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张小颖又见黑袍人

    宋国的台州，举行了一场才艺比赛，参赛者都是青楼女子，主办方是当地最著名的青楼怡春坊。

    张小颖也是众多参加比赛的人中的一个。

    别人都在为了比赛加紧排练，只有张小颖常常一个人发呆。

    张小颖最近又梦到黑袍人了。这次，把之前一件长裙的来历搞清楚了：有个男人去追一只仙鹤，仙鹤飞到了树上，落在了树枝上的一个窝里。树枝太长太细，男人只好选择砍树。刚砍了几下，仙鹤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或者是为了保护幼崽。仙鹤扭过头，用嘴拔掉了自己屁股上的羽毛，然后扔到了树下。仙鹤一口气把自己身上漂亮的羽毛拔光。男人停止了砍树，捡起这些羽毛，拿走做了一件十三褶的长裙，并送给了张小颖。

    有趣的是，张小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就使劲掐自己，结果不疼。

    张小颖这才穿上长裙。很好看，很喜欢，所以就开心的笑了。笑着笑着就笑醒了。

    醒来之后，张小颖就在考虑，现实反差太大，没有时间了。逼迫少女屈从，青楼有一万种方法。可是，这个梦又是怎么回事，之前的记忆片断又是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就发起呆了。

    汉国的杨城，王望旺的办法很简单，只做了一件事——守在店里看着。

    “在下此间执事王望旺，”自我介绍的时候好别扭。“有事请教公子。”

    “哦，何事呀。”胡人少年问到。

    “敢问公子购买麻布可是用做经商？”

    “看着顺眼就随便买了点，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胡人少年倒是很直接。

    看来光靠厚脸皮还是不行呀。王望旺不由得苦笑。

    到了晚上，店里其他伙计又活跃了。

    “这王望旺才来几天，就做了执事，少东家真是敢用呀。”

    “还叫少东家，要改口了。”另一个伙计说。

    “我看着王望旺就是虚张声势，做执事快，降下去更快。”

    “李哥呀，我看要你就比他强多了，东家要提拔新人也应该提拔你呀。你没问问你叔叔怎么回事？”

    小李伙计平时还算踏实，不过别人提到自己的叔叔是老李执事，是老资格，心里还是有几分得意。

    几个伙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闲话。

    之后，王望旺真的降职了，做回小伙计了。倒不是戚伯爵不信任了，也不是老东家施压。王望旺是自请降职了。

    升做执事，确实方便了工作，也是改善了王望旺的居住环境。可是这样一来，别说底下的伙计了，就连有举荐之恩的刘执事都多多少少心里嫉妒了。

    王望旺继续在店里盯着。这天，来了一个胡人老者，买了不少麻布。胡人刚出店不久，算着时间的王望旺就赶快追了出去。

    “在下是您刚买布的店里的执事王望旺，有事与您说。”王望旺不介意对外的时候抬高一下自己的职位。

    胡人老者：“哦，请讲呀”和其他来内地的胡人一样，说话都和气，不过心里却想的是：你要真欺负我是外地人，我可不怕你。

    王望旺：“老先生刚刚买布的钱款。。。”

    话说到一半胡人老者就有了怒意。

    “老先生刚刚买布的钱款，本来是没问题的，只是最近东家新规定，胡人买布，无论多少，一律九折。”王望旺说到。

    “啊”老者确实没想到，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王望旺把钱递到老者手中：“您数数。”

    老者这才开口：“不用不用。。。唉，不是啊。。。我是想问，这是为啥呀？”

    看着有点语无伦次的老者，王望旺心里窃喜，这事八成能成：“老人家莫急，不如找一僻静之处，在下给您说说？”

    这只是客气话，也顺便卖个关子。

    胡人老者果然是直性子，没有应酬的意思，看了眼手中的钱，开口说到：“你不说为啥，我心里不安，也不敢跟着你走。”

    王望旺没在拿捏，开口说到：“我家东家前日出外行商，途中马儿受惊，幸亏一胡人少年骑马追回，东家感念其情谊。后得知，胡人多穿兽皮，贴身衣物多靠在中原购买布匹。回到店中，颁行针对胡人的打折规定。”这套说辞也是最近想好的，跟戚伯爵还有刘执事演练了很多遍，此刻说来，倒是身临其境一般。

    “不瞒老先生说，中原的商人，伙计，多有高价卖布给胡人的旧习。在下受东家所托，负责暗中观察胡人进店买货。”王望旺接着又说。

    至此，胡人老者戒心基本打消，还对王望旺和背后老板有了一定的好感，也有了亲近之心：“王执事倒是坦诚，很对我胡人胃口，在下匈奴人赫连宝树，还请代为东家道谢。”

    王望旺察言观色，再次提出邀请：“不敢当，吾观赫连先生行李甚多，想是替亲族邻里一并购买，我们这一单生意，倒是实惠了不少人呀。我家东家向来亲近胡人，对老先生这样的热心人更是敬重，可否与我家东家一见？”

    长鹤楼雅间，一桌四人，正是王望旺，戚伯爵，刘执事，匈奴商人赫连宝树。

    “东家如此慷慨，我回去部落，想多约一些买布的同来，只是希望东家能备足货物。”几分寒暄之后，赫连宝树开口说到。

    “不知预买多少？”东家戚伯爵基本技能还是很扎实，一步一步的细谈。

    到了这时，王望旺就不怎么插话了，只是静静的听着，旁边刘执事倒是时而用笔记录。

    一番长谈，宾主尽欢。只是，在很多不确定因素下，眼下的情况还不适合收取定金。

    胡商老者赫连宝树走后，三人还是决定着力备货。参考了自身的资金状况以及周边可调货的商户，在将流动资金几乎用完的情况下，基本达到约定数目。

    不理店里伙计还有老东家宅子那边的闲言闲语，王望旺除了日常工作之外，也会时常自顾的想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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