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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困惑的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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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劳动节放假两天,薛姨c顾校长去s市办事,小明和燕子起早就来我家了,妈妈在家的时候,吃过饭我们一个人趴一块写字,爸妈干活去了,我和小明坐不住啦,到院外路上弹琉璃珠,我家院外的路只有两米宽,东面宅子是五保户,宅子后面是大坑,五保户早年归天了,现在是墙倒屋塌怪吓人的,俺俩就在那院里玩,琉璃珠是小明给的,乡下那时没有琉璃珠,全是小明带回来的,怎样来,还是小明教的,总来不过小明,我就给他孬,小明也让,哪次来到最后,小明要给我十好几个拿着,现在,我给小明是好朋友,他也不打我了。上午没来过瘾,算着爸妈该放工了,就趴那写字去了,吃吧中午饭爸妈干活走后,俺俩又来开琉璃珠,刚弹一小会,越山嫂来了,站那里看我们玩,还看我的笑话,我捞着她并数她十个琉璃珠,叫她也参与,她不干,我说不是来真的,来吧还叫琉璃珠给我的,我和小明三劝两不劝,一点顾虑没有,她才肯参与。

    越山哥c越山嫂回来三天了,我经常去看越山哥,他的受伤胳膊用红布挎在脖子里,越山嫂的肚子大多啦,蹲下去像黑狗熊似的笨着,我想笑不敢笑,笑她怕不给俺玩啦。

    西边的太阳想发红时,我们来的兴趣不减,琉璃珠都搁地上成三小堆,输一个拿一个,赢一个撂堆里,最后都是小明的。越山嫂蹲下不得劲,她弯腰弹,俺俩说她孬,她真好蹲下贴地皮弹。突然,我猛抬头看见老远薛姨手掂提篮子向这走来,并对小明说了声又叫越山嫂收拾琉璃珠,我俩跑回家写字去了。不一会,或许越山嫂没收拾完,就听薛姨给越山嫂要琉璃珠,越山嫂还不认薛姨是谁。

    “叫琉璃珠拿来。”薛姨的腔。

    “你要琉璃珠干吗?又不是你的。”越山嫂说。

    “那个小孩是我孩子,好来琉璃珠,不知道学习。”薛姨说。

    “这是小杉子的琉璃珠。”越山嫂说。

    “你是越山也吧?”薛姨问道。

    “你咋知道我。”越山嫂疑问。

    “小杉子头年里给我说啦,我说他一顿。”薛姨说着就听外面呼拉呼拉两下,好像洒东西声。

    “你别洒呀,有闲空??”越山嫂语气低了。

    “我给你大娘是姊妹,惯小孩不是好事,教他学习将来才有出息。”薛姨说着来到俺家门口,越山嫂想回去,薛姨一把抓住她想叫她捞俺家里来,见她撤着身子,薛姨笑着说:“我今天去城里啦,买点包子叫小孩吃。”

    “我又不是小孩。”越山嫂腼腆地说。

    “我就经常吃你家的,薛姨拿的你就不吃,往后我也不吃你的。”我笑着说。

    “你长的再高也是我的小孩。”薛姨话音未落,菲菲c燕子上前趴着篮子拿起就吃,我和小明看着眼馋,不敢上去,只好在那里乖乖的写字,我俩像罪犯等待着审讯。

    “好吃,好吃。”菲菲c燕子蹦跳着。

    “别吃,凉,放锅里馏馏。”薛姨说。

    菲菲c燕子掂着走进了厨屋,薛姨叫我去找妈妈,我只好去了。妈妈正在俺组里菜园地干活,我去叫她就回来了。到家里都吃着勒,我也拿起一个吃着,这时我发现小明不见了,手里拿的包子不敢吃了,我还想吃,太好吃啦,我又到筐子里拿一个包子到院外去吃,薛姨叫住我,说下午不做饭了叫吃饱,我看着所有人都大口大口地吃,妈妈拿着一个咬了一口说:“哦,怪好吃的,比馍夹油条还好吃。”

    “这是市里有名的包子店,买回来叫小孩尝尝。”薛姨说。

    “你咋不吃,小杉子,扭扭捏捏比你越山嫂还害羞。”妈妈看了越山嫂一眼。

    “三婶,看你说的,我就不好意思吃了,没吃过这包子,你再说我也吃饱。”越山嫂有点害羞了。

    “小杉子脸皮子厚,你能说咯他。”妈妈越看我我越不敢吃了。

    “不叫你给他玩,不叫你给他玩,你非得给他玩,这回露馅了。”燕子狠狠地说。

    “又给谁玩啦?”妈妈问。

    “没有啥事,不要大惊小怪,吃饱再说。”薛姨把所有的事都压住了。

    又过了一会,所有的人嘴都不动,我手里两个包子只吃半拉,薛姨叫我拽到她跟前,夺过我手里的半拉包子,慢慢笑眯眯说:“来,叫薛姨喂,我还没喂过我这个孩子哩。”

    “燕子,给谁玩啦?”妈妈问。

    “给我哥。”燕子说。

    “给你哥有啥。”妈妈不解地问。

    “现在小明是个混鬼,叫他送他姥姥家是害了他,我叫吃走了,将来不知成为啥人,我对他就头疼。”薛姨说着把我手里包子夺了过去,撂到筐子里,筐子里没有几个了。

    “五姐,他犯啥错。”妈妈问。

    “你问他。”薛姨狠狠地指着我。

    妈妈不问青红皂白举起巴掌朝我脸上扇了两个耳光,我急忙躲在越山嫂身后,越山嫂护着我,我的脸火辣辣疼,再看妈妈的眼睛直射着我,捞着我的胳膊,想叫我捞出去,我搂着越山嫂不撒手,妈妈也不敢舍命拽,薛姨叫妈妈推走了,燕子也来护着我,家里乱作一团。

    “三婶,你问清啥事没有,抓着就打,我妈妈从来就没有这样打过我。”越山嫂说。

    “三婶,你打小杉子干啥?”越山哥也来了,一只手捞住我妈。

    “叫他自已说。”妈妈厉害道。

    “小妹,你咋憨也,碰着玲玲咋办,有这样教育小孩的没有,俺二姐没打过他一下,笑呵呵地把事办了,能打过来都打了,你以前天天打他,可改。小明能叫我的肚子气炸,我还没打他,我总觉得生他没养他,对不起他?”薛姨说着眼圈有了泪。

    “薛姨,你别哭,都是小杉子的错,连小明哥的都打回来,出出毒气。”我急忙又捞住着薛姨。

    “跪下,给你薛姨跪下。”妈妈严厉地说。

    “小杉子,听话,我还夸你哪,叫哪两本诗集仔细看看,看看人家写的诗,老玩,不行,你干啥事我支持你,你说写小说,我给你买小说。”越山哥劝道。

    我知道错了,此时的我,不得不跪下。薛姨捞着我,叫我起来,我不敢起来,害怕妈妈打。这时我爸爸回来了,放下工具又是一阵火,薛姨又是一翻苦劝,越山哥也在劝着我爸,这才消去怒火。

    “起来吧,小杉子。”薛姨说。

    “不,我不怕妈妈打,我怕薛姨哭,我对不起你,我惹薛姨生气啦。”我说。

    “五姐,我把小杉子交给你,你说咋办就咋办。”妈妈说。

    “小杉子,你气人的时候可知道气人。”薛姨蹲下身子,用手擦着我的脸。

    “我学不会啦,老想着玩,也知道玩有啥结果,是害自已的,顾校长经常不在学校,我也没心学习啦。”我哭着说着。

    “嗨,不怪小孩,不怪小杉子。”薛姨把我拉起来,仰天长叹:“今年有多种原因造成的,燕子也爸不会初中的数学,忘完啦。五年级的数学就算学,看初中的数学吃力的很,我和他研究半夜也研究不懂,二十四c五年啦,就馒头吃完啦,再说,课本年年更新着哩,燕子也爸也想培养小杉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没办法,在加上燕子也爸跑工作,蔡老师怀孕,一年级的完老师考大学去了,学校里乱成一团一塌糊涂,不像样子,老师们无心教学,学生无心学习。小杉子,你别只靠哪个老师,我敢说,没有俺二姐赤心教你,只有靠你自已啦,能学会自钻,老天爷也,这么小的小孩,知道个啥也。小杉子,假如说俺要走啦,也带不了你,二姐管,那梦别想啦,燕子也爸的脾气倔,工厂也停产啦,燕子也爸恢复厂子,有的领导也同意,工作或许能跑成,俺真的回去的话,想我的话先去找薛月,我想你啦,我回来看看你,你记住我说的话,你就是我的好孩子,薛姨永远把你当儿子看待,薛姨就是你的母亲,走到天涯,母子心永远连着心。”

    薛姨领着燕子走啦,送她到大门口,越山哥说我会,也和越山嫂回去啦。那夜,妈妈搂着我,我半夜没睡着,想了许多许多,突然脑子蹦出灵感,我起床燃上灯,拿出笔c纸写出自已的悔过:逃学新年刚刚过去,开学了,我领回新书慢慢翻看。

    不知怎么啦,我对那门课失去兴趣,勉强学会可心里并不烦。

    这学期又换了一位老师,他上课时总是盯着我,相反,我却不敢与他对视眼。

    听他讲课似打雷,他用粉笔写出的字,我的双眼偷偷斜视黑板。

    那门课我学不会了,坐在教室里心不在焉。

    天哪?失去对那门课的兴趣,见着那老师我就有害怕感。

    每当学习那门课时,老师不来我最喜欢。

    我领着伙伴悄悄溜走,无拘无束玩耍在河边。

    此时忘记爸妈对我的期望。

    慢慢玩过放学的时间,躲闪老师,也不去独自钻研。

    一学期很快过去,又到升学考试的那天,我面对着试卷,填不出半道题答案。

    求学时失去那门课的知识,无形中浪费自已最佳时间。

    通知书上的那门课的分数,我无脸拿回家捧给爸妈看。

    我写完这首诗,也没改当作自已的悔过包里,没让妈妈看,妈妈根本不识几个字,我就吹灭灯睡觉了。

    翌日清晨,俺庄小孩都知道五保户家洒的有琉璃珠,来好些小孩上下翻遍,找走完了,越山嫂还拾五个哪,我给小孩要,农村的小孩见那稀罕,小小的圆圆的光光的滑滑的,个个里面还有各种花瓣,都不给我,拿着跑了,越山嫂把琉璃珠给我,我不要,妈妈叫我回家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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