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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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剑封喉。

    蓁蓁的剑如疾风如闪电,那两名侍卫原本还当长歌是在耍嘴皮子吓人,不为所动,怎料话落,眼前剑花骤然应声闪过。

    蓁蓁收剑转身,身后“噗通”两声,两人倒地身亡。

    这手下得毫不犹豫,十公主猝不及防之下亲眼看着蓁蓁在自己面前杀人,还是以这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剑杀两人,顿时脸色惨白,倒吸一口凉气。

    十公主脑子里一懵,踉跄一步,低低地叫了一声:“长歌,你真的杀了他们?他们,他们是父皇的人啊……”

    长歌躺在夭夭怀中,咬着牙齿:“今日谁要我慕长歌的手,我就要谁的命!”

    话落,扬声道:“娘娘,今日我若得不到解药,必血洗你这院子!我慕家武将出身,我慕长歌从小横行霸道惯了,你想不想看看今日是我的剑快,还是陛下的马儿快!你看他赶不赶得及来救你!”

    长歌唇色发紫,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滚往下落,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但她眸光清亮冷厉,字字掷地有声,竟极为慑人。

    话落,原本安静得仿佛根本没有人的院子里终于传出一声轻叹。而后,只见院中徐徐走出一名曼妙的女子。

    她身姿窈窕,一身青色道袍,给她穿出了一身与世无争的样子。瓜子儿脸依稀看得出来已不再鲜嫩,但她的肌肤却依旧光滑白皙,平日精致的保养让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纹路,依旧风华动人。

    她眉尖轻轻蹙成了悲天悯人的样子,不疾不徐走来,目光扫过倒在地上气绝的两人,又缓缓看向长歌:“施主这又是何必?这里早已没有什么娘娘了,你们来此处却是为何?”

    长歌紧紧皱眉,像是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她手上的肌肤开始发黑,毒素正在迅速往上蔓延。

    蓁蓁赶回长歌身边,低叫了一声:“不好!再这样下去,毒会进入肺腑,到时药石罔顾!”

    原本尚在震惊中的十公主猛地回过神来,略一沉吟,不卑不亢对何氏道:“我们听说此间姻缘树灵验,特地赶过来瞧热闹,却不想瞧出了这么个飞来横祸……长歌是镇国公的掌上明珠,陛下亲封的长宁郡主,自小受尽万千宠爱,她父兄为国征战二十年,为大周天下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威名赫赫。今日她若是在拢慈庵遭了大难,娘娘,不仅你脱不了身,三哥怕也要因此遭受牵连,还望娘娘深明大义赐解药。”

    何氏没有说话,她身后跟随的一名清瘦妇人上前一步,冷笑:“公主这话错了,这鸽子原就不是咱们娘娘养的,与咱们娘娘何干?公主你在此纠缠,大大贻误了送郡主下山疗伤的时机,却将这罪名反扣到咱们娘娘头上,你到底是何居心?哦,莫不是受了贵妃娘娘授意?公主可真是大人不计啊,想当年贵妃娘娘为难你母女二人,在你身上落下丑陋的鞭痕,怕是至今也没能消去?如今你反倒冰释前嫌,帮着贵妃娘娘来陷害咱们娘娘?”

    这妇人极为厉害,三言两语颠倒黑白,准确无误戳中十公主心中的痛处,将她气得当场脸白如纸,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妇人又大步走向长歌,一副悲悯的样子叹道:“可叹郡主无辜,平白被你利用,如今这手……哎,郡主,还是让老奴来送你下山。”

    她脚步轻盈,动作极为利落,转眼间逼近长歌面前,探手就来。

    蓁蓁双眸一眯,利剑霎时出鞘,就要斩下她的手。不料那妇人竟是个高手,电光火石之间收手,返身一闪竟完美躲下了蓁蓁的剑,同时一掌往蓁蓁劈去。

    蓁蓁与她对上一掌后,两人便缠斗起来。

    这妇人看起来年过五旬,不想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一时间竟能与蓁蓁难分胜负。

    何氏看着战局,似无奈似悲悯地长叹一声:“吴嬷嬷,点到即止,不可对郡主的侍女无礼。”

    “是!”那老妇人竟还在眼花缭乱的攻势中分神朗声答道。

    夭夭气得险些吐血,抱着长歌,咬牙切齿地瞪着何氏,恨不得撕碎她这张伪善的脸。

    “娘娘这是在告诉我,我没有本事血洗你的院子?”长歌冷笑。

    何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八风不动道:“郡主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长歌定定看着她,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古怪的笑。

    这时,只听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喧天的吵嚷,仿佛是有谁在滚烫的油锅中泼了一瓢水,尖叫声、高呼声以排山倒海之势直刺耳膜而来,让人心头顿紧。

    何氏自现身起就无欲无求□□无缝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阴郁。

    “去看看前面发生什么事了。”她低声叮嘱一名随她出来的侍卫。

    “是。”

    那侍卫领命就要前去,一抬头,却见前方的紫檀木门外忽然涌入一大群香客,领头的一名妇人尖叫一声:“大家快来看,这里也有!这里也有毒鸽!”

    “天!还有人受伤了!”

    “佛门圣地,到底是谁在养毒鸽害人!”

    “……”

    喧嚣声猛地灌入,大群的百姓争先恐后地涌进来。

    何氏脸色遽变,当下毫不犹豫转身,就要躲进院子里去。

    夭夭眼尖,立刻一指指向她:“就是她!就是这个毒妇!是她兴风作浪!是她在佛门清净地饲养毒鸽害人!我家姑娘被她所伤,如今眼见毒就要侵入肺腑,求她拿解药,她却想要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

    同时,十公主给绿拂使了个眼色,绿拂一个箭步上就将何氏拦住,没让她跑了。

    夭夭见状,又一指指向一旁正在打斗的妇人和蓁蓁,痛哭道:“我们好端端来上个香,却遇见这黑心毒妇草菅人命追杀我们,是何天理!”

    夭夭眼见自己一番声情并茂的哭诉让群情更为沸腾,又再一次转头指向何氏,质问道:“你此时想杀我们灭口,如今这么多百姓都撞破了你的丑事,你可是想杀了所有人灭口?!”

    杀了所有人灭口……可见夭夭这么多年吵架担当真的不是白当的,煽风点火这一套伎俩她玩得真是炉火纯青。

    果然,这一句话落下,本已沸腾的群情怒火再一次被推上了新的高点。霎时间,香客们争先恐后地挤上前去,将何氏团团围住。

    这些人原本就是乡野村民,不会何氏惺惺作态的那一套,生气了就骂,发怒了就打,这就有人出手去推攘何氏。

    何氏身后原也跟着几名侍卫高手,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在这么多粗野的乡民面前根本施展不开。何氏气得死死咬牙,眼中尽是狠辣杀意,握紧的拳头里指甲陷进了掌心。

    她这一生都不曾这样狼狈!都不曾被人逼迫至如此毫无还手之力!

    可恨今日将她逼至这等境地的竟然还是一群贱民!

    可惜,偏偏就是她眼中的贱民根本不接她的招。她的眼神再是毒如蛇蝎又如何?这些实实在在的村民们根本瞧都懒得瞧她的眼睛,就对着她的脸、她的身子指指点点,只顾自己骂得开心。

    “我说你爹娘就没教你做个人?在佛前养毒鸽,公然害人,你歹毒得可真够无法无天的啊!”

    “若不是方才小孩贪玩用弹弓打下了你的鸽子,怕是至今都没有人晓得你的真面目!”

    “说说你到底用毒鸽害过多少人!”

    “那里还躺着一位姑娘呢,可怜人年纪轻轻就被你害成这个样子,还要被你杀人灭口,你说你怎么不被雷劈死呢?”

    “……”

    数百人的唾沫星子能将人活活淹死。

    与蓁蓁大战的老妇人心急如焚想要返身去救,蓁蓁冷笑一声,剑尖一挑,刷地挑下她鬓前的头发,同时在她的脸上划过蜿蜒的血痕。

    这一败如山倒,蓁蓁趁势攻去,剑尖势如破竹,直抵她的咽喉。

    正要果敢狠辣地刺下去,却不知是谁陡然尖叫一声,嗓音听起来竟有些似曾相识:“快别打了!这姑娘的毒……怕是快不行了!”

    这一声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众人齐齐看向躺在地上的长歌,只见她血肉模糊的右手上全是黑气,那黑气竟还在肆无忌惮往上窜……长歌因为疼痛紧紧闭上眼睛,艰难地吸气。

    “快交出解药!”

    夭夭将长歌放到十公主怀中,像是气得狠了,红着眼睛大步冲向何氏。

    何氏身边的四名侍卫死死阻拦。

    围观的百姓早已目眦尽裂,此时也跟着你前我后地大骂道:“毒妇!快交出解药!”

    何氏经历了一开始的震惊和无力,这时仿佛奇迹般地适应了。她挺直了背脊,又做回了原本盛世白莲花的姿态,悲天悯人地叹道:“不论你们信不信,这鸽子不是我养的。有人受伤我很难过,但我很抱歉,我真的无能为力。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可以以死自证清白,但欲加之罪,恕我无法承认。”

    夭夭简直震惊了,震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世间怎会有何氏这样的盛世白莲?竟可以这样面不改色地颠倒黑白,同时还做出被全天下辜负的委屈样子?

    可怜香客们为人太善良,竟真的被她骗过去,一时竟沉默下来,两两相忘,眼底隐隐有“错怪好人”的惭愧。

    十公主气得咬牙切齿,蓁蓁怒极,看了眼痛得快昏过去的长歌,目光诡异地落到何氏身上。

    磨嘴皮子没有用,擒贼须得先擒王……

    心念电转,她就要飞身而去,直取何氏。不想那吴嬷嬷竟垂死顽抗,分明已是手下败将,却还要不怕死地来缠住她。

    蓁蓁正恨,眼风蓦地瞥见一道青色的身影自头顶飞过,迅如闪电。

    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就见一名青衣公子不知何时越过众人,准确无误落在何氏身旁,出手如电,一柄匕首就堪堪抵在了女子细腻的脖颈间。

    “公子!”

    蓁蓁和夭夭看清来人的刹那,异口同声,几乎喜极而泣。

    来人正是随后追来的慕云青。

    此时,他手中匕首贴着何氏的脖子,目光越过众人,落到远处奄奄一息的长歌身上。霎时,眼底划过一阵刻骨的杀意。

    “解药。”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他挟持着何氏,嗓音几乎贴着何氏的耳朵传来,丝丝阴沉。饶是何氏这等兴风作浪的高手,见惯了大场面,也被他的声音震得不由自主颤了一颤。

    “我说过了,不是我养的鸽子,你若不信便杀了我。”何氏抬起头,轻轻闭上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慕云青冷笑一声,手中匕首猛地射出,竟堪堪从人群中穿过,势不可挡地朝着蓁蓁与吴嬷嬷所在的方向射去。

    吴嬷嬷脸色顿变就要飞身躲闪,蓁蓁意识到慕云青的意图,更快一步将她按跪在地上……

    “啊——”

    众人循声回头之际,只见原本忽上忽下功夫极为霸道的妇人跪在地上。她的脚边,是被整支砍下的右手,鲜血淋漓,指头还在微微蜷曲。

    而她的身后,一支匕首深深刺入树干之中。

    就是这支匕首,所过之处,将那妇人的手齐腕砍下。

    何氏瞳孔骤然一缩,脱口低呼一声:“吴嬷嬷……”

    慕云青看着何氏,嗓音听不出情绪:“今日我把话撂这儿,谁要我妹妹的手,我就要她的手;谁要我妹妹的命,我就要她全族上下的命!”

    掷地有声。

    慕云青的嗓音不轻不重,但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准确无误地砸在了人的心尖儿上。

    这些香客一辈子也未见过这样可怕的杀意,顿时无不被吓得噤声,原本喧闹的场面陡然间变得针落能闻,空气中一时间以可怕的速度酝酿出疯狂的恐惧。

    这紧张微妙的关头,蓁蓁却听见了人群里那个似曾相识的嗓音又冒了出来:“仙姑,伤了人就是伤了人,你交出解药好生道歉,人家还能原谅你,但你打死不认,伤人性命最后死了也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这微妙关头的一句话出来,立刻就带动了舆论一边倒。有人起了头,香客们又立刻笃定起来,七嘴八舌地让何氏交出解药。

    何氏的目光一直落在吴嬷嬷的断手上,她淡淡道:“你有本事的就杀了我,你慕家是厉害,那便让我看一看你慕家能不能灭我何家全族。”

    何氏这软硬不吃的样子让慕云青胸中升腾起滔天的怒意,几乎恨不得一掌劈下去将她当场劈死,却忌惮着如今中毒的长歌。

    若是此时不能立刻拿到解药,等到下山,长歌这支手也就废了。

    慕云青投鼠忌器,薄唇紧抿。

    一直没有说话的长歌此时终于积累了力气,她扬声道:“蓁蓁,把剑给大哥。”

    蓁蓁虽不知长歌要做什么,但她从来只听命令,当下扬手一扔,慕云青那边抬手便接住了剑。

    长歌艰难道:“大哥,帮我划花她的脸。”

    从始至终八风不动的何氏听到这话,脸上终于露出惊恐,瞳孔急剧收缩。

    长歌躺在地上不是很方便欣赏她的恐惧,便示意十公主和夭夭两人左右将她扶起来,扶着她艰难地一步步走向何氏。

    人群不由自主地往两边退去,为她让出一条道来。

    长歌忍下疼痛,拿出上辈子做妖妃的气势,一步步逼近何氏,看着何氏的眼睛,笑道:“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我这个人啊,没别的,你去京中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虽一无是处,但是我又体恤下情,又为人公道……”

    夭夭、蓁蓁、十公主:“……”

    “我不还没死么……你只是让我生不如死而已,那我也让你生不如死好了。”长歌垂眸看向自己的右手,被自己吓到,又极快地缩回目光,痛苦地别开头去。

    她看向慕云青,痛苦地喘着气:“大哥,我好疼,我真的好疼啊……你快帮我报仇,你就划她的脸,下手重一点、深一点,一定要见到骨头,一定不要让她比我好过……”

    “好。”慕云青颔首,当下举起剑来,冰凉的剑尖贴上何氏细嫩的面庞。那剑尖上原本还残留着吴嬷嬷的血,此时被尽数揩到了何氏的脸上。

    何氏虽不能看到这可怖的画面,但若有所觉,终于再装不下去,凄厉地尖叫出声:“你疯了!慕云青、慕长歌!你们兄妹是想造反吗?”

    “造反?”长歌低低地笑出来,忽地反问,“昔时,倾国倾城的李夫人病中容颜憔悴,怎么样也不肯让汉武帝见她最后一面,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何氏看着长歌,一张脸惨白如纸。

    长歌一笑:“我就说,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知道我为什么不要你的命吗?什么体恤下情、为人公道,那都是我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我啊,我其实就是想看着你被嫌弃、被厌恶,而已,就这么简单。”

    “以色事人者,色衰则爱弛……你纵然不是全凭色事人,但你想不想看看,你今日若是被我划了个大花脸,那个人还会不会迷恋你,一如往昔?”长歌缓缓道,“我啊,我若是杀了你,那才叫造反。但我没有杀你啊,我只是毁了你的脸而已,那个人或许会一时生气,但过不了多久,他自己就主动嫌弃你了,那个时候,你以为他还会为了你一个被毁容的女人,怪罪我慕家?”

    “还有你的全族……”长歌话锋一转,“我大哥啊,为人就是太耿直了,灭什么你的全族啊?你若是被毁了这张脸,从今往后自然失了君心,失了君心的毁容女子,传出去都是个笑话,你的全族怕是恨不得立刻和你撇清关系才好,有那落井下石的说不定还要对你踩上一脚。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如此说来,何家就是我慕家的朋友啊。灭什么全族?我都恨不得与你家手拉手好朋友才好。”

    何氏浑身抖如筛糠,又惊、又恨、又惧地死死盯着慕长歌。

    她比谁都清楚,这就是她的软肋,容貌的的确确就是她的软肋!

    慕长歌一个字都没有说错,若是毁容,等待她的就是这么个下场!

    双腿一软,何氏终于失魂落魄地倒在了地上。

    长歌说这么一大番话也可以说是拼了老命,此时她也腿软得厉害,但她还是挺直了脊梁强撑着一口妖气,冷声道:“大哥,动手!”

    “好!”慕云青冷笑一声,就要毫不犹豫地刺下去。

    “等等——等等!”

    一道痛苦而苍老的嗓音从一旁传来,却见是断手的吴嬷嬷如蝼蚁一般狼狈地从地上一点点地爬过来,爬向长歌:“这鸽子是老奴养的,老奴有解药……”

    围观的香客们早已看得一愣一愣的,此时情节忽然反转,仿佛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坏人终于认了罪。众人又是震惊,又是快意,一时对着匍匐在地上的老妇人指指点点。

    “吴嬷嬷……”何氏轻叹一声,看着她的眼神里有种悲痛,但那悲痛却又不是纯粹的悲痛,反而糅杂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在里头。

    吴嬷嬷点点头,缓了缓,蓦地拔高声音,朗声道:“是老奴背主养毒,是老奴罪该万死,今日一切都是老奴的错,与我家主子无关。还请慕公子不要错怪好人……”

    她说着,左手探入怀中,从里面掏出一个玄色的瓷瓶,递向慕云青:“这个就是解药,敷在伤口处便可解毒。”

    蓁蓁劈手夺过,拿上前来就要给长歌倒上。

    十公主连忙拦住她:“等等,这老妖婆毒得很,若这不是解药怎么办?”

    吴嬷嬷惨然一笑:“老奴主子的脸还在慕公子的剑下啊……方才不知哪位香客说得是对的,你慕家与我们主子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今日一切原就是误会,老奴早该拿出解药谢罪的,是老奴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这才酿成剑拔弩张的局面。如今解药也给了,还望慕公子大局为重,莫要冲动,老奴这就……以死谢罪。”

    声落,便决绝咬了舌头。

    鲜血顺着她嘴角的纹路流下,老妇人缓缓闭上眼睛,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人群中断断续续地传来唏嘘,群众的感情一时有些复杂。

    这个时候,蓁蓁又听见那个似曾相识的嗓音第三次出现了,只听她若有所悟地叹道:“到底是佛祖面前,最是公平。”

    声落,所有人跟着称是。

    慕云青面无表情地放开何氏,赶到长歌身边,自蓁蓁手中接过解药,亲自打开为长歌涂上。

    见解药涂上后,黑气缓缓散尽,慕云青这便毫不迟疑,抱着长歌便大步下山。

    作者有话要说:来,后面的同学举个手,让我看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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