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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异峰突起红粉生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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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挡住文江河的人身穿褐色长袍,头戴冲天冠,长得虎背熊腰,面如古月,浓眉环眼狮子口,气势威猛慑人。他的后面跟着一男一女,年纪很轻,男的像文士,女的像大家闺秀。

    几个人横在文江河面前。

    文江河眼睁睁地看见粉衣女子将自己衣服盗走,并且上了船,而无法追赶,不由勃然大怒,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故意挡我去路?”

    那身褐色长袍的人眼光如电,投向文江河,朗声说道:“老夫是点苍派门下的松自高,江湖人称无法魔王,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要会会长白天君的关门弟子文江河,如果我

    没弄错,你就是吧。”

    文江河见对方说出自己的姓名来历,很是奇怪,笑着说道;“你说得全对,不过恩师可未说过与贵派有何过节,你们一定是受雇于花联教吧,

    无法魔王眼射精光,大喝道。“老夫在江湖上顶天立地,岂能被别人雇佣用,我们是来找一件东西的,这东西在你身上。”

    文江河苦笑一声道。“你看我几乎是赤身**,唯一的一件衣服还被那粉衣女子盗走,我本想夺回来,可你们竞为虎作伥,让那恶人上了船。”

    无法魔王嗷嗷直叫起来。“我找的是你,并不是管贼偷东西。”

    文江河说道:“你们埋伏在江边,不是受雇,便是花联教的同党,瞎子也能看出是怎么回事。”

    无法魔王身后的年轻人已经等不及了,亮出一对追风锤,撞得哨哨直晌,说道:“废话少说,抉出招吧。”

    文江河知道这是故意找碴,只得说道:“我可没有先出招的习惯,还是你动手吧。”

    就在这时马兰赶上来了,见此情景,甚感吃惊。她说了一句:“你们要干什么?”

    那女子走出来,身穿青色衣裙也持追风锤,说道。“我们愿意干什么就千什么,你能管得着吗。”

    无法魔王一声长笑说道:“高青,叶云,你们男的对付男的,女的对付女的,我看看你们的武功有没有长进。”

    马兰看出三入都是不平凡人物,而且狂碍很,知道面临的将是场恶浅。

    高青说道,“师父应该让我和那女的斗,师妹会让那张娇滴滴的脸成为麻子,怪难看的,我可是惜花怜玉的。”

    叶云说道:“那我就和男的斗,我可不会可怜臭男人,非让他成为大麻子不可。”

    无法魔王阴森森地一笑,说道。“是样也好,你们就掉个,反正一对一,是一样的。”

    两个人一唱一合,把文江河和马兰当成玩物一般,气得马兰要出手,文江河拦住了,说道,“点苍派在江湖中是有名的门派,应该光明正大地行事。可是在这荒无人迹的沙滩上,无缘无故地堵截我们,只说是要找一侉东西,那东西肯定不是你们的,这不与强盗一样了吗?”

    无法魔王脸一红,他没想到文江河的嘴这样厉害,竟一下子点中要害,一时无言以对。

    文江河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要找什么。那东西是存我身上,可是已经被刚才上船的粉衣女子抢走了。如果真心要我,去找那条船就行了。

    高青脸一沉,说道:“我就找你。”

    叶云手一甩,飞出一道黄光,朝文江河的脸上洒来。

    这是毒砂,击中后人不一定会死,但身子会很快溃烂,出现终生去不掉的大席子。

    文江河一阵冷笑,身形晃动,一锵步便躲过去了连毒

    文江河一阵冷笑,身形晃动,一锵步便躲过去了连毒砂的边都没粘上。

    那毒砂是此小米粒还细的铣砂,浸了毒药,一射出就是几百粒、上千粒,散开几尺宽,很难躲开。

    可文江河轻轻地只错一步,毒砂便落在沙地上,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没有高深的功夫是办不到的。

    无法魔王眉头一皱,说道:“你躲得了毒砂,可躲不了我点苍的追风锤。”

    这追风锤相当厉害,在施展中,随时苛以从锤中发出暗器,你能躲开锤,但不一定能躲开暗器,有时锤和暗器是双管齐下,那更是防不胜防。

    高青的锤先出手了,两道乌光从五尺外流星般飞向马兰的右左期门穴,那锤头成了手指,又快又准。

    马兰的武功相当了得,虽然没有兵刃,但功夫还在,身形一跃,跳起老高,推出一掌,掌风无形,可力道无比,直奔那高青。

    高青的锤头走空,连身子都站不稳了,被一股潜力推得后退一步,马上感觉到对方手段高明,不可轻敌。

    叶云也不甘落后,将锤舞得生风,朝前欺近两步,锤头突然砸向文江河的面门,大叫一声:“看你往哪里走!”

    文江河的脖子一歪,锤头贴耳飞过,他说:“我哪里也不走。”

    又一锤几乎同时飞到,象长了眼睛一样,直奔文江河的颈部。

    文江河的身子只是一伏,锤又走空,赃着头皮擦了过去。

    那叶云见两锤全都走空,拿出追风锤法中的“七追”,居然一下孑飞出七锤,整十四下,只见乌光闪闪,冷风嗖嗖,发出呼呼的声响,一片锤影,挟着杀气,阳文江河几道犬穴击去。

    文江河让过这七锤之后,方将雪剑抽出,冷笑道:“看你还能逞能几何。”

    雪剑一挺,幻起的剑花,裹着凛冽的剑气,朝那锤链削去。

    弓兰空着手,那双亮晶晶的大眼蜉趾着冷光,身形如烟,疾飞而起,竟朝高青的锤头撞去,又推出一掌。

    高青的锤正在空中,竟被掌风挡住,没有落下去,而马兰身子已到,那立掌如刀,削向肩头。

    高青已经知道马兰的掌力非常凌厉,不由眨了一惊。他后退了两步,脚还没站稳,那纤纡玉掌又到,已经朝他的肩头拍下。

    高青的锤已收回,如果此时锤能飞出,定能击中马兰,因为他们相距不足三尺,可锤飞不出玄。只见马兰一握掌,涌出无形潜力,如同千斤闸门放下,压得高青面色惨白,不

    能动了。

    文江河和那叶云打了几招,已明显地占了上风,叶云的锤被剑逼得只能招架,而不能进攻。只见叶云娇喘吁吁,粉脸通红。

    突然叶云一声娇化,将那双锤一撞,发出虎肃龙吟般的声响,两道乌芒从锤江河的前胸。

    文江河被迫收剑,去挡那乌芒,护住前胸。

    叶云又把锤飞来,动作之快,疾如闪电,已经到了文江河的头部。

    文江河身子后退一步,突然将剑伸出,那森森寒光如同倒悬的冰瀑,挂在拉直的锤链上,发出了锵锵的鸣响,闪光之处,那铁链断成两截,锤头飞出老远。

    叶云一时粉脸煞白,手拎着一个锤头,转身便走,不敢再战。

    马兰还在和高青激战。虽然她用掌力将高青震得已经受不了,可高青还是顽强对招,两人难分胜负。

    高青几次要发暗器,都被马兰那美若天仙的容貌弄得心神不宁,迟迟没出手。他的锤泛着乌光,来去极快,挥舞起来,几乎把马兰罩在锤影之中。

    文江河赶过来,将剑刺出,一下子也将铁链削断,对马兰说道:“我们走。”

    就在这时,无法魔王大叫一声。“给我站住!老长看你到底有何修为!”

    说着他取下接在脖子上的一对追风锤,“呼、”“呼”、“呼”地晃出车轮般的一片锤影,密得连风都透不进去,其中一个锤头像毒蛇出洞般,不时地朝文江河卷来。

    &nsp; 文江河要出剑将那锤头荡开,他抢前一步,把雪剑硪往里一插,想徙铤的速度慢下来,获得进攻的机会。

    文江河过于轻率了。他的剑刚到,只听“铮。”一声金铁突鸣,锤和剑就搅芒在一块。他感到手掌一麻,虎口发热,身子都站不住了。

    无法魔王力量太大了,若不是文江河功底深厚,剑肯定会脱手而飞。

    文江河想撤剑变招,可剑还没等撤,一个锤头便呼啸而至,朝他的腰部砸亲,他手中的剑已失去作用,险象已出,危在旦夕。

    文江河反应极怏,他的身子腰势先朝锤飞来的方向倒下,借倒下之势往后一滚。可是锤还是从他的背部滚过,后背立即肿起老高。他已经无法迎战了。

    无法魔王的另一个锤头紧接着飞来,是点向后顶穴的。

    马兰一见不好,以闪电般的速度起地上被削断链的一个锤头,朝无法魔王的锤头击去。

    在丽令锤头相击之际,她又抓起文江河的雪刽,疾如鹰隼般跃起,将剑尖顶在无法魔王的肚子上。

    无法魔王正集江河打斗,他没想杀死他,只想活擒,所以出手是快,却并不狠。他没想到马兰在瞬间完成了好几个动作,不但解救了文江河,而且将自己置于险境。

    他手中的锤头垂下来,眼里的杀气全无,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怔住了。

    马兰的声音不大,也很轻,但很有份量:“老英雄,你是武林申的前辈,在下有一件事请求,希望您能答应。”

    无法魔王已经栽左一个年轻轻的女孩手中,只要那剑往前一送,他立即就会肚破肠流,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毫无用处。他以为对方会对自己发出指令,结果他听到的却是客客气气的相求,使他大出意外。弛有点结结巴巴地说道:“请……讲……”

    马兰还是柔声说道:“做为前辈,对后辈就该宽宏大量。你本可以杀死文江河,可是你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杀人,从这一点来说,老人家还是手下留情。只是请您再留一次情,别卷入这场纷争,放我们走。”

    无法魔王是个真正的魔王,杀人无数,堪称江湖一霸。可现在他却霸不起来了,连话都不会说了,像孩子在听大人训话一般老实。

    马兰继续说道:“我本来可以杀你,但我并没有杀你,就像你可以杀文江河可也没有杀他一样。事实上我们谁也不欠谁的情,从前无仇恨,现在也不该结梁乎,你说这话不会有错吧?”

    无法魔王还是一言不发,似乎默认了这道理。

    马兰笑了笑说道;“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无法魔王,点苍派的头面人物,要是在为别人卖命时死得很惨,日后传出去,你的弟子都难有立足之地。”

    高青和叶云站在无法魔王身后,脸涨得通红,可谁也不敢说话。

    马兰还是笑着说道:“老英雄,此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谁都缄口不说,再也传不出去。你们回你们的点苍山,我们去我们该去的地方,你们再也别插手此事,你看如何?按规矩,插手此事者应该死,这次例外,算晚辈求您了。”

    无法魔兰叹口气道:“好吧,我给侬这个面子。但要告诉你,点苍派不会受雇于任何人,人为财死,鸟为食之,我们只是为了一笔财富。”

    马兰拱手施礼道:“晚辈感谢了。”

    无法魔王领两个弟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化干戈为玉帛。

    文江河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说道:“马兰,多亏了你,不然我就惨了。”

    马兰娇声说道:“天算不如人算,我看准了他不想要你的命,可锤头又那么重,正分神减轻力道时出奇不意地下了手,竟将他制住,哈哈,这是该他倒霉。”

    文江河朝前走一步,可是腰太痛,痛得如箭穿心,他又跌倒在地。地上是松软的沙子,被他砸出一个坑。    马兰急忙来挟,毫无顾忌地顺手扒井内衣,只见文江河的腰部肿得老高,肿面不是红的,而是乌的,说明那锤上有毒。

    马兰问道:“你那药和冰雪珠呢?”

    文江河苦笑一声:“都在衣服里。”

    马兰一听,心马上凉了,叫道;“天哪!这可怎么办”

    文江河说道:“不要紧的,很快就会下去。”

    马兰已经是眼泪汪汪了,说道:“我知道这乌色是外伤中最危险的一种颜色,对方用内力将毒药浸入体内,使血液无法从伤处流过,很快就会死亡。”

    文江河只以为是皮里肉外之伤,并没放在心上,听马兰一说,方知有生命危险,心里很是难受,低声说道:“死不足惧,可悲的是……”

    说到这竟说不下去了。

    马兰已经哭出声来。

    文江河试着运运气,还不错,真气仍能沿经脉走动,他想用自身的功力,将毒气挤出体外,便吃力地坐起来,开始运气行动。

    马兰哭是哭,可还是主动帮他摆好姿式,并在身边护法,防止有人袭来或外界干扰。

    行功运气是需要绝对安静的。

    过了约摸一个时辰,文江河的脸色透出了隐隐乌光,表情很痛苦,可见毒气非但没排出,反而正在旷散。他只好闭住了几道大穴,将毒气固定在背部,让四肢能活动。

    他挺身站起,伸伸腿脚,尽管沉重,总算可以走路了。

    他在松鹰洞的石室里修炼多年,对冷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可是现在感觉到寒冷了,身上直打冷战,这是毒性正在破坏他的功夫。

    死神正煽动着黑色的翅膀朝他走来,明媚的天空电变得昏暗起来。

    马兰看到了这一切,哭得如带雨的梨花,响起嘤嘤的悲声,一下子扑过去,将文江河抱在怀里,要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的身体。

    文江河深受感动,眼睛也一热,滴出泪来。

    马兰怀里抱着一个几乎是赤身的男子,而且是怏死的男子,她不但没有恐惧感,反而充满了幸福和满足,抽抽答答地说道:“你要死了,我也不活了,咱们一块做鬼,到阴曹地府天长地久地在一起。”

    文江河依偎在女人怀里,虽然死在眼前,也觉得柔情满怀,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我死了,这是没有法子的事,可你不能死,你应该活下去,替我完成一件大事。”

    马兰用春葱般的手指解开自己的衣服,敞开怀,紧紧地压在文江河的胸膛上,表达出极深的爱意。她轻声说道:

    “你还有什么大事,如果信得过我,我替你完成了再死,去找你也行。”

    文江河第一次和女人这样亲密,他只觉得那贴在胸脯上的火热**正在征走体内的寒气,使自己获得新生,尽管是精神上的,并非是**的,但还是能把死亡抛到一旁。

    马兰竭力地表达自己的深情,她甜甜地沈道;“文哥哥,你是我唯一喜欢的男人,你要知道女人为喜欢的男人可以献出一切,面决不后悔。你说吧,我拚命也要完成。”

    文江河被马兰抱着,已经飘飘然了。他把生死置之度外,说道:“我的衣服被花联教抢走……”

    话刚说到这儿,后面传来女子的愤怒的尖叫之声,惊得两个人不得不回头去看。

    原来是梅有刺,她快步跑来,满脸怒火,对马兰大声道:“你放开文哥哥。”

    梅有刺身后跟着司马冬,他被梅有刺拉下十来步远。他被这场面弄得很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文江河从飘飘然中惊醒过来,尽管没有多少力气了,还是从马兰怀中挣开了,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来了。”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