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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4章 东徽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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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戌时,东徽王府,灯火通明。

    桓聿的步子迈得极缓。从步下车驾那一刻,到迈得王府门槛,他好似走了许久。

    而随在他身后的诸多侍从们,此刻也不敢高声,只是默默然随在他身侧,随他的脚步停顿而停下。

    他沙色的外袍随风作响,而他沉吟几瞬,正见到一名女子一袭鸦青色披风,站在正对着府门的长亭之中。

    桓聿眯着眼睛,定神朝那边看去。

    他清楚地看到,那名女子见得他入府,脚步犹豫间,到底是站在远处,等待他的归来。

    他侧过身,视线自那女子身上移下。

    而后,他吩咐侍从几句,便朝令一方疾走。

    “殿下!”

    女子连声唤他,这便匆匆奔来,直至到得他面前,双手牵住他的衣袖。

    “我还有事,手放开。”桓聿的声音冷淡至极,他看也未看那女子,拔步便走。

    身后的侍从连忙跟上,而那女子竟是紧紧牵着他的衣袖不放,此刻竟一时摔倒在地。

    桓聿的脚步终于停下。

    “殿下,求您饶过妾身好不好?就忘了那些,好不好?”女子的声音透着浓重的哭腔,她说话时,急速挪动着自己的膝盖,直至双手抱住桓聿的腿。

    她抬起头,眼泪自她清润的目中流下,此刻那一张素净的面孔泪花闪闪。

    她便是东徽王府的良娣,也是郎中令姜胤的表侄女。

    “你叫本王忘了什么?”桓聿倏然冲她一笑,眼中含冰。

    女子并未理会他此刻的冰冷态度,而是抱得他更紧了些。

    哪怕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她也没有丝毫的难为情之意。

    僵持几许,只见桓聿默然间叹了口气。

    “地上凉,你怀着孕呢,起来吧。”他说得很轻。

    然而女子就好似未听得他的话,只是垂泪。

    “把良娣扶起来。”桓聿说得这一句,却亲手将她拖起。

    “母妃今日召殿下前去,妾身就已经知道结果了。”女子随之起身,见桓聿错动脚步,索性便直接挽了他手臂,随在他身侧。

    “你也是女子,母妃交代你的事情,过于阴狠,那不该是你做的事情。”

    顺着王府之中的石子小路步至“婉仪堂”,跨过那石门时,桓聿回身看着她。

    “可是,如果妾身不去做,那么该由何人去呢?”女子嘤声倚靠在桓聿的肩,而他极熟惯地将自己的衣袍揽在她身上,拥她入怀。

    “总之不该你来做。不管怎么说,你也要为我们的孩子积些福泽。”桓聿说时,微微放开了手臂,回身朝那“婉仪堂”三字望去,神色有异。

    “妾身下次不会了,其实”那女子入得王府将近三年,对于桓聿的性情,可说是极为了解。她瞥见桓聿投向那婉仪堂的目光,一时间心中沉沉。

    她索性绕至他的面前,用自己的身体试图挡住他的视线。

    “那两位妹妹的事情,妾身其实很是不忍。只不过,母妃意图坚决,而且,总归是为了殿下着想,妾身便忍痛在她们的茶里,下了那哑药。”

    她说时,眼中垂泪。

    然而桓聿怕是还没有看惯她这种故作凄清的姿态,只见他到底揽着她几瞬,安抚了数句,才欲转身离开。

    “殿下,颜妃娘娘送的新人在此,今夜您可是要歇在这儿?”身后的侍从一直站在不远处,见得他二人稍稍分离,便即刻步上前来,含着特殊的笑意,俯下身询道。

    身着鸦青色披风的女子冷冷地看向那侍从,却无法当面发作。她只是隐隐约约地瞥着桓聿的神情,一时间心中极乱。

    桓聿正巧也在看她,而转瞬间,他面上浮动着自得的笑意。

    “你呢,好好养胎。其他事情,还不要管。”他俯身,在她耳边说了这一句,继而转身,便朝那三层楼高的婉仪堂步去。

    “吩咐下去,本王今夜在这儿歇了。”他一边走,一边回身笑道。

    “诺。”侍从连忙吩咐着,而同时招手示意那石门两旁侍立的侍婢入内侍候。

    “给王爷请安。”

    房门打开的瞬间,安逸霍然起身,却只觉周身无力,险些栽倒在地。

    隔着珠帘,听得门口服侍的侍婢柔声软语的请安之言,她的心跳得飞快,忐忑之意霎时涌起。

    “人呢?”他似是不经意一般,问了出口道。

    安逸侧身站在珠帘之后。她扶着身后的屏风,微微朝外望去,却见得桓聿一身沙色衣袍,正自坐在那裹着彩色织毯的高柱后面,微闭着眼眸,由得数名侍婢替他将头上发冠取下。

    暗自敛息之间,她几乎连呼吸都觉费力。

    再次回身之时,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再次涌来。

    “怎么会!”她的心一时提到嗓子,而头痛的次数愈发加重,她只觉手指发麻,一时间说不出的瘫软之感。

    “不知王爷问的,是何人啊?”一名侍婢含笑的声音传来,听来便觉入骨的媚气。

    “你说呢?”下一瞬接上她话的,正是男子的声音。

    桓聿一把揽过那侍婢的纤腰,任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别这样啊王爷。”那女子点动着他的手指,将自己的手在他的手心隐隐比划着,含笑道:“内室可还有佳人等着您呢。”

    隔着珠帘,安逸听得不十分真切,也看不到他几人密切的举动。只是,透着她所能够听得看到的一切,她便已经可以料想,此刻那外间的活色生香

    嫌憎的神情一时间充斥了她的眼眸,然而她急急收敛心神,兀自思付着接下来该当如何应对。

    忽听得一声酒杯掷地的声音,她再次附耳在珠帘一侧,仔细听去。

    “什么佳人?妓女罢了。”他说得酣畅,竟好似平常事一般,说罢大笑着。

    “王爷这话啊,可要罚酒了。”女子嘤声说着,在安逸听来,也不知到底房中此刻又几名女子,只是听得那不同的声音一言一语道:“今夜来服侍王爷的这位啊,听说可是雀屏楼的花魁娘子呢!”

    “你们就是本王的花魁。”桓聿的声音愈发迷离。

    而后,只听得几名女子咯咯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