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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5章 无力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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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啊,人家那位绫罗姑娘,可是花魁娘子。不知王爷说奴婢是花魁,和娘子有何不同啊?”

    女子拖长了声音,妩媚之意就仿佛已然渗透在她的嘤声之中。

    阴翳连动着迷离的静默,只听得杯盏掷地的声音,砰地一声之后,几名女子立时仓惶跪地。

    桓聿一脚将旁边香炉踢翻,伸手时抄起杯中酒,恍然便即饮下。

    侍女的话触动了他的思绪,他咂舌之间,想起那一日中秋宫宴之时,他意图向淮帝求得赐婚之旨,然而到了如今,婚旨还未颁布。

    “王爷恕罪啊!”适才说错话的女子连连叩首,哭腔已然将她语气之中的妩媚掩盖。

    “恕罪?”桓聿费力地睁开自己的迷离的眼眸,一时间恍惚大笑。

    安逸置身于屏风之后,愈渐无力的身体令她已然不能够支撑。她不得已扶着那屏风上的楠木,头痛欲裂间,听得桓聿的笑声,心中翻江倒海之时,一阵恶心涌来。

    “来人!”

    一声突如其来的声音冲至安逸的耳中,晕眩之中,她听得女子哭泣呼喊的声音。

    险些就要将珠帘拨开,然而她到底忍了下来。只是,恍惚间,她听得一句轻描淡写的赐死。

    “赐死?”她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同为皇子,在赵国之时,她的兄长们,虽然性格各异,却也从未有过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便即视人命如草芥的行径。

    她的心好似抽紧,拼力想让自己稳住心神,却在恍惚间忆起被赐死的兄长长孙赫。

    记忆仍然很是清晰,无论她此刻的眩晕之感多重,只要她还活着,那日在颖川郡的荒原旷野之上,长孙赫赴死的情态还是依稀可见。

    她很清楚,那一切俱是长孙迁所为。

    一时间,她几乎无法再在心中鞭笞桓聿的所为。

    他与长孙迁的所为,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都下去吧。”思付间,桓聿平静的声音响起。

    “诺。”这一次,室中女子们的声音立时变得干净利落,而下一刻,只听得房门紧闭的声音。

    婉仪堂的陈设还算气派,只是那高柱上紧裹的红粉相间的绣毯,到底令室中多了许多凡尘气息,而那扑面而来的熏香味道,也是过于浓重。

    “听说,你是雀屏楼的头牌?”声音愈发接近,而透过珠帘,可以见到他微微侧过身,朝着这面的方向说道。

    “王爷谬赞,绫罗怎么怎么敢当。”安逸说得极无底气,她平日里的一切谋算,在此刻竟然好像一丝也用不到。

    她如今,再不是长孙安逸了。

    长孙安逸这个身份,回不了赵国了。

    同样的,在淮国,一旦旁人知悉她便是赵国长公主,那么于她,亦只有死路一条。

    她很怀疑,在赵国竹林的那场大火,到底是何人所放?

    闵西昆要她听命于自己,却并非深切地告诉过她,到底要将她派至何人身侧。

    此刻,她却再没有思虑的时间了。

    她听到了桓聿起身的声音。

    紧接着,她听到了珠帘被急速拨开的声音。

    “绫罗参见王爷。”她不得已,只能起身参拜。

    桓聿迷离的目光一时投放在安逸的身上,他一时间怔怔地凝视着面前之人,好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也在同一瞬间,他整个人仿佛变得一半极清醒,一半却俱显醉意。

    停顿片刻,他嘴角含笑,年轻却已然略显浑浊的双眸盯着面前之人,凝望着她那玲珑有致纤腰,望着她故作镇定的面容。而他渐渐走近,手指轻轻抚上她那淡青色长裳的领口。

    安逸见他的手伸过来,立时的反应便是即刻躲开。

    然而刚刚要动时,她险些站立不住,一时间脚下一软,顷刻间倒在他的臂弯。

    他的脸庞同样棱角分明,然而眉眼之间,却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颓废抑或是浑浊之感。

    “好手段啊。”他感慨着,未及安逸脱身,便即单手揽过她的纤腰,直令她整个人贴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王爷,绫罗还没还没来得及给您弹一支曲子呢!”安逸花容失色,她的心跳几乎要停滞,而这一刻,她恍惚间道出这一句来。

    桓聿的气息铺洒在她的脸庞,而她侧头急急避开。

    “这一招,叫做欲拒还迎吧?”他的话音微有停顿。

    而停顿的刹那,很明显可以看得到,他在端详着怀中之人的相貌。

    “颜妃竟没有骗本王”他说得轻飘飘一般,揽着安逸的那只手愈发扣得紧些,而下一瞬,他的吻有如雕琢一般,这便要朝安逸唇边送来。

    “不!”安逸使出浑身气力,却仍然挣不脱他的手臂,而她的眼泪霎时奔涌而出,一时间落在他的手指之上。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安逸的心惶然间有如盘旋一般,她并未喝下莫楹带来的那碗桑落酒,因为之前卓古今的毒酒,她早已存了警觉之心。

    但为什么?

    她很清楚中毒的状况,此刻这般头痛欲裂,这般眩晕无力的感觉,和那日中毒之时,别无二致!

    哪怕是到得此地,她也谨慎至极,未敢有丝毫懈怠。

    她神色有些迷茫,而眼眸流转之间,已然极难看清眼前一切。

    一手扶上自己的头,她无力的手指好似纤软一般,连扶住自己头部的力量都已经不在。

    月光透过轩窗,洒入室中。而灯烛盈盈如火,跃动间挥洒着暖色。

    “凡事适可而止,即便你自恃容色出众,也当有个节制才是。”桓聿哈哈大笑之时,一手便即将安逸身上的长裳扯下。

    淡青色的丝缎落在地面,而他急急搂住安逸的肩,却被她挣扎逃开。

    他并无恼意,只是侧身一动,示意她避无可避。

    安逸脚下瘫软,此刻硬生生地控制着自己的心神,刚刚退至珠帘一侧,却再没有支撑下去的气力。

    她一手急急牵住那珠帘,整个人的思维有如坠入深潭一般,再无辗转之可能。

    珠帘在她的指间逸动,在她无力反抗之时,桓聿的笑容仍在,他恍然间将她打横抱起。

    珠帘上的蓝玉串珠因她的拉扯而瞬间滑落,只见那碎珠滑落四处,而桓聿全然似未见一般,抱着她便即朝床榻一侧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