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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皇帝(没儿子继承皇位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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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晏单手托着叶初棠的下巴,安静而严肃地盯着叶初棠。

    叶初棠一边小心地观察萧晏的脸色,一边将右手掩于袖下,指尖已然触碰到她袖内所藏的刀。

    若这种程度的拒绝萧晏都承受不了,她就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切腹自尽’给萧晏看。

    “我当然懂,又怎会不懂?我亦然。”

    萧晏突然扯起唇角,笑了一下,俯首轻吻在了叶初棠的唇上。

    在与叶初棠分离的六年中,他时常会思及这个问题,有多‘难以忍受’,他再清楚不过。

    “便就此作誓,我们只做彼此的唯一,生死永不离,违者——”

    叶初棠忙用手堵住萧晏的嘴。

    “别发毒誓,我知你此刻的心意。我们分别六年刚相见,情正浓时,为彼此舍命都可。怕就怕日子久了,彼此不再新鲜了,情意消磨,热情褪尽,再不复从前。

    别轻易答应,因为这本就不是容易的事。我希望你能在深思熟虑、几经冷静考虑之后,再给我答案。于一个男人而言,无子绝后的事太严重了。”

    叶初棠面上作幽怨愁苦状,心里急得直跳脚。他是懂了,但她非常不懂!

    你可是皇帝啊,一国之君,没儿子继承皇位怎么行!?

    萧晏攥住叶初棠的手,目光凉凉地看着她。

    “你不信我?”

    叶初棠此刻终于有点体会到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他情绪变化很微妙,只凭观察他的表情,实难摸透他心中所想。不过叶初棠隐隐有一种感觉,萧晏可能在怀疑自己。

    叶初棠便更加谨慎地应对萧晏。

    “与其说不信你,倒不如说我不信我自己。这些年我身边的姐妹都成婚了,其中不乏有两情相悦者,甚至还有两对私奔的,他们后来都偷偷向我借过钱财。

    他们起初皆是情深意切,舍命为彼此,且等两年再看,如何了?无不后悔。当年为彼此奔赴的情意散尽,只剩下两看相厌,彼此埋怨。甚至会为了一个蒜头,闹得哭天抢地,更不要说无子这样的大事了。”

    叶初棠又举例萧晏昨日刚见过的那位王夫人。

    “她成婚伊始,与她夫君出双入对,羡煞旁人。后来如何?因连生三女,一直无子,她夫君和婆家频频甩脸色给她看。他丈夫接连纳了四房小妾,整两年没和她同房过。若非我们姐妹劝着她,她早就寻死了。后来守寡,她悄悄跟我说,反倒松了口气,觉得日子好过了些。”

    普通人家尚且如此,何况是万众瞩目的一国之母。叶初棠非常希望萧晏能考虑清楚,无子的问题有多大,然后放过她。

    “她性子比起我来,能忍百倍呢,若换做是我,只怕早就气死了。”

    叶初棠从见萧晏开始,已经提过四次‘死’字了。重点都强调四遍了,他听得到吧?

    “好,便依你之言。等一段时间,反复慎重考虑之后,我再答复你。”

    萧晏用绢帕拭掉了叶初棠眼角残留的眼泪。

    叶初棠闷闷地点了点头。

    萧晏还是没能直接选择抛弃她,她深感遗憾。但至少到达了最低的拖延目的,也算缓解了当下之急。以后继续慢慢拖他、磨他就是,当皇帝那么忙,耐心肯定有限,在他忍耐的范围之内多作他几次,再加上日子久了,情分淡了,肯定就容易了。

    “吃你一碗蟹黄汤饼可真不容易。”

    “啊?”叶初棠纳闷地望向萧晏,不解他为何突然发出这样的感慨。

    “无事。”萧晏拉住叶初棠的手,漫步于桃花林内。

    桃花枝上挂着的红灯正随着春风轻轻摇曳,枝头上偶尔落下的一两片花瓣从叶初棠的面颊前擦过,似乎要与这位树下美人比美。然而这四海之内,没有一处人或景,能比得过她。她永远是他心头上最美的艳色,无可替代。

    萧晏折下一枝颇好看的桃花,簪在了叶初棠的头上。叶初棠就抬头看他,对他笑了一下。

    人比花娇,笑起来一脸精灵神气。

    “不孕一事,确准了么?”

    萧晏似无意间随口一问,让刚刚放松下来的叶初棠瞬间悬心于嗓子眼。

    叶初棠之所以敢胡诌说自己不孕,是因为她知道大夫看病讲究望闻问切,仅凭把脉是不可能直接诊断出不孕。即便萧晏把宫中的太医圣手请来了,她也不怕自己穿帮。

    然而相应的也有一个麻烦,连太医都不能断准的事情,她怎么就能那么肯定?若完全肯定,那就是撒谎无疑了。毕竟她昨夜才有第一次,是否真的不孕,按道理来说,至少要经过两三年的检验才知道。

    “倒也不能完全确准,但我的症状还挺明显的,因为我上一次来癸水已经是四年前了。”

    叶初棠红了眼眶,语调低低的,有点哀戚,看起来不孕一事是她最不能触碰的伤。

    萧晏拉叶初棠到怀里,“我看不见得,不试试怎么知道?”

    叶初棠心中大惊,一边在心里骂萧晏是登徒子,一边在面上装敏感受伤的样子,狠狠推了一把萧晏,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你在戏谑我?”

    “没有。”

    “你就是!”叶初棠哭得更凶,扭头就跑。

    萧晏忙追上她,把叶初棠搂在怀里。

    “好好好,是寡——我错了!别哭了,好不好?我不提了。”

    “我要回家,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别碰我。”叶初棠还是一脸生气的样子,扭头不想理会萧晏。

    “我送你。”

    “不要!”叶初棠像被才疼了尾巴的兔子,狠狠嗔瞪一眼萧晏,就喊来熙春,拉着熙春头也不回地往桃林外去。

    熙春一脸惊诧,配合陪走,在心里暗暗佩服自家女郎真够厉害了,居然敢在帝王跟前撒火甩脸子,转身就走。

    秦路莫名,小心走到萧晏跟前:“陛下,奴这就带人去把叶娘子追回?”

    “罢了,派人暗护她归家。”萧晏顿了下,嘱咐秦路,“我身份的事,继续瞒着她。”

    “明日不去叶家提亲了?”

    “不去了。”

    看得出来‘不孕’这事对叶初棠的刺激很大,令原本挺乐观明朗的她变得如此敏感、容易受伤。而皇后迟迟不来癸水,有不孕之嫌,确系是一件大事,必会受到朝臣和萧氏皇族等多方讨伐。

    如今朝局不稳,尚未完全在他掌控之内,他的确无法护佑她不受那些流言蜚语的折磨。等他扫清所有障碍,把问题都解决了,能保证给她一个安静宁和的环境时,再接她进宫。

    叶初棠一口气跑上了自己的牛车,在确认萧晏没有追来之后,她立刻松了口气。

    原本一副悲悲戚戚我见犹怜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没有表情。她用帕子随便擦了两下眼睛,就懒懒地靠在软垫上歇息。

    熙春在催促车夫快走之后,跟着进来了。

    “女郎,结果如何?”

    “暂时拖住了,”叶初棠心累地叹了口气,拿一块蜜糕送进嘴里,“慢慢来吧。”

    回去的路上,有两名骑马的人从他们车边越过,朝着静心苑的方向去。

    熙春一直透过窗纱观察外面,因车盖四角挂着灯笼,将四周照得很亮,所以她一眼就认出了骑马的那两人所穿的鞋靴属于萧晏身边的侍卫。

    “好事。”叶初棠在听了熙春的回禀后,揣摩道,“他应该是派人提点静心苑的人,要你们这些仆人继续对我隐瞒身份。瞒着好,我可以如刚才那般,装作不知情他的身份,可劲儿地作他。”

    熙春担心:“女郎轻点闹,万不能过火了。”

    “这自然,我能把握好分寸。”叶初棠从袖子掏出匕首。

    这匕首为特制,刀身大部分都能缩回去,最终只留半个拇指长的刀尖在外,加上手柄边缘凸起的部分还有一点阻挡作用,实际上这刀要往人肚子上捅,最多只伤到一点皮肉。

    叶初棠又把自己腰间坠着的血袋掏出来,递给了熙春。

    “没用上这个真好,婢子真怕到时候阻挡不及,被陛下发现了这东西的猫腻。”熙春缓缓松了一口气。

    “派人跟宋郎说了么?”

    “早去了,估摸咱们回去便能把药熬上。”熙春下意识看向叶初棠的肚子,“女郎不必紧张,只一夜罢了,估计没那么准。”

    “不好说啊,”叶初棠懒懒地动了一下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我最近走霉运,说不准就中了,以后也不可怠慢。”

    “是。”

    叶初棠刚回到静心苑,就有家仆上前告知,那林伶人已经被昌平郡主送过来了。

    叶初棠哼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命人立刻把林伶人给她押上来。

    若非这个始作俑者,她如今哪儿需要受这么多罪!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林伶人老实跪地应答:“小人叫林南,扬州人。”

    “说吧,是谁指使你给我下药?其目的为何?”

    叶初棠不信凭他一个身份卑微的伶人,敢这样对她下手。

    林南:“无人指使,全是小人一人主张。小人见叶娘子家资颇丰,年岁大了仍未成婚,便以为自己成事后会有机会。”

    “这借口你自己信吗?我纵然年岁大了些,被破了身子,但身份容貌摆在这,再找人照样会比你强,即便毁容残废了都不至于委身嫁给到你一个伶人身上。你此举除了有可能换来一夜风流之外,尽是坏处,且会丧命。你看起来并不像是个蠢人。”

    林南垂首,默不作声了。

    这时的沉默相当于变相承认,的确是有人指使他做此事。

    叶初棠掏出匕首,踱步到林南跟前,纤纤手指抚着刀刃,威逼他:“你可知死有时候反而是一种恩赐,怕就怕生不如死,被人一片一片割掉皮肉……”

    林南身子哆嗦起来,他抬首望了一眼叶初棠,满脸害怕之色。

    “叶娘子饶命,小人真的不能说!”

    叶初棠晃了晃手里的匕首,“那我可要开始了。”

    噗!

    林南喷了一口血出来,倒地后,抽搐了两下,整个人就不动了。

    叶初棠按了按自己的匕首尖,的确是缩回去了,而且她的匕首刚才根本没碰到林南。

    熙春在震惊之余,忙跑去试探了林南的鼻息,又摸了他颈部的脉搏,对叶初棠摇了摇头。

    “死了。女郎,这可怎么办?”

    “报官。”

    派出去报官的人刚离开不久,守门的家仆匆匆跑来禀告,宣城太守林子方带着官差上门来了。

    “听闻叶娘子因私怨扣押了一名伶人,林某特来将人带走。”林子方还未进屋,就先在院里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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