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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水上风云五阴夺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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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江河在人的侠持下飞行,那速度之快,真跟飞一样,只听呼呼的破空声,山野、树木、房子都被鬼在后面,任他怎么待扎,也是脱不身,他想着马兰的安危,马兰已经不是朋友而是妻子,他不能丢掉自己的妻子啊!他不停地喊叫“快停下!停下丨”

    那人象没听见似的,不不膝,只是向前,轻功之高,已经到了神话境地。

    前面是松江河,那水而上泛着粼粼波光,并没有大浪,隐约可见几艘船在缓缓行驶。

    他的身子终于落了地,他发现自己坐在一片碎石之上,浪花不时地漫上来,又不时地退下,离自己只有几尺远,可浪花并没有打湿衣服。

    有几只水鸭子从头上飞过,发出喂喷的叫声,好像对有人来表示不满。

    他的脑海只存马兰那美服的影子,还有在石牢中出现过的销魂情景,那不s梦幻,而是真实存在的快乐。

    现在快乐不存在了,只能捕捉那存在脑海中的影子,那影子已经印在上面,抹不掉了。

    他想到可爱的马兰压留在石牢中,还有那些被杀死的人,这都是天鹅玉女所制造的罪孽,他已经恨死了这个女魔头。

    这是一个水上小岛,小岛只有几间房子大小,它孤伶伶的,岛上长着一片荒苹,巳经祜黄,风吹部草汗,发出砜砜的声响。

    江边还有一个人,是个白发老婆婆,她手里―块巨大的鹅卵石,用掌一拍,鹅卵石即成为碎末,她把碎末往江里一扬,碎末即象石雨一般钻进水中,不大会工夫,水面上漂出一层死鱼,是被那碎石击死的。

    好厉害的功夫,文江河看后,感叹不止。

    他怀着一种景仰之心,朝那人望去,老者竟是师姑汤飞燕。

    事情很楚了,自己是师姑救出的,怪不得她有那么高的功夫,不过把马兰扔下了,他还是一肚子幽怨,只是不敢说罢了。

    汤飞燕笑着说道:“吃鱼吧,最鲜的鱼。”

    他看见地上有一堆鱼,都是有名的红毛鲤鱼,可是生的,怎么吃啊?他不由皱起眉头。其实他肚子早饿了,在石牢里不知多长时间,耗尽了那下毒人给吃的玉米饼子。无奈没有吃生鱼的习惯,他站着发怔。

    汤飞燕用手撕着,则吃得津津有味,七十年的非人囚禁,她已养成了生吃习惯。

    文江河实在忍不住饥饿的诱惑,也抓起一条生鱼,闭上眼睛,象咽药似的吃起来。

    没想到鱼一下肚,味道很是鲜美,它比用火煎过之后还可口。

    师姑的手能产生比火还热的功力,姓把鱼吸上来的同时就用功力穿透了色身,鱼也就熟了,他行个大礼道:“多谢师姑救命之恩。”

    场飞燕已经把拖地长发剪了,只在后面挽个结,她穿一套灰黑色宽松的衣裤,比在石窟中显得年轻许多。她说道:“人不大,说话怎么一点也不实在,分明是在怨恨我没让你

    和那个小狐狸精一块出来,你当我看不出来。”

    文江河没想到心里的想法被师姑一语点破,辩解道:“那马兰是个人好心的女子,我已与她结为夫妻,怎忍心弃妻而自己选命,不知她现在如何,晚辈实在是放心不下。”汤飞燕哼了一声道:“你的意思是我把马兰叫小狐独精叫屈着她了,我一跟就看出她不是好东西,你以后不能再理她了。”

    文江河平白受到一番斥责,心里很是不服,若是别人早就不能容忍了,无奈师姑是长辈,还有恩于自己,只能忍受,他伤感地说道:“我们已有夫妻之实,怎么能分开啊!”汤飞燕脸色阴沉,说道:“你呀你呀,看去聪明,实际糊涂,一次风流,将铸成终生大错,也许是年轻人的冲动,不该指责,可是若是不说,将越陷越深,灭元复宋的大任付之东流也。”

    这一堆糊涂、大错、冲动,都是在说明文江河做错了这件事,他想了想在石牢中发生的一切,认为马兰是真心爱自己的,在那种情况下不能不接受这种爱,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即使娶马兰为妻,还是欠她太多,还她太少。他说道:“师姑的教侮晚辈全记在心上了,只是木巳成舟,悔之晚矣,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决不放弃肩负的使命,不会陷在温柔乡里,只图一时之乐。”

    汤飞燕脸上的不快并没有消失,她似乎在想什么,忽然,她伸出右手去点文江河的气海大穴。

    文江河大吃一惊,叫出声来:“师姑您……”

    他身形一闪,使出松鹰功法,人巳飞起,转到身后,那知汤飞燕动作更快,右手仍在指着“气海穴”。他身子掠起二丈高,汤飞燕还是跟起两丈来高,手还指着那部位,只是没出手,无招可防。

    文江河一气三个动作,都没有逃避出汤飞燕的那招奇特的点穴功夫,因他清楚可见手型始终如鹰爪形,手臂内屈,与一般点穴法不大一样。

    汤飞燕身子落下,脸上还是不大快活,那锐利的精光盯住文江河的脸不放,说道:“我有一件事问你,长白天君是否传授给你松鹰穴法?”

    文江河刚才一想师姑那招,实在是与松鹰点穴法有同工异曲之妙,从某种意义来说比松鹰点穴法更为凌厉。他说道:“恩师传授过,那是本门的绝学,师父有训,不到万不得巳,

    决不能用。”

    汤飞燕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很难看见的笑容,说道:“那松鹰点穴法是很厉害,当年父亲潜心研究多年才传于后世。我在石窟中又捉摸了几十年,在原有的招式上进行了改进,使那种方法不但更有威力,而且还可以自行用来解穴。”文江河虽然刚才受到训斥,但见师恶意,主动传授自己功法,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他把每句话都牢记在心上。

    汤飞燕又将手呈鹰爪状,往下轻轻一点,同时五指并拢,将爪收起再往侧面一推,完成了一个一点一推的招式。文江河马上心有灵犀一点通,立即悟出那点是封,那推是震,用点将穴位封住,用推将穴位震开,如果己被点了大穴,只要抓住尚末倒地的瞬间工夫,便可自行解开。他用手比划几次,已经学会。

    汤飞燕见文江河绝顶聪明,知道孺子可教,说道:“此法到在尚未倒地时能用自行解穴最好,如果已经受制,不能动弹,只要能喘气,把喘气用的一般气体运到手上,手便可轻轻活动一两下,这一两下用来推点,穴道也可解开。当然只有会松鹰功法,才有这种以气激力的功力。

    文江河很感激地说道:“晚辈懂了。”

    汤飞燕说道:“懂了就好,我已经给了你十五年功力,你再掌握了刚才这个招法,武功将大为精通,遇到顶尖高手,就可与之对抗了。”

    文江河觉得汤飞燕是一代奇人,过多的磨难使她的武功高不可测,尽管她说话有点尖刻,但还不失为可敬的长辈。汤飞燕从地上折了两根二尺多长的草茎,这是小岛上唯一的植物,递给文江河一枝道:“你给我来几招冰雪剑法,那剑法是长白天君所创,老身还没见过、不知到底有多少奇妙之处。”

    文江河的手一接那草茎,觉得有股热流已经从草茎传过来,缓缓进入体内,那草茎一下子竖硬了,像钢铁一般,真象一把剑。

    他知道师姑在设法增强自己的武功。

    举起草宴,一提真气,往前一推,草客上宽产生丁森森冷气,将周,围的空气都滞住了,这是雪剑的功力,现在细细的草莲也有此神通。他用萆尖往客地上一块石头划去,只听一声裂响,石头成为两半。如果师姑不输给功力,练上十五年,也不见有此修为。

    他手腕斜抬,草莲抖动,尖部划出雪花形状,再一挺出,那雪花好像一变十,十变百,如果面对成人,那敌人脸

    上将被剑尖幻出的雪花沾满,无法躲避,这就是长白天君创造的雪剑三式中的第一武“雪花拂面”。

    长白天君对雪花有特殊的感情,白头山几乎一年四季有雪,每次下雪,他都站在洞口,凝视不动,捉摸如何将雪溶进自己的剑法,有雪剑、冰剑,没有冰雪剑法岂不是个缺憾,冰雪剑法就是这样一点点发明的。

    汤飞燕见了“雪花拂面”,知道长白天君远比她的父亲在武学上更有进步,称赞道:“果然绝妙。”紧接又说一句:“用‘大鹏展翅,可以化解。”

    文江河一想那极普通的招式“大展翅”的动作,洽好正能封住这“雪花拂面”,这才发现汤飞燕是个剑术的大行他将草基再次抬起,突然由上往下直划,像用斧子劈木头似的,这是“雪压万物”。

    汤飞燕马上说道:“用‘大鹏搏兔’来封。”

    文江河的头脑里马上幻出‘大鹏兔,的招式,果然可以抵住这“雪压万物”。

    他一时兴起,将“冰封长河”“冰冻三尺”等招式都用了―遍。

    汤飞燕马上就想出能应付的招法:“秋水横月”、“回头望月”

    他使出了冰雪剑法的合并式“冰天雪地”,这乃是白山天君的最佳杰作,也是冰雪剑法的精华,招式看去很简单,可足剑花如同漫天飞雪,又如大地冰封,无法化解,难以抵汤飞燕很感叹地说道:“这一招我是无力化解,长白天君果然不同凡响。但是你要记住,天下武学没有止境,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强中更有强中手,你可要不断取长补短,方可成为出类拔萃者。切莫为情所迷,为情所误,为情所

    毁。”

    他剑式一收,眼前却只是一片江水,师姑已不知去向。附近也没有,她已经走远了。但地下留下一排脚印,每个脚印都入地二寸,这是何等惊人的功力。

    他虽然大有收获,可是并没有忘记马兰,他要返回那囚禁自己的地方,将马兰救出。

    四周全是江水,一片波涛,不断向小岛冲来,溅起的水花不时在眼前落下。

    他盘算着如何到陆地上去,最好是有条般,可是连人都没有,哪来的船呢?    这江如何过着?看样子只能泅水了。他开始解衣服,不能让衣服湿了。

    衣服还没等脱完,一条小船出现了,正顺水而下。

    文江河见那船离自己约有二十丈,速度不慢也不快,艄公连浆也不拨,站在船头,任其自流,正驶往黄花岭方向,他心头一喜,暗想,何不借此船过江?

    他想到这儿又套上衣服,猛提一口真气,使用“平地鹰飞”的上乘轻功,纵身跃起,眨眼已经站在船头之上。小岛旁有几快礁石,在水面上露出影子。礁石是船的大敌,再好的艄公不敢视而不见。

    江水一遇到礁石,便打起旋来,派起一堆堆浪花,浪花的中心是旋涡,那旋涡看去不大,但足可以把船卷到礁石上去,而把船撞个粉身碎骨。

    般是顺水,速度极快,已经距那礁石不及十丈,而艄公还是无动于衷,只见他双手背后,身子朝前,倒像个观光客,一动不动地望着礁石。

    文江河纵有一身功夫,见此情景,也不免心惊胆颤,他不由主地说道“船家,前面危险,请加小心。”

    艄公头也不回,说道:“谁让你私自上船?还不下去?文江河一听暗暗叫苦,自己确系私自上船,并未经艄公同意,寻马兰心切,已忘了那必经手续,只好说道:“在下有急事去黄花岭,银子可以加倍付给,请船家谅解。”船开始跳跃,它好像一片树叶,在水上起伏摇动,已离那礁石不及五丈,危在旦夕,艄公还是无动于衷,竟然唱起“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的千古绝句。

    这一唱,倒使文江河觉得心胸开阔不少,不过紧张心情

    并没有过去,因为船已接近礁石,一幅船毁人落水的景象马上就要发生。他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要跳到那霜出水面的礁石上面。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船像识途的马一样,刚要触着礁石便掉了头,紧贴着礁石而过,什么事也没发生。

    又有礁石,船已被浪花抛起来,落下时正好拐个弯,把礁石甩在后面。

    这船每到千钩一发之际便奇妙地避过险情,安然无恙地穿过去。

    文江河悬着的心已经落下,他这才悟出其中的道理,那艄公正用内功驾船,不回头的原因是在发功,这一手真是绝活。

    师姑说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果然不假。他再次说道:“般家用内功驾船,运行自如,实在高明,真叫在下开眼了,能否告之尊姓大名?”

    艄公突然转过身来,人巳站到文江河面前,他手中拿着一把铁桨,闪电般朝文江河劈来,喝道:“你是找死!”文江河身子一闪,来个“松动鹰飞”,人已到了船公侧面,他伸出掌来,一招“雪压万物”,劈向肩头,说道:“你才是找死。”

    梢公身形一转,躲过去了,铁奖着扫来,挟着劲风,这一记“横扫五岳”,荡起一片浆影,把文江河的身子罩住

    文江河本想再出一掌,因两人都站在船的一侧,而且用力打斗,船顷刻失去平衡,朝一边倾斜,水马上要涌进来,

    只差一二分便可进入船内,人的身子也歪了,要甩进水江河见势不好,如果落水,非吃亏不可,他改变了主意,身子跃起,一弓身,掠向船头,站到艄公的位。亏得闪得快,否则那铁桨劈来,击中穴道,非死不可。他心中骇然,这艄公看去并不凶恶,可那浆上发出的真力,相当浑厚,切不可轻看。’艄公没有得手,身子又一转,铁桨摇动,又是一片乌光,象有无数铁浆飞来,发生声声嘶叫。

    文江河被幻起的浆影逼退了好几步,已经不能退了,再退便退到河里。他运用屠龙神功,连推好几掌,才把那艄公的凌厉攻势挡住。

    艄公叫道:“想偷乘我的船,没那个便宜。”

    文江河已经站稳了脚根,说道:“我从来也没有想占便宜。”

    梢公说道:“你的掌法很奇特,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来历?”说着,他手中的铁桨又划般般摇出,出手极快,泰山压顶般砸下,桨直臂文江河的头部,发出呼呼的声响。文江河只觉得铁桨所击的部位,无一不是身前大穴,若不是屠龙神功,根本挡不住对方凶猛的攻势。

    只见重重桨影,像滚滚的波涛,扩及到小船的所有部位,已有一条桨影比箭还快地朝文江河腿部削来。

    他手里没有兵刃,只能出掌迎,他身子突然跃起,浆影从脚底扫过,人又落下,站在原来的地方,缓缓地推出一掌。

    ‘艄公叫出声来,“好功夫。”

    声音没落,一股强大的潜力涌来,把铁浆封在半空,落不下来,漫天奖影,顿时消失,只见一根铁桨。风把梢公的衣服都鼓得像帆一样。

    梢公反映极快,把浆收回,身子也后退几步,站在小船的中央,一抖铁浆,不劈不砍不砸,而是斜着点,一连七点,飞空而至,实在厉害,防不胜防。

    文江河眼看着铁架冲着自己胸前连刺,时刻有被刺中的可能,他不敢怠慢,身子一伏,双手着地,一只手硬从船下瓣块木板,当作剑用,一记“雪花拂面”,迎向那铁浆,木板与浆在空中相击,发出沉闷的响声。

    按理说铁浆是金属的,般板是木头的,以木击铁,铁必占上风。

    事实并非如此,文江河将体内的功力输到木板上,功力进入木板之后比铁还硬,“啪”地一响,那铁桨不是震开,而是飞出去,眼看就要落到江里。

    文江河一声长啸,身子飞出,伸出手将铁浆抓住,然后再返回原地,电火石光般便完成了这一卷动作,紧接着他把铁浆还给艄公,大声说道:“阁下,接住!”

    艄公怔在那儿,如果文江河不喊,还不会动。他接过浆,脸上充满了惊异之色。

    文江河清秀的脸上,没有得意的表情,说道:“在下文江河失礼了。”

    不知何时天上出现了许多星星。

    艄公抬起头来,他是个不惑之年的汉子,脸色白净,眼睛有神,眉似古剑,像个书生,他身穿皮袍,朗声说道:“在下是震关东西门霜,已经输给文公子,今日相见,真是

    幸运。”

    文江河见艄公挺客气,说道:“小弟不才,献丑了。”镇关东走过来,在文江河身边坐定,又任船自由漂流,

    说道:“最近抚松地面,天下武林人士齐聚,听说都是为你手中的一张地图而来,而你却安然无恙,实在是不简单。”文江河只好苦笑一声,说道:“阁下说得不错,我巳被困在抚松好长时间了,真快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前程未卜

    震关东也跟着苦笑一声道:“这年头谁的日子都不好过呀。我本是个乐师,那松花江水路总管府的总管乌绿达见我女儿长得漂亮,便起了坏心,非要娶去当小老婆不可,而那个狗官五十多岁了,具说已有上百个死不答应,结果这狗官派兵来抢,杀了我的父母,我和我女儿会点武功,总算逃得活命,上了影壁峰,聚了几百个受到官府欺压,走投无路的兄弟,扯起大旗,成立了铁血帮要和乌绿达那狗官大干一场!”

    文河说道:“这世上无忧无虑的人太少了,许许多多的人都有仇恨,都有不幸”

    船借着水势,由上游往下游行驶,船摇晃晃,破开的浪花发生哗啦啦声响。天色已暗,凉风吹来,更使人伤感。文江河心里很是苦闷,那诸多仇人的影子在眼前跳跃。凶残的潘戈,他用最残酷的手段杀害了父母,现在何处?那阴森而又恐怖的声音,至今还在耳边响着。

    父母被杀死时的惨状永远也不会忘记,只是不敢想,一想那血液就要沸腾,就要涌出体外。

    眼前水流满急,波涛滚滚,沿去令人眼晕。

    还有那个神秘的天鹅玉女,杀人成性,给自己带来了许多不宰,姓象幽灵一样围着自己转,又不知到底在何处,她夺走了《秋郊饮马图》,而且还关押了司马冬和马兰。他最关心的是马兰,不知现在是否逃出石牢。一定得把她找到,带在身边,尽到丈夫的责任。

    本来大仇未报,壮志未酬,不该过早卷入儿女私情,但现在是手插磨眼,拔不出来,只好认可了。

    前面出现了一座大山,临江处又高又平,象个影壁似的,甚是险峻。

    震关东说道:“山寨快到了,请文大侠到寨里小住几天,可否赏脸?”

    文江河拱手说道:“兄弟有急事要办,不能耽搁,改日有空,一定上山拜访。”

    震关东说道:“小寨不大,但形势险要,临江靠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官兵也奈何不了我。在下广交天下英雄好汉,切磋武艺,在关东一带,遥远闻名,有用到在下之处,一定尽力而为之。”

    文江河说道:“兄弟再次表示感谢。”

    两人正要分手,文江河抬眼一看,见一只大船飞速而来,

    那船在江心行驶,与正靠岸的小船并排了。

    文江河叫出声来,“花船。”

    震关东看了一眼说道:“这条船常在这一带行驶,而且都是在夜间,非常神秘,不知是谁的船?”

    文江河说道:“在下知道这条船是花联教的粉衣宫主船,里面装饰豪华,如同宫殿一般。”

    震关东说道:“在抚松地面,并没有谁知道花联教啊,她们哪来的钱购如此豪华的船?”

    文江河说道:“你觉得这条船的来历有什么背景吗?”震关东说道:“肯定不寻常。”

    文江河看着那花船,抢救马兰的情景涌上心来,他知道司马冬就囚在这条船上,那粉衣女子曾传递过信息。

    他突然打消了去找马兰的念头,应该设法把司马冬救出来。他对震关东说道:“兄弟现有一事相求。”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