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自销三次显本色

    另一侧还有一个窈窕少女，是纯粹游玩而来。正是卖书的那位青衣少女卓婷婷。

    那天王望旺买了《列国简史》走后，卓婷婷就总是不自觉的去想，去琢磨：好奇怪呀这个人。

    晚上统计个人业绩，卓婷婷居然排在个人榜第三。

    名列三甲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真刀真枪的业绩还是很受大家认可的。

    所以呢，这女孩子在家人面前，特别是祖父面前好好得意了一把。

    别人的感受她不是很在意，祖父则不同。祖父对卓婷婷可是从小疼爱有加，甚至是溺爱。有些家人，平时总是劝祖父不要太溺爱小卓婷婷。此刻，看着祖父在这些家人面前表现出由衷的得意，卓婷婷也是乐在心里。

    乐过之后，顺便又想起了那个奇怪的买书人

    今天游玩散心，看见王望旺站在那里。卓婷婷还在考虑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呢。

    这时，恰好看见王望旺跟前走来一个乞讨卖艺的女孩。王望旺的走开本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走开之后，故事有了大反转。

    这下，卓婷婷的心里就不只是好奇和看不懂了，喃喃自语道：“这个人心肠还挺好的。”

    王望旺这边，刚回到院子，就发现有人在等，正是刘执事。

    刘执事看完王望旺给小女孩施舍，立即就回了，所以先到了。

    刘执事微微一笑，说到：“王兄弟，听说你还想和少东家当面畅谈？”

    “如若帮我，必铭记兄台举荐之恩”王望旺回答的倒也干脆。聪明人之间说话简单，你知道我要什么，我也知道你的意思，况且举贤也好，记恩也好，在当时都是一种主流提倡的美德。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王望旺不想在刘执事面前卖弄才能，少说话就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果然，很快就有了第三次见面，而且见得不怎么情愿。这是在当地小有名气的长鹤楼某雅间，少东家戚伯爵出远门的前的一餐。

    看见刘执事带着王望旺进来，戚伯爵笑道：“边吃边说吧。”

    王望旺目视前方，露出追忆的神色，叹了口气。

    刘执事一看王望旺这架势，有点尴尬，生怕王望旺又说出什么书呆子的言论。

    戚伯爵到沉得住气，继续吃饭。

    “先做盐，在做铁，在做兵。”开口就是干货呀。

    “三大行利润皆厚，可都是各国官市经营专利，寻常私商极难染指。不说其余，打通关节就需要大量金钱，目前我们没有足够的本钱。”王望旺接着说道。“所以眼下要先做胡商生意。”

    “我观东家许久，东家锐意进取，最近多有结交各类商社从业人员，只是人家虽感念你的慷慨，却很难把自家总结的核心东西告知。”没有看戚伯爵，王望旺停顿了一下“天下无大战已久，胡人部落分散，对很多日用品需求极大，武力上抢夺没有绝对的把握，自然希望通商。我国官方的边境贸易品类有限，对胡人的出入境亦没有限制，且胡人多耿直，采购东西很少有搞价的，正是有利可图之事。”

    直到此刻，戚伯爵才开口说话：“胡人固然愿买，只是胡人不好打交道呀。”

    王望旺答道：“这正是我接着要说的，不同于多数胡人，有一类人叫做胡商，专门游走各国，采购货物，这些人要么是胡人王族委派，兼职刺探各国情况，多结界各国权贵商贾，要么是纯粹因为喜好和赚钱为目的经商的。目前除了少数和汉族混血的后裔胡人之外，大多数胡商还是受歧视，大家的想法也和东家您一样。且很多上年龄或者比较轴的商人，是扭转不过来的。东家年轻又不拘泥旧俗，正是和胡商好好通商获利的最佳人选。”

    说到这里，戚伯爵已经很心动了。王望旺继续说到：“还有一条，需要即可执行。该称呼，在商社，或者从事工作的任何场合，所有人要改口叫您东家，这和尊重无关，也不是针对老东家，其中深意，东家自能理解。”

    戚伯爵顿时醒悟，哈哈大笑。坚持又点了一桌菜，和王望旺席间长谈。王望旺提出，刘执事也一起吧。

    戚伯爵点点头，三人坐在一桌。

    三人都很高兴。戚伯爵高兴是因为苦思良久的事情，这一刻竟然被自己店里的小伙计指出出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王望旺也高兴，看来自己的第一步迈出来了。刘执事也高兴，高兴的是王望旺投桃报李的真快，自己都能参与这么高端的决策性讨论了，即使插不上话，参与进来也很知足了。

    至此，一个具有一定战斗力的小型团队初步形成。

    只是，一向纸上谈兵的王望旺心里并没有多大的把握。只是有一股思念，还有一个信念驱使着自己不断前行。

    王望旺终于有一点时间思考了。或者说，终于敢思念张小颖了。

    王望旺在想：当初她去没去西湖断桥呢？我能来到这个世界，她会不会也来了？万一她没来怎么办？她要是去了别的世界怎么办？

    在另一个地方，有一公一母两指燕子在叽叽喳喳的说话。旁边，一个黑袍人正在认真的听着。

    黑袍人笑了：原来这就是燕窝的起源。

    有个人，翻阅医书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爬到了树上，拿走了燕子窝，回去试着品尝。

    这人刚刚离去，一只公燕子领着一只母燕子飞了回来。

    母燕子一脸不信的问：“你的家呢？你不是说你有房子嘛！”

    公燕子都快哭了，回答到：“你相信我，我真的有房，明明就在这里，刚才还在！”

    母燕子说：“少胡编了，你说你有房，现在怎么没有了。难道是被人类拿回去炖着吃了！”

    公燕子苦苦哀求，一个劲的解释，轱辘话说来说去。

    母燕子用翅膀扇了过去，然后自己飞走了。

    黑袍人为什么听得懂燕子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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