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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及盛年参彦会〔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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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纹应声而去,帘子一撩,却和轩辕泽碰了个正着。

    看见红纹手上的对牌,他随意笑道:“这是怎么了?”

    “有些不舒服,让红纹去请刘医正来看看。”

    许淼淼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然后笑着问他,“皇上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有什么收获?”

    轩辕泽这几天心情极好,连着几天带了林公公到宫外去逛东大街旁专卖古玩字画的潘楼巷胡同去给她找一些有用\有趣的东西,每到酉时才回。今天比往常早一些。

    “没有。”轩辕泽笑着坐在了床边,“不过是些西贝货罢了。”见谨哥儿在许淼淼被子里睡得熟,笑道:“这小子,一天十二个时辰,他到有十一个时辰在睡。”语气里隐隐带着些许的怜爱。

    “小孩子,都是这样的。”

    她说话时眸子一闪一闪的,好像非常感兴趣的,轩辕泽眼底就有温和的笑意。

    生产的时候一波三折,虽然最后母子平安,可许淼淼好像伤了元气似的,人苍白羸弱不说,精神也很差,常常说着话眉宇间就露出倦意来。难得她有这样的好心情。他柔声道:“你还想要什么?”说完就携了她的手。

    许淼淼的手纤细柔软,从前是很温暖的,现在指尖却有些冷。他握了手,她的手被攥在了他的掌心。

    “朕在潘楼巷看到不少好玩的东西。”他轻声道,“有桦木雕的木鱼,用络子穿着,挂在床边做饰物;有用琉璃烧的胆瓶,轻轻吹气进去,就发出‘呜呜’的声音;有用瓷做的小鸡啄米,小鸡啄下米,就咯咯地叫;有用琉璃烧的胆瓶,轻轻吹气进去,瓶底振动,会发出咕咕咕的声音手镯。还看见一个烧玻璃的胸脂盒,当成珐琅来卖。不过,还是挺漂亮的”

    许淼淼会声一笑,轩辕泽长年在宫里,没怎么出去。这些她小时候就玩的东西到他眼里自然还是很新奇的,不忍拂了他的好意,许淼淼道:“那,皇上觉得什么东西有趣,就带一个回来吧!”

    轩辕泽颔首,目光落在一边的一尊罗汉上。那是用竹子雕的一尊袒胸露腹的罗汉。刀法粗犷,罗汉眉宇间流露出来的乐观开朗却跃然而出。看得出来,雕的人在雕刻方面很有些造诣。

    “这是哪里来的?”他开口问。

    许淼淼目光落过去,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道:“贞平郡主府上的荷衣给谨哥儿雕的,臣妾见到谨哥儿似乎很是喜欢。第一次见到这尊罗汉就开心地笑开了嘴,因此就把它放到了枕边。”

    黄昏时分,刘医正赶了过来。

    把了脉,看了看许淼淼正在吃的药,沉吟道:“修容这是脾虚下陷,臣给修容开些补气升阳的药,先吃几副看看。”

    先吃几副看看,也就是没什么把握了!

    许淼淼不动声色,道:“那本宫这是什么病呢?”

    “产后体虚。”刘医正道,“被气固本就行了!”然后刷刷地开了方子,起身告辞。

    许淼淼只好低声吩咐茗瑶:“你等会去外院,让抓药的小厮问清楚了,刘医正开的是副什么药!”

    茗瑶跟了许淼淼这么多年,又一直贴身服侍,对许淼淼很了解。知道她越是这样冷静淡定,情况就越糟糕。她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微变,匆匆应“是”,去了外院。

    比茗瑶早一步出垂花门的刘医正和刘医正则被林公公请到了外院书房。

    “修容是什么病?”

    刘医正见轩辕泽神色间透着几份焦急,暗暗叹了口气,低声道:“多半是血崩!”

    轩辕泽神色大变,“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怎么会是血崩?血崩不是分娩后才得的吗?她如个已经七c八天了!”

    刘医正犹豫道:“男女有别,有些症状,臣也不好多问看脉像,倒是很像。”

    轩辕泽愣在那里,表情有些变幻莫测。好半天才轻声:“要是真是血崩你有几成把握!”

    谁敢给这种承诺!

    刘医正委婉道:“先吃几副药,然后再慢慢的调养,有了三c五年,修容渐渐恢复了元气就好了。”

    轩辕泽垂眼睑。

    刘医正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轩辕泽却猛地抬了头,神色冷峻:“你跟朕来!”说着,昂首出了门。

    刘医正不知其意,急步赶了上去。

    出了小书房,轩辕泽上了东边的抄手游廊,过了一道夹巷,就看见了正屋的黑漆如意门。

    刘医正愣然。

    轩辕泽淡淡地道:“等会你有什么话要问,直管告诉朕,朕来问修容!”说着,他声音渐渐严厉起来,“把这病给弄清楚了。别总是好像c大概的!”

    刘医正唯唯应喏。

    许淼淼憋红了脸却难开口。

    “淼淼”轩辕泽皱了眉。

    许淼淼侧过脸去,小声说了,却声若蚊呐。

    轩辕泽听不清楚,凑过去,却着见许淼淼连脖子都是红的。

    他不由抚了她的脸,脸热的烫手。

    “和朕也不能说?”轩辕泽笑望着许淼淼,表情温柔。

    许淼淼垂了眼睑:“你,皇上,还是让别人来问臣妾吧!”

    轩辕泽一愣。

    为什么?

    念头一闪,别有滋味在心头。

    “朕怎么就不行?”他凝视着许淼淼,表情显得有些严肃,醇厚的声音因为低沉而让人觉得温暖。

    因为太过难为情!

    许淼淼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只好道:“反正,你让别人来问好了!”

    表情带着点点娇纵,就有了撒娇的味道。

    轩辕泽的目光聚然变得深邃起来:“那,朕让宋妈妈来传话?”

    许淼淼想了半天,破釜沉舟地道:“那就让宋妈妈来问话吧!”

    轩辕泽笑起来,轻轻地把她抱在了怀里:“傻瓜!”

    指尖划过脊背,脊骨凸起,有些硌手。

    “淼淼”他微微一愣。

    什么时候,许淼淼瘦成了这个样子!

    轩辕泽觉得喉咙有些堵。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人来问,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不会像轩辕泽问她似的,让她觉得手足无措c倍感尴尬。两相比较,她宁愿宋妈妈来问。也许因为两人是夫妻,就更不想把一些生活的细节暴露在对方的眼里巴?

    许淼淼被轩辕泽抱得有点透不过气来,她轻轻地推了推轩辕泽,小声地提醒他:“刘医正还在罗帐外面候着呢!”

    轩辕泽这才缓缓地放开了她。

    许淼淼松了口气。

    轩辕泽却突然俯身在她面颊亲了一口,把刚才刘医正问的话又问了一遍。

    “皇上”许淼淼讶然。

    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轩辕泽望着她的目光有些深远。

    “别让朕担心!”他幽幽地道,“谨哥儿还这么小!”

    许淼淼突然泪盈于睫。

    她想到了茗瑶,还有卫子矜,以及许氏等人

    许淼淼凑到轩辕泽的耳边,小声地回答了刘医正的话。

    轩辕泽就笑着把许淼淼抱在了怀里:“闭了眼睛,就不觉得难为情了。”

    “是血崩!”刘医正这次的回答很肯定,“先用益中益气汤。如果不行,再加附子。”

    轩辕泽已镇定下来。他想了想,道:“她这种情形,能不能用针。”

    刘医正大吃一惊,好一会才道:“如若用针,需在脾命c隐白c百会c气海c足三里”

    脾俞在背,隐白在脚,百会在头,气海在腹,足三里在腿。

    轩辕泽没有犹豫,只问“有没有效果”。

    刘医正想到刚才轩辕泽在中间传话的事,道:“自然比用药要快,在好。”

    “那就施针。”轩辕泽态度坚决地道,“修容那里,朕来说。”

    刘医正望轩辕泽的目光谨重了很多,恭声道:“皇上请派个人到太医院去取针。臣这就为修容施针。”

    轩辕泽点了点头,进了罗帐。许淼淼怎么也没有想到。

    她望着轩辕泽,表情有些复杂。

    “朕知道这有些惊世骇俗。”轩辕泽却怕她不同意,反复地劝她,“只是孩子还小,血崩之症又极凶险。为了孩子,你怎么也要试一试才是。”

    又握了她的手,“医者父母心。在医者的心里,病人都如自己的孩子,不分男女。何况刘医正施针的时候,朕也会在场的。要是你实在害躁,朕让刘医正开副药你吃,等你睡了再施针好了!”

    “不用了!”许淼淼浅笑着回握着轩辕泽的手,“臣妾听皇上的就是。”

    轩辕泽如释重负。看着时间不早,去太医院那里拿针的人还要一会才能来,请刘医正在正屋的厅堂喝茶,又细细地问了许淼淼的病平时要注意些什么。

    “修容的病虽然生产时落下的,可这病,最忌多思多虑。”刘医正道,“又常觉得困倦乏力,怠惰有卧。皇上劝修容多休息,少操心,针药同下,相信很快就能好起来。”

    轩辕泽点头,又问了饮食上应该注意些什么。

    两人说了大半个时辰,小厮送了银针过来。

    刘医正反而有些犹豫起来。

    轩辕泽没有丝毫迟疑,起身去了耳房。

    许淼淼低声问轩辕泽:“连中衣也要脱了呜?”

    “你着到过谁是隔着衣裳施针的吗?”轩辕泽笑道,“只留一个肚兜。”

    许淼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脱了衣裳,面朝内侧卧着。

    轩辕泽望着那单薄的身影,不禁俯身,轻轻地在她的背上吻了一下。

    像蝴蝶的伫足,虽然轻,略不留神甚至会忽略过去,却如烙在背,炙热的让人感觉有点痛。

    她轻轻地打了个颤儿。

    刘医正的手并没有接触到许淼淼的肌肤,却能准确的入针,而且针入体后,针尖所在的部位很快就有酸麻胀重之感,然后缓缓地扩散开来,有一种泡在温泉里的舒适感。

    从前也看过中医,她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高手,身心都松懈下来,对治愈病情更有信心了。

    她闭上眼睛,竟然昏昏睡着了。

    刘医正满头大汗。

    他之前还担心要隔衣施针,没想到这样一来,用施也就更准确了。

    刘医正长舒口气。

    施针最怕患者紧张,不仅达不到效果,而且容易出错。

    轩辕泽则是担心。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许淼淼的神色,见她的脸开始还绷得有些紧,很快就眉目舒展进入了梦乡,就轻声地问了句“怎样“没事,没事。”刘医正轻柔地捏着针,“睡了更好。”

    轩辕泽不再问什么。待刘医正施完针,留了茗瑶在一旁服侍,他则陪着刘医正出了耳房。

    有宫女走了进来,看见轩辕泽,忙低头垂手地避到一旁,贴着墙站了。

    “是连著施几针?还是隔三差五地施针?”轩辕泽一面和刘医正说着话,一面住正屋去。

    “最好是连着施几针!”刘医正此刻又恢复了住日的机敏,“如果隔三差五地施针,也可以!”

    轩辕泽笑起来:“还是连着施几针吧!”说着,回头想叫个宫女去厨房传膳,却看见那宫女进了许淼淼的屋。

    和刘医正说完了话,轩辕泽便又去了耳房。

    谨哥儿刚洗完澡,许淼淼正哄着他玩。

    看见轩辕泽进来,她笑着指了轩辕泽:“看,父皇来了!”

    谨哥儿瞪着乌溜溜的眼睛望着轩辕泽,轩辕泽心都软了。摸了摸谨哥儿的头,轻声问他:“你吃饱了没有?”

    谨哥儿眼也不眨地瞪着他。

    轩辕泽笑着亲了亲他的小脸,抱过孩子坐到了床边:“感觉好点没有?”

    “施针的时候很舒服。”许淼淼笑道,“其他的,倒没有什么感觉。”话音刚落,就看见谨哥儿在襁褓里扭着身子。“快,快,快。”她忙将孩子抱了过来,“我们谨哥儿要出恭了。”一面说,一面解了束缚襁褓的带子。

    金黄色的液体在空中划着孤线落在了打磨光滑的青石砖上。

    “这小子!”轩辕泽笑道,“到挺聪明的!”语气里隐隐带着几份宽慰。

    许淼淼不由笑起来:“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好不好?”

    “怎么可能?”轩辕泽把孩子又抱了过去,“朕看顺王家那个小子,生下来半个月才睁眼,一百天的时候还乱撒尿。哪有我们家谨哥儿聪明!”

    果然孩子是自己的好!

    轩辕泽饶有兴趣地逗着孩子,谨哥儿却不怎么买帐,打了个哈欠,嘟着小嘴睡着了。

    许淼淼看着,就掀了被角:“把谨儿放下吧!总这样抱着,小心成了习惯,一旦没人抱,就要哭闹。”

    轩辕泽有些意外:“孩子跟着你睡吗?”

    许淼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道:“臣妾舍不得他嘛!”

    轩辕泽想到那次许淼淼睡着了,他刚伸手摸了一下谨哥儿她就醒了像母狮子,有人碰触小狮子就会伸出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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