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在天愿做比翼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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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第三卷偷情时代]

    第116节在天愿做比翼鸟

    冬天的傍晚天黑得快。不觉已是暮色四合,大地被浓浓的暮色裹挟着。

    杜茜在电饭煲里已经蒸好了米饭,菜也精心做好了准备,她焦急地等着张德贵的到来。杜茜为了能够做好菜,像个心灵手巧的家庭主妇,她特意买了菜谱,清闲的时候,天天琢磨,她要把她的温柔c她的聪慧c她的美丽c她的贤惠全部献给张德贵,让他彻底拜倒在她的石榴裙地下。

    她换上了上午张德贵给她买的那件黑色的羊毛绒外套,脖子围上色彩纯净c妍丽的粉色的围巾,坐了电梯来到了楼下,站在电梯外面不停地张望着小区门口是否有出租车驶进。

    一走出打开空调的房间,外面顿时寒气逼人,小区里冷冷清清的,鲜有人走动。

    她翘首以盼,几分钟后,终于有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在大楼的黑影里向这边驶来,在杜茜的跟前停了下来。果然张德贵从出租车里走出来。天气这么寒冷,可是他还是穿着一身黑色的毛料西服,只不过今晚外加了一件蓝色羊毛绒风衣。他精神抖擞,微笑着盯着眼前这位丰姿绰约的小女人。她恬静地微笑着站在灯光下,像一朵正要张开的百合,芬芳明丽。

    他一激动,不顾一切地挎住了她的一只胳膊,走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俩,他蓦地把她揽入怀抱,她惊愕未定,他已经低下头压住了她的双唇。她连“啊”的一声都没有来得及。

    她还没有被吻够,电梯猛然停了,原来十五层已到了。电梯门打开了,他们相拥着走出来,来到自家的门口。张德贵放下了杜茜,杜茜拿出钥匙开了门,二人进了家。

    “坐下来,歇歇吧。”杜茜从冰箱里拿出一盒上等的新疆枸杞,打开盒子,用塑料汤匙舀了两汤匙,放进保温杯中,又拿出一盒西洋参片,用勺子舀了几片,也放入了保温杯中,拿了保温杯到厨房中倒入了开水,放在沙发前面的紫红仿红木的茶几上。杜茜早就叮嘱张德贵要注意保养身体,少喝点茶叶,多喝点营养保健品。张德贵的老婆在家里还给张德贵买了鹿茸c虎鞭等,他也曾经跟外招主任提过,要买些保健品,上级领导来了,让领导吃好c喝好是一项重大的政治任务。外招办主任心领神会,半个月前亲自去了黑龙江一趟,买回了不少黑龙江的特产。

    “你先喝口茶,我去做饭。”杜茜已经像个体贴的家庭主妇,她的丈夫就是张德贵。

    张德贵打开电视,悠闲地坐着喝茶。不一会,杜茜炒好了菜。喊张德贵吃饭。张德贵在卫生间面盆里洗了手,来到了小餐厅。

    杜茜已经打开了一瓶红葡萄酒,在两只高脚透明的玻璃里各倒了半杯。“今后少喝点白酒,多喝点葡萄酒。”又是四菜一汤。张德贵优雅地端起了酒杯,先小啜一口,咋咋嘴,品味一下葡萄酒的质量。“嗯,还不错。”杜茜夹了一块冰糖排骨放进了张德贵的嘴里,张德贵一咬,甜儿不腻,松软可口。“有进步。”听到了张德贵的夸赞,杜茜面庞像绽开的百合。

    张德贵慢慢地享受着杜茜精心准备的美食,直到酒足饭饱,打着饱嗝为止。

    吃晚饭,张德贵坐下来看电视。杜茜收拾好东西,见张德贵吃饱饭就坐,有意拉着他散散步。

    她笑着对张德贵说:“来到这里几次了白天不能欣赏风景,晚上的风景该去看看。”“你不怕被人发现吗?”“今天是周三,很少有人居住,住的也都是附近的生意人,谁认得咱们。”“去就去,我陪你转转。”二人穿好了衣服,锁上房门,坐电梯下了楼。

    夜幕下的小区,尽管高楼林立,可是每座楼里亮灯的窗户却凤毛麟角。道路上c花园里空无一人。出了大门,却见灯光纵横,璀璨夺目,沿着笔直的道路延伸,一眼望不到尽头。而道路两边却一团漆黑。路灯下,道路两边的绿化带里,草木枯黄,只有冬青还郁郁青青。

    橘黄色的路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杜茜挎着张德贵的右臂,二人像一对温馨幸福的情侣,走在车辆稀疏的马路上。马路北面正在建设中的小区,在黑暗中静默着。马路南边,黑灯瞎火的市政府楼群像一位沉静寂寞的少妇,坐在黑暗里。

    “这里实在没有什么转头呀。”张德贵十分失望。“再往西面转转,我想看看夜晚九龙湖漂亮吧。”“好,咱们就去转转。”杜茜紧紧地挎着张德贵的胳膊,像一位矫情的妻子,幸福而甜蜜。

    往西走了不到十分钟,突见一大片枯黄的草坪,再往远处看,灯火闪烁。“这就是九龙湖。”“咱们下去看看。”穿过草坪,来到了九龙湖岸边的木质环湖的栈桥,湖内一团漆黑。灯光下,湖边黑魆魆的湖水,轻轻地拍湖岸。几对情侣坐在了湖边的长椅上旁若无人的搂抱c亲吻。

    “坐一会吧。”张德贵看着头发被风吹乱的杜茜说。他们找了避风的地方,坐在了一条长椅上。

    杜茜坐着,张德贵似乎累了,把头枕在杜茜的大腿上,握着杜茜的一只手小憩。“幸福吗?”杜茜低下头,用一只手抚弄着张德贵的头发。“幸福。”张德贵抬眼盯着杜茜。“要是永远都这样才好呀,人生有美酒美女相伴,夫复何求?”“那你就不想当你的官了吗?”张德贵摇摇头。“你不懂权力的诱惑,如果没有权力,你会爱我吗?说真心话。”“当然会爱你。”杜茜温柔可人,一双纤柔的小手抚摩张德贵的双颊。“太凉了,回去吧。”张德贵躺了一会,觉得一股凉气从身底下往上侵,说着张德贵站起来,拉着仍在坐着不舍得离开的杜茜,一用力把杜茜拉起来。杜茜又挎着张德贵的一只胳膊,沿着市政府前面的宽阔却寂寞的广场往回走。二人一老一少,耳鬓厮磨,是情侣,又像是一对父女。

    回到了家里,杜茜在浴缸里放了满满的一浴缸滚热的水。杜茜给张德贵拿好睡衣,放在了卫生间里,叮嘱张德贵洗澡。她知道张德贵喜欢泡澡,在矿上的时候,他每天或早或晚,都要到干部澡堂泡上一会,疲乏的身体在温热干净的清水的洗澡水的浸泡下,全身轻松,他又精力充沛了。

    自从上次他吃了伟哥,和杜茜欲死欲仙c缠绵了一夜,他再也忘不掉杜茜的美妙。他更加喜爱上这个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温婉,体贴的姑娘。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尽管外面寒气逼人,房间里却温暖却温暖如春。

    卫生间里雾气弥漫,氤氲蒸腾。头顶上的浴霸被杜茜全部打开,浴霸散发出明亮的金黄色的光线。张德贵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坚实肥胖的身躯占据了大半个浴缸。滚烫的热水把他包裹起来。他用一条崭新的异常柔软的白毛巾轻轻地揉搓自己的仍然紧绷绷的皮肤,他的手触到了大腿间的东西,没料到它已经生机勃勃了。他的眼前开始晃动女人雪肤玉肌。“杜茜。”他在心里呐喊着。

    正当他想入非非的时候,杜茜轻轻地推开门进来了。原来张德贵没有插上卫生间的插销,刚才她忘记了给他拿了浴巾。张德贵受她开放的姿态的启发。“茜茜。”他的眼睛里充满,轻声呼唤她。“什么事?”脸色红润,羞赧迷人的杜茜或许猜出了他的欲念。她点点头。真是心有灵犀呀。杜茜走出了卫生间,卫生间的门大敞着。她走到沙发前,迅速地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只蓝色的乳罩和一条黑色的。赤着脚走进了卫生间,轻轻地关上门。

    张德贵的眼睛里一下子充满了鲜红的血。她婀娜多姿,玉树临风,几近的站在了雾气缭绕的卫生间。眼前的杜茜美若天仙,性感。她把一头秀发挽成极其漂亮的发髻。一条白毛巾裹在头顶上,就像陕北的汉子一样。

    她皮肤白皙,蓝色的乳罩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坚挺的双峰,黑色的带花边的里面的屁股越加浑圆,该凸的,该凹的,更要张德贵命的是,一副天使般迷人的笑脸正对着他绽放。

    张德贵惊讶地张大嘴巴,不知如何是好。更令他惊诧的是,她竟然当着他的面,解下了乳罩,顿时两只小白鸽在他眼前颤抖起来。她把蓝色的乳罩随手扔在一边,又双手褪下裤头,浅浅的草丛底下无限风光全部呈现在张德贵的眼前。只看得张德贵口干舌燥。他深深地震惊了,一是被她的魅力折服,一是惊讶她的大胆c前卫和。即使结婚多年的老婆吴琳琳也从不会这样大胆c前卫的。每次,吴琳琳都是扭扭捏捏,既想享受,又要假装淑女的样子,真是好笑。

    张德贵正要站起来,杜茜款款地走到了巨大的浴缸边,弯下腰,手扶浴缸的边沿,一只脚先迈进了浴缸,踩实了,又抬起另一条腿,双脚迈进浴缸后,慢慢地蹲下身子,把全部身体浸到了水里。张德贵经历过几个女人,他还是被眼前的这个小妖精彻底征服了。这也正中杜茜的计策,她要张德贵彻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奴隶,供她驱使,实现她的美梦。

    她对眼前的这个英俊的男人既爱又恨,内心充满矛盾,他用权力诱惑夺去了她的贞操,他又用权力送给她地位c荣耀。她翘起一只脚,伸到了张德贵的下巴壳下,面对着充满的举动,张德贵脑袋一下子炸开了锅。他伸手握住她的纤足,用滚烫的c颤抖的嘴巴,含着她的一根根秀美无比的脚趾,贪婪地吮吸。

    张德贵从来没有经历这样的诱惑。他伸手一拽,把杜茜拽到了自己的身前,二人躺在浴缸里面,头枕着浴缸的边沿,搂在一起拼命的亲吻。她的身体像天鹅绒一般的柔软,又像凝脂一样的华润。她光亮的双肩,颤巍巍的,令张德贵意乱情迷。他突然从身后拦腰抱起她,却脚下打滑,无法在浴缸里。“出来吧。”张德贵声音不大,却很强硬。她顺从地爬出浴缸,在温暖的浴霸下,她双手扶着墙壁,把臀部高高地翘起,在胸前轻轻地晃动着。她原本包在白毛巾底下的头发完全散乱地贴在香腮垂下来。张德贵挺着耀武扬威的器官,仓皇地伸进了她的圆润的屁股下面。他用尽全部的力量冲击着,没几分钟,他气喘如牛,猛一用力,就静止不动。

    二人筋疲力尽,又重新爬到浴缸里,张德贵才猛然想起,刚才急着办事,自己忘戴了避孕套。他一下呆住了。要是杜茜怀上了他的孩子怎么办?他懊恼地说:“茜茜,我刚才忘记了戴避孕套了,你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杜茜继续搂抱着他,娇羞地说:“那我就给你生个小宝宝。”“不行。”张德贵突然严肃地说。“我就是要给你生个孩子。”杜茜撒起娇来,逗弄张德贵。张德贵用力地要推开怀中的杜茜。杜茜一看张德贵真的有些生气啦。忙说:“看你吓的,傻瓜,我吃了避孕药,你想叫我给你生孩子,我还不愿意呢。”张德贵听杜茜这么一说,转忧为喜。张德贵又紧紧地搂住了杜茜。“你真是我的小冤家。”“什么小冤家,应该是你的小宝贝,小宝贝。”“好。小宝贝。”“你看这屋里连个电脑都没有,我一个人有时太寂寞了。”“那你找时间用我的卡买一台就是了。”“嗯,水凉了,咱们上去吧。”二人爬出浴缸,打开喷头,杜茜麻利地冲洗了一遍,用浴巾把身子擦洗干净,拿着衣服,到了卧室才穿上内衣裤和那件粉色的睡衣,拉开了被子,躺了进去。

    张德贵似有点洁癖,杜茜走后,他一个独占着喷头,任由热水不停地流淌,一连打了两遍力士香皂,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又在喷头下冲了几分钟,才擦干肥胖的身子,换上睡衣来到了卧室。

    杜茜早已给他掀开了被子,他爬上床,二人同枕而眠。

    杜茜像温顺的小猫那样,头枕在张德贵的胸脯上。嘟囔着小嘴,好像很无耐的样子对张德贵说:“老张,恐怕最近一段时间咱们不能相聚了。”张德贵问:“怎么不能相聚了?”“我已经近一年没回家了,父亲体弱多病,陕北冬天寒冷,又要快过年了,家里就我一个女儿,我没法尽孝,想把他们接过来住一段时间。”张德贵没有多想,当即答道:“那就接来住呗。”“可没有地方居住呀。”“你是说把你父母接来不回去了。”杜茜没说话,竟然抽泣起来。“宝贝,怎么哭啦!”张德贵吃惊地问。“他们居住在贫穷的小镇,去年我父亲脑中风住进了医院,我竟然不知道,父亲有了后遗症,无法再干重活了。”张德贵一听陷入了沉思。“我上次打电话,爸爸想我竟哭了。”杜茜的抽泣声更大了,肩膀一耸一耸的。“不要哭了,小宝贝,我是最怕女孩子哭泣了。我来想办法。”“杜茜没有停止。张德贵拍怕拍她的肩头,对她说:“只要你爱我这个老头子,我送你一套房子,把你父母接来,这套房子还留我们约会用,你看怎么样?”杜茜哭得更伤心了。“你是看我伤心难过,故意哄我呢,过了今夜,你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小宝贝,我怎么会哄你呢,明天上午你到我办公室,给你二十万元,你再带点款买一套,把你父母接来吧。我是永远不会亏待你的。”

    杜茜停止了哭声,从身后紧紧地搂住了张德贵,柔声地说:“睡吧,明天早晨还要早起呢。”二人相拥而睡。

    第二天一早,张德贵早早醒来,杜茜侧着身子,仍在熟睡中。看着熟睡中的杜茜婴孩般的甜美的脸庞,小巧的嘴角边挂着微笑,他不禁笑了起来。想起昨晚的疯狂c昨晚的新鲜和刺激,他才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女孩,更感性的说法是爱上了这个熟睡中的这个未婚的女人。他发誓不再让她受苦受累,他要尽力给她能够给她的一切。

    他忍不住地低下头,在她香腮上亲吻了一下,她竟然醒了,对他粲然一笑,伸出双手,露出雪白的香肩,搂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火热的吻。

    “该起床了。”她掀开柔软的被子,一跃而起。刷了牙,洗了脸。杜茜打开炉子,煎了四只荷包蛋,倒了两杯牛奶,简单地吃了早餐。

    下了楼,寂静的小区沐浴在熹微的晨光中,灰蓝色的天空宁静而深沉。

    一辆红色的出租车开到了他们跟前。这是张德贵昨晚预约好的。司机很诚信,准时来到小区接他们。

    “先到火车站。”张德贵对司机说。司机没有多问,他一看便知是对野鸳鸯。车子倒了火车站,杜茜下了车,再坐公交车回到矿上。

    出租车把张德贵送到和老陈预约的地方,已经6:25分,他刚下车,司机老陈就赶过来了。好悬呐。

    不到七点钟已经到了煤矿,离正是上班还有半个小时。张德贵没有直接上楼,他来行政楼前的花园里,倒背着手,围着花园散步。行政楼前的花园面积不到,却有江南园林的韵味。花园的中心是一个月牙形的池塘,池塘中间却坐落着一个假山,假山上流水潺潺,人工小瀑布飞流直下,落在池塘里,溅起一朵朵的小浪花。假山上两棵矮小的松树常年郁郁葱葱。池塘里成群的观赏鱼在清澈的水里满满的游动。夏天的时候,荷叶田田,荷花绽放,小小的池塘美不胜收。

    一条青砖砌成的小路,围着曲折的池塘细岸转一圈。张德贵清闲的时候,最喜欢到这里散步。这座花园也成了红旗煤矿的一景,连同隔路的两个多月前改建好的花园,把整个行政楼前这一边地方变成了江南园林。这是张德贵最得意的杰作。

    “张书记早。”机关科室的员工来上班了,见到了张德贵在花园里散步,不少人纷纷给他打招呼。人多了打扰了他的清净,他不乐意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的女服务员给他送来两瓶开水。她拧开放在茶几上的张德贵的保温杯,把里面的残茶水倒掉,用开水冲洗了两遍,打开茶叶盒子,小心倒进了一些茶叶,往茶杯了倒了一杯开水。又拿起笤帚,把张德贵的办公室打扫一遍,才满意地离开了。

    张德贵拿起昨天的一张报纸浏览了几眼。端起茶杯小啜两口。

    党委副书记老戴和纪委书记走了进来。二人双双坐定后,老戴拿出一份材料递给张德贵。张德贵简单地看了几眼。问老戴说:“你们什么意见?”“我看,下次的党委会上,在安排明年的重点党建工作上,要把建设廉政公园当作廉政建设的抓手,列入工作重点。”“你怎么看?”张德贵问纪委书记。“我一万个支持。”“周矿长呢?”张德贵问副书记老戴。“还在做工作,他这个人只知道生产重要。其他的他才不问呢。”纪委书记发牢骚道。“王副矿长的事怎么样了?”张德贵问老戴。“还在区检察局呢!”“这个小王,利欲熏心,弄虚作假,骗取国家的薪金。这样干部不处理不行。”张德贵态度坚决。“周矿长认为这是小事,只要把多拿的部分吐出来就没事了,他已经到局里面找人活动,争取把王副矿长保出来。”副书记老戴说。“这个周永远呀,如果把王副矿长轻易地放了,简单地处理了,那是鼓励呢,还是打击?你们两个人说说。”张德贵逼着二人表态。“这个家伙自觉有人给他撑腰,自高自大,目空一切,弄虚作假,理应受到严惩。”纪委书记早就对王副矿长不满,现在正好落井下石。党委副书记老奸巨猾,他是谁都不愿得罪。盯着张德贵说:“这要看领导的决心了。”“你们就不要再议论这件事情了,一切等区检察院处理吧。”张德贵叹口气。“能干到副处级干部也不容易,能保下来就尽力保。”

    二人走后,他拨了局党委书记刘方的电话。向他汇报了关于红旗煤矿王副矿长处理的一些想法。

    刘方问:“你是来求情的还是来打探消息的,在你管辖的地方出了这样的问题,对你影响不好呀。”“刘书记,那你看该怎么办呢?”“是这样,小张呀,过两年我们这些老头子陆陆续续都要退下来了,局党政班子都要作做大调整,时机对你很有利。你要多栽树,少树敌,注意自己的言行,知道吗。至于王副矿长的事,周永远已经向我汇报过了,他们的关系比较好,据听说还是亲戚,为你的前途,我看小事化了算了。你要主动帮助他减少罪责,不要影响了你矿的廉政建设的红旗。”“老领导教训的是。”“你明白就好,好好干吧。”张德贵放下电话,仔细琢磨了刘方的话语,还是老领导站得高,看得远。他收起了要重重打击周永远的想法。

    他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二楼周永远的电话。周永远正在调度室主任商谈事情,听到张德贵找他,对调度室主任说:“你等你一会,我去去就来。”周永远爬上三楼,见张德贵正在等着他。“老张呀,什么急事呀。”“永远,我想问问王副矿长的情况怎么样了?”“还能怎么样,这不仍然在拘留所里呢。”“你别着急,我连襟就是区检察院院长,我过会给他他个电话,找时间咱们再去一趟,送点礼,把他保出来算了。”周永远没想到张德贵的态度发生了一百二十度大转弯。连忙说:“谢谢!”“红旗煤矿就是咱们两人的,如果咱们不团结,互相拆台对谁都不好。听说局这两年班子要大调整,如果我走了,这个书记还不是你的,明白吗?”“明白。”“那你忙去吧。”

    张德贵说的这几句话,显然不是说着玩的。张德贵关系硬,他是刘方的人,谁不知道。“再跟他好好干两年再说吧。”

    十点多钟,杜茜如期而至,张德贵打开柜子,递给她一张银行卡,把密码告她,又拿了一张假身份证交给了杜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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