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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3章 孰轻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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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府再说吧!”是桓宁的声音。

    上官清友蓦然抬起头来,面上写满震惊。

    桓宁的眼色一变,侧目间瞥了他一眼,便即放下车帐。

    上官清友听得此言,立时起身,而当他急急随着桓宁步入临睿王府之时,禁不住回身朝适才问过的那名执事之人再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那人正自跪地朝桓宁行参拜之礼,此刻猛然抬头,回道:“小的还没去看沙漏,不过应当是过了半个时辰了。”

    “殿下!”他刚要开口,却见桓宁兀自停了脚步。

    不只如此,此刻,桓宁竟然回身过来,只站在原地,慨然朝他看去。

    “一个风尘女子,非你良配。若此刻你去救她,倒不像你的作风了。”

    是他的声音,是他的原话。

    上官清友几乎是错愕一般看着桓宁,他的眼色一变再变,只是最后,他终于收敛着自己心神,一时间竟是开口问道:“殿下如何得知?”

    “你不必太惊慌。”桓宁略微一顿,却道:“今日我入宫时,老七也在。我走时,他还在。”

    他说罢,会意一笑。

    上官清友竟然当真是急急舒了一口气,而他如今的神情,直令桓宁哭笑不得。

    王府之中,已然有路过的随侍从旁经过,然而有桓宁在此,他们却又不敢朝这一边看来。可是上官清友之前的举动,俱在府中传得沸沸扬扬。

    天色渐暗,桓宁敛起那极宽的袖袍,这便要回身朝书房步去。

    “殿下我想救她!”是上官清友的声音,而他此刻上前一步,恳切地朝桓宁看去。

    “我说了,你现在救她,时间无碍。”桓宁玩味一笑,“只是,你能够救得了吗?”

    “七殿下嫔妾众多,他不差”话未说完,便见桓宁抬臂格开。

    “风月场中,你上官清友也算是游刃有余了吧?”桓宁一时看向他,冰冷的目光一如平常。

    “殿下,你不知道,我救她,是在救她的性命。因为之前清雨送到东徽王府的那两名歌姬,现在都”

    桓宁再次打断他的话。

    “今日皇贵妃召我入宫,同时也召了老七入宫。我二人同在之时,这些话,她都已经说过了。”

    “什么?”上官清友急道:“贵妃难道竟她竟亲口承认,那两个歌姬,是她授意下的哑药吗?”

    他神情转冷,错愕地,几乎说不出话来。

    桓宁并未有丝毫震惊之色,他平淡至极,只道:“于她而言,两名歌女,算不得是什么事情吧?”

    “那是两条性命!”上官清友急急便道。

    “她杀人了吗?”桓宁缓缓平视着他。

    “歌姬以妙音为生,如今她授意将那两名女子毒哑,日后她们岂非生不如死?”上官清友说到最后,神色已然黯淡。

    他恍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个痴傻之人,竟在此刻说得这样的言语。

    毕竟,他极清晰地知道,常人的性命,于皇族之人而言,简直是不值一提。

    跟随桓宁日久,他更是明晰他的冷绝。

    “不敢劳烦殿下,只求殿下恩准,恩准清友去求得七殿下!清友自己,若救不得绫罗姑娘,只怕遗憾终生。”

    上官清友说时,便即敛衣跪地。

    疾风呼啸,桓宁的目光似是而非地落在远方。

    “你随我多年了,清友。”他徐徐说道:“可是今日的你太糊涂了。”

    “殿下,清友此生别无志意。只是想随殿下建功立业,想得一佳人伴我终老,便够了。”

    桓宁勾起一丝笑,灼视着他道:“从前,你仿佛还说过,要撑起上官家的门楣?”

    上官清友凄然一笑,默默垂下头道:“那是从前了,或许清雨她说得对。说到底,能撑起上官家族的人,不是我,而是她,是她颜妃娘娘。”

    “殿下,我不是”他话音刚落,恍然忆起上官清雨与桓宁的旧事。

    只见他立时抬起投来,自责地看向桓宁。

    桓宁没有任何的表情,他一双疏离的眼眸此刻愈发清晰。

    “你我相识数年,你也并未求过我任何事。其实平心而论,如果当时你追随的是东徽王,或许今日你尚有光耀上官家族的资本。”

    桓宁说得很是淡然,他英俊的面孔因这渐暗的夜色而更为冷肃,而他的神情,又因为今日这般郑重的高冠阔袍而显得增了几岁一般。

    “殿下,殿下恕罪!”上官清友急急抬起头来,“清友绝不会有这种心思,殿下明察。”

    桓宁似乎并未听得他所言,他只是走近一步,徐徐道:“我绝不拦你去老七的府邸,只要你觉得无碍,你便自由。”

    他说时,眼光陡然升起冷肃之意,道:“只是你要想清楚,这个女子,并非寻常舞姬,而是你妹妹选送入东徽王府。”

    说时,上官清友心中一凛,只听得桓宁道:“在旁人看来,绝不会以为你与那女子多么情深意笃。尤其是在东徽王眼中,在皇贵妃眼中,你和清雨的行为,就等同是上官家的出尔反尔。”

    他说时,竟一时道出了颜妃的本名。

    “清雨”这两字,他已经许久不曾亲口提及。

    然而上官清友并未留意此一细节,他的薄唇微动,桓宁的话一直在他脑中盘旋。

    他想着,思付间,却又没有半点可以辩解之言。

    的确,旁人并不会知晓那歌姬被毒哑之事,是由皇贵妃授意。

    而对于上官家族而言,妹妹选送舞姬入府,而兄长所为,却恰恰与她相悖。

    这件事,已经不止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是了,在别人看来,我的所为,便是清雨授意。”他喃喃自语着。

    桓宁垂下眼眸,他冷冷看着跪地不起的上官清友。

    “贵妃是为什么要毒哑她们?你该清楚,那是因为她并不允许颜妃去拉拢她的儿子。因为老七是她的儿子,这一点,她会希望你们整个上官家清楚。”

    “此事连我都已知悉,颜妃定然早已知晓。如果你今夜就去老七府上要人,那就代表着,是颜妃她授意你这么做。”

    “殿下是说,皇贵妃娘娘,她”上官清友一时间思绪愈发清晰,“她会以为,这是我妹妹在向她宣告着决裂。”

    “本非盟友,谈何决裂呢?”桓宁侧目,“只是,此后的上官家族,只怕俱要蒙受池鱼之殃。毕竟,颜妃身处后宫,却膝下无子”

    他抬手将上官清友扶起。

    “区区一个风尘女子,和你的家族相比,孰轻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