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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分析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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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四年夏,大将军袁绍从幽州回师后,简精兵十万,战马万匹,准备南攻许昌,消灭曹操。 并以大将军府记室广陵陈琳作檄文广发州郡,宣布讨曹。檄文传至幽州,正值袁熙西巡,蓟城留守长史荀谌与司马鲜于辅不敢擅专,遂留之不发。

    且说大汉皇叔,左将军,豫州牧,宜城亭侯皇叔刘备刘备占领徐州后,宣布自立,,与大将军袁绍联合,奉诏讨贼,大败曹操大将王忠,刘岱。

    檄文传至许都,时曹操方患头风,卧病在床。左右将此檄传进,操见之,毛骨悚然,出了一身冷汗,不觉头风顿愈。领军驻于黎阳,两军隔八十里,各自深沟高垒,相持不战。自八月守至十月。原来许攸不乐审配领兵,沮授又恨绍不用其谋,各不相和,不图进取。操遂以吕布旧将泰山臧霸率军攻入青州,占领齐c北海等地,以巩固右翼,防止袁绍军队从东面夹击,又命大将于禁屯军黄河南岸,临视袁绍动静。九月,曹操返回许都,分兵扼守官渡为许都北面的咽喉要道,准备迎战袁绍。

    天下最强的两大诸侯之间,战火一触即发。

    建安四年九月尾,蓟城。

    袁熙按察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属国等郡国归来。

    此次东巡,耗时三月有余,途经四郡国十余县。袁熙沿途拜访名士,访察民情,走访世家,深入民间,其中在三郡乌丸界中逗留时间最长,实属罕见。共察举十余名士子出仕,收集意见建议近百条,另外增户口两千余家(三郡乌丸所出),得乌丸义从5000余,可谓是成果颇丰。蓟城有荀谌和鲜于辅留守,刺史府和后将军府诸事两人料理得井井有条,因为长达十余年战乱而破败的幽州正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元气,袁熙不善具体事务,所以诸事皆出自二人之手,袁熙才敢放心大胆的外出巡查。

    翌日,袁熙召集两府掾属议事。两府长史荀谌,司马鲜于辅,功曹齐周,兵曹鲜于银,主簿辛毗,劝学从事刑颙,典学从事韩珩,军中自校尉田豫,袁瞒以下诸将官,以及两府大小掾吏数十名济济一堂。

    袁熙身穿华服,腰悬坠玉,端坐在大厅主位之上,以下文武将佐分列两厢,个个精神抖擞,神情振奋。

    “自熙西巡以来,幸赖诸公理政安民,幽州方能政通人和,蒸蒸日上,百姓方可安居乐业。熙在此拜谢诸公了。”袁熙从位置上站起来,朝着堂下团团一礼。

    众人连称不敢,为主公分忧乃是份内之事。

    待众人重新落座之后,荀谌在得到袁熙的授意后,道:“启禀公子,昨按本州户籍,幽州有户二十一万七千余,口一百一十六万,许多因为战乱逃匿在外的百姓陆续回乡,编入本州户籍;其次,自幽州平定以来,公子屡次下令招抚流民,劝课农桑,实行军屯,民屯,如今初显成效,眼下各地秋收在即,据各郡太守报称,今年幽州全境雨水丰足,再加上官府措施得当,将会是一个难得的丰收之年。”

    厅中诸人听到今年将是难得的丰收之年,一个个兴高采烈,只要有了粮食许多想办却不能办的事情都可以着手去做了。袁熙压下众人的议论,也是神色轻松的说道:“为政之道,首在安民,民心安则军心安,军心安则幽州安。幽州新安,正是需要养畜民力之时。今秋收有望,我等仍不可掉以轻心,有所懈怠。年年防秋,此时正是关键时刻,各地要谨守城池,关隘,广布斥候,严防胡人南下抢掠秋粮。另外,当派出专人,前往各地,广购粮草,以防不时之需。”

    “诺”荀谌瞧了一眼虽然满脸风尘之色却掩不住神采飞扬的袁熙一眼,退回本班。

    “君贤先生,军务之事若何?”待荀谌退回本列后,袁熙又文臣次席的鲜于辅问道。袁熙临行前,曾以荀谌和鲜于辅二人掌两府诸事,却并没有划定两人的职责大小,后来在与荀谌通信的过程中,荀谌皆言不善军务,愿专心理政,袁熙遂渐以鲜于辅主之。一来可安鲜于辅之心,二来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启禀主公,今各地除却郡国兵外共有精锐士卒九万余人,共十七营,分为左中右三军。按主公吩咐,后将军府会同刺史府议定:礼字营驻于代郡,严防黑山贼寇;山字营并胡骑营驻于上谷郡,以阎校尉为主将,严防上谷乌丸难楼部;勇字营驻于渔阳郡,严防渔阳塞外赤山乌丸;义字营,键锐营,骁锐营驻于右北平和辽西郡;仁字营驻于涿郡,如有不妥,此为左军;白马营,先登营,虎贲营,并武锐,忠锐,龙骑营及近卫营为中军;其余各营为右军,还请主公定夺。另外各部伤兵及老兵皆以安置妥当,或为学校教习,或在军中,或充实各亭里之间。”

    袁熙帐下除了自己虎贲营的嫡系外,其余的或是袁绍调拨的,或是公孙瓒旧部,或是刘虞军旧部,或是袁熙领幽州刺史后自行征辟的。其中,以前冀州部下的荀谌等人仍以公子称之,他们仍是袁绍的臣子,其余人多以主公冠之,他们多以袁熙的臣属自居,所以这称呼上,多有不同。

    “嗯,此善之善也。关于老兵,伤兵的安置,以后都按此处理。将士们为我们在前线浴血奋战,我等应该善待他们,而不是轻视他们。以后,凡是有当兵的人家,赋税减半,其子弟免费入各地郡县学,若有战殁及功臣子弟,由刺史府负责他们的学业和食宿。”袁熙道。

    “主公(公子)高义,臣等感佩在心。”厅中武将一列最为激动,袁熙此举,无疑为许多士兵解决了后顾之忧。

    紧接着,辛毗又出列道:“启禀公子,蓟城四州军屯已经初具规模,所部两万余屯田军已经安置妥当,所需耕牛,农具等等已经齐备,若不出意外,秋收时节,当能收获第一批新粮。”辛毗,字佐治,袁绍谋臣辛评之弟,在冀州不受袁绍重视,后来袁熙将他调来幽州,授以重任,自觉得胸中所学有了用武之地,遂勤心政务,将屯田之事料理的妥妥当当。

    袁熙看着辛毗虽然消瘦了不少,可是精神头旺盛十足,心里暗暗高兴,遂点头道:“有佐治在,我自然放心。我在给你一个恩典,屯田军今年所获之粮全都归给他们自己支配,不必上交刺史府了。”

    “属下代表两万余屯田军谢使君。”辛毗诧异片刻,才反应过来。想今年的屯田军,由于错过了春耕,所获并没有多少,即使分成,也并没有多少。袁熙此举看似放弃了数万石粮食,实则收了两万余民屯田军的军心,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又有韩珩,刑颙两人出列奏称各地学正之官和郡县学校以及燕山书院之事,袁熙一一作答。其余大小掾吏所奏之事,袁熙有些批准,有些让他们重议,只是以实际情况决断之。

    议事自辰时至申时才止,长达五六个时辰,从政事到军务,事无大小,巨细皆议决之,气氛热烈,君臣融洽。

    申时初刻,袁熙见诸事皆已经妥当,遂言道:“孤已经命人准备了酒宴,凡军中都尉以上,两府大小掾吏尽皆出席,今日君臣同乐。”

    众人哄然应诺,皆是喜气洋洋。

    宴会气氛热烈,直至月上柳梢,诸人才尽兴而散。一来,是对众人近三个月来辛苦的犒劳,二来也是凝聚人心,安抚众人之举,现在袁熙帐下,成分复杂,都是来自各方不同势力的,袁熙要尽最大的努力将这些人凝聚都一起,力往一处使,心往一处齐。

    众人散去后,荀谌,鲜于辅,鲜于银,齐周,辛毗,田豫,袁瞒等人在袁熙的暗示下,都留了下来。昨日袁熙刚刚回府,就从荀谌那里得知了袁绍传檄天下,准备南下伐曹,双方已经在黎阳对峙,遂召集众人商议,此事在幽州民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但幽州官方却一直是低调处理,袁熙回来后,这件事情是不能在冷处理的了。引着众人进了书房,各自寻了位置坐下。

    “诸位皆是幽州股肱,大将军与在下的心腹。我现在有一件难事,还请诸位为我解惑。”袁熙看了一眼在坐的诸人,荀谌眼观鼻c鼻观口c口观心,鲜于辅神色自然,鲜于银,齐周也是一副淡定的神采,田豫和袁瞒二人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辛毗却是有些激动,眉眼之间难掩激动之色,“大将军传檄天下,讨伐国贼曹操,今屯大军于黎阳,大战一触即发。昨日檄文传至幽州,大将军的使者已经在路上,不日抵达蓟城,诸位皆是智谋之士,我该如何决断?”

    辛毗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小集团的,高层的,绝对核心的会议,以前在冀州他只是个小吏,根本没有资格参加这样的会议,就是一般的议事,他也没有发言资格,此时他有些激动,急切的想要表现一番,略一环顾,昂声道:“公子,属下以为依幽州当前的态势,并不适宜卷入期间。”虽然荀谌将冀州传来的檄文并没有公之于众,但是民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辛毗也从邺城兄长处得知此事,就是书房中人,都有一套自己获取信息的方式,所以当袁熙说出来时,众人并不意外。辛毗自得到消息后,自认为自己已经思得良策。“幽州新定不足一年,民心未附,此时妄动刀兵乃大不智也,此一不可也;幽州新军成分复杂,除了冀州军外,又有公孙瓒降军与鲜于大人组织的义军,这些人刚刚还是互为仇寇,士兵之间配合上不默契,将兵之间尚不熟悉,战阵之道训练尚不精熟,此二不可也;幽州边防重地,有汉一代,就是防范塞外胡人的险要之地,边防重地不可轻动,此三不可也;幽州各地军屯,民屯,百姓刚刚安居,若此时全力备战,则前一段的成果必定前功尽弃,此四不可也。有此四不可,属下以为幽州尚不可出兵。”

    “嗯”袁熙满意的看了眼辛毗,他取得就是辛毗的年轻和冲劲,对于他言辞里将幽州和河北割裂开来的意思自动无视了。袁熙不置可否,又看了眼他人,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不然。以大将军之神武,抚河朔之强盛,兴兵讨曹贼,易如反掌,何必迁延日月?”兵曹齐周言道,“幽州虽是新定,然而河北富饶,兵精甲足,于公于私主公自然是要出兵助战的,于私,主公为人子,于公,主公为人臣,如今君父兴兵勤王,主公怎么能不紧随其后呢?”

    “主公,大将军虎踞河北四州之地,带甲百万,战将千员,谋臣如雨,粮草丰盈。以众克寡,以强攻弱,讨汉贼以扶王室,起兵是也。”功曹齐周言道。

    袁熙面带微笑,只是示意侍女上来醒酒茶后就没有说话,仍然等待着其他人说话。“国让,你怎么看?”

    田豫正坐在那里与袁瞒说着什么,见袁熙问道自己,遂恭手一礼,道:“主公,以豫之愚见,幽州出兵与不出兵,皆可也皆不可。不出兵是因为大将军帐下实力雄厚,仅冀州一地,就有精卒数十万,皆是数年间大将军纠合的四方精锐,兵精将猛,非许昌曹孟德可比,反观幽州新军成军不足一年,尚未形成战力,想大将军明断非常,自然不会要求幽州军太多的;然诚如鲜于兵曹和齐功曹所言,于公于私主公自是要出兵助战的。”

    “国让,依你之见,是出兵还是不出兵呢?”齐周听得有些晕乎,出言问道。

    “出兵也是不出兵,不出兵也是出兵。主公,幽州一切皆可照旧,加紧操练兵马,筹备粮草,若大将军有令出兵则出之,若无令出兵则更善之。其实,大将军更需要的是主公的一个态度,幽州的一个态度而已,即支持南下伐曹。只要主公态度明确,幽州不出兵大将军也不会怪罪的。”

    袁熙微微蹙了眉头,其实在他看来,此时并不是出兵伐曹的最佳时机,袁熙虽然三个月来都在西巡,但是绣衣使者一直都把最新的消息传给他,在内心深处,袁熙是支持田丰之议的。冀州师出历年,与公孙瓒鏖战十余年,早已是兵老师疲,且不说曹孟德狭天子以令诸侯的政治优势,就说河北内有黑山贼,虽然是芥鲜之疾,却也是腹心之患,外有胡人虎视眈眈,西有韩遂马腾居心叵测,东有公孙度狼子野心。再加上河北由于数十年大战,早已是府库枯竭,内政混乱不堪,百姓生活困顿。看似河北实力冠绝天下,实则是破漏百出。当内修政理,外联诸侯才是上佳之策。

    见荀谌和鲜于辅二人都不说话,只是微微颔首,袁熙沉声道:“明日广发檄文至幽州各郡,此事由友若先生和君贤先生全力主持,两府大小官员全力配合,我在上书一封至邺城大将军处。”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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