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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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信息是明萱发来的,而且又是一次“狼来了”的善意谎言。
此时的宽素坊里只有一桌客人,是一对情侣。天太冷,明萱将小丁他们全打发走了,自己一个人留下来看店。看那对情人在小间里絮絮低语甜甜蜜蜜的样子,明萱情不自禁地掏出手机,划出了这条短信。短信发出之后,她感觉也有一种甜蜜像涓涓小溪一样流进自己的心田。这段时间生意清淡些,但是父亲却不能下楼,每天不是给父亲弄饭就是送饭,总是忙得两头转。但是,她猜想哥那边也一定很忙,所以好长时间没“修电”。他来吃过三次饭,但是由于人多也没说上几句话儿。嗯,今晚哥来,却是有好多好多的话儿要对他说,当然,最要说的,还是自己个人的事儿。
就在昨天中午,冯禄又约她看了一场电影,是在四楼包厢里,她甚至记不清是什么片子,但是她终于跟冯禄接吻了。准确地说,是冯禄吻了她,并且和她摊牌了。原来冯禄自从和她拍拖以来,破天荒地断绝和其他异兴交往,一心一意地迎合她。却不曾想,冯禄满腔热情换来的却是明萱的不冷不热,不温不火。这种表现,根本不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谈情说爱,也与她阳光乐观的个性大相径庭。慢慢的,冯禄他凭自己的细心观察当然也从小丁那里得到一些启示,知道问题的症结在于,她心里有人。据此,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的冯禄,当然必须快刀斩乱麻!于是从电影院里出来,两人到对过的咖啡店喝咖啡。气氛很温馨,冯禄也很平静,却是中规中矩义正词严地给明萱提出两个要求。
要说,也是一个“该”字。这冯禄要是缓几天或者先只提一个要求,也许明萱不会那么态度坚决。
再说,他的要求其实一点也不苛刻:一是三日之内去他家(她至今还没去过冯家),最好是定亲。二是从今以后再也不许跟什么哥有任何联系。他还说,所谓红颜知己,根本就是自欺欺人的事,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所以也没有干干净净的干兄妹。
明萱当然很生气,说你质疑我甚至污蔑我批判我都没关系,但是你不能诋毁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他是我的偶像也是我的亲人。
这还次要。最令明萱生气的是,偏偏是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失去“初吻”。她认为少女的初吻就是以身相许,就是终生相托。她本想从那一刻起,让自己完完全全的接受冯禄做自己未婚夫这个事实。可是冯禄的随后表现却是她始料未及,感觉冯禄完全是别有用心!
其结果,当然是明萱断然拒绝了冯禄的要求,于是二人谦恭的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作为结束语。
恨水躺在床上看着那条短信发呆。他感觉自己无颜面对这位小妹。她找男朋友能够及时告诉自己,而自己离婚这么大事情却一直瞒着她——无论作为兄妹还是红颜知己,都是说过去的。思虑再三,他还是把电话拨了过去,谎称自己在乡下检查工作。那边的明萱虽说有些失望,可还是蛮高兴的,一个劲儿地叫他少喝酒注意休息。他于是也问了明萱父亲还有冯禄。关于冯禄,她说,“还行,等见了面再细说吧。”
第二天早上,恨水在住所大门外刷牙,忽听得手机响,他满以为是庭芳打来,因为还有一套保暖内衣和一双棉鞋落在旧楼。等他跑进房里,电话挂线,再看来电显示,是姐姐。洗脸过后,他打通了姐的电话。姐正是要问他离婚的事。因为玉莲日前给母亲打电话,老太太说了他们闹离婚的事。这会儿听说他净身出户,一个人在外面租房住,玉莲心痛不已。
手机刚挂又响,一看是玉姣的,他顿感欣喜。玉姣第一句话就是问:“那事儿办得怎么样?”“妥了妥了,这几天太忙,我准备当面给你一个惊喜的。高兴吧玉姣?”“高兴,我当然高兴!铁树终于开花啦!”玉姣已在哽咽,却说,“你嗓子沙哑,是不是感冒啦?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没有。只是有点儿冷,我今夜上你那去。”“最好不要来,我身上正来月经。”“我不管。”
接下来,他又给母亲打了电话,老太太听说后非常生气,“你翅膀硬了,还要我这个娘干吗?还想我怎么说?这么大的事且不说商量,透过风,通过气,总该可以吧!你倒好,偏要先宰后奏——这会儿告诉我是什么意思?敢情要我为我儿庆祝?长本事了嘛,可以任意的休妻弃女!”
在老妈那里碰了一鼻子灰,他并不感到气恼,却也没多想,又拨通了明萱的电话,他对着手机嬉笑说:“我有一好一坏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你,先听哪一个?”明萱:“我嘛,当然先听坏消息。”“坏消息就是:我离婚啦。真的。这种事情岂能儿戏。”“是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好几天?嗯,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那,你住哪?不如住我家,反正我也不在家住。”“开国际玩笑。”“那,好消息呢?”明萱的心几乎要蹦出来了。恨水却异常得意地:“好消息嘛,就是,我,本人马上就要结婚啦,你认识的,那天吃饭见过面,喂,喂”持续忙音。
明萱听到“好消息”忽然觉得鼻子发酸,心头也涌起一阵酸楚,一会儿她还感到头晕目眩,泪水也不由自主地往外跑。
她跟小丁和涂师傅说声“有事”,然后就冲出宽素坊,她像一头离群的麋鹿,像一只掉队的孤雁,又像一个被遗弃的孤儿,一任泪水流淌,漫无目的地沿着江边向上游跑跑走走。江水在流淌,她觉得江水是在呜咽;有鸟儿啁啾,她生气鸟儿在嘲讽自己。头上有一片灰色的云朵,她感到自己就是那片云,谁也不要它,没有人欢迎它,也没人知道它究竟飘向何方?
不知奔走了多少时候,她感到筋疲力尽心力交瘁,跄跄踉踉地靠在一棵杨树上。突然,她发现这一溜杨柳和这一片土地是那般惗熟,尽管改变了装扮,它还是那么沁人心脾,那么令人神往!失去绿叶的杨柳更显阿娜多姿;地面上,取代黄灿灿的是满眼碧绿的又一茬油菜。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言犹在耳:
“成熟不是小蝌蚪变成大蝌蚪,而是蝌蚪变成青蛙。”
是啊,自己至今仍然是一只蝌蚪,也许将来甚至永远都是一只蝌蚪,永远成不了青蛙就像方姐那样终老一生,悲催一生
“呜——”汽笛声划破江边的幽静,一艘游轮正顺流而下,又很快从视野中消逝。她忽然明白:自己真的很傻很天真!
翌日上午,晴空万里,风和日丽。恨水穿着昨天才快递来的深蓝色棉袄,下身浅蓝色牛仔裤,开着带d字头的警车由苏宁大道拐进兴教路。在二小门口,玉姣早已等候多时,她今天穿的是浅灰色羊绒外套,裹一条酒红色披肩,新做的中长发型染了点浅栗色,显得愈加雍容美艳,眉宇间英气飒爽光彩照人。她一上车就问:“东西带了没?”“带了,你呢?”“我早准备好了,只是户口本还在东郊。”“走,我们一起去拿。”
警车在东郊小学旁停下,玉姣下车朝路边一排楼房走去。坐在车上的恨水,朝着她窈窕多姿的背影吹着口哨,又打了一个响指。
在一个大门紧锁的楼房前,玉姣踌躇好半天,忽然有人叫董老师,她回过头,一笑:“三婶,你知道我柯达爷爷奶奶去哪了?”“他们到市去了,走有一个星期,今天应该回的。你,有事儿?”“我想拿点东西。我明天再来。”
恨水看玉姣一副焦急的样子,笑道:“玉姣我们去照相吧?照好了,明天就可以直接办。”
“好吧,也只能这样。也不知怎么回事,我这心老是蹦蹦跳得厉害。”
“是不是太激动啊。”恨水讪笑,又怪怪地哼唱着一种曲调,“明天,你将成为我的新娘”
在新天缘照相馆,二人愉快地照了一张结婚照。老板问:“你们是现取还是明天取?”二人用质询的眼光看了看老板,“现取加五块。”“行,加五块。”恨水连忙说。
终于拿到了称心如意的结婚照,两人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车刚行驶不足百米,玉姣叫停。她一头钻进那家吉祥喜铺,一会儿,她拧出一大袋糖果。
第二天。
又是早饭过后,恨水再次把车开到二校门口。在昨日玉姣等他的地方,今日却不见她的人影。恨水等了好半天,还是不见她人来,恨水便掏出手机,心里笑:莫不是太兴奋睡过头了。
玉姣的手机关机!恨水这才觉得不对劲儿,便向学校后面的宿舍跑去。这幢宿舍共有五个单元,最西单元全部是单身宿舍,三个人住一套。恨水一口气爬到西单顶层七楼。玉姣宿舍的门是开的,有个女老师正准备出去,见到他一笑:“董老师昨晚就不见她回。去哪,我不知道。”
恨水悻悻地离开二小。
他刚走出大门,好像听到有人喊顾组长,他回头一看,是玉姣同寝室的另外一位老师,她的拿着一封信在向他招手。
再次回到车上的恨水,飞快地拆开玉姣留给他的信:
恨水: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是在去往海南的路上。是的,我走了,并不全是因为你,我的同学在那边当校长她早要我过去,其实当调入二小受阻时,我就坚定了南下的决心,只是由于邂逅你才留下一撷花絮。
不是花絮。它是我生命中最幸福最璀璨的一页!短暂的,梦一般的经历,却拨动了爱的心弦,让我重新燃起对生活的渴望和追求,更让我看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男人爱着我。
如果说十二年前我还有点怨恨的话,此时此刻,我倒特别想念那个青涩的年代!因为不再拥有,所以倍加珍惜。十二年来,我一直认为有情无缘是最可悲的结局,长相思不能长相守是最痛苦的煎熬;现在我终于明白,爱的最高境界其实不是占有,而是心灵的朝圣与洗礼!不是吗?当你不顾一切地为我离婚的时候,我就彻底信服:这个男人是真心爱我的。有了这份爱(哪怕是稍纵即逝的一瞬)我也知足。因为玉姣生来命贱,是爱的乞丐,命运不许我有太多奢求。
人,毕竟生活在社会而不是自然界,难免很多感情都败在现实面前。从时空上说,也许只差几个小时我玉姣就要成为你的合法妻子,(但我带给你的未必就是幸福)对我而言,这就是命!我现在才相信圣经上说的“爱的力量大于死亡”——
至今也没人知道,那次在医院里若非遇见你,我抱定要结束自己!那天,你也许只看见一把小梳子,其实饮料瓶里装的是甲胺磷。
一生一次的爱,或许就在转身之后,思念与牵挂也将会从此开始。不过我再也不会消沉落寞,因为,也有人像我一样的挂念与惦记。人生不过百年,即便激情和浪漫都全都褪去,我们的友情还在,珍藏心底,不离不弃。
你是很理智的人而且事业正处上升阶段,劝勉的话儿无须我说。我只祝你早日成家,当然复婚也不失为一个非常好的选择,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同时也是为你女儿思雨。
董玉姣留
“莫名其妙!简直太荒唐!这是怎么啦?哪里出了问题?”恨水自言自语,却又心急如焚。他来不及多想,驾着车直奔祁林。
祁林发往海口的班车,只有每周一才有一班车,今天正好是星期五。等他赶到祁林汽车站,人家说发往海口的班车开出一个多小时了。他又跑到售票窗口试图查询,售票员说客车票不实行实名制无从查找。
回的路上,他又接连拨打玉姣的手机,对方一直关机。他却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汪强,问他在哪,叫他速回。一个是姐姐玉莲打来的,玉莲说她马上就要到江城,叫他到龙湫宾馆等她。恨水却不管不顾,把车拐向东开往董家冲。
当玉姣的父亲说他母亲昨天来过时,恨水随即无精打采地离开了。午餐时,舅妈特地为他煎鸡蛋下面条,他嘴说刚吃不饿,却捡几个蒸红薯跑出门去,说是去后山转转。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舅妈也不好多问,只摇头一笑。
在那棵主枝朝南的老松树下,恨水手里攥着玉姣那封信还有他们的“结婚照”,痴痴地望向南方。阳光下的村落炊烟袅袅,一对斑鸠在一棵枝枯叶落的枫树上休憩,其中一只啄弄翅膀,另一只咕咕鸣叫,一会儿便比翼双飞了。
恒定内敛的性格也有溃堤的时刻。恨水突然间泪眼婆娑,忘情地喊出一嗓子:“玉姣——”
“玉姣——”山谷中的回音此刻也显得那样悲戚。
“你不要那样痴迷,世上的事不可能回到原点。”
“与其说你为情所困,倒不如说你执迷不悟,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跟个年轻后生似的,要死要活的,干什么呀?太不成熟了吧!”
在龙湫宾馆姐姐下榻的房间,姐姐和汪强正在以不同的方式劝谏恨水。
恨水似乎并没有走出囧境,依然情绪激动且饱含泪水,说:“从前我不谙世事,所以错过。现在我才知道,有种爱,叫执着。玉姣对我,就是这种执着,这是人世间最难得的。”
“爱,执着,”汪强不屑地一笑,“难怪你妈说你幼稚啊,看来,你还不是一般的幼稚!”
“别提我妈啦!本以为有情人终成眷属,想不到功败垂成,唾手可得却成幻影。”他掏出香烟,扔一支汪强,自己点一支,“幼稚,你要是眼睁睁地看着挚爱沦落天涯,我看你还说不说幼稚!”
“什么叫‘沦落’?请注意你的用词吧领导。现在,在哪里不都是打工。”
“是啊,你就是书读多了,你要像姐一样没念几句书,保证也不会有那么些情啊爱的。”
见于恨水的固执,也趁着姐姐在,汪强道出了昨日的实情:
原来,就在昨天上午,秀明老太太离开磨盘,她先是坐一“摩的”到董家冲。在侄子家她跟弟媳打了个照面,然后说去找文胜叔说点事。文胜就是玉姣的父亲,从他口中,秀明不仅得知玉姣调到二小并已离婚,而且还听到一个令她吃惊的秘密:玉姣坐月子期间被前夫虐待导致下身大出血,后在医院动手术抢救,挽回了性命却失去生育能力。玉姣母亲临死前,还对此耿耿于怀。
秀明老太太随即心急火燎地赶进城里。她找到了玉姣。玉姣只说打算和恨水结婚,但没说别的事。老太太完全是用哀求的口吻劝谏玉姣放弃,她不但自爆‘家丑’道出恨水是他们唯一儿子的实情,还差点要给玉姣下跪。再说,玉姣虽说比较有心计,但终归是个明白人,这种情况她也知道,就这么走下去的话,即使恨水不介意,却因为自己而让他们家断了香火,这个“罪责”自己也担当不起。于是,她,别无选择,明知是爱的,也必须放弃。
这也许就是爱的无奈!
就在秀明“老姐”刚刚离开的时候,突然变得憔悴的玉姣也快速的收拾行囊。她是三点多钟下楼的,她将两句话的辞职信和大包喜糖一起交到教导处,然后拖着行李箱离开学校。
没人能准确描述她的表情。她,满脸绯红,面带微笑,眼睛似乎含着泪花。
“我妈什么时候去你那?”恨水问汪强。
“就昨天中午。她找到派出所的。本来我昨天要找你的,结果有行动,就给耽搁了。”
“她为啥不直接找我?”
“你连离婚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肯告诉老人家,她跑来拦你,你听吗?”汪强又接过他的烟,点了,“其实也不知为什么,人呐,越到老,越有些害怕子女。还别说见你,你妈只连思雨都没看。昨天,一提到思雨,老妈就泣不成声。”
恨水羞愧地看了姐一眼,玉莲嗔道:“没良心的!”
晚上,应恨水的要求,他们仨坐玉莲车前往宽素坊吃晚饭。
吃饭前,汪强特地跑到旧楼去接思雨,说带她去吃烧烤,思雨说什么也不肯下楼。
宽素坊里,除了恨水他们,另有一桌客人,明显是一伙麻友散场,围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讨论麻将。今晚明萱自己掌勺。见到他们仨,明萱只冷冷地叫了一句“强哥”,便低着头炒菜。恨水本来大老远就冲她笑,换得的却是视而不见的冷漠,他不禁有些尴尬,甚至为自己的提议有点后悔。
喝酒当中,恨水问端菜进来的小丁:“小丁你老板怎么啦?板着个脸,好像别人欠她的。”小丁一笑:“心情不好。”回头又说,“啊,她老爸病重。”
玉莲说:“明天我一定要看看思雨。我好长时间没见到她。她不会不理我吧。”
“姐,这回你就别去啦。她们娘儿俩都在气头上。这事儿只能等我来慢慢化解,解铃还是系铃人,但是得给她们一点缓冲的时间。”
“对对,这个时候还是回避一下比较好。”汪强看来也是碰过鼻子的。
“不过我明天倒是要去看个病人。”恨水又对姐说,“我怕是没工夫陪你看房子。”
原来玉莲这回准备买套房子给她爸妈住,让老人在城里养老,条件好些弟弟又可以照顾他们,此时弟弟也需要有个窝,正是一举三得。对此,恨水没理由反对,他只是申明自己没钱帮衬。玉姣说:“装修得归你找人,钱,不要你出。”
星期六的上午,恨水还是跟姐一道去看房子。他们在位于城西的碧野小区看中了一套三室两厅两卫的房子,十二楼,面积127平。这套房子外加一个车库,总共才二十万。
看完房子,等他提些补品水果赶到老食品宿舍时,已近正午。他敲门好半天,王怀礼老汉才开门。老汉的身体气色果真大不如前,看到他,老汉还是笑盈盈地,说自己是老病,不必要花钱的。恨水也只简单问候几句,就说自己有事儿,转身告辞。走到门口,恰遇明萱送返回。
“你来干吗?”明萱冷若冰霜。
“我,不能来么?”
“当然。”
恨水知道她是在跟自己斗气,却不知所为何事,便故意忿忿地点头:“行!”
恨水下楼时还在纠结:难道她也反对自己离婚?嗨!这离婚怎么弄得怒人怨?
他走出宿舍楼,回头往上一瞧,见明萱正站在楼道朝下看,见到他急忙闪身而上。他,却打了一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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