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色胆包天

    [第3章第三卷偷情时代]

    第109节色胆包天

    “高明睡熟了吗？”孙小好担忧地问张晓梅。“听，他睡得像死猪一样，我经常被他的齁声吵得睡不着，时间长了，都快神经衰弱了。”张晓梅转过身来，双手搂着孙小好的脖子，伸出了嘴唇，回应着孙小好的亲吻。

    “张晓梅，张晓梅一一一一一一一”

    “嗯？”孙小好不停地呢喃似地喊叫着张晓梅。张晓梅意乱情迷的胡乱地答应着，她爱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高明瘫痪以后，这个怀中的男人给了她高明无法给予她的幸福和快乐。更重要的这个男人也爱她，这就够了，她不需要更多的东西，她知道贪婪只能更快地燃烧掉现在的幸福。

    她意乱情迷地亲吻着他的脖子，他的胸脯。他脱掉了背心，把被子掀到一边。张晓梅也褪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坐在了孙小好的身上，俯下身子，用温软的紧紧贴在孙小好的胸脯上，不停地轻轻地摩挲，他们双唇相吸，二舌互探，孙小好兴奋得大脑一片空白。在她的挑拨下，他已经无法控制住强烈的欲情，浓浓的烈焰将要把他吞噬，他猛然用力，双手托着张晓梅圆润的屁股，把火热的根部全力耸进张晓梅的汪洋大海之中。张晓梅双臂紧缠着孙小好的脖子，时间长了，孙小好气喘吁吁。他费力地把她抱到了办公上，就要在办公桌上。谁知“啪”地一声，一样东西坠落在地上，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刺耳。二人被声音惊呆了，连忙停止了动作。孙晓好松开张晓梅，张晓梅从桌子上下来，他们站在房间了静听一会，没有任何其他动静，孙小好才又抱起张晓梅，张晓梅撅起屁股，让孙小好从她身后耸动，谁知孙小好没几下竟泄了。张晓梅意犹未尽，十分失望。

    二人坐在沙发上，披上被子，静坐了几分钟。“我还要。”张晓梅躺在孙小好的怀里，把嘴巴贴在孙小好的耳朵上轻轻地说。孙小好正要亲吻她。“这里不方便，到我房间去。”“要是被高明发觉了怎么办？”孙小好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你害怕了？”张晓梅不依不饶。“被他知道了，毕竟不好。”被折磨的张晓梅，顾不了这么多，她恨恨地说：“知道了又能咋样？我不怕，你放心，我有办法对付他。”她深思熟虑，胸有成竹。

    “你先穿上衣服，坐一会再去好吗？”孙小好柔声地说。“好。”张晓梅借着月光，找到了衣服，披上被子，和孙小好无声地坐在一起。

    另一间房子里的高明一觉醒来，一束月光透过梧桐树枝叶照进了窗户，已经是深夜了。他昨晚贪喝几杯酒，至今仍觉得口干舌燥，头隐隐作痛。他拉开了灯，拿起放在床头边一张小桌子上的茶杯，想喝两口水，谁知这几天她肚子不太好，喝不得凉茶，可水壶却被放在了靠近窗户的地下，也许是张晓梅忘了放在了桌子上，从前都是放在小桌子上的，那样，即使高明夜里口渴了，想喝水，自己伸手就能拿到水壶倒水。谁知今晚，高明失望地摇摇头。但他确实太渴了，没办法，本来他不愿意打扰张晓梅，可现在太渴了，他用力地用拳头敲打着墙壁，可敲打了好多下，仍然不见张晓梅过来。也许她睡得过死没有听见。算了，高明拿起茶杯，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放下茶杯，拉灭了灯，不一会又迷迷糊糊地睡去。

    月亮已经偏西。外面一片寂静。孙小好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探出头，看看左右无人，张晓梅一闪身走了出去，无声无息地拉开自家的房门走了进房间。张晓梅进去后，孙小好走出了办公室，先到厕所里撒了泡尿，回来后在办公室前站了两分钟，故意地伸伸懒腰，看看没有任何动静，犹豫了一下，径直走向了张晓梅的房间。谁知张晓梅的房门根本没有关上，半关半掩着。他侧着身子走进房间。屋子里朦朦胧胧的，他摸索着蹑手蹑脚小心地挪到了床边，张晓梅猛地从身后抱住了他。他温柔地掰开张晓梅的手，转过身来，一把把她拽倒了自己的怀里。她温顺地把头埋在他的宽阔的结实的胸膛了。她的长发在他的下巴上摩挲，他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摩挲她的秀发。她抬起头，他看到她的大眼睛里波光荡漾。“哎。”没料到她竟然叹口气。他疑惑地问：“怎么了？”她摇摇头。“没什么？要是能永远这样多好呀。”他不吱声，低下头，亲吻着她浓密的睫毛。

    “别冻着。”她牵着她的手，二人一起躺在了她宽大舒服的床上。张晓梅拉过一条毯子盖在二人身上。

    孙小好刚才泄过之后，已没有刚才了那么强烈。他们互相搂着抱着，这一次他们都直截了当，省去前奏曲。张晓梅一只手伸到孙小好的大腿间，用手套动孙小好的根部。孙小好伸出一只手在张晓梅双腿间的凸起处揉搓。不一会，二人呼吸急促，孙小好一跃而起，爬到了张晓梅的身上，张晓梅用手导引着进入了自己的湿地。张晓梅不由得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孙小好惊惶地用手捂住了张晓梅的嘴巴，张晓梅拿开孙小好的手，张开嘴巴，咬住了孙小好的肩头。孙小好忍住疼痛，极力地，不一会气喘吁吁，臭汗淋漓，瘫躺在一起。

    黑暗里，张晓梅摸摸索索地从床头拿出一叠卫生纸，把自己的草草地擦了一遍。递给孙小好一张擦了自己的根部，“我该离开了。”孙小好压低声音说，就要下床离开。“再睡一会嘛。”张晓梅娇嗔地央求道。她仍然着身体躺在孙小好的怀里，舍不得孙小好离开。“快乐吗？”她轻启樱唇，如天籁传音。孙小好没有吱声，而是用手拍拍张晓梅圆润的结实的臀部，当作了回答。他从前就夸赞过她的屁股，孙小好喜爱她的的结实的臀部，走起路来，屁股微凸，妖娆妩媚。他暗自比较过：张晓梅的臀部比陈红娟的饱满c结实，陈红娟的屁股不好看，通过观察他发现人的屁股和一些女人脸部一样，有的屁股上竟然长出了喝酒窝。陈红娟的臀部就有两个喝酒窝。她穿起裤子，总显得肥大，没有翘的感觉，没有张晓梅的性感可爱。

    孙小好一只手仍然放在张晓梅的右乳上，一只胳膊枕在头下。做完爱平静下来，他想到了隔壁的熟睡的高明，他觉得愧对高明。

    黑暗里，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张晓梅不解，问道：“叹什么气呀？”“我们这样肆无忌惮荒淫，太对不住高明呀，我竟然睡了他的老婆！”张晓梅用手轻轻地扭了一下孙小好的大腿。不满地说：“你干了人家的老婆后，才想到对不起人家，虚伪，我愿意，我高兴。”“是的，我虚伪，我堕落。”孙小好贴着她的耳朵说。“现在你已经干了他老婆，说真的，即使他没有瘫痪，你还是会干他的老婆，对不对？”张晓梅说。“是呀，谁让你是个狐狸精呀。”他轻轻地拧了一下她的。“哎呀。”她轻吟了一声。“你想杀了我。”“我怎能舍得，我恨不得把你吃到肚子里，永远与你合二为一呢。”“你说我们这是造孽吗？”张晓梅问孙小好。“不知道。”“我才不管这些呢？只要活着快乐就行。你会爱我一辈子吗？”张晓梅转过身来，趴在孙小好的身上。“嗯，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真的？”“真的！”张晓梅“啪”地亲了一下孙小好。“有你这句话，明天死了也值了。”

    “我得走了。”孙小好刚穿了衣服下了床。突然看到院子中一道光从高明的房间的窗户射出来。糟糕，高明醒了。孙小好顿时紧张起来。“不要慌，你躺到床上别动，我去看看，你过会再出去。”张晓梅出奇地镇静。“啪c啪c啪。”隔壁传来了敲打墙壁的声音。她小声地叮咛道：“别动，他的耳朵贼灵呢，我去看看。”叮咛完孙小好，她突然大声说：“等一等，我马上过去。”张晓梅穿上衣服趿拉一双拖鞋，开开门，走了出去。来到了高明的房间。

    高明正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用一只胳膊撑着上半身，抬着头，睁大一双充满疑惑眼睛凝视着张晓梅。“有什么事吗，深更半夜的又是开灯，又是砸墙的。”张晓梅问。高明还是一声不吭，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神经病，到底什么事？”高明把目光转向了桌子，脸上的怒气依然未消。口气生硬地说：“我渴了。”“渴了，你说声不就行了，干嘛这样盯着我。”张晓梅走到窗户前，提起水壶，给高明的水杯里兑了半杯热茶，拿起茶杯，放到嘴边试了试热凉。“正好。”她把水杯递给了高明。高明接过水杯，仰起脖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半杯，自己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张晓梅又给他倒了半杯。

    “老婆，你要是永远这样多好呀。”他叹口气，上下打量张晓梅。张晓梅被他看得心里紧张，难道说她和孙小好的事情他有所察觉吗？她慌忙看看自己身上，低头一看，她的睡衣的最上边的扣子忘记了扣上，两只露出来。原来高明再盯自己的。她连忙扣上了扣子。高明一看她慌张的样子，两眼不快地瞪着张晓梅。“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装什么节妇，你这个婊子。”他又开始谩骂她。这是他折磨她的信号。“过来老婆。”他拍拍床沿。“深更半夜，发什么神经？”张晓梅不愿意再受他的折磨，转身想离开。他突然柔声地说：“老婆，我好害怕。”张晓梅一听转过身来，怜悯地望着他。“你害怕什么？”张晓梅淡淡地看着他。“我害怕你不要我了，跟别的男人跑了。”“胡说什么，又做恶梦了吧。”张晓梅为了安慰高明，果真走过去坐在了床沿边。没料到高明猛地从后面抱住了张晓梅。没有防备的张晓梅一下子倒在了床上。高明露出了狞笑。“你这个的女人，又和野男人睡觉了吗？”张晓梅知道自己上当了，但已被高明死死地抱着，她故意装着恼怒的样子。“你胡说什么，有你这样硬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吗？”“真的没有？”“没有。”“那我刚才口渴了，砸墙壁，你听见了吗？”“没有。”“睡得那么死，还是根本不在床上？”“我困了。”“困了，和男人睡觉去了吧。”高明恶狠狠一把地拽掉了张晓梅的睡裤，把一只大手伸进了张晓梅的大腿间，他摸到这片地方，黏糊糊的，一片汪洋。他拿出手来，把手放在张晓梅的眼前。“你要么刚和男人睡过，要么，要么，对吧。”“你看你个熊样，自己无能，还要一一一一一一”“怎么样？承认了吧，我不行了，所以你就要找男人，对吧，你这个贱货。要找男人，你滚的远远的，给我留一点尊严好不好，我是个男人，怎么这样嚣张地在我原来该睡的床上，这样无耻地肆意羞辱我。”说着，高明难过地抽泣起来。“你胡说什么？”张晓梅拼死抵抗。“还不承认，是吗？我让你心服口服。

    你敢脱掉上衣吗？”“我干嘛要脱掉上衣？”“你不敢！”“我敢。”在高明的诱惑下，张晓梅真的脱掉了睡衣，整个胸脯都暴露在灯光下。“你看，这是男人的牙齿印，对吗？”张晓梅低头一看，自己的上果然有两个清晰的新鲜的牙齿印。的皮肤也有裂痕。张晓梅还要抵赖，高明肩头因痛苦而地不停地颤抖。

    “你想怎么样？”张晓梅看到自己的丈夫痛苦不堪的样子，她的心软下来。“男的是谁？”高明实际上已经清楚了他是孙小好。可是他宁愿相信是他不认识的男人。他想亲自听张晓梅说出。“还是不说出的好。”张晓梅反而淡淡地说。“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我困了，你也困了，明天再说好吗？”张晓梅反而若无其事。“我想杀了你。”“杀了我？”张晓梅冷笑一下。“我去睡了。”留下高明一个人不住用手抡起拳头砸自己的不争气的腿。

    张晓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拉开了灯。

    “你疯了。”孙小好紧张地叫道。“不用害怕。我早就告诉你，我有办法对付他。”张晓梅撇了撇嘴，嘴角露出一丝嘲笑。“明天他要是大闹的话，就会被被陈红娟和其他人知道了，闹的满城风雨，我就完了。”孙小好恐惧地说。可他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张晓梅比他镇静多了。“你先回去，好好睡觉，一切等明天再说吧，我困了。”孙小好满腹狐疑，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可他哪里睡得着。他拿了瓷盆和毛巾，来到了水塔下的水龙头前，打开说龙头，放了满满的一盆水，把自己全身擦洗了一遍。冷静下来，感觉自己对不起高明。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张晓梅还是自己把兄弟的妻子。自己对不起陈红娟，要是陈红娟知道了这件事情，非得和自己拼命不可。他左思右想，觉得这件事情只有张晓梅能将解决，既然张晓梅爱自己，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第二天上午，孙小好躲在办公室里，他暗暗地观察高明和张晓梅的动静。一上午安安静静的，张晓梅还把高明推出来，坐在门前的梧桐树下聊天，有说有笑，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等下午上班时，从老郑头的嘴里知道，中午高明和张晓梅发生激烈的争吵，据听说，高明把吃饭碗都扔在了地上，还用筷子砸了张晓梅。高明痛哭流涕，张晓梅坐在一边生闷气。老郑头高明二人争吵的原因，高明支支吾吾，不肯说。后来才说了几句，高明想回南方老家定居，张晓梅死活不愿意，二人因此才吵了架。

    孙小好一听明白了，高明一定是知道了张晓梅和其他男人睡觉，他也一定猜到了那个男人就是自己，所以他不想再在商店呆下去，闹着想回老家，而张晓梅却是当地人，自然不愿意到人生地不熟的婆婆家居住。这件事请因他而起，如果不及时解决，今后非得露馅不可。

    吃完晚饭，孙小好又要出去，陈红娟一看，生气了。“如果你要是把家当成了旅馆，就不要再回来了。”陈红娟母亲瞅了陈红娟一眼：“哪有这样说话的？他有事情就让他去。”“谢谢，妈。”孙小好甜甜地喊了一声妈。“如果你有事情要办，就去办吧。”陈红娟脸一沉：“早去早回，不要再等到三更半夜的才回来。”“好。”孙小好答应了一声，匆匆地下了楼。

    孙小好走后，陈红娟母亲也感觉出女婿不对头，好像不喜欢自己的家，是不是我这个老婆子在家他嫌不方便，还是他们夫妻之间出了问题。她还是先劝慰女儿说：“娟子，男人都是这样，特别是煤矿的男人，哪个是天天下班就往家跑的？这些人下班后，聚在一起不是打牌，就是喝酒，你父亲年轻时也是这样。不过一一一一一一”她话锋一转，担忧地说：“现在的外面不干净，还是要看紧点呀。”陈红娟点点头。

    孙小好来到街上，买了一斤牛肉，半斤狗肉调了两盘凉菜，又提了一瓶酒，来到了高明家。高明夫妇已经吃完了饭，正在怄气。二人一见孙小好来了，都吃了一惊。高明更是气歪了嘴。他两眼喷着怒火，心想：看在你是我大哥的面子上，我没有揭穿你们的丑事，怎么没隔一天，就把我当做了傻子，来羞辱我了。“孙经理。”他一字一顿说：“我们夫妻俩正在谈家务事，没有你的事，请你走吧。”孙小好脸一红，还是镇静地对不知所措的张晓梅说：“去拿几个盘子来，我和高明弟弟喝几杯。”“我不喝你的酒。”高明把脸扭向一边。

    张晓梅拿来了盘子c筷子和酒杯，孙小好打开酒，满满地倒上两杯酒，对张晓梅说：“你也坐下来。”张晓梅果真坐了下来。

    孙小好厚颜无耻地问：“听说你们要搬家，真的吗？”高明不理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张晓梅面无表情地说：“是的。”“我不清楚你们是怎样想的，我以为还是不能搬回老家。”高明听了他的话，转过脸来。冷冷地望着他。“直率地说，你的身体不好，回老家怎么看病，来一趟容易吗，千把里路。”“再远，也与你无关。”高明怒气冲冲地顶撞了他一句。“更重要的是没必要回家，回家了问题就能完全解决了吗？”“什么意思？”高明问。“张晓梅才30多岁，你想让她下辈子当一个活寡妇，你要给她立一个牌坊吗？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这是什么怪论，按你说丈夫性功能不行了，女人都得去偷汉子不成？”高明一脸的不屑。“还有，张晓梅为你已经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她完全可以抛弃你，和你离婚，那谁来照顾你，你的下半辈子怎么过？”孙小好加重了语气。

    “你，你，怎么当着张晓梅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你这不是挑拨离间吗？”高明一脸的无奈，惶恐极了。

    “对，你说挑拨离间也好，你说我无耻也好，但我说的句句都是事实，都是为了你好。”孙小好依然微笑着说。“什么屁话，为我好，还是为你们这一对奸夫快活？”高明手指哆嗦着，指着孙小好和张晓梅厉声责问。“你别这么大声好吗，大家知道了，对谁都不好。”孙小好面无表情，冷酷地说：“你当场抓住了吗？如果当场没抓住，你愿意自己随便给自己弄顶绿帽子戴吗？”“哎。”高明垂头丧气，双手不停地捶打自己无用的双腿，泪流满面。

    “退一步海阔天空，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你和张红梅还照样过你们的日子，她还能尽力照顾你。现在，今后，只要你永远不再追究这件事情，大家永远相安无事，行吗？”“无耻，无耻，你不配当我大哥，你们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不幸的c无辜的残疾人，还有天理王法吗？”高明气昏了头，从桌子上拿起一只空酒瓶就要向孙小好。“放下。”张晓梅厉声喝道：“只要你砸下去，我就和你离婚，离婚，你的不幸我同情，孙小好同情，大家同情，可我的不幸谁同情，谁同情？”她不断地加重语气。看到张晓梅愤怒的样子，高明举到头顶的手软下来，轻轻地把酒瓶放在桌上。

    “你如果答应了，我还会像从前那样好好的照顾你们俩的，如果你不愿意在商店住了，过几天我跟表哥说说，在工人村给你们找间带院子的楼房，搬过去，你看怎么样？”

    “随你们的便，只是再干偷鸡摸狗的事永远不要让我再发现。”高明拿起桌上的一条毛巾，擦拭泪水，叹口气，头仰靠在轮椅的后背上，闭上双眼。

    孙小好和张晓梅二人相视一笑，他们取得了完全的胜利。

    孙小好帮着张晓梅收拾完桌子，张晓梅端来半盆凉水，又往盆里兑了一壶热水，用手试试水温正好，孙小好帮着张晓梅给高明洗了脸，又把高明的全身擦洗了一遍，泡会脚，张晓梅帮着了几分钟，他们一起把高明抬到床上，给高明盖上了被子，拉灭了等，走出房间。

    月亮刚刚从东方探出头来，房屋巨大的阴影覆盖着平坦的院子。

    正像张晓梅所预料到的那样，这件事情就这样轻松地搞定了。原来还非常担心的孙小好卸下心中的块垒，心情非常轻松愉快，甚至得意。他一把抓住了张晓梅的手，张晓梅恐惧地想用力抽回去。“我得回去了。”孙小好说。“走吧。”张晓梅催促道。孙小好转过身，向大门口走去，转了个身不见了。张晓梅又回到了寂寞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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