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欲死欲仙

    [第3章第三卷偷情时代]

    第108节欲死欲仙

    不觉中秋节就要到了。孙小好早已答应张德贵要去探望他的母亲，自己的老姨。上午上班后，孙小好安排好了工作，乘车赶到了市内，买了两盒深海鱼油c两盒蜂胶等中老年补品，又买了几斤包装精致的的月饼，坐了公交车，到了老姨家看望了老姨。回到了市区，又买了东西看望表嫂。表嫂送了二斤茶叶给孙小好，回到了商店已经5点多了。他坐下来泡杯茶，一杯茶未喝完，商店的马书记愁眉苦脸的走进来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孙小好一看，马书记愁眉苦脸的样子，以为他遇到了难题，连忙问：“马书记，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马书记说：“中秋节就要到了，每年都要给职工表示一下，今年的该怎么办呢？总不能铁公鸡一毛不拔吧？”他双手一抖。孙小好一听，也是，逢年过节，总不能不表示一下吧。他思忖了半天。“这样吧，先从批发部每人拿二斤白酒，我再从红旗煤矿食堂每人化缘二斤月饼，打发过去算了。”马书记一听，忙点头同意。马书记离开后，孙小好想起好几天没有看望高明了，他从批发部买了二斤白酒，又到街上买了几斤月饼，拿了一包表嫂送给她的茶叶，来到了高明的房间。

    高明一个人正坐在轮椅上看电视，屋里面光线黑暗。高明见到孙小好来了，高兴地连忙招呼孙小好坐下。孙小好打开了电灯，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对他说：“高明，中秋节马上到了，陈红娟叫我来看看你们。”“又要你破费了。”高明感激地说。“高明，你看，我给你带来一包好东西。”“什么好东西？”高明好奇地问。孙小好拿起那包茶叶，递给高明，高明看是包茶叶，他连忙打开纸包，他用手捏了一小撮，放在鼻子上闻闻。“好茶叶。”他赞叹道，正是他最喜欢喝得龙井茶。“哥，这要多少钱一斤？”“我也不知道，这是表哥送给我的。”孙小好说了谎。“是张书记送的茶叶，最起码也要几百块一斤，，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他把茶叶重新包好，递给孙小好。“高明，这是干啥，咱们弟兄你客气啥。”孙小好把茶叶放在了桌子上。在厨房里做饭的张红梅知道孙小好提着东西走进了高明的房间。孙小好处处照顾他们，她从心里面真诚地感谢他，同时也更爱他了，虽然这样是不道德的，她不想要什么道德，她只想快快乐乐的生活，这是高明无法给予她的，有了孙小好这样的男人爱着她，关心她，她也就心满意足，高明的虐待她也就默默地忍受了。和孙小好有了第一次令她的，她就盼望着第二次，她知道孙小好八月十六又该值夜班了。

    她慌忙往锅里就要烧开的水再加点凉水，关了炉门，笑嘻嘻地满心高兴地走过来。对站着桌子边的孙小好说：“孙大哥，我去炒两个菜，你们兄弟俩喝几杯。这几天高明又馋了，正念叨喝酒呢！”孙小好对转过身来对她说：“我已经一天没粘家了，陈红娟在家肯定等得焦躁，过两天我有时间了再来陪高明喝两盅。”灯光下，孙小好看到张晓梅越来越妩媚，越来越丰满性感迷人，不免多看了几眼，张晓梅唯恐被高明察觉了。慌忙说：“我锅里的水马上开了，你不愿意在这吃饭，那就回家吧。”孙小好辞别了高明，他听到了张晓梅发出的信号。心想：这娘们浪着呢，女人三十不浪四十浪，天天在家服侍一个下半身不管用的男人，难免难耐。

    等他回到家中，陈红娟怀中的孩子啼哭不止，她正抱着孩子在房间里转悠哄孩子，陈红娟气鼓鼓地瞪着孙小好：“明知我母亲回家了，从徐淮市回来也不直接回家，非要等到天黑了才回家，你还要这个家干嘛？”孙小好忙哄骗陈红娟说：“这不刚刚才回来吗，路上公交车抛锚了，回来就晚了。”“那，赶快做饭吧。”陈红娟说。“孩子怎么了，来，小乖乖，让爸爸看看哪里不舒服。”陈红娟哄了半天没哄好，孩子仿佛受了委屈似的，孙小好接过女儿，摸摸孩子的屁股，有些潮湿。“孩子尿湿了。”“尿湿，不可能！”陈红娟不相信，打开尿布一看，真得尿湿了，孩子很敏感，屁股湿了不好受，她在反抗呢。“离开了你妈还真不行呀。”孙小好不满地瞅了陈红娟一眼，陈红娟对照顾孩子几乎一窍不通。

    “我抱孩子，你去做饭吧。”孙小好对陈红娟说。陈红娟走到了厨房做饭了。孙小好给女儿换了干净的尿布，孩子吃饱了奶，变得十分乖巧。孙小好把孩子放在大床上，引逗孩子玩，孩子被引逗的笑了，不停地蹬着两条小腿，伸着两条白嫩得胳膊仿佛抓着什么。“陈红娟，你来看孩子，我去做饭吧。”“我做吧，你不要嫌难吃啊。”

    不一会，晚饭做好了，陈红娟用中午未吃完的米饭熬了几碗稀饭，炒了一盘青椒鸡蛋，一盘豆角，把饭菜都端到了桌子上，孙小好把孩子放在床上过来吃饭，谁知孙小好刚坐下，孩子又开始啼哭，没办法夫妻俩只得换着班吃饭。

    到了晚上十点多，孩子睡着了。陈红娟给孩子盖好了小被子，她已经有些疲倦了。这两天她歇班，母亲帮着他们带了好几天的孩子，也累了，她今天早上走了，等到后天早上，也就是八月十六再回来帮着带孩子。孙小好问陈红娟：“中秋节你给妈妈多少钱？”已经闭着眼眼睛迷迷糊糊正要睡觉的陈红娟说：“给了一百块钱。”“太少了。”孙小好说：“等后天回来，给她做身衣服吧，带孩子不容易呢。”“好好，你说了算。我要睡觉呢。”她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准备睡觉。孙小好一听，失望至极。傍晚他在高明家里，张晓梅丰满性感的身子和她的低领上衣下的白嫩的，勾起了他的。如果高明不在家，他真的好想把她扒得干干净净，压在身底。

    皎洁的清凉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进了房间里，房间里像点上蜡烛。孙小好睁着一双大眼，看着身边已经睡着的陈红娟，他几乎失眠了。

    从陈红娟怀了身孕，一直到今天夜里，他没有和陈红娟做过一次爱，他已经对她的身体陌生了。生完孩子以后，陈红娟对这件事情出奇的冷淡。孩子已经半岁多了，她的却一点儿都没有恢复，这令孙小好很失望。他坐起来，望着躺在身边的陈红娟，无论身材c长相，都无法和张晓梅以及在快活厅c华清池中的那些女人相比，甚至也没法和前妻李红梅相比，但快活厅c华清池那些女人只能是一时快活，露水夫妻，毕竟不能拿自己的老婆和那些风尘女人相比。老婆是什么？老婆就是白天和你吵吵闹闹，给你做饭c洗衣c生孩子，你却愿意挣钱给她花的女人，是夜晚床上忠诚的性伴侣。没有了也就没有了爱情。是夫妻的润滑剂。

    他忍不住地，隔着中间熟睡的孩子，伸出一只手，把陈红娟身上柔软的羊毛毯子轻轻地拉到一边，把她上身肥大的背心往上拽到了脖子上，把一只大手覆盖在她的上。正值哺乳期的两只，又柔软又膨大。他轻轻地揉搓陈红娟的，竟然有奶水溢出。睡意朦胧的陈红娟，抬起手把他的手拿到一边，孙小好又放上去。她又拿起放到一边，孙小好让步了，退却了。

    孙小好叹口气，转过身来，逼着自己睡觉。可是那如同讨厌的苍蝇，挥之不去。

    他穿着裤衩下了床，来到了床的另一边，把半睡着的陈红娟往里推了推。他站在床边，低下头，亲吻陈红娟的，陈红娟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伸出手，把他的嘴巴推开。“流氓。”她嘟嘟囔囔像是说着呓语。“我就是流氓。”他嬉皮笑脸地说。一点不退让，伸手拉下了她的裤头，她双手捂在了大腿间。他不顾她的地抵抗，把自己脱得精赤条条，生硬地挪开她的双手，趴在了她的身上，生完孩子后他第一次占有了她。不过令他极度地沮丧，陈红娟一点兴趣都没有，身体僵硬地躺着，当他的根部进入她双腿间的时候，孙小好感觉仿佛进入了一只干涩的口袋，一点感觉都没有。

    “完了。”陈红娟厌恶似地冷淡地问。“完了。”孙小好失望地回答道。孙小好打开灯。“你真讨厌。”她揉揉眼睛，孙小好从她的眼底捕捉到了一丝轻蔑，这让孙小好心理不痛快。陈红娟提着裤头，向卫生间走去，孙小好听到了一阵水哗哗啦啦地声音。

    她走出卫生间，爬到床上，睡意全无。“明天是中秋节，你找时间买几个菜，我们要好好过个节。”“行呀。”孙小好打了个哈欠，他没有表现出要和陈红娟交谈的兴致。“我困了。”他转过身子要睡觉。“别睡，我告诉你一件事情，找时间劝劝高明，听说前几天他又折磨张晓梅了。”“什么？他敢折磨张晓梅，我不信。”孙小好半信半疑，一听说他又折磨张晓梅了，不禁厌恶起高明来，原来他很同情高明，现在他一点儿不同情他，他的心里反而同情张晓梅。

    八月十六一大早，孙小好找了辆面包车把岳母接了回来。陈红娟没有耽搁上班,到了十点钟，她趁回家给孩子吃奶的机会，到市场上买了两样蔬菜，又为母亲买了一套秋天穿的衣服，回到家匆忙地给孩子吃了奶，又回到了商店上班。秋天的天空纯净如水晶，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秋风一吹，凉爽宜人。孙小好走出办公室，看到张晓梅和高明坐在门前的梧桐树底下剥毛豆。未剥的毛豆放在一只黑色的塑料袋内，剥好的毛豆放在高明身边的一个大盘子里，已经剥了大半盘子。孙小好想起了前天晚上陈红娟说起高明又欺负了张晓梅的事，他不满地走过来，想敲打敲打高明。他故意咳嗽一声，在几步远的地方就问道：“剥毛豆呀，今天中午做什么好吃的？”高明连忙亲热地招呼孙小好：“大哥，来，坐一会。”孙小好从张晓梅的房间里拿出一只小马扎，坐在高明的旁边。张晓梅不声不响地剥毛豆，对孙小好的到来好像不高兴，不冷不热，冰脸寒霜的。孙小好拿起几只毛豆，当作掩护，一边却拿眼睛偷偷地看张晓梅。张晓梅今天穿了一件豆绿色的连衣裙，这件连衣裙孙小好以前没见张晓梅穿过，在别人看来非常普通的一件连衣裙，但在孙小好的眼里，却不同寻常。连衣裙稍微偏瘦些，裹在逐渐的张晓梅的身上，显得她的身子越加丰满。连衣裙的领口不高，洁白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一颗颗的项链贴着她的光洁的皮肤。胸部凸起，露出浅浅的。孙小好几乎陶醉了。张晓梅看到他痴情的样子，担心被高明看出了破绽，趁高明脸扭向后边，装作伸腿伸过份了，用脚轻轻地踢了孙小好一下。二人相视一笑。孙小好连忙掩饰自己的失态，问高明：“昨晚的中秋节过得怎样？”孙小好一边剥毛豆，一边问高明。高明抬眼瞅了张晓梅一眼。“还能咋样？她又不让喝酒。”张晓梅这时抬起头来，不满地盯着高明：“喝酒c喝酒，喝死你算了，又想找事，是吗？”一句话说得高明低下了头。“要是不喝酒你还是个好人，只要喝多了，就是个魔鬼，魔鬼。”张晓梅愤恨地说。“高明，听说你又欺负张晓梅了？”孙小好盯着高明，高明脸露愧意，不吱声。“高明呀，高明，张晓梅这么好的女人，天天真心实意地，你不好好地爱护她，如果有一天被你逼急了，跟你离了婚，谁来照顾你。”孙小好当着张晓梅的面吓唬高明。

    “想喝酒不是吗，那好，今晚我值夜班，陪你喝几个，不过绝对不允许喝多了。”高明一听孙小好今夜值夜班，他又有酒喝了，连忙答应道：“好呀。”“不过，我必须晚上吃过饭才来，你不要高兴太早。”

    “你!”张晓梅说了半截话，不知道是嗔怪孙小好，还是埋怨高明。

    “我得走了。”孙小好拍拍手，站起来，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吃完晚饭，孙小好帮着岳母收拾好碗筷，坐在沙发上抱着女儿看了几分钟电视，就把女儿交给了陈红娟，孙小好告诉陈红娟今晚他要到商店里值夜班。尽管陈红娟不喜欢孙小好这两个晚在家睡觉搅得的她夜里无法好好睡觉，但她还是抱怨孙小好把家当成了旅馆，经常碗一推就溜，半夜三更才回家。“刚吃过饭就走，不能过一会再走吗？”陈红娟有些怏怏不乐。孙小好心里想着张晓梅，他撒谎道：“我还有一份材料没准备好，明天急着用。”“天冷了，带床薄点的被子吧。”陈红娟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薄被，递给了孙小好，孙小好抱着被子，急急忙忙地下了楼。

    上午他已经答应要陪高明喝几杯酒，说不定高明还再等着他呢。他兴冲冲地来到了商店，把被子放到了沙发上，重新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来到了高明的房间。高明一见孙小好来了，连忙大喊：“大哥，你说话不算数，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呢！你看我已经喝了好几盅了。”张晓梅也跟着抱怨道：“是呀，害得我们到这么晚了才吃饭。”孙小好连忙道歉。张晓梅给孙小好倒了满满的一杯。孙小好连忙摆摆手说：“我不喝，我已经吃过饭了。”“大哥，你外气了吧，既然来了，就得喝几杯。”高明双眼紧盯孙小好，口气坚定地说。这正合孙小好的心思。“那好，只喝三杯，夜里我还要值班呢。”张晓梅给孙小好拿了双筷子，孙小好假装不愿意喝酒但又拒不过高明面子的样子，不情愿地端起酒杯，小啜了一口，放下酒杯，夹起了一个花生米放进嘴里。“昨天我喝多了，今天还头晕呢。”孙小好欺骗了高明，其实他昨晚只喝了两杯酒，平时在家，他一个人几乎是不喝酒的。

    张晓梅给孙小好夹了块排骨，孙小好放在嘴里，排骨炖得火候正好。不禁夸赞道：“张晓梅炒菜的技术越来越高超了了。”“哪里呀！”张晓梅听到了夸奖，快乐地又夹了一块放在了孙小好跟前的盘子里，用脚尖在桌子底下轻轻地踩了一下孙小好的脚尖。孙小好若无其事地对高明说：“来，高明，干了这一杯。”“还是大哥爽快。”高明端起酒杯，仰起脖子喝干了杯中的酒。高明已经有些醉意，双眼微闭，似欲睡去。孙小好胆大包天，难耐，利用放筷子的机会，故意把筷子掉在了桌子底下，弯下腰，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拾筷子，乘机在张晓梅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张晓梅像被蚂蚁蛰了一下，慌忙把腿挪到一边。“不能再用了，我再给你拿一双。”张晓梅红着脸颊地站起来，到厨房里拿来了一双筷子，放在孙小好的手上。

    “不能再喝了。”孙小好盯着已经醉意朦胧的高明。“他今晚喝得不多，你看最多四两酒。”张晓梅提起酒瓶，在孙小好面前晃了晃。

    “高明，睡觉吧，我走了。”孙小好摇摇高明，高明装着费力的样子睁开了双眼，冲着孙小好说：“大哥，我还没喝够呢。”张晓梅佯装生气地说：“喝，喝，你想喝死呢。”“好好，好，不喝了，下次再喝。”

    孙小好走出了房间，月亮已经升高了，在梧桐树的阴影下，张晓梅抓住了孙小好的手，悄悄地说：“我等你。”孙小好想了想：“还是到我办公室吧。”张晓梅点点头。

    孙小好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中秋的深夜，整个商店大院寂静得可怕，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沙发前面的水泥地上，像下了一层冰冷的寒霜。

    外面草丛里，房檐下的蛐蛐在不停地歌唱，孙小好侧耳细听，没有脚步声，他仿佛听见了高明门前的梧桐树叶子落下时砸在地面上发出的一声叹息。他被折磨着，已经被永远无法满足的控制了。躺了一会，又坐起来，拿起扔在办公桌上，已经被反复看了好多遍的手机，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他暗暗埋怨张晓梅不会再来了。他将度过一个寂寞的夜晚。他又一次沮丧地躺在沙发上，盖上薄薄的被子准备睡觉。

    门突然轻轻地开了，一束月光跟着照进来。一身白色睡衣的张晓梅悄悄地溜进来。她一头乌发披在肩上，在轻纱似的月光下，她像一位仙界的女神翩然而至。孙小好刚要坐起来，张晓梅一屁股坐在了他跟前。沙发太狭窄了，孙小好坐起来，往里挪了挪身子，伸出双手，把张晓梅搂在了怀里。张晓梅全身冰凉，孙小好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他亲吻着她同样冰凉的腮帮。“得等大院中的所有人都睡了，我才敢过来呀。”她把孙小好的手往上挪了挪，放在自己的上。她喜欢孙小好的双手抚弄她的那种神奇美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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