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颠鸾倒凤

    [第3章第三卷偷情时代]

    第114节颠鸾倒凤

    陈红娟听从了母亲的劝告，她相信好色的丈夫如果长期得不到满足，他一定会在外沾花惹草，真的睡在了别人的床上，就晚了。第二天晚上，尝到甜头的陈红娟，她的终于开始觉醒了，她感受到了夫妻间的美好和迷人。她着急地哄孩子睡觉，就急忙爬到床上，二人像昨晚那样，如法炮制，颠鸾倒凤，陈红娟想把耽误的快乐补回来。

    自从陈红娟的苏醒以后，她每周缠着孙小好，孙小好的精力全部被陈红娟吸过来。孙小好不愿再刺激高明，如果不是他们有事找他帮忙，孙小好从来不主动地到张晓梅家里。再加上天寒地冻，张晓梅和孙小好很难找到私约的机会，张晓梅感到受了冷落。

    这天晚上，阴雨绵绵，冷风肆虐。又轮到孙小好值夜班了，他吃过晚饭，抱床被子到商店值夜班。他担心夜里寒冷，用塑料装了点牛肉和炒花生米，提了瓶酒来到了商店。屋漏偏逢连阴雨，到了办公室，才发觉下班时忘记换炭，炉子灭了。办公室里凉得似铁。

    孙小好穿着厚厚的黄大衣，坐在沙发上，身子不冷了，可是脚却感到冰一样凉。他搬过来一把椅子，放在沙发边，把牛肉c花生米和酒放在椅子上，脱了鞋，穿着黄大衣，躺在沙发上，喝口酒暖和暖和，这才知道忘记了带筷子了。真倒霉，他想用手捏着牛肉和花生米吃，可花生米是油炸的，一捏就粘了一手油。没办法，他只好下了沙发，穿上鞋，来到高明的房间。冬夜漫长，高明晚上闲得无聊，正在看电视。孙小好推门进去。高明一看是孙小好，心中怒气陡升，深更半夜他最不愿意见到就是这个人，这个人像个幽灵似的缠着张晓梅。高明瞪着双眼盯着他，口气生硬，冷冷地问：“深更半夜跑来有事吗？”孙小好从他的目光里读出了敌视和仇恨。“找双筷子。”孙小好连忙解释。

    “找双筷子，看你舒服的，怎么值夜班还能喝酒？”高明明里暗里地讽刺他。“今天太冷了，炉子又灭了，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天亮呀，喝口酒暖和暖和。”孙小好尴尬地说。“你喝两口吗？”“喝，有酒还能不喝，喝醉了你还能吃了我。”高明眼睛一瞪，听说喝酒，来了精神。

    听到二人说话的张晓梅来到了高明的房间。一听说又喝酒，俏骂了一声：“疯子，半夜三更不睡觉，又喝什么酒？”“去你这个娘们，我们喝酒管你屁事，去，跟孙经理把酒菜拿来。”

    高明一挥手，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孙小好的办公室。张晓梅端起椅子上的菜就要走，孙小好说了声：“等一下。”张晓梅停在原地，站起身来，诧异地看着孙小好。孙小好走到办公桌前，掏出钥匙，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台小巧玲珑的收音机，一只红色丝绒精致的小盒子。孙小好把红色丝绒的小盒子塞给张晓梅，对张晓梅说：“装起来，回去再看。”孙晓梅拿着菜，孙小好拿着收音机，提着酒瓶，回到了高明的房间。

    孙小好放下酒瓶。把录音机塞给高明。“这是送你的，你一个人闷的时候打开来听一听。”“这是受贿我的。”高明连包装都懒得拆，一扬手把收音机扔到了床上。

    孙小好倒好酒，对高明说：“来，喝两杯祛祛寒气。”二人就着牛肉和花生米喝起酒来。

    “你们喝吧，我回去睡觉了。”张晓梅伸个懒腰，打了哈欠，装作困倦的样子，实际上她是急着想知道孙小好送这次给她什么礼物。上次送的是戒指，这次难道是金项链。乖乖，孙小好发财了，他哪弄的钱？管他呢，只要他心里装着我就行。说明他是爱我的，爱我的。

    张晓梅来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盒子一一看，果真是一条金光闪烁的金项链。自己到如今连条项链都买不起，还是孙小好对我好。我得想办法牢牢地拴住他，即使得不到他，时时地拥有他也行。但却不能害了他。

    她兴奋地从盒子里拿出金项链，挂在脖子上，对着镜子照了照，真漂亮呀。可惜，现在还不能戴，否则高明追问来历，又免不了一番大吵大闹。她小心地摘下来，放进了盒子里，放在床头的枕头底下。

    脱了鞋，上了床，坐在床上等他们喝完酒再给高明洗脸洗脚，服侍他上床睡觉。

    她迷迷糊糊地睡去了。突听得高明敲打墙壁的声音。他们喝完了。张晓梅走进高明的房间，塑料袋里的菜吃得精光，一瓶酒喝得只剩下二两，孙小好舌头发硬，高明也是双眼紧闭，蜷缩在轮椅上。张晓梅端了盆热水，用毛巾湿了水给高明擦洗脸。高明一把握住张晓梅的手，喃喃道：“真是我的好媳妇，谁也抢不走。你愿意跟谁睡，就跟谁睡，只是不能撇下我一个人不管，我爱你呀，老婆。”张晓梅不知道他是真喝多了还是假装喝多了，听了他的话羞得脸红了。“来c弟弟咱们再喝。”孙小好舌头发硬，说话含混不清。张晓梅以为孙小好是故意装的，他的酒量她还不知道了。他和高明喝一斤酒根本不会醉。也许高明真得喝多了，而孙小好是故意演戏的。

    擦完脸，张晓梅脱下高明的鞋子，给高明洗脚。高明脚本来受伤后血脉不通，平时都是发凉的，今晚更是冷得似冰，张晓梅看着瘫痪的丈夫，心里掠过一丝怜悯，如果自己不照顾他，他的后半生怎么活下去。可是面对一个瘫痪的丈夫，自己的下半生给如何生活下去，这成为无解之谜。

    洗完脚，站起身来，看到高明微闭的双眼里流下泪珠，她也心酸地觉得眼睛潮湿了。

    她想自己抱高起明，感到十分费力，她喊醒了坐在板凳上的低垂着头的孙小好：“快来帮助我一下。”孙小好站起来，抱住高明的上半身，张晓梅抬着高明的双腿，把高明放到了床上。

    脱去了高明的衣物，拉了床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了高明的身上。谁知没两分钟，高明想起了齁声，他睡熟了。他是那种倒头就睡的嗜睡的男人。帮着张晓梅服侍好高明，孙小好转身就要离开。猛然间，张晓梅从身后抱住了孙小好。孙小好一惊，他担心高明没熟睡熟。用手想轻轻地掰开张晓梅的手。谁知张晓梅抱得很结实。她把脸紧贴在他的后背。“陪陪我。”“你疯了。”孙小好急于挣开张晓梅的拥抱。“你先放开。”孙小好极力压低声音说。“你先答应我。”孙小好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了她。她眼里噙着泪水。“你不再爱我了吗？”孙小好心一软，轻轻地摇摇了头。她松开了拥抱。孙小好对她说：“我出去一会。”张晓梅擦干泪水，收拾好东西，关上灯，来到自己的卧室，打开壁灯，坐在床沿等孙小好。

    孙小好犹豫不决，左右为难，他既爱自己的老婆陈红娟，又放不下可怜兮兮的张晓梅。他拿着手电筒，围着大院照了一圈，既是旅行值班的义务，也是观察院子了动静。初冬的夜晚，商店里静寂无声，冷风冷风穿透衣服，侵入皮肤，沁入肌骨。院子里，漆黑一团，只有围墙外面，一会儿亮一会儿灭的路灯懒懒地散发着昏黄的冰冷的光。

    孙小好巡视完整个大院，回到了办公室，关上灯，带上房门，来到了张晓梅的房前，看看左右无人，悄悄地拉开门，走了进去。

    饥渴难耐的张晓梅已经站在门后边等着他了。她知道他会来的。她战栗着立在门后，倾听他的一举一动。

    听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在孙小好踅身进来的一霎那，她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寻找他的嘴唇。他顺势揽腰抱住了她，低下头，把火一样的嘴唇压在了她的令人痴迷的樱唇上。他们这样互相抱住亲吻了几分钟，感觉累了，手挽手默默地走到了床前。

    他们好像心里灵犀一样，各自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仅穿着贴身的内衣，一起钻进了冰冷的被窝。他们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相互取暖。几分钟后，紧裹在两具灼热的上被窝温暖如春。孙小好伸手想关上柔和的壁灯，张晓梅摇头制止了。

    她脱下了身上的内衣和乳罩，仅剩下小小的粉红色。孙小好看见了她的丰满的充满诱惑力的，觉得自己眼花缭乱，躺在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眼前的这具身体是世界上最光彩夺目的身体。她全身白皙，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泛着金色，润滑的秀发亲吻着浑圆的双肩，颀长的脖子美丽动人，柔软起伏不定的胸脯上双峰对立，像一对挺拔的雪域高原的雪山峰。微微隆起的小腹弹性十足，粉红色的下面，两条结实的雪白的大腿c小腿自然地蜷曲着，像一张琴弦。

    张晓梅黑色的眸子里一往情深。他不由自主地拥抱了她，从她的额头往下吻，她的睫毛c眼睛c鼻子c嘴巴，脖子c双峰c小腹，一直吻下去，她感到全身的关节都酥软了，她飘了起来，漂浮在一片虚幻之中。他的嘴唇在她的大腿间的柔软就不动了。她感觉到他正在褪去自己身上仅有的布，她的已经完全绽开了，她厌恶身上多余的一切。他又把嘴巴贴在了她凸起上，她感觉到自己的花心正在吐蜜。她渴望他更有力地吮吸。她感觉她的灵魂就要脱离她的了，她需要抓住一样东西挽留她的。有一根坚硬的东西，竖在在她跟前，她连看一看都来不及，一把抓住了，拼命地抓住它，舍不得丢弃。她感到自己口干舌燥，手中的东西竟变成一只奶油冰棍，她来不及辨析，低头含在了嘴里。突然，这听得孙小好叫了一声：“不要。”她惊讶地张大嘴巴，虽然舍不得吐出来，孙小好屁股一抬，冰棍还是跑了。孙小好转过身来，整个地压在了她的身上，把那只没有及吃的东西塞进了她的柔软之中。

    二人同时达到了。

    喘息未定，孙小好趴在张晓梅的身上，对娇喘未止的张晓梅说：“真想死在你的身上。”“我也是，干脆咱们就这样死了吧。”“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孙小好感慨万端：“现在的老婆要是你多好呀。”“哎。”张晓梅深深地叹口气：“只有来生了，只要你想着我，爱着我，我也不能再贪求什么，命中注定我们没有今生，如果有未来的话，我一定等着嫁给你。”“我们的事高明已经知道了，今后我们不能再这样频繁了。”“嗯，让人知道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捕风捉影，嚼嚼舌根就算了，要是被人抓住了就尴尬了。”张晓梅也想小心谨慎。“高明知道了，我倒不怕，就怕陈红娟知道了，大闹起来就难堪了。”张晓梅提醒孙小好。“我会谨慎的，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陈红娟，你们两人我都爱。”孙小好说了真话。“我知道，我不想和陈红娟抢夺你，但如果陈红娟不要你了，你就得属于我。”孙小好点点头。

    休息完毕，孙小好想穿衣服下床离开。张晓梅拉住了。“啪”地拉灭了灯，今夜你就陪我睡一夜，好吗。我求求你。你知道我是如何度过漫漫长夜的吗，我寂寞，孤独。求你陪陪我。”

    孙小好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张晓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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