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猪猪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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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场准备开始，队员放下水和毛巾往场上走。
裁判把球抛向空中，这场角逐便正式开始了。
球被对方7号抢走，几个运球往篮下跑，眼看着快被梁司宇拦下，7号一着急就起身直接投球。
看赛的观众不自主噤了声。
球在半空中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横空拦下，齐懿一掌扣下球，转身带了两步，又是一跃。
球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
三分球。
漂亮。
周围人反应过来，全场叫好。
开局就是一个三分，对方被打的一个措手不及，那个7号球员还一脸懵。
唐芥忍不住跟着欢呼了下，回想起刚刚某人还在说“促进校间友好关系”，说好的友好呢？
夺笋啊。
场上的比赛如火如荼。唐芥看了会儿，耐不住热意，其实按理来说送了水应该就可以先离开了，但刚刚一场乌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唐芥回到休息营找了个椅子坐了下去，闲着没事从书包里拿出绘本。
手握着铅笔随意勾勒了几笔，一个大致轮廓就出来了。
有些磨砂质感的画纸上，寥寥几笔大抵看得出来是一个短发少年一跃而起，腾空的身影。
唐芥抬眸，这个角度刚好没有人挡着视野，他很轻松地便一眼看到在球场上的齐懿。
阳光落在齐懿被汗水打湿的黑发上，显得充满少年气息。
又添了几笔，少年人扬起的衣角。
画到腹部的时候，唐芥笔尖一顿。
回想了下，刚刚只是匆匆一眼，是什么样来着？
手机铃响，唐芥被打断，拿过手机，是冯教授的电话。
唐芥接了电话：“喂，教授？”
冯教授的声音传来：“小唐啊，你现在有空没？”
唐芥先问：“是有什么事吗？”
冯教授说：“刚接到一个比赛，是中国运动装备篮球服设计大赛，你有没有兴趣？”
冯教授也是唐芥的班主任，大学前两年因为唐芥能力出众一直有带着他做比赛。
也是巧，刚接触校篮球队，就来了个篮球服设计比赛。
唐芥说：“嗯，教授您说。”
“学校挺重视这场比赛的，刚好接下来一段时间是校际篮球赛，就布置了任务给校篮球队做身合适的队服。”冯教授接着说，“我一会儿把文件发给你。”
唐芥默默记在心里，脑袋里已经开始构思了。
挂了电话的时候，比赛刚好结束，比分64:38。
就算是看不懂篮球的人也能看出来，下半场完虐对方。
下场的几个人打打闹闹地走过来。
“今天第一场比赛，赢了不吃一顿合适吗？”周明诚这次改拍陈小辰的肩膀。
陈小辰一个没注意被拍的往前踉跄一步。
边上梁司宇伸手解救：“没说不吃啊，周少请客，为什么不吃？”
陈小辰非常懂事：“谢谢周少！”
剩下几个人马上跟着附和。
周明诚一下傻眼了：“不带这么玩的呀！”
周明诚往齐懿那边哀嚎：“一哥，你看看他们！”
“爬。”齐懿冷漠。
“过分！”周明诚高呼，刚好走到休息营里，他看到唐芥，马上开口，“同学，刚辛苦你给我们送水了，还没好好介绍一下呢。”
话题被成功转移。
几个人互相打趣着介绍了一番。
陈小辰突然想起刚刚齐懿说的“是他”，连当初被朋友拉着投票见过好几次照片的陈小辰都不太敢确认，齐懿倒是很笃定。
“唐芥，你和齐懿认识不？”陈小辰凑上前八卦地问。
唐芥下意识看了眼齐懿。
刚运动完的男生倚着桌子，正仰头喝水，汗珠顺着轮廓分明的下颌角，划过滚动的喉结。
这个认不认识还真不好说。
要说认识，他俩其实都没正式打过交道。
要说不认识，人还帮他答题了。
唐芥斟酌了几秒，选了个自己比较满意的答案：“有过几面之缘。”
这个几面可能还会持续一段时间，毕竟刚成同桌。
“哦，这样啊——”陈小辰拖长了尾音，眼睛往齐懿那边看。
这要是说认识，也没啥，但什么叫几面之缘啊？
瓶子里的水见底，齐懿把空瓶随意地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不甚在意地看了眼唐芥，接着对陈小辰说：“眼睛抽了？”
“视力5.0好吗！”陈小辰反驳，一下子没顾上刚刚的八卦之心。
“唐芥，一会儿聚餐一起去吗？”梁司宇问，“刚好大家熟熟。”
“我晚上有点事，可能去不了了，”唐芥一想刚接到的比赛，晚上得先仔细看看细则要求，“谢谢啊。”
“那好吧。”陈小辰遗憾，接着说，“晚上让林君君拉你进群！”
“什么群？”唐芥疑惑。
“齐懿粉丝群！”陈小辰说。
“？”
唐芥看向齐懿，粉丝？本以为看着挺高冷的，没想到啊......
感受到唐芥眼里的怪异，像是□□裸写着———你居然是这样的！
齐懿也不开口解释，微挑眉，这小同学怎么说什么都信。
*
忙了一天，唐芥坐在书桌前，抬手伸了个懒腰。
拿过手机打开微博，发现私信破千。
唐芥在高中的时候注册的账号，时不时分享些自己的画或是些生活日常，渐渐地粉丝也多了起来。
稍微翻了翻前面的私信，大多是催更的。
这么一想，自己似乎有一周没更博了。
唐芥从书包里拿出绘本，翻了翻，最后停在了最新的一页。
是投篮的少年。
对着画页拍了张图，直接上传。
低头间发现自己衣服上沾了不少猫毛，刚刚牛奶在怀里一蹭就没停下，便起身洗了个澡换上睡衣。
用毛巾稍微擦了擦头发，唐芥靠近床沿就忍不住往后用力一倒，结结实实地陷进厚被子里。
头发还有些湿，唐芥拿毛巾垫着，沾上床整个人一下子就放松了。
偏头的时候看到床头柜放着的黑色手机，今天毛概课匆匆聊了两句，就一直没顾上。
唐芥伸手拿过，打开短信界面。
他没想太多，一连发了几条。
唐芥：[那个，你叫什么呀？]
唐芥：[你也是捡到一台手机吗？]
唐芥：[是像叮当猫的时空电话一样吗？]
.......
唐芥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发完就把手机扔到被子上，闭着眼睛等了好一会。
叮当短信铃响。
乱码：[唐芥，我bi——bi——xxx，bi——xxx——bi——。这个bi——xxx。]
“......”
唐芥：[你是骂脏话了吗？]
乱码：[没有，怎么了？]
唐芥：[那你是人工逼逼机吗？发的都是我xx然后bibibi]
唐芥忍不住乐了。
那边似乎沉默了下，才回了消息。
乱码：[...应该是系统设置的。]
唐芥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
唐芥：[算了，其实我也没有很想知道。]
乱码：[嗯你没有。]
唐芥：[我真没有。]
乱码：[嗯真没有。]
？
唐芥无语，怎么了怎么了？
唐芥：[行吧我有。]
乱码：[你该睡觉了，还有平常少吃点冰的，对胃不好。]
唐芥马上想到中午喝的那杯冰奶茶，提高警惕。
唐芥：[你是不是真装了摄像头啊！]
乱码：[你想让警察叔叔抓我吗？]
唐芥腾地坐起身，不会真有吧！
乱码：[放心，没有。只是我知道你管不住自己。]
乱码：[糖糖，明早还有课，你再不睡就爬不起来了。]
糖糖是什么鬼？唐芥抬手蹭了蹭鼻尖。
唐芥：[你不要叫我糖糖，怎么这么幼稚啊！]
过了两秒。
乱码：[好，糖糖晚安。]
唐芥: ......
你以为你很幽默吗？！
唐芥鼓了鼓腮帮，把这台黑色手机直接锁屏放回床头。
下一秒拿过自己那台手机。
唐芥刚打开微信，发现自己列表多了一个群聊，应该就是所谓的“齐懿粉丝群”？
群聊名叫“猪猪联盟”，唐芥刚被拉进来，点开的时候，对话框一水的“欢迎唐芥猪猪的加入～”。
芥末：[谢谢，大家好呀！]
小明猪猪：[改备注改备注！]
唐芥疑惑，发了一个问号。
小辰猪猪：[看我们的！]
唐芥一看，所以是要备注成“xxx猪猪”吗？
女生叫猪猪还好理解，为什么一群大老爷们也对猪猪乐此不彼呀？
小辰猪猪：[好了不？]
唐芥猪猪：[好了。]
君君猪猪：[恭喜猪圈喜提一只美人猪猪！]
唐芥觉得有点迷幻，说好的齐懿粉丝群呢？难道齐懿规定粉丝需要一群猪猪？
小唐不理解，小唐很迷茫。
*
早上七点，窗外天色大亮，晨起的阳光携着暖意照进房间里。
手机闹铃响，唐芥闭着眼熟练地关了闹钟，翻个身继续睡。
电话铃响，包在被窝里的人这才舍得睁开眼，落在床头的阳光有一瞬刺眼，他揉了揉眼睛，接听了电话。
“喂，您好，您的外卖到您宿舍楼下了，请您快点下楼拿，谢谢。”外卖员语速很快。
唐芥迷迷糊糊地嗯嗯几声，挂了电话，几秒才反应过来。
外卖？
什么外卖？
他没点外卖啊。
唐芥这边还奇怪着，床头的黑色手机适时地响起来。
捞过来一看。
乱码：[给你买了灌汤包子，别赖床！]
昨晚照例玩手机玩到凌晨，现在困的不行。
唐芥拍拍脸，看到灌汤包子四个字后，脑袋里小人在打架。
吃什么啊？有什么好吃的？
但它是灌汤包子。
睡觉不香吗？被窝不舒服吗？
但它是灌汤包子。
有骨气吗？嗟来之食能吃吗？
但它是灌汤包子啊！
......
triple kill。
唐芥放弃挣扎，利索起身，洗漱一番。
接着乐颠颠地跑到宿舍楼下拿外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唐不理解，小唐很迷茫。
---
有没有小可爱在看呀？
裁判把球抛向空中，这场角逐便正式开始了。
球被对方7号抢走，几个运球往篮下跑，眼看着快被梁司宇拦下，7号一着急就起身直接投球。
看赛的观众不自主噤了声。
球在半空中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横空拦下，齐懿一掌扣下球，转身带了两步，又是一跃。
球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
三分球。
漂亮。
周围人反应过来，全场叫好。
开局就是一个三分，对方被打的一个措手不及，那个7号球员还一脸懵。
唐芥忍不住跟着欢呼了下，回想起刚刚某人还在说“促进校间友好关系”，说好的友好呢？
夺笋啊。
场上的比赛如火如荼。唐芥看了会儿，耐不住热意，其实按理来说送了水应该就可以先离开了，但刚刚一场乌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唐芥回到休息营找了个椅子坐了下去，闲着没事从书包里拿出绘本。
手握着铅笔随意勾勒了几笔，一个大致轮廓就出来了。
有些磨砂质感的画纸上，寥寥几笔大抵看得出来是一个短发少年一跃而起，腾空的身影。
唐芥抬眸，这个角度刚好没有人挡着视野，他很轻松地便一眼看到在球场上的齐懿。
阳光落在齐懿被汗水打湿的黑发上，显得充满少年气息。
又添了几笔，少年人扬起的衣角。
画到腹部的时候，唐芥笔尖一顿。
回想了下，刚刚只是匆匆一眼，是什么样来着？
手机铃响，唐芥被打断，拿过手机，是冯教授的电话。
唐芥接了电话：“喂，教授？”
冯教授的声音传来：“小唐啊，你现在有空没？”
唐芥先问：“是有什么事吗？”
冯教授说：“刚接到一个比赛，是中国运动装备篮球服设计大赛，你有没有兴趣？”
冯教授也是唐芥的班主任，大学前两年因为唐芥能力出众一直有带着他做比赛。
也是巧，刚接触校篮球队，就来了个篮球服设计比赛。
唐芥说：“嗯，教授您说。”
“学校挺重视这场比赛的，刚好接下来一段时间是校际篮球赛，就布置了任务给校篮球队做身合适的队服。”冯教授接着说，“我一会儿把文件发给你。”
唐芥默默记在心里，脑袋里已经开始构思了。
挂了电话的时候，比赛刚好结束，比分64:38。
就算是看不懂篮球的人也能看出来，下半场完虐对方。
下场的几个人打打闹闹地走过来。
“今天第一场比赛，赢了不吃一顿合适吗？”周明诚这次改拍陈小辰的肩膀。
陈小辰一个没注意被拍的往前踉跄一步。
边上梁司宇伸手解救：“没说不吃啊，周少请客，为什么不吃？”
陈小辰非常懂事：“谢谢周少！”
剩下几个人马上跟着附和。
周明诚一下傻眼了：“不带这么玩的呀！”
周明诚往齐懿那边哀嚎：“一哥，你看看他们！”
“爬。”齐懿冷漠。
“过分！”周明诚高呼，刚好走到休息营里，他看到唐芥，马上开口，“同学，刚辛苦你给我们送水了，还没好好介绍一下呢。”
话题被成功转移。
几个人互相打趣着介绍了一番。
陈小辰突然想起刚刚齐懿说的“是他”，连当初被朋友拉着投票见过好几次照片的陈小辰都不太敢确认，齐懿倒是很笃定。
“唐芥，你和齐懿认识不？”陈小辰凑上前八卦地问。
唐芥下意识看了眼齐懿。
刚运动完的男生倚着桌子，正仰头喝水，汗珠顺着轮廓分明的下颌角，划过滚动的喉结。
这个认不认识还真不好说。
要说认识，他俩其实都没正式打过交道。
要说不认识，人还帮他答题了。
唐芥斟酌了几秒，选了个自己比较满意的答案：“有过几面之缘。”
这个几面可能还会持续一段时间，毕竟刚成同桌。
“哦，这样啊——”陈小辰拖长了尾音，眼睛往齐懿那边看。
这要是说认识，也没啥，但什么叫几面之缘啊？
瓶子里的水见底，齐懿把空瓶随意地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不甚在意地看了眼唐芥，接着对陈小辰说：“眼睛抽了？”
“视力5.0好吗！”陈小辰反驳，一下子没顾上刚刚的八卦之心。
“唐芥，一会儿聚餐一起去吗？”梁司宇问，“刚好大家熟熟。”
“我晚上有点事，可能去不了了，”唐芥一想刚接到的比赛，晚上得先仔细看看细则要求，“谢谢啊。”
“那好吧。”陈小辰遗憾，接着说，“晚上让林君君拉你进群！”
“什么群？”唐芥疑惑。
“齐懿粉丝群！”陈小辰说。
“？”
唐芥看向齐懿，粉丝？本以为看着挺高冷的，没想到啊......
感受到唐芥眼里的怪异，像是□□裸写着———你居然是这样的！
齐懿也不开口解释，微挑眉，这小同学怎么说什么都信。
*
忙了一天，唐芥坐在书桌前，抬手伸了个懒腰。
拿过手机打开微博，发现私信破千。
唐芥在高中的时候注册的账号，时不时分享些自己的画或是些生活日常，渐渐地粉丝也多了起来。
稍微翻了翻前面的私信，大多是催更的。
这么一想，自己似乎有一周没更博了。
唐芥从书包里拿出绘本，翻了翻，最后停在了最新的一页。
是投篮的少年。
对着画页拍了张图，直接上传。
低头间发现自己衣服上沾了不少猫毛，刚刚牛奶在怀里一蹭就没停下，便起身洗了个澡换上睡衣。
用毛巾稍微擦了擦头发，唐芥靠近床沿就忍不住往后用力一倒，结结实实地陷进厚被子里。
头发还有些湿，唐芥拿毛巾垫着，沾上床整个人一下子就放松了。
偏头的时候看到床头柜放着的黑色手机，今天毛概课匆匆聊了两句，就一直没顾上。
唐芥伸手拿过，打开短信界面。
他没想太多，一连发了几条。
唐芥：[那个，你叫什么呀？]
唐芥：[你也是捡到一台手机吗？]
唐芥：[是像叮当猫的时空电话一样吗？]
.......
唐芥就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发完就把手机扔到被子上，闭着眼睛等了好一会。
叮当短信铃响。
乱码：[唐芥，我bi——bi——xxx，bi——xxx——bi——。这个bi——xxx。]
“......”
唐芥：[你是骂脏话了吗？]
乱码：[没有，怎么了？]
唐芥：[那你是人工逼逼机吗？发的都是我xx然后bibibi]
唐芥忍不住乐了。
那边似乎沉默了下，才回了消息。
乱码：[...应该是系统设置的。]
唐芥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
唐芥：[算了，其实我也没有很想知道。]
乱码：[嗯你没有。]
唐芥：[我真没有。]
乱码：[嗯真没有。]
？
唐芥无语，怎么了怎么了？
唐芥：[行吧我有。]
乱码：[你该睡觉了，还有平常少吃点冰的，对胃不好。]
唐芥马上想到中午喝的那杯冰奶茶，提高警惕。
唐芥：[你是不是真装了摄像头啊！]
乱码：[你想让警察叔叔抓我吗？]
唐芥腾地坐起身，不会真有吧！
乱码：[放心，没有。只是我知道你管不住自己。]
乱码：[糖糖，明早还有课，你再不睡就爬不起来了。]
糖糖是什么鬼？唐芥抬手蹭了蹭鼻尖。
唐芥：[你不要叫我糖糖，怎么这么幼稚啊！]
过了两秒。
乱码：[好，糖糖晚安。]
唐芥: ......
你以为你很幽默吗？！
唐芥鼓了鼓腮帮，把这台黑色手机直接锁屏放回床头。
下一秒拿过自己那台手机。
唐芥刚打开微信，发现自己列表多了一个群聊，应该就是所谓的“齐懿粉丝群”？
群聊名叫“猪猪联盟”，唐芥刚被拉进来，点开的时候，对话框一水的“欢迎唐芥猪猪的加入～”。
芥末：[谢谢，大家好呀！]
小明猪猪：[改备注改备注！]
唐芥疑惑，发了一个问号。
小辰猪猪：[看我们的！]
唐芥一看，所以是要备注成“xxx猪猪”吗？
女生叫猪猪还好理解，为什么一群大老爷们也对猪猪乐此不彼呀？
小辰猪猪：[好了不？]
唐芥猪猪：[好了。]
君君猪猪：[恭喜猪圈喜提一只美人猪猪！]
唐芥觉得有点迷幻，说好的齐懿粉丝群呢？难道齐懿规定粉丝需要一群猪猪？
小唐不理解，小唐很迷茫。
*
早上七点，窗外天色大亮，晨起的阳光携着暖意照进房间里。
手机闹铃响，唐芥闭着眼熟练地关了闹钟，翻个身继续睡。
电话铃响，包在被窝里的人这才舍得睁开眼，落在床头的阳光有一瞬刺眼，他揉了揉眼睛，接听了电话。
“喂，您好，您的外卖到您宿舍楼下了，请您快点下楼拿，谢谢。”外卖员语速很快。
唐芥迷迷糊糊地嗯嗯几声，挂了电话，几秒才反应过来。
外卖？
什么外卖？
他没点外卖啊。
唐芥这边还奇怪着，床头的黑色手机适时地响起来。
捞过来一看。
乱码：[给你买了灌汤包子，别赖床！]
昨晚照例玩手机玩到凌晨，现在困的不行。
唐芥拍拍脸，看到灌汤包子四个字后，脑袋里小人在打架。
吃什么啊？有什么好吃的？
但它是灌汤包子。
睡觉不香吗？被窝不舒服吗？
但它是灌汤包子。
有骨气吗？嗟来之食能吃吗？
但它是灌汤包子啊！
......
triple kill。
唐芥放弃挣扎，利索起身，洗漱一番。
接着乐颠颠地跑到宿舍楼下拿外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唐不理解，小唐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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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小可爱在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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