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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千钧一发暨贺云阳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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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怜兰满脸的痛楚热切一点点变得冷凛.眼神也渐渐如野兽般凶狠.他起身.一步迈到天景面前.嗤笑道.“你不喜欢我真的和贺云阳无关吗.那么方才你为何要一直耐着性子跟我说话.难道不是在等待他來救你.你费尽心计和我周旋了这么久.可是贺云阳在哪里.”

    天景一怔.想不到此人反应如此之快.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敷衍之意.她口中发苦.心里有绝望和悲伤涌上來.口气还是强硬.“我根本沒想着他会來.他怎么能想到你这么卑鄙狡猾.怎么会知道我现在莫怜兰.我既然落在了你的手上.就沒想过还能活着.看在我还肯同情你可怜你的份上.给我个痛快的了断吧.”

    莫怜兰黯然.杀人对他來说.从來就和辗死蚂蚁一样简单.不忍心下不去手之类的感觉他从沒有过.但对于这个女人.他怒得浑身发抖.可是--他下不了手.

    “我都这么求你了.你还想怎样.我对别人从來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懒得说.天景.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要杀就快点儿.废什么话.现在快五更天了吧.正是投胎的好时候呢.”天景昂着头.尽量显出无畏和无谓.

    “我就不杀你.我偏不杀你.我”莫怜兰怒吼着.一把锁住她的手臂拖进怀里.“陈天景.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漂亮.你沒武功.你连一点力气都沒有.你凭什么不喜欢我.可我偏偏就是要和你做一对.我要定你了.你想不想见识一下我男人的方面.嗯.”

    天景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她使出了全部力气想从他铁箍般的掌握中抽出手臂.哪怕把这条胳膊扯下來.她也要离开这个已经彻底疯了的怪物.她不惧死.但决不能忍受那种羞辱.

    陈天景和莫怜兰较力的结果可想而知.她被他抱起來放在了地上.随即.他的身体压了上來.

    天景的心狂跳着.阵阵痉挛般绞痛着.她狠厉着声音大叫.“莫怜兰.你放手.你要是敢碰我.我死后定化作厉鬼百般折磨你.拖着你下地狱;贺云阳贺云阳也不会放过你的.他会领兵踏平玉莲城.让你亡.国丧家.到时候你连狗都不如.要饭都沒人给你.”

    天景拼命抵抗着.哑着嗓子大吼出所有她能想到的恶毒诅咒和恐吓威胁.换來的是莫怜兰放肆的狂笑.还是那样忽男忽女.这诡异的笑声像只魔爪.一把一把揪着她的心.似是要将她的心从喉咙口扯出來.

    “陈天景.亏你连变厉鬼这样的无稽之谈都能扯出來.你到底是太傻还是太害怕.你忘记了我从登基以來杀了多少人吗.那些人可能个个都想变成厉鬼回來找我报仇.可是我一个鬼影都沒见着.要不就是根本沒鬼.要不就是我比鬼更可怕.至于贺云阳嘛.他已经被我吓破胆了.我估计就是我明跟他说我想要你.你也不敢反对.说不定还会自己将你双手奉上呢.他是靠不住的.你太傻了.其实和我在一起多好.我绝不会让你陷入任何危险之中.而且.和我在一起.可以既做夫妻.又为姐妹.除了我.还有谁可以给你如此完美的婚姻.天景.我对你已经付出了百倍的耐心.我实在舍不得伤你.你乖乖的.听话.乖乖的”

    除非天景晕了或是死了.否则只要她还有点儿力气.是绝不可能如他所愿乖乖的.莫怜兰的手已经开始摸索她的衣纽.天景快急疯了.终于生出些智來.她现在只能用瞳术了.虽然莫怜兰作过那么可怕的威胁.但是现在都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一试了.也许她能在他把她变成瞎子之前先制住他.莫怜兰心已成魔.狂躁不定.这种心态神智.很容易被瞳术控制的.

    天景腾出和莫怜兰扭缠的手.迅速去扯蒙眼布.可是刚触到布条.手就被一只细滑冰冷的手攥住了.接着她的另一只手也被抓住.“喀喀”两声拧脱了臼.

    莫怜兰的声音冷冷响起.“天景.我不想把你变成瞎子.所以只能先卸了你的手腕关节.是有些疼.一会儿我会给你复位的.你乖乖的.不要再乱动了.”

    手腕不是有些疼.而是剧痛.天景终于被这剧痛逼出了眼泪.痛哭失声.她哭得不只是痛.还有无法挣脱的耻辱.前世今生.她都沒有如此害怕.如此羞耻过.她知道头顶上方就是天.天上有星有月.还有她两生两世所有的记忆.那些记忆中的人.现在怎么一个都不在她身边.陆离、父皇、母亲、师傅、贺云阳他们谁都不在.魂也不在.人也不在.

    “贺云阳.”她哭着喊他的名字.用尽全力.发出最大的声音.“贺云阳.”

    天景拼命抬起头.一口咬在莫怜兰肩上.用力.再用力.她的唇齿尝到了血腥.

    莫怜兰捏住她的下颔.停了停.沒卸她的下颔关节.只把她的嘴掰开.把她的头推回地上.继续解她的衣服.他平时玩.弄宫女时都是把衣服撕开了事.但陈天景是他喜欢的女人.他要封她为皇后的.他愿意尊重她.好好解开她的衣服.

    贺云阳在一条岔路前踟蹰徘徊.墨雪也辨不出该走哪条路了.他也不敢妄下判断.如果走错了路.恐怕就救不回天景了.

    他已经在这个路口转了几十个來回.浪费了小半个时辰.终于.他下定了决心.赌一回他的运气.赌一回他和天景的缘.他拨转墨雪的方向.走上了左边的小路.

    走了一程.夜空里突然传來一个声音.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哭喊他的名字.

    贺云阳蓦地勒紧缰绳.辨识着声音传过來的方向.余音徐徐而散.但似乎就在这条路上.

    他快急疯了.忍不住开口大喊.“天景.你在哪儿.”

    “贺云阳.”又是一声痛极怕极.声嘶力竭的哭喊.他听清了.就在这条路上.

    他用力一夹马腹.喝了声.“墨雪.跑啊.”

    天景头晕目眩.她不知此时是该昏过去还是该保持意识.她的身体里再搜索不出一丝力气.嗓子也哑了.骂不了莫怜兰也喊不出贺云阳.她现在所剩的.就是那一点即将熄灭的意识.

    她素來畏寒.衣服穿得多.莫怜兰已经解开了三件衣服.下面还有一件单薄的中衣.再下面就是

    他兴奋起來.手下也加快了速度.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急如奔雷的马蹄声.

    他沒想到贺云阳会來.又正处在晕乎乎的兴奋中.直到蹄声已近在咫尺了.才想起应该先起身御敌.最好能当着天景的面杀了贺云阳.她就能彻底死心.

    但还不等他起身.贺云阳手中的马鞭就挟着尖锐风声.狠狠抽在他的肩头.这是第一下.然后.鞭落如雨.

    贺云阳是看到了这一幕.太急太气.下意识用鞭子抽他.其实根本沒想到用一根马鞭能制住怪物一样的莫怜兰.

    鞭打莫怜兰本是沒有更好选择的选择.却歪打正着.莫怜兰的自恋已到了疯狂的地步.尤其酷爱自己的脸.每天对镜自赏是他最大的乐趣.这样的自恋狂怎么敢迎着鞭雨起身反击呢.他从天景的身上翻下去.缩起身子.用双臂护紧头脸.

    贺云阳都怔了.他当然想不明白莫怜兰只挨打不还手的真实原因.而且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又狠抽了几鞭.也不敢恋战.伏身抄起地上的天景.纵马而去.

    被扯掉蒙眼布的天景呆呆看着贺云阳.直到他为她接好了手腕扣好了衣服.她才怯怯问了一声.“你是贺云阳吗.”

    “我是贺云阳.天景.对不起.我现在才找到你.”他怜惜轻揉着她有些肿的手腕.“不怕啊.一会儿就不痛了.”

    “贺云阳.”她伏在他的肩头哭泣.“我”

    她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因为她看到无比惊骇的情景--莫怜兰.竟然追上來了.

    他不是骑着回风追上來的.他是.自己追上來的.夜色里.他一身白衣飘飘异常醒目.也越來越近

    墨雪是千里挑一的好马.即使一骑两人.跑得也比回风快得多.这么快的速度.一个人的两条腿怎么能追得上.可莫怜兰就是追上來了.天景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他的笑容.又邪又冷又得意的笑容.

    贺云阳沒回头.但他从天景一下子僵硬的身体猜出她看到了什么.他无奈又嘲讽地笑笑.自语道.“这就是人妖的力量吗.”

    他在天景背上抚了抚.安慰道.“别怕.他既然跑着追來.就说明他不会飞.”

    他说着话就发动了御风术.一股强大的气流托着他和天景腾身而起.向夜空飞去.背上沒了丝毫重量的墨雪一声长嘶.速度陡然加快一倍有余.闪电般瞬间远去.

    莫怜兰果然不会飞.但夜风送上來他的一声长啸.“贺云阳.陈天景.你们给我等着.”

    天景在贺云阳怀里瑟缩着.虽然已经确定了空中是莫怜兰无可奈何之处.她还是怕得厉害.好一阵子才在贺云阳的安慰下渐渐停止了发抖.

    “对了.贺云阳.我告诉你啊.莫怜兰他.他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他是”

    天景恢复了镇静.立刻跟贺云阳说起这个她几乎是用命换來的大发现.绞尽脑汁想给莫怜兰下一个准确的定位.

    “他是个阴阳人.”贺云阳叹口气.一语总结了重点.而且丝毫沒有吃惊意外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你早就知道吗.”天景为他的精准形容震惊.

    “我是在寻找你的路上想明白的.你应该知道吧.如果用幻身符变成异性的样子.那会极不自然.但他变成的那个女孩子毫无破绽.完全骗过了你我.还有.那次我与他交手就觉得他不对.他身上的女子气太重.但是感觉又不像是他刻意装出來的.而且.我突然想起了曾在一本古老的医术秘方里看到过一段记载:说世间有一种人.因机缘巧合.天生就集阴阳男女于一身.这种人因为先天体质的特异.既非男亦非女.所以反而突破了男女体质的极限和忌讳.如果用从小就修习养气的功夫.再以秘药锻炼骨骼.则能使其力大无比.身轻如燕.速度迅捷.对任何武功都极易精熟.我一想到这段记载.就认定了莫怜兰必是这种千万人中难出其一的阴阳人.否则解释不通我修习了三十年的内家心法.却反而沒有他力气大.”

    “你是人嘛.又不是那样的怪物.”天景抽了抽鼻子.“可既然莫怜兰是这么可怕的怪物.我们该怎么办呢.”

    “撤军.”贺云阳道.“沒别的办法了.就只有先让他这一步.日后再做打算.”

    “可是我们走了.两个孩子怎么办.”天景急了.随即醒悟他的用意.叫道.“你是要让军队撤离.你自己潜入玉莲城去偷回孩子.是吧.”

    “什么话.”贺云阳笑道.“咱们自家的孩子.如何能说是偷.我是去把孩子们救出來.”

    “不管是偷是救.不许你一个人去.我要和你一起.贺云阳.我和你一起.一起去.一起回.就算回不去了.我也要和你一起.”

    “天景.”贺云阳拥着她.真的很想说那就一起吧.但他不能那么冲动.还有两个孩子呢.那不是他们的孩子

    “天景.我们一起去.可你要答应我.到时不论遇到什么事.交给我就好了.你不许管不许回头.带着孩子回去.交给云祥和清和.”

    天景强忍着不哭.强迫自己微笑.“好.我不回头.我只带着孩子们回去.但你也要答应我.如果.如果你真的死了.奈何桥也好鬼门关也罢.你别那么快过去.在哪儿等等我.我在世上等你三天.如果三天都沒有你的消息.我就去那边找你.贺云阳.你可千万别让我找不到你.”

    “贺云阳如果让陈天景找不到.那就不是贺云阳了.”他帮她理好蓬乱的鬓发.他和她此生无缘一起生活.但他们可以一起生死.这.也就够了.

    两人默然相对.只有夜风在耳边呼啸來去.下面已可见联军大营的点点灯火了.天景问道.“贺云阳.你刚才到底是用什么兵器把我从莫怜兰手里救出來的.我蒙着眼的.都沒看到.”

    “是马鞭.”贺云阳随口答了一句.蓦地睁大了眼睛.叫道.鞭子.对啊.就是鞭子.“

    天景不解他突然的兴奋.却被他在脸上亲了一下.她一愣.嗔道.“你疯了.什么事突然这么高兴.快告诉我.”

    他笑道.“天景.你真是我命里的福星.你等着看我把莫怜兰打得满地乱滚吧.现在.我们先去取一样东西.”

    他带着她向西南方飞去.那里是齐朝的方向.

    齐朝的宫人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已去远征的皇帝会在这一天黎明将至时回來偷东西.而且.偷的是--

    “贺云阳.这就是你们皇宫里的内廷啊.好冷.”天景哆嗦着抱着手臂.在一间铁灰色的大殿里四下打量.

    “打人动刑的地方嘛.怨气重.当然会冷.”贺云阳不以为然地带着她往里面走.一直走到大殿的最里端.那里有一个小隔间.可是门上有锁.

    “可是沒有钥匙啊.”天景无奈.

    “钥匙在这里.”贺云阳顺手拿起根铁钎向大锁猛地一捣.锁头应手而落.他推开门.带着天景进去.

    隔间很小.其实也不必有多大.因为里面只放着一口明黄色的小木箱.别无它物.

    贺云阳对箱上的锁也如法炮制.然后打开箱盖.从里面拿出一条乌沉沉的鞭子.

    这鞭子宽而长.大概有三指并拢的宽度.九尺多长.上面隐隐透出的血腥气中.也包括贺云阳的血.

    “这就是火龙鞭.”天景的声音有点打颤.

    “嗯.这就是贺氏皇族的家法.从前只打过我这个本不姓贺的人.现在.我要用它打第二个不姓贺的人了.”

    他们回到大营时天已放亮.远远就看到营地一片凌乱狼籍.一些军士在场地上愁眉苦脸地收拾清理.

    一个齐军将领看到贺云阳.就像见着救星般急奔过來.并且很聪明地对他身后的天景视而不见.

    “皇上.昨晚快天亮时.莫怜兰那厮來过.他一个人來的.耀武扬威.纵马抡锤.大叫着您和凌尧帝的名讳.让你们出去和他交战.还说了很多反正臣也沒清.他马踏我们五十里的连营啊.砸死了一些士卒和好多匹马.临走时还放了把火.幸好救得及时.沒什么大碍.皇上.您说该怎么办呀.”

    这位将领沒想到如此奇耻大辱皇上竟泰然受了.不惊不怒.连眉毛都不挑一下.他身后的凌尧帝也一脸无所谓.他正暗自揣摸这二位怎么会在一起.是不是整夜都在一起.莫怜兰突然來闹.说自家皇帝和凌尧帝如何如何的.又说他要让凌尧帝如何如何的.恐怕不只是疯话吧.

    贺云阳忽然发话了.“莫怜兰匹夫之勇而已.理他作甚.你们守好营门.今天若他再來闹.只管射箭就是了.喏.你去开一桶酒.把这条鞭子泡在里面.后日一早.朕自去阵前和他交战.”

    这个齐军将领沒见过火龙鞭.也不懂为什么要用酒泡鞭子.反正皇上吩咐的.照办就是.

    日上三竿.莫怜兰果然又在阵前叫嚣.被联军放箭射回.军士们现在都是灰心丧气.大渊军队第一次跟着皇上出來打仗就这么窝囊;齐朝军队则是第一次跟着皇上打这么窝囊的仗.

    第二天.当贺云阳从酒桶里捞出殷红如血的鞭子.几个有见识的将领一起惊呼.“火龙鞭.皇上.这可是贺氏皇族的家法.您这是要”

    贺云阳微笑.眼里的寒光却凛冽如刀.“呵.各位莫忘了.我齐朝人向來性情豪爽.从不小气.这家法的滋味朕尝过.挺不错.今天就请魏朝奉天帝尝尝.说不定他也会喜欢的.”

    双方阵列重开.莫怜兰和贺云阳又一次走马相对.二人看着对方.脸上都是笑容明朗.莫怜兰看了看贺云阳腰间背后.确实沒有佩剑.他笑道.“贺云阳.如果你沒有兵器可用.朕可以错给你一把剑.免得你说朕胜之不武.”

    “不必.”贺云阳淡淡道.“今天用点新鲜的.让你开开眼.”他扬了扬手中鲜红的一束东西.“听说过火龙鞭吗.”

    莫怜兰心里“咯噔”一声.有了不好的预感.自己手里这对短柄铁锤.挡得住长鞭吗.但是.不战就退的话.也太丢人了吧.他咬了咬牙.纵马向前.抡起双锤.以泰山压顶之势向贺云阳当头砸下.

    贺云阳抖开火龙鞭.殷红长鞭从双锤间穿过.卷上了莫怜兰的手腕.火龙鞭之痛可谓锥心刺骨.莫怜兰的手一软.双锤脱手落地.发出嘭然巨响.在地上砸出了两个浅坑.

    贺云阳收鞭时.鞭尾顺便轻扫在莫怜兰胯下座骑的双眼之间

    马都挨过鞭子.但火龙鞭的厉害沒有马受得了.那马儿惨嘶一声.人立起來.莫怜兰双手剧痛.哪里勒得住缰绳.人不由自主向后一仰.摔了下去.

    这一摔下去.他就再沒有站起來的机会.再遑论反击.贺云阳端然稳坐.手腕轻扬.挥洒自如.火龙鞭织成一张鲜红的网.而莫怜兰.只是网中徒劳挣扎的鱼.

    人们常用皮开肉绽來形容鞭伤.但火龙鞭伤可沒这么简单.火龙鞭抽下.那是会血肉横飞的.

    齐朝皇室里自立下了火龙鞭刑.受刑之人都只是被鞭笞背部.并且行刑之人只是公事公办.也不会下死力气挥鞭.饶是这样.这可怕的鞭子还是要了很多的人的命.

    今天贺云阳打莫怜兰.可沒有什么只打背.不用力的讲究.劈头盖脸.百无禁忌.而且每一鞭都夹着强悍真力.带着青琊被毁.首尝败绩的羞怒;天景被劫.险些受辱的痛惜.和几天來连番被叫骂挑衅.前夜更被马踏连营的怨愤.一鞭鞭狠狠抽向在地上不住翻滚惨呼的莫怜兰.他也不计数.打死了再收鞭不迟.

    魏军们被这瞬间的形式逆转吓傻了眼.好一会才反应过來.地上那个惨烈呼号的血人是自家皇帝.连忙策马冲上來救援.齐军中跃马而出几员将领.兴高采烈地抵住了魏军.不让他们影响皇上报仇的好心情.

    几天前.就是在这片战场上.贺云阳狼狈不堪.青琊被莫怜兰双锤夹毁.仓皇败阵;今日.还是在这片战场上.他身不动.腰不弯.只动动手腕.就把莫怜兰打得满地乱滚.狼狈凄惨胜过他当日十倍.

    天景转过头去.她有些不忍看.虽然她昨晚恨不得要将莫怜兰碎尸万段.但现在见他如此凄惨.还是不忍.莫怜兰真的是个可怜人.他如果只是男子或者只是女子.肯定不会是现在这样变.态诡异的性情.都是造化弄人.

    马上的贺云阳挥鞭的手有些酸了.地上的莫怜兰已是血肉模糊的一团.原本倾城容色的脸上也撕开了两条触目惊心的伤口.看來只要再有两鞭就能要他的命.

    贺云阳手腕一扬.火龙鞭甩起时.一串血珠飞出.在阳光下折射宝石般的炫彩.而他头顶的天空骤然一黯.一个白色的人影凌空扑下.手中火红色的盲杖朝他当头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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