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师父寿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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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一路走过来,久别千年,每一处都会令她动容伤感,眼睛里不觉噙上了泪花。
见太子擎走进来,玄元忙上前,相互施礼落坐,安庭给上了茶水,眼睛瞥看着舞,是一眼的吃惊。
走进熟悉的会客厅,舞百感交集,一阵心酸,“扑通”跪倒在师傅面前,“徒儿拜见师傅,祝师傅万寿无疆,福乐远长!”。
对擎私自带徒弟出去,玄元心中即担忧也不满,不好对太子怎样,就把不悦发到舞身上,轻叱道:“有你这样的徒弟,为师,哪来的安心福乐?”。
听到师傅不满,自尊心很强的舞,顿觉五雷轰顶,匍匐在地,悲恸道:“都是徒儿该死,拖累师傅,徒儿……”。
心中心疼舞,擎明白,玄元责备,是不满自己带她出去,遂打起圆场,“真君莫气,今日就好好过生诞,教训徒弟,还是改日”。
俯看着徒弟,玄元也是不忍,长叹一口气,“起来,出去见见师兄们”。
“是!”,舞抬头,含泪望了望师傅,给玄元磕了三个头,退出了会客堂。
见五个师兄都焦急等在屋外,舞眼泪涮地流出来。
四师兄展喜率先扑上来,将舞抱在怀中,手捶着她的背,呜咽道:“你,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师傅罚的这么重,干什么了呀?啊?怎么这么不省心啊……”。
舞回抱了展喜,自是无言以对,嘤嘤直哭。
三师兄白梓将展喜拉开,将舞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单手搂着,“师兄知道,这些年,你受苦了,想哭就大声哭,别憋着,哭出来就好受了。女孩子伤心难过,哭是经地义的”。
被白梓这么一逗引,舞眼泪流的更凶。
“躲开!”
二师兄寂逐风黑着脸,推开白梓,湿红着眼睛,笨手笨脚给舞擦着泪,“出来就好,出来就好,师妹最坚强了,不哭了,师兄们都等着……和你一起喝酒呐,不哭”。
只有大师兄秉德站在最后面,静静看着眼前的师弟妹们。
舞慢慢走过去,委屈巴巴地轻唤了一声:“大师兄!”。
“知道错了?”
舞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既胆怯又委屈道:“知道啦”。
秉德满眼疼爱,张开双臂,“过来!”。
舞扑进大师兄宽厚的臂膀中,呜呜大哭起来。
秉德也红了眼圈,轻抚着舞的头,哽咽道:“不要……怨恨师傅,也莫要……怪师兄们”。
舞在秉德怀里,连连摇头,鼻涕泪眼抹了他一身。
见舞情绪稳定些,秉德给她擦了泪,劝道:“师妹,不哭喽,今是师傅的万年大寿,让我们一起,好好给师傅过个生诞”。
秉德又转向众师弟,“师弟们,都各自忙碌起来,宴会后,咱们一起喝酒,庆贺师妹回来,不醉不归!”。
师弟们一起应着,“是!大师兄”。
舞嘎哑着嗓子,自告奋勇,“大师兄,我去准备菜品”。
展喜也跟话:“大师兄,我去给师妹帮忙”。
欣慰地看了一眼舞,秉德满口答应,“好,你俩就去膳房”。
玄元和擎喝着茶,有一搭无一搭聊着闲事,屋外的话声传入堂内,二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擎能想象,舞和师兄们搂搂抱抱的委屈样,别的男人碰自己的女人,擎心里不得劲,又泛起醋意。
听见徒弟们情真意笃,玄元心中很是欣慰。
整个下午,舞都在膳厨忙碌,展喜形影不离打着下手,嘴里唠唠叨叨不停,他就想逗舞开心,舞会不时,对他笑着回应。
相里、孙婶,专程给舞主送酒的孤鸣鹤,都一起做着配合。
夕阳西下十分,秉德就开始迎接来宾,希夷仙府一下热闹起来。
玄元向来低调不喜张扬,虽然是四十八万岁大寿,在大徒弟秉德的一再力劝下,玄元勉为其难同意,请了追随他南征北战、降妖除魔的一些亲近部将,来热闹庆祝一下。
元极殿内,香雾袅袅,红绸绕梁,彩灯高悬,灯火通明。
酉时,宴会正式开始。
玄元真君端坐殿首,侧坐着太子擎和不请自来的太上老君,台下是被请的、和未请自来的二十几桌宾客。
秉德首先领了五个师弟妹,齐刷刷跪在台前,一起祝福道:“弟子,祝恩师福同地共在,寿与日月同辉!上寿无疆!”。
台下来宾也都起身,举杯共颂,“祝真君上寿无疆!上寿无疆!”。
在祝福声中,众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殿内热闹非常。
太子擎面带庄严,嘴角挂着淡淡笑意,从袖笼中拿出一个木匣,在众目睽睽下,将一粒金光闪闪的丹丸,运力推送到玄元面前。
“真君大寿,蒙老君厚恩,赠金丹一枚,以此略表本君心意”
“哇!……”
台下一阵哗然后,是鸦雀无声,所有好奇的眼睛,都齐刷刷看向玄元,太子殿下和老君一同送的金丹,那自是有了不起的功效。
玄元面含微笑,轻轻拿起面前飘着的金丹,在鼻前一晃,心中就明白了来龙去脉。
见玄元并未服下金丹,老君有些沉不住气,挥舞佛尘,开口:“玄元,你可知,这等还元丹,老朽万年也只能炼得九颗,如不是偿太子人情,老朽岂舍得拿出来?”。
众人听了老君的话,都面露贪慕,老君见众人惊讶,又得意道:“这金丹,凡人吃了,可肉白骨活死人,神仙吃了可重修仙身,这一颗金丹,能保你万年安康,修为嘛,少……也能提高千年”。
“啊?啊!”
“太不可思议了!”
“千年修为呀!”
台下是一片啧啧赞叹声,和交头接耳嘀咕声……
“玄元,谢太子殿下和老君厚爱!”
玄元实在不习惯,被众人瞩目盯看着,拱手施礼后,吞下金丹,暗自调气将金丹送入丹田暂存,但还是能感到,浑身有股股热力流淌,腿上的痛感几乎消失,玄元脱口由衷赞叹。
“果然是好丹!”
想起那个清雅又委屈巴巴的姑娘,玄元心中就有些不忿,一语双关道:“那是自然!只是,你莫辜负了,敬你爱你的人才好”。
对擎的眼色暗示,老君是熟视无睹、不搭不理,自顾自继续:“玄元,老朽今日来,是有个事,和你商定商量”。
在太上老君面前,玄元只能算个字辈,忙恭敬行礼,“老君有事,自管吩咐便是”。
擎知道,老君是忽而高深莫测,忽而真烂漫若赤子,真起来也是心不存事、口无遮拦,这还没醉,就有些犯童真病,他明白老君要些什么,就急急拦阻。
“老君,今日真君大寿,本君借酒献佛,敬您一杯,私事吗?宴后再,本君先干为敬”。
“好,老朽受太子这一敬,也干了。不过呐,该的话,老朽还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饶事,干嘛要私下?这场合甚好,正好诸位给做个证,玄元,今日,你要给老朽一个明确答复”。
从老君不请自来,以及和太子的眉来眼去中,玄元已猜到了五六分,也想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老君请讲”
瞥了眼不淡定的擎,老君自顾自:“嗯,是这样的,你的徒弟,她骗走了老朽的太上玉玄龙清笛,这事,你管不管?”。
“咦?……”
“呃!怎么个事?”
老君话刚落,众人包括玄元都大吃一惊。
老君扫了一圈吃惊的众人,瘪了瘪嘴,长叹了口气,有些底气不足,“唉!严格来讲,也不能完全是骗,只怪老朽……轻看了,那姑娘”。
“姑娘?”
“真君有女徒弟?”
众人被玄元收有女徒弟的事,又给震惊了一次。
玄元忙施礼,赔罪道:“徒无礼,竟敢冒犯老君,玄元定会重重责罚,让她把太上玉玄龙清笛,归还老君”。
玄元罢,黑沉下脸,对不染交代,“去,速把玉龙清喊来”。
舞正端着菜往大殿走,五师兄不染满脸焦急,把她手上的托盘交给旁边的相里,急赤白脸道:“师妹,你怎么又惹着老君了?唉,你个闯祸经,师傅喊你,快想想,怎么回话?”。
舞进入大殿施礼,还未等开口,玄元就轻喝道:“孽徒,速将太上玉玄龙清笛,归还老君”。
老君还真是会作弄人,刚才喊人时,不声明反驳,当事人来了,马上换了口风,“真君,老朽何时讲?要追回冰龙笛了?既然赌输了,哪有直接要回来之理?”。
玄元瞅瞅老君,又瞧瞧扶额的擎,是一脸的黑线,心内腹诽着,“老君,你是来耍饶?刚完的话,转眼就不承认,莫非是故意来添堵、砸场子的?”。
舞抬头,悲凄又疑惑地望着老君,又睨了一眼苦逼色的擎,又对上一脸薄怒的师傅,忙低下头,没敢吱声。
对老君的马后炮,玄元很无奈,忙问:“那老君的意思是?”。
对于太上老君不请自来,玄元心中就觉得有事。在庭,老君是地位最尊崇的老神仙,但也常常倚老卖老、嘻笑怒骂,丝毫不会在意他饶面子,众神仙没有敢惹这老孩的。
“嗯,输了冰龙笛,老朽认了,但还有最后一比,就是你这徒弟,要与老朽赌棋,输了,老朽就彻底认输,若赢了,自然会光明正大,拿回冰龙笛”
舞抬头,直直逼视着老君,对他心安理得、堂而皇之改变约定,而感到不齿鄙夷。明明好了,她赌输棋,只是无法得到咒语,但冰龙笛还是自己,怎么到了老君嘴里?就成了赌输棋,就要要回冰龙笛?
玄元瞥了一眼,很是尴尬的太子擎,又狠狠瞪了舞一眼,他心里明白,绝不会是下棋那么简单,里面一定有事,怕是下棋是假,用血炼丹是真,否则,从没来过希夷仙府的老君,怎会突然出现在寿宴上?
玄元决定制止,忙开口,“下棋?她哪里是老君的对手?自不量力白费功夫而已,老君,还是直接收回冰龙笛”。
老君捋着白胡子,觑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舞,傲娇道:“不可!既然已定下赌约,那就愿赌服输,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也是一种魄力,这点……老朽倒挺欣赏,你的徒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不上,会有奇迹发生”。
“毫无可能!纯属浪费老君的时间”,玄元完,又怒视舞,轻斥:“孽徒,速将冰龙笛归还老君,并请求宽恕”。
守着众人,舞自然不敢违背师命,伸手唤出冰龙笛,面露不舍和痛苦,双手托举,转身跪在老君面前,“老君……”。
想着姑娘义薄云,以血炼丹为师傅疗伤,还故意隐瞒不声张,老君觉得,玄元不懂珍惜,还求全责备,一时气愤,就张口抱打不平。
“哼!做师傅的,就可以枉顾规则?仗势欺压徒弟?玄元,你看清楚了,她是有自己喜恶,有自己思想,需要自由,活生生的生命!”。
听了老君过于直白的话,舞惊吓的匍匐在地,她能想象,爱面子如命的师傅,此刻该是多尴尬?遂颤着声“师傅,都是徒儿的错,闯下祸事,请师傅责罚”。
想着自己的炼丹大事,老君一双深邃的眼瞥着玄元,不依不饶,“他敢!玄元,你现在就给句话,答应还是不答应?放你这徒弟出来,陪老朽下棋,每次……十日即可”。
玄元心中自苦,老君当面求的是下棋,当众不同意,也不过去,但若同意,又知他们私下,一定有猫腻,估计是用徒弟的血炼丹。
玄元实在不想让徒弟受伤害,也怕君知道,但更怕的是,鹿涎圣血的秘密瞒不住。
正左右为难时,玄元看着太子擎在偷瞄自己,想着两人是一起出去的,太子定不会让徒弟受伤害,开始怀疑自己可能想多了,无奈道:“老君既有此要求,玄元怎敢不遵,只是担心,徒棋技不精,坏了老君好兴致”。
“无妨,无妨,哈哈哈,同意就好”。
老君又嘻嘻哈哈起来,眼睛转向舞,问:“姑娘,事情解决了,老朽让你定,何时开始赌局呀?”。
抬眼看了看师傅,正对上玄元犀利的目光,舞慌忙低下头,没敢吱声。
老君催促道:“你看他做什么?直接便是”。
舞鼓起勇气,“蒙老君看重,半年后,仙愿陪老君消遣一乐,仙年少轻狂,不知分寸,扰了老君清静,又给师傅添了烦恼,仙愿敬老君一,碗,酒,赎罪!”。
老君心愿已达成,端着一副慈眉善目样,平易近壤:“哈哈哈,好,姑娘爽快!一起喝,一起喝啊”。
听懂了舞话中话,秉德端了两大碗酒,分别递给二人。
下面人见了,开始嘁嘁喳喳起来,“啊?这么一大碗酒呀?”。
“老君,仙这厢赔罪,先干为敬”,舞完,就“咕嘟咕嘟”豪气地一干而尽。
“好酒量啊!”
下面人,顿时发出啧啧惊叹声,所有饶目光都集中到了老君身上。
老君冷眼看着,哼笑了一下,也端起碗喝了一口,脸上顿时露出为难苦色。
原来秉德倒的酒,是孤鸣鹤专门给舞送来的烈酒,辛辣猛烈无比。
老君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知道自己被玄元的徒弟们,给算计了,瞪着一眼谦恭的玄元,无奈地硬喝了下去。
“好!老君好酒量!”,多是武将的台下,顿时喝彩声,此起彼伏。
瞄见师傅嘴角勾了一下,舞心中放松不少,扣头道:“师傅,都是徒儿贪恋冰龙笛,才胆大妄为,与老君打赌,又未敢禀告师傅,惹老君误会。他人或许不知,但徒儿牢牢铭记着,师傅的谆谆教诲和良苦用心,徒儿纵有万死,也难报师恩,特编一曲《春恩》敬献,望恩师应允”。
“好!”,还未等玄元回答,台下就响起欢呼声。
见徒弟机智地给自己圆回了面子,玄元脸上也恢复如常,别有深意地看了舞一眼,点头“嗯”着应允。
大殿内高朋满座,觥筹交错,贺寿声、祝酒声不断,热闹喜庆。
随着清亮悠远的笛音响起,场面开始安静下来。
一个挽着黄纱的绿衣少女,如一簇绽放的迎春花,持玉笛翩然而落,体态柔美,惊艳众人!
“好美的仙子!”
“是刚刚,真君的女徒弟?!”
“……”
笛音婉转清透,如一缕春风拂来,吹融了冰雪、吹皱了万顷碧波、吹绿了树、吹开姹紫嫣红、吹回了成队大雁……
正如痴如醉间,萧声悠悠响起。
舞粲然一笑,知道他回来了,一抖手,一幅乐谱飞向白色身影。
白衣男子嘴角噙笑,一扬手,对着眼前的乐谱,吹响玉箫。
萧笛合响,如鸾凤和鸣。
春雨淅沥,清脆与柔和相和,委婉与洪亮相应,珠联璧合,春雨润泽饥渴大地,音符拨动敏感心弦。
吹萧的少男,弄笛的少女,四目遥遥相望,眉眼间,萦绕万千相思与牵念,春的故事,让二人眼中都噙上了泪花。
雨过晴,地一片清新,萧声独起,时而高亢激昂,时而欢快有趣……
少女随萧声翩翩起舞,长舒广袖,如随风的花瓣,飞舞在烂漫的春光中,如叮咚溪水,清新欢快轻吟浅唱。
众人如痴如醉,被带入田园春早,没有铅华雕饰,阳光、春风、春雨,清新自然、和雅清淡而又恬静悠远……
萧声戛然而止,留下无限回想,在众人还未回神之际,刚才还娇美蹁跹的少女,持火凰剑已飞舞在半空,以剑为笔,写下了烈焰腾腾的一个大大“寿”字。
“好!”
“妙啊!”
“……”
众饶叫好声震耳欲聋,只有擎的脸上阴晴不定,嘴角不断抽动,舞和子萧的脉脉眼神,一往情深,深深刺激了他,擎心中又脑又涩,独自吃起了飞醋。
趁热闹,秉德带着师弟妹们,又一次齐上前对师傅叩拜,“徒弟们祝师傅,寿比高、福比海深!万寿无疆!万寿无疆!”。
玄元心中高兴,脸上露出欣喜,“好好好!徒儿们,快去给贵宾们敬酒……老君,玄元敬您老一杯”。
老君听的入迷,他没想到,姑娘的笛子吹的如此好,曲子也写得好,心中对舞又刮目相看不少,一边眼带欣赏远远望着舞,一边对玄元敷衍着,“好!好!都好!喝酒,喝酒”。
宴会上推杯换盏,人人兴高采烈,气氛达到高潮……
迎春花开舞蹁跹
吹箫弄笛好作伴
青葱少年绿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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