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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独行和尚解开迷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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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江河拼命地朝花般游去,还离几十丈远就见花船在沉没,上面的人正往天鹅般上转移,人没了,一点影都不见

    天鹅船满载着花船的人,驶向一个很隐蔽的江湾。

    船没有了,江面上空空荡荡,只有涌动着的波浪和无尽黑暗。

    文江河不知道司马冬的死活,也不知道自己衣服里的东西是否也葬身水底,不知道帮了自己大忙的震关东情况如何,他孤身一人,眼前一片渺茫,无可奈何,只好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现在唯一要办的事去找马兰,不管马兰在石牢里还是在别的地方,都得找到。

    马兰已经不是朋友,而是妻子,丈夫有责任和义务保护自己的妻子。

    一个人浸在水中,只能任随滚滚的波浪从身上涌过,显得那样渺小,那么孤独,成为真正的迷途羔羊,必须靠自己的努力从困境中解脱出来,面对的是神秘诡诈的天鹅玉女,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力量,只有他自己知道。

    寒月当空,冷风接接,涛声如哭,怎能不让他感到江湖的险恶。

    父母的死,妻子的遭遇,自己的不幸,在头脑中交织在一起,聚成一个“恨”字。

    那“恨”字如身边的流水在迅猛地奔涌,将自己完全淹没了。

    他恨杀害父母的凶手,他恨那个残暴无比的天鹅玉女,他恨武林中那些见财忘义者,他恨欺压百姓的恶吏……

    恨丨恨!恨

    他是在恨海中生存,喃喃自语道:“我是文天祥的孙子,文海涛的儿子,骨子里流着文家的血,就不会向邪恶低头,要永远挺起胸膛活着。”

    这时,突然从波涛中跳出一叶小木筏,筏上坐着一个老人,他睑朝前,背朝后,一动不动,好像和尚坐禅一般,波涛再大,小筏不摇不晃,比大船还稳。而且怎么也看不见老人的面目。

    文江河好不惊奇,几根桦木,用藤条捆扎在一起,放在水中,不用浆,没有舵,自动行走,一滴水也溅不到老人身上,这是不可能的事,而眼前确实如此。

    这乘筏者不是世外隐士,便是天鹅玉女派来的杀手。不是巧合相遇,便是故意安排。

    天鹅玉女的诡诈、凶残,他已有领教,不能不防,他身子向相反方向游去,要离得远些。

    那木筏象有眼晴似的,文江河到那儿就跟到哪儿,他们相距一丈来远,休想摆脱得掉。

    文江河觉得大有文章,这决非巧遇,肯定是有意,来者有意,躲有何用?

    他年轻,血气方刚,眼里揉不得沙子,不管是敌是友,应该弄个明白。他大声说道:“筏上是何方高人,能否向在下文江河报个门来?”

    那乘找老者竟道了一声佛号:“南无阿尔陀佛!”文江河心中暗忖:“是个和尚。”

    和尚不在庙中坐禅,而到水中打坐,应该说是天下奇闻,他更加提高了警戒,说道:“大师好闲的雅致,有兴趣寒夜到河中一游。”

    和尚说道:“天杳杳,地冥冥,贫僧到河中,哪里有闲情?”

    文江河听罢,知道和尚是有来头的,说道:“大师既没有闲情,那就是有正事,非得办理不可,才到水上漂泊。”和尚道:“贫僧巳脱尘缘,无牵无挂,云游四方,何事能有?”

    文江河说道:“大师本人无事,是不是代为别人奔走?”和尚道:“佛门之外的贫僧从不过问,吃穿无穷,何必替别人奔走?”

    文江河大为不解,这和尚又无闲情,又没事干,还不帮别人忙,黑灯瞎火,跟着自己不放,岂不怪哉?他说道:“恕在下冒昧,说句冒犯的话,大师不知何故,为什么总跟着在下不走?是不是有何动机?”

    和尚说道:“善哉,善哉,出家人不贪财,不杀生,能存何动机?”

    文江河见和尚行踪神秘,分明是奔自己而来,又什么都不承认,实在让人难以琢磨,如果不是天鹅玉女所雇杀手,必定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他说道:“大师出语不凡,功夫不凡,想必是个有修为的高僧了,在下危难之中有幸相识算是缘分,可惜的是身馅水中,不能一拜。”

    和尚说道:“阿弥陀佛,贫僧受得了别人施舍,受不得别人一拜,如果想上筏上同行,请施主自便。”

    文江河反正也摆脱不了这小筏,莫不就坐上去。他刚要提气跳出水,已有一股强劲将自己的身子托起,他不由自主地身形纵起,落到筏上,可见和尚的内家功夫已经达到登蜂造极的地步。他很有礼貌地说道:“请大师转过身来,接受文江河一拜。”

    和尚身子还是保持原来的姿态,说道:“贫僧说过,不能受别人一拜,但受了别人的施舍。施主曾经借过贫僧一次马,还给贫僧一片金叶子,这施舍贫僧没齿不忘。”文江河这才想起在宝汤村路遇一个脚部溃烂的老和尚,有一群孩子围观,并朝自己借马之事,没想到又在这儿相遇,他惊喜地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大师的伤想必是好了,那毒好厉害呀。”

    和尚说道:“贫僧亏得施主借马和给金叶子,要不早走了黄泉之路。”

    文江河想起那峨嵋女尼被害之事,说道:“在大师还马的那段工夫,峨嵋派的无缘师太和无月师父惨遭杀害,遗尸路旁,大师可知是何人所为?”

    和尚说道:“还马之时见施主巳经睡觉,住在村民之家,不便打扰,诠上便走了,并不知道女尼被杀之事。”

    文江河说道:“那女尼决非恶人,曾与晚辈在林中说话,一听便知是武林高手,一般人怎能进前,更不用说杀害了?”

    和尚说道:“施主是怀疑贫僧所为了?”

    文江河说道:“晚辈的妻子是这样认为,我也有同感。”和尚说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僧尼乃是一家,纵有过节,也不能杀生,况且无怨无仇。施主说那女尼是武林高手,还是两人,贫僧才受重伤,如何能得手?”

    文江河一听,觉得和尚所言并无道理,也就不好深说了,但是谁杀害了女尼呢?这就成了谜。

    和尚说道;“刚才我看见了花船上那一幕,真担心你承受不住五阴夺魂的法术,所以才在震关东破船的时候暗中又推了一把,让那花船沉没了。”

    文江河这才知道那花船为什么在自己神智迷失之际会突然沉没,水底洞再大,也得将船舱灌满方能下沉,原来是有高人相助。他说道:“其实我神智巳迷失,正在说天鹅玉女要知道的秘密,若不是花船颠覆,天鹅玉女的阴谋就得逞了,多亏大师相助,晚辈不胜感激。”

    他也不管和尚的脸朝前,还是背向自己的,跪地磕头了三个头。

    当头抬起时,发现和尚身子已扭过来,露出了本相,他已不再是那种受伤后的萎靡相,而是精神奕奕,目光炯炯有神,那僧袍千干净净,满脸慈详。他双手合十说道:“施主,你

    大概还不知道花联教的含义吧?”

    文江河说道:“好像是说女中豪杰联起手来的意思吧。”

    和尚说道:“施主,从字面上说是没有错,实际是错了。

    文江河问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和尚说道:“其实花联是个地名。”文江河说道:“在什么地方?”

    尚说说道:“大都附近有座山,不算高,但很大,由七座花辩状的山峰联接起来的,所以称之为花联山。”文江河说道:“那儿离这几千里,与花联教有何联系?”和尚说道:“这花联教你看那个是本地人?本地上哪儿找如此多的漂亮女子?那几个宫主虽在县城里有房子,而且在江上活动过,有的还大大小小闯下点声,可是很少在县城住,谁也没有丈夫、孩子!”

    文江河一想确实如此,说道:“是像白玉观音、黑心寡妇、迷人狐等人按年龄说早该有几个孩子了,现在还独身一人行走江湖,并非正常。”他问道:“大师,你是说花联教的人是从花联山来的,已经在抚松有相当一段时间了,肯定是来干一件大事?”

    和尚说道:“那花联山离大都很近,是皇亲贵族的世袭领地,到底是谁组建了这个行动诡秘的花联教,并派往长白山占地盘,神出鬼没,非常富有,应该设法弄清来历。”文江河很有同感地说道:“大师言之有理,兵书曰‘知已知披百战百胜’。在下什么都不知道才连连吃亏。”

    和尚说道:“天下的武学分为明暗两种,就暗器而言,花联教的天鹅羽毛可以说是天下第一绝,只练得一二成火候,便可出手杀人;练得五六成火候,可以穿石透钢,练得**成火候,能自己追踪目标,不入肉决不停下,见血人必死,无药可治,你看该有多厉害。”

    文江河没少见那天鹅羽毛杀人,见和尚所说真是差不多,被击中的没有一个能活的。这歹毒的暗器全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的女子所用,实在是令人惊骇。他不由问道:“这天鹅羽毛如此厉害,是出自何人之手?”

    和尚说道:“好象与虎须夺命针同出一撒,又无法断定是否出自一人之手。”

    文江河突然想起摇心婆婆所说的玩毒仙姑冷若冰,就是这个冷若冰发明了虎须夺命计。说道:“大师,那人是不是冷若冰?”

    和尚说道:“施主,你也知道这个名字?”文江河说道:“是摇心婆婆告诉我的。”

    和尚说道:“你也认识摇心婆婆?”

    文江河如实答道:“何止是认识,老人家还是我的干娘,老人家的儿子司马冬就和我一块行走江湖,落入花联教的粉衣宫主花无艳手中,关押在花船上,现在不知生死,在下正为此事焦急。”

    和尚又叫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贫僧正在到处寻找这位摇心婆婆,二十年前曾有一面之缘,后来再未谋面。贫僧的毒伤虽然用药控制住,不再溃烂,但并没有彻底除掉,这要请摇心婆婆根除,她老人家现在哪里?”

    文江河说道:“夹皮沟。”

    和尚第一次发出笑声,说道:“施主,贫僧说了半天,还没说出自己的名号。贫僧是独行和尚,没庙没寺,四海为家。”

    文江河一听见独行和尚,马上说道:“大师和恩师长白天君是好友,对吧。”

    独行和尚问道:“你怎么知道?”

    文江河说道:“恩师生前常说起大师,弟子记住了。”独行和尚满脸笑容,说道:“真难为你了,还记得贫僧的名字。十年前我和天君每年在寒云寺相聚一次,谈论天下大事和武林的各大门派的情况。因天君正一心修练冰雪剑法,很少下山,贫僧专程给他传递信息。”

    文江河说道:“后来你不去寒云寺了,恩师非常掂念,每次说起都泪眼汪汪,担心大师出了什么意外。”独行和尚说道:“真是有了意外,贫僧参加了剌杀伯颜的一次行动,事败之后逃往南海,遁十多年,最近才出山。第一件事便是不远万里到白头山看望长白天君,结果是洞封人无,还受到偷袭,险些丧命。寒云寺的胜雪大师圆寂了,再没有朋友,只好离开这里,继续云游四方。前几天巧遇白发太君,得知你的消息,才寻找起来,抚松四虎告之你落入花联教手中,并告诉我花船是花联教粉衣宫的所在地,我便在此等候花船的出现,算今天是第二天了,终于等到了。”

    文江河如见了亲人一般,哭诉了恩师被害的经过,道:“现在我才知道有人出二十万两黄金要购那《舆地图》,使江湖的八大门派怀着不同目的来夺此图,实际上是策划了一场大劫杀。当地不少地头蛇也卷进来,想借机发笔财。现在不仅是武林,连朝廷也派差大臣与当地官府一道对我进行追

    杀。最难对付的莫过于花联教的天鹅玉女,几次险些被她置于死地。”

    独行和尚说道:“看来已经到了错综复杂,黑道、白道、官道全牵连的程度,这巳经引起一场很难平息的大风波。贫僧不仅与你师父有渊源,和你本人也有了相当的关系,应当助你一臂之力,你说是不是?”

    文江河说道:“那太感激不尽了,我正感到孤独难耐,缺乏帮手。”

    小木筏在水面上平稳地行驶,那波涛暗流并没有使之颠动。独行和尚注视着江水,说道:“当今武林最有势力的,还是那八大门派,而八大门派中的高手连连被杀,这肯定是花联教所为,目的很可能是借此机会使八大门派伤了元气,

    花联教好独霸武林,甚至趁天下大乱,夺取天下,称王称帝。”

    文江河说道:“花联教的人都是女的,怎能称王称帝?”独行和尚说道:“在中国历史上有过吕后和武则天称王称帝,女人也有真豪杰。但贫僧怀疑花联教后面还有更阴险,更可怕的人物。”

    文江河一听,说道:“这很有可能。,

    独行和尚说道:“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呢?”

    文江河说道:“把我的妻子马兰从花联教手中救出。”独行和尚道:“你的妻子就是贫僧那天见过的女孩吗?”

    文江河说道:“不错,妻是玉雪峰七仙子中的紫衣仙子。”

    独行和尚脸色出现了不大自然的神色,好半天才对文江河说道:“你知道不知道,玉雪峰和白头山相距很近,可是从不来往。”

    文江河点点头道:“弟子知道,那玉雪峰不许任何男人进山,进山者格杀勿论。不怕大师笑话,弟子就因在玉雪峰埋师父的遗骨,才和马兰产生了这段姻缘。”

    独行和尚又问道:“你可知长白天君为何要把尸体葬在玉雪峰树林中无名碑后的坟包旁?”

    文江河想起在被困在暗道中看到的一封信,信上提及师父与天池宫主辛银铃的一段关系但信中说得很简单,只提及一块练成双绝剑,辛银铃不知何故归天了,雪剑被新任宫主留下,说什么也不归还,才出现了不许男人进山之说。他讲了信的事,说道:“好像师父与那天池宫主的关系不比寻常。”

    独行和尚幽幽叹息一声道:“何止是不寻常啊,这是武林中的一段隐秘,到现在为止,除贫僧外,几乎没人知道那段凄的故事。那冰剑和雪剑是最无情的剑了。”

    文江河很想知道发生过什么事,问道:“大师能不能讲给弟子听听。”

    独行和尚说道:“其实事情巳经过去了几十年,当事人都己化骨成灰,说不说没有多大用处。不过……”文江河是何等聪明之人,马上知道独行和尚有难言之隐,说道:“这件事是不是与马兰的师父,也就是现在的天池宫主有关,大师不好出口,怕弟子产生什么想法?”独行和尚点点头道:“贫僧还是应该说,这故事本身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从中吸取教训,避免新的悲剧发生。”

    文江河的眼睛中出现了望之光,他很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独行和尚终于说了。

    “当年你那师父并不是武林中人,而是南宋统兵十万的大将军,他年纪才二十多岁,长得潇洒俊秀,有一身好武艺,曾使敌人甚是恐惧,多少少女起了爱心。可是国难当头,山河破碎,正是报国献身的时候,他并没有娶妻。南宋灭亡之后,他投身武林中的长白门,潜心研究冰雪剑法,也没有考虑成家立业之事。”

    历代的玉雪峰天峰宫都是女人的世界,不管是宫主还是弟子只要入宫就不许和男人单独往来,纪律极严,违者自毁容貌下山。”

    文江河惊得叫出声道:“这有点违背人之常情了。”独行和尚说道:“你说得不错,一违背人之常情就容易出现意想不到的事情。武林中的胜负高低并不难解决,难以解决的是儿女之情,那一个简单的情字,会导出喜剧,也可导出悲剧。而且不如人意的悲剧比喜剧不知多多少倍,引出多少恨、多少愁、多少怨、多少冤……连一些伟人和高人都不能逃避。”

    文江河也承认这情字很难缠,自己才出道几天,就有两个女人为自己转,气跑一个,非和自己成亲一个,其实自己并不想过早结婚,完全是出自一时的冲动。他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独行和尚继续讲道:“长白门中有冰雪两剑,是同时锻造的,实际上是对剑驾鸯。你那师父在究冰雪剑法中悟出了只有男女合用方能发挥最大的威力。可是门里没有女弟子,无法解决合练的问题。他的师父汤清风有意让女儿入门,完成冰雪剑法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称之为双绝剑。练这种剑法需要很长时间,决非朝夕能成功,所以还打算让女儿嫁给你的师父,这样可以世世代代地传下去,成为家传绝技。”文江河听到这儿,马上想起在石窟中见到的师姑汤飞燕,她曾讲过父亲要把她嫁给长白天君的事,说道:“我那师姑肯定是不同意这门婚事丁。”

    独行和尚说道:“你说得太对了,汤清风的女儿汤飞燕已经有了意中人,还是个蒙古人,担任千户长,她不顾父亲的反对,竟私奔了。”

    文江河接着讲了汤飞燕的悲惨经历,说道:“这也许是命里注定的劫难。”

    独行和尚也叹息一声道:“不承认命是不行的,你那师父的命好苦,他可以说把全部心血都倾注到剑术之中,再也不想那男女之事,悠悠地过去几年,巳经大有进展,只是双绝剑的合练还没有解决。有一天他去吉祥镇,经过玉雪峰时萌生了要去观光的念头,于是他来到峰顶,洽巧看到七仙子在温泉里洗澡,他吓得赶紧走开,可是那些高傲的仙子们穿上衣服就杀过来,向你师父问罪,那仙子辛银铃首当其冲。”

    文江河也有过这样一段经历,难道是上苍的安排,简直与师父的情景完全相同。他说道:“不是有意的,何罪之有?,

    独行和尚道:“两个人都是用剑,过了几十招,你那师父的冰雪剑法有了对手,一招一式都令辛银铃赞美不已,打着打着,他们竟切嗟起剑术来,结果可想而知是打个平手。他们约定第二天继续比招,打来打去,打出交情,有人的时候是过招,没人的时候是合练,于是见面就打,到了越打越亲密的地步。两个门派的关系水火不相容,两个人却成为练剑的好伙伴。”

    “两个人打了很长时间,你师父那精湛的剑术,不但征服了辛银铃的心,而且使另外六个仙子也动了凡心,她们非要上阵过招不可,这就出现了七仙女战一男的奇特场面。结果还是没有胜败,没有伤亡,只有那无休止的打斗。你那师父从这打斗中使冰雪剑法不断得到修正和改进,他晚上进行研究,白天与仙子们练习,巳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只是藏而不露,别人看不出怎么回事。”

    文江河说了一句道:“那仙子们不成了陪练手了吗?”独行和尚说道:“明知是那样,可仙子们心里乐意,你师父也不反对,又打了很长一段时间,以打传情,必定不能长久,最后他们不得不在天池边上划了线,一边属于白头山,谁都不许越界。”

    文江河说道:“我想肯定有人会越界?”

    独行和尚说道:“打斗是平息了,可是在心中产生的波涛一时平息不了。那紫衣仙子当了宫主,有了单独居住的条件,于是便偷偷到松鹰洞来找你那师父,一块研究剑法,合练那双绝剑,他们几乎是天天夜里来白天走,经过了很长一段的时间冰雪剑法终于研究成功了,那双绝剑也练成了,两个人一人持冰剑,一个人持雪剑,双剑合璧,天下无敌,达到剑术的最高境界。”

    文江河脱口说道:“男女在一起时间长了,难免要引起一丝缠绵,互相爱慕之事。”

    独行和尚说道:“其实这是不言自明的事,如果彼此没打真情实意,能天天在一起吗?可是辛银铃是一宫之主,你那师父是一门之主,考虑到影晌,他们并没有半点过格行为,而且用理智战胜了**,始终保持纯洁的友谊关系。”

    文江河感叹道:“要做到这一点,实在不容易,这需要很高很高的修养。”

    独行和尚道:“常言道没有不透风的墙,辛银铃天天到松鹰洞的事被红衣仙子冷若冰发现了,因为她暗中也爱上了你那师父,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见面。七仙子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形影不离,只有七天一次的巡山是单独行动,可是夜间如何去找一个男人?单相思的苦闷比任何苦闷都厉害,只能存在心里,而不敢表露出来,眼见着她面容一天天憔粹。一次巡山时,有人发现宫里有人去了白头山,她们便跟踪过去,一直跟到松魔洞,终于发现是宫主辛银铃,她们又惊又气又怕,荫生了要除掉辛银铃,自己取而代之,并让宫中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把辛银铃的名声搞臭的念头。”

    文江河恨声叫起来道:“太无耻了,”

    独行和尚道:“何止是无耻,应该说是比毒蛇还狠毒十倍。冷若冰竟潜入洞中,盗走了那冰剑,然后回到辛银铃的住处,等人回来后,借向宫主报告巡视情况的机会,突然抽出冰剑,趁其不备,骤下杀手,将辛银铃刺死,然后喊来宫中所有人,就说是你那师父杀的,有冰剑为证。”

    文江河说道:“这恶女人是因爱成恨,由恨生仇,嫁祸于人,十恶不赦。”

    独行和尚说道:“你那师父听到这个噩耗,痛心地昏死过去,他醒过来之后,亲自到了玉雪峰,当着天池宫所有的人说道:‘我朱思源是光明磊落之人,从不干见不得人的丑恶之事,一生从无愧于天地,无愧于朋友,尽管与贵派有点过节,决不能到杀人的地步。到底谁是凶手,我一定得查出来,为辛宫主报仇雪恨冷若冰站在人群中一言不发,对你那师父还是既爱又恨,想着如何与你那师父接近。她早已耐不住寂寞,春情荡不止了。只要当上宫主,那纪律约束就不会有太大效力。七仙子是从众多宫女中选出来的佼佼者,她的武功和长相是无人可比的,辛银铃的丧事一完,便可得到宫主之位。很多宫女因宫主被杀,要向你那师父讨还血债,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打斗,结果还是与从前一样是平手,谁也没伤着谁。”

    “人死了总要下葬,辛银铃被埋在松林里,按天池宫的规矩,立块无字之碑,晚上送葬的人走了,而你那师父却来了,来凭吊为他而死的辛银铃,他知道如果辛银铃不陪自己练那双绝剑,决不会惨受杀害,凶手肯定是玉雪峰上的人,只是不知道是谁。他扑倒在坟堆上放声大哭,那哭声又悲又惨,直哭得天下大雨,雷电交加,老天都感动得跟着流泪。哭声惊动了许多宫女,纷纷奔来看哭者是谁,一看是你那师父,认为是黄鼠狼哭鸡,没安好心,她们说出很多刻薄的话,有的还举剑来刺。他并不还手,只是用真气护住几道大穴,但还是被砍得鲜血淋淋。他仰天长叹一声,如实地说出

    事情的经过,告诉所有的人,他和辛银铃只是练剑,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彼此都是清由的,之所以共同练剑,那是为了使双绝剑成为那些想称霸武林的克星。他还郑重声明生前不能相爱,死后一定埋在一块。”

    文江河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恩师让我将尸体埋在无

    名碑后是事出有因啊。”

    独行和尚说到这儿,稍停了片刻,又说道:“人类的美德是诚实,把诚实的人当成最可尊敬的人。你那师父的真诚感动了一个宫女,她当众说出了冷若冰杀死宫主的事,因为她正好从门口经过,看见了那一幕。事情一真相大白,冷若冰恼羞成怒,杀了那宫女,逃下山去,脱离了天池宫。”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