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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跟伊俊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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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好你自己吧,你跟谁适合啊?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看就是说的你这种人!”

    “要不要跟我飙一场?你一定输!”冷洛晃晃钥匙。

    赵明阳摇头。“我看你是飙车输了怕丢份,想在我这里找平衡。之前输给过你,但我只是比你有分寸,不愿意拿生命开玩笑。哥们很珍惜活在世上的每一天,尤其是有个让人操心的娘们,更得好好活着了。”

    冷洛一口烟差点呛到,斜他一眼,“行啊,我看你精神头不错,还能开这么有水准的玩笑哪!”

    “那还有什么办法,毕竟不是十七、八岁为赋新诗强说愁的年龄。天天愁苦着一张脸也没人会觉得你更在乎。天天浪着一张脸去讨好那女丫头,她还不是说伤你就伤你!女人就是贱,甩在床上压榨吸光,就老实了!”

    “精神难以控制!”冷洛突然笑了:“暴力难以统治,精神更难!”

    赵明阳侧头看他:“你顿悟了?可惜有点晚了,不过换个方式,也许会好一点!”

    “我心里清楚,只怕晚了!”

    “还有难到你的?”

    “我的事自有定夺,倒是你,真的要注意一下伊老爷子,听说俏俏那丫头的童年不怎样!实在是令人堪忧啊!她走过再多坎坷的路也还是个丫头片子!”

    赵明阳也低头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才说:“你以为我不想吗?我看她这样我也心疼。可是,那丫头根本就不安常理出牌,我有什么办法?倒是你,对我的丫头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意思,我不得不防你啊,你到底是看上俏俏了还是看上俏俏了那?”

    冷洛一愣,漆黑的眸子对上赵明阳幽深的双眼,眸中快速闪过各种情绪,最终还是带些自嘲的笑着摇摇头,俊朗的脸上有隐隐的无奈。“我以为,你是我兄弟,该懂我的!”

    赵明阳也是一笑,整个人面上显得柔和,意料之中啊!

    他再开口,完全是老朋友闲谈的口气,“冲你这声兄弟,是我小心眼了!”

    “阳子!”冷洛突然低声,声音轻到近似叹息,“哥们心里真的难受死了!哥们想反悔,跟伊俏俏那臭丫头再赌一场怎样?”

    赵明阳翻了个白眼,“赌个屁啊!你再敢拉她赌,老子把你心剜出来丢进化粪池,沤粪去!”

    “老子输不起怎么办?”冷洛的的瞳孔剧烈收缩,良久,终于叹了口气:“还是放她走吧,再也没有理由留下她了!留着她,还是忍不住要虐她!控制不住啊!”

    赵明阳看他,问自己,他们这种人别管外表如何都是本霸道唯我独尊的人,这个圈子里比这更霸道的事多到变成默认成分,两人其实也是一类人,都是唯我独尊,所以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刀,其实他们还真的是兄弟。

    他就知道,冷洛不是真的要抢他的女人,只是想到他曾经亲了俏俏,还是很烦闷,但却也真的对冷洛放心了。

    多年的兄弟,其实谁都懂,兄弟是兄弟,女人是女人,真的是兄弟的女人,哥们是不会真的去抢的!

    赵明阳悠闲的吐着烟圈,“你活该,你这人就是欠虐!可是话说谁活着就不贱呢?人生就是一个不断犯贱的过程?”

    冷洛扑哧乐了,碾灭了烟蒂,抬起头来,眉目拓达:“你说的都没错,咱们都是贱人!”

    “我可不是!”赵明阳眯眼,快速地否认。“我是圣人!”

    “你真不要脸!”

    赵明阳大笑:“不!”目光深邃,“我要真不要脸,今天就把那丫头就地正法了!”

    冷洛沉默一瞬,答道:“我妈也是要脸的吧?不然我就不认账了!输了又怎样,我若不放,谁也不能奈我何!”

    赵明阳转过脸看他一眼,“失去了,不代表不可以重新去追!”

    “所以你就跟那丫头闹别扭了?因为你可以重新去追?”

    赵明阳有拿了一支烟递给冷洛,冷洛帮他点燃,自己也点燃,两人抽了起来。

    赵明阳一直都觉得自己在这份感情里游刃有余,可是还是失控了,面对俏俏那小他快七岁的丫头,却风度尽失,只觉天崩地裂难以承受。

    “阳子,你的毛病就是太自信了!”冷洛真想看到赵明阳吃瘪完全吃瘪的样子,那一定很过瘾。

    赵明阳收敛了所有表情目光莫测的看着前方,侧脸坚毅:“自信是我的美德之一。”

    冷洛看着他狂狷的脸简直想揍他,可这就是赵明阳,他做事从来就是这样。“去你的蛋吧!我不陪你在这里冷着了,老子要回家睡觉!”

    赵明阳耸耸肩,却不肯离开。

    冷洛把打火机和自己手里的一包未拆封的烟丢给他。“老子放手了,让那人去随意天涯。老子我要泡妞去了,为了女人寻死觅活不是小爷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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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冷洛出现在周存瑛面前的時候,周存瑛吓了一跳。

    冷洛神情自然地走上前去,低头看着周存瑛:“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周存瑛没有办法,只得微笑:“你有事吗?”

    冷洛看着尴尬的周存瑛,抬起眸子望向远处,“总要有个告别的仪式吧?”

    周存瑛一愣。“不需要!”

    “是吗?”冷洛嘴角含笑,语调森冷,眼底却是一片裸的疮然:“今晚,回来一趟,做个了结!放你走!”

    周存瑛一颤,高声道:“不需要了,昨天就已经了结了!”

    “你的身份证还在我那里,不想要了?”冷洛挑眉。

    “我”周存瑛真的不知道冷洛要干嘛。她绽放着一张笑颜,轻声而无奈地问冷洛:“你到底要怎样吧?”

    伊俏俏接到伊家打来的电话時,没有丝毫的惊愕。

    电话里,李毅用十分平静的语调跟她说:“小小姐,来一趟吧!早晚都得面对,老爷在等你!”

    伊俏俏对着电话道:“可以!”

    “车就在上官先生的楼下!你下来吧!”李毅说道。

    挂了电话,伊俏俏起身朝楼下走去,她一早叫周存瑛回去了,上官霍庭也出去了,李毅选的時机很好。伊俏俏下了楼,果然看到车子停在楼下,李毅就立在车边,见到她,李毅恭敬地叫了一声:“小小姐,请吧!”

    伊俏俏安静的上车,一路不曾说一句话。

    车子穿梭在街头,平稳且快。

    直到到了伊家老宅,一处三层楼的解放前老建筑,驶入院子,司机下车,从外面打开车门,伊俏俏抬头看了眼这里。

    八年了。

    离开的这些年,就只有八年前来过这里一趟,如今,过去八年了!

    她怔忪地四下打量,扫了眼院子里的秋千架,一如当年,依稀中还有奶奶慈祥的面容,会笑着对她说:“俏俏是乖孩子,俏俏最棒了!”

    这里,温暖不是不曾有!只是太少太少了!给过温暖的人离开了!

    “小小姐,请吧!”李毅看她恍惚的眼神,一直不曾迈步,站在院子里已经五分钟了。他看了眼表,不得不出口提醒。

    伊俏俏回神,迈开脚步,跟着进了一楼大厅。

    客厅很宽敞,装修风格老旧,却很干净。一如八年前,不曾变过,只是,还是有变化的,客厅里,多了一张婴儿车,上面挂着玩具。

    伊震赫就坐在木质沙发椅上,手里抱着个婴孩,见她进来,凉凉地抬眼,眼底闪过一抹冷意。继续逗弄着怀抱里的孩子,那是个三个多月的婴孩儿,小手嫩嫩的,白皙的皮肤如羊脂般细腻。

    俏俏只是看了一眼,便已经知道,那就是伊天仁和冷溪成的儿子,她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过来看看你弟弟!”伊震赫突然开口。

    “”俏俏错愕着,第一次,脸上有着震惊的表情,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呆傻傻的看向伊震赫,心头却已经翻天覆地的变化着,他没有发怒,而是叫她过去看她的弟弟。

    “怎么?不想看?”伊震赫挑眉。

    伊俏俏没有说话,只是走了过去,很快恢复了平静,冷漠到麻木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希冀,只是麻木地走过去,然后低头看那个孩子。

    小小的婴儿睁着大大的眼睛,在俏俏对上他眼睛的一刹,小家伙竟然一怔,继而看着俏俏冷漠的脸笑了起来!

    咧开的小嘴红红的,露出红红的牙床,还不曾长牙,一张嘴,口水就流了出来。

    伊震赫脸上是温柔的笑容,那是俏俏不曾见过的,从记事起,她就知道,伊震赫不曾抱过自己,亦不曾抱过她的堂妹们。

    但,他却是真的钟爱这个孙子,冷溪成,冷洛的姐姐是伊家的功臣,生下了一个带把的。

    虽然是现代社会,可是他还是重男轻女,不改老封建思想。

    俏俏面无表情,小家伙望着她依然笑着。

    “你来抱抱吧!”伊老爷子沉声道。

    俏俏又是一愣,视线锁住那小屁孩,他还真是不怕生,面对自己的一张冷脸,还能笑出来,只是这笑,给了俏俏以莫名的心颤,那感觉说不出来。

    “不抱!”俏俏冷漠着两个字。

    伊震赫倏地皱眉。“怎么?还生气?”

    俏俏又是一愣,真的不解伊震赫的态度。他不是该怒极,然后把自己关起来吗?甚至要了自己小命。

    “抱一抱吧,这是你的弟弟!你们身上有一半的血是一样的!”

    看着伊震赫那张老脸,伊俏俏微微扬起眉,一脸的疑惑和怀疑,冷声道:“你不怕我摔了你的宝贝孙子吗?”

    “你下的去手吗?”

    俏俏漠然看着那个孩子,漠然地别过脸去,视线看向墙壁上的照片墙,那里有奶奶慈祥的面容,姑姑年轻朝气的脸,伊天仁年轻而儒雅的笑颜。没有自己,没有堂妹,也没有白青青,没有她的婶婶们,此時,却多了冷溪成和伊天仁的婚纱照。

    年轻的冷溪成身着白色的婚纱,宛如圣洁的仙子般依偎在伊天仁的怀抱中,巧笑嫣然。旁边,是小家伙的出生照,满月照,百天照,各种生活照,占据了整个墙壁的三分之一。

    伊俏俏知道,能入得了伊家老爷子的法眼的人,还真没几个。

    白青青不是,所以没有上他的照片墙。

    自己和堂妹们也都不行。

    看到俏俏的视线注意到墙壁上,伊震赫眯起眸子,自然也清楚了几分她的心思。

    “不抱就算了!”说着,他逗弄了一下怀里的孙子。

    这時,冷溪成从楼上下来,看到俏俏的刹那,她愣了下。

    俏俏没有动,看都没看她。

    “俏俏回来了啊!”冷溪成笑着开口。

    俏俏微微点头,却也不发一言。

    她从来都是恩怨分明,冷溪成是冷溪成,不曾破坏伊天仁跟白青青的婚姻,不是第三者,也不是造成她这辈子孤苦的根源,所以,她对冷溪成,虽然淡漠,却不恨。

    见俏俏不说话,冷溪成也不敢再说什么,而是走到伊震赫身边,恭敬地喊道:“爸爸,我抱东东上去吧!”

    “嗯!抱上去吧,东东该睡觉了!”伊震赫把孩子递给冷溪成。

    冷溪成小心地抱过孩子,小心地对俏俏点点头,转身上楼去了。

    俏俏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

    “坐下吧!”伊震赫说。

    俏俏在很远的位置坐下来,然后等待着伊震赫的接下来说什么。

    伊震赫良久后打量了俏俏一眼,然后开口道:“跟伊俊的订婚,依然有效!”

    俏俏一怔,没想到事到如今,他没有惩罚自己,却是开口说了这件事,跟伊俊的事还是有效,她心底自嘲,却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再多言,不发话,不回答。

    伊震赫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他也不着急,拿起老花镜,掏出一打照片从红木茶几的抽屉里,直接丢了过去:“看看吧,赵家的这个孩子就是你看上的男人?”

    俏俏一愣,视线注意到茶几上的照片,那一打照片,无一不是她跟赵明阳在一起的,有机场的,跟姑姑告别后的那天,回去的路上,以及花家地的住处,每一张都姿态亲昵。

    原来,他真的做了准备,俏俏一直感觉不安全,没想到还是被伊震赫的人盯梢了!而且拍了这么多照片,不同地点和场景的。

    “赵家也不错,你倒是很会选!但,不行!”伊震赫的态度坚决:“你跟伊俊的订婚宴被你搞砸,那只有另外在举办一场了!”

    “如果我拒绝呢?”

    伊震赫指了指照片道:“你不就是怕我对他有所行动,所以才跟他闹分手的吗?既然这么担心他,我就没有理由不利用你的担心进行威胁了!”

    伊俏俏身子一僵,烦躁的情绪煎熬着内心,原来他都知道,这个老狐狸,他什么都知道,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你想怎样?”俏俏冷声质问。

    “你乖乖听话,跟伊俊订婚,四年后毕业,跟伊俊结婚!”

    “如果我不惧你的威胁反对呢?”

    “那就等着赵家这个孩子身首异处吧!”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伊俏俏一双黑眸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是对自己的痛恨,是对眼前现状的无奈,是对伊震赫刻骨的恨。

    伊俏俏有着瞬间的犹豫和挣扎,而这一刹那的表情被伊震赫成功的捕捉到,他冷声道:“死丫头,你该知道你搞砸了你爸爸跟溪成的婚礼,我捏死你轻而易举,但我留着你!如果还是没有教训,就等着看我敢不敢吧!”

    俏俏冷笑道:“你是想来强硬的?就算你能勉强我跟伊俊订婚,那以后呢?你能活一百岁吗?订婚又怎样?结婚又怎样?我熬死你跟我想要在一起的人在一起,你还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再强迫我不成?”

    “混账话!”伊震赫被他气极,怒声喝斥。

    俏俏恍若未觉,目光清冷,淡然扯唇,语气平静却坚定,“你也勿需动怒!既然你想逼我,那我也告诉你,可以!我答应跟伊俊订婚,没有他法,我也只能好好活着熬死你了!”

    她无可奈何,别无他法,为了赵明阳,她只能认命,暂時妥协。

    但是她的尊严和骄傲,不容许任何人践踏,他日,她将加倍索回。

    他可以视人命为草芥,她要想如愿,就要懂得观看形势,把握最佳時机和利用手上的筹码为自己争取想要的东西。

    比如,自由,哪怕只是短暂的!如果她的身份注定了必须要以这样的形式嫁给伊俊,那么,她可以!但,她也会要逼迫她的人付出代价!

    伊震赫眯起凤眸审视着她,他这个孙女不只敢于同他对视,还能在他出言羞辱她時,镇定自若,她的话语虽无怒气,却柔中带刚,不卑不亢,话语恶毒,却依然不动声色。

    “作孽也要有个度,给自己八十岁好不容易熬来的孙子积点德行,免得真的绝户了追悔莫及!”俏俏依然淡漠地开口:“你最好不要动赵明阳,不是只有你有权力,这个世界,有权力的人多得是!你不动,我不动,你若动,我必动!我倾尽红枫所有的一切,买一条嗷嗷待哺婴孩的命,还是有人愿意铤而走险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走这一步!你,敢动我的赵明阳,咱们就试试!”

    “这是一个晚辈该有的样子吗?”伊震赫因为伊俏俏的这一番话,脸色变了一变。

    伊俏俏红唇微勾,一抹嘲讽轻轻地漫上她的嘴角,缓缓地荡漾开来,一直延伸到那冰冷的绝世双眸之中,逐渐的没入眼底。“我们如今只是陌生人,而已!”

    伊震赫轻咳了一声这才道:“你就这么恨我?”

    伊俏俏并未立即回应,而是视线淡淡地扫向那面照片墙,当看到照片上的奶奶時,不挑眉,转眸对伊震赫道:“我恨与不恨都和你没有多少关系,她恨你,这是不争的事实吧?”

    伊俏俏的手指向了奶奶的方向。

    伊震赫脸色又是一变。

    “我只是一个小丫头,就算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也没什么,只是担心,极端的事情若是被传扬出去,你的颜面何在?你这累积了一世的英明何存?只恐从今往后,伊家因此而沦为全京城乃至全国的笑柄,那你刚出生的那个金子般的孙子要在别人异样的眼神里长大!这样,有意思吗?”

    她言语铿锵,字字掷地有声,明明是声声质问,却偏偏让人听来句句在理,无可辩驳。

    伊震赫坐起身子,凝眸望,她目光凌厉逼人,似是要透过眼神,将她看个仔细透彻。他缓缓开口,语带轻蔑道:“你想怎样?”

    伊俏俏抬头,冷声地道:“我一直不想再与你们有任何的碰面机会儿,无奈你们一再相逼,兔子急了还有咬人的時候。我被逼到一定程度,做出什么还真不好说!你迟迟未曾动我,是真的因为忙着修复面子还是惧怕什么人这不好说吧?到底因为什么,我不想知道。”

    伊震赫苍目一挑,嘴角含着冷意的笑,“那你想要如何?”

    “永不见面!”

    伊震赫望住俏俏,双眉紧皱,明确表达着他的不悦,他那一双利目,忽然间变得阴冷异常,迸射出一丝杀气。“这可能吗?”

    伊俏俏没有惧怕,定定的望着他那双苍目,朱唇轻启,声音清婉如天籁道:“取决与你们!”

    从来就不是伊俏俏的原因,她从来都是想要安静,与这些人远离,无奈,却总是被打扰。

    伊震赫眯眼望她,嘲讽地望着她:“你生在伊家,这就是你的选择,何時跟伊俊订婚,你来决定,别让我动手后再去后悔!”

    伊俏俏身子瞬時僵硬,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紧,但她的双眼,仍然一动不动的望着伊震赫,只见她勾唇嘲弄地道:“逼婚,你还真是做的出来。時间——”

    伊俏俏的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李毅略显急促的声音:“报告首长,贺明任人来了,要见首长!”

    伊震赫微微一愣,眼神怔了下,似乎没有想到,这个贺明任神出鬼没的还真是让人意外。

    俏俏心中疑惑,贺明任来了?那么白青青呢?

    伊震赫微微诧异了下,瞬间收起情绪,沉声道:“还不快请!”

    俏俏就立在大厅里,也等候着这一场见面,想来一定很热闹!

    李毅又是支支吾吾,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回事?”伊震赫见他不动,立刻皱眉问道。

    “报告首长,贺明任他带了新夫人来!”李毅用词很是小心翼翼,所谓的新夫人不是白青青又是谁呢?

    伊俏俏心头一颤,白青青真的来了,只不过换了身份,以贺明任新夫人的身份,而不是伊天仁的前妻,不是伊震赫的前儿媳,这样的关系真是好笑之极。

    看着伊震赫那变了的脸色,伊俏俏只觉得心头一阵畅快,同時却又多了一抹悲悯的情绪。豪门大户,也不过是外在光鲜而已。

    略一沉吟后,伊震赫站了起来,高声喊道:“李妈,叫溪成抱着东东下来。告诉她,她父亲带着新夫人来了!通知天仁,立刻回来!”

    安排完后,伊震赫这才对李毅道:“请他们进来,原来是客,伊家素来都很好客的!”

    这个“好客”两个字,说的很是咬牙切齿。

    白青青分明是给他下马威的,她以为摇身一变,就成了平辈吗?伊震赫冷笑着,眼神犀利如刀,恨不得要杀人一样的眸光。

    伊俏俏一动不动,今天齐了,亲爹亲妈继父继母都来了,她什么都不需要再做,只是看着他们斗一场,就好。

    李毅领命去领“客人”伊俏俏就立在一旁,等待着来人。

    冷溪成听到吩咐后,立刻抱着孩子下楼来,在看到伊震赫一脸阴郁之色時,恭敬地立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说。

    伊震赫的脸色的确很不好看,但也只是表露出了阴郁之色,没有过多的情绪,这只修炼多年的兽,怎么可能轻易露出败了的姿态呢。

    而事实也的确是他败了,白青青给他的致命一击,还真是让伊家颜面无存。

    伊天仁不知道去了何处,也许是去了单位,此刻没有在,李妈已经打电话去了。

    不多時,一身笔挺西装的贺明任被同样一身黑色裘皮大衣的白青青挽着手臂进来,两人站在一起,那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且默契十足。

    白青青进门后,视线淡淡地扫了一眼俏俏,却没有说话,然后转向伊震赫,同样也没说话。只是她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威严的气势。不得不承认,白青青这些年经商,练就了一定的气势。让一般人见到她,都忍不住打怵。

    贺明任也是先看了俏俏一眼,微微一笑,这才转向了伊震赫,好似他们的到来是为了俏俏一般,完全不把伊震赫摆放在眼里。

    甚至于,贺明任看都没看冷溪成和她怀里的孩子一眼,只见他露出一抹浅笑,笑容迷人,却也慈祥:“俏俏丫头也在啊!正好,我们不用过去找你了,等下跟我们一起离开!听说你跟我家冷洛的关系不错,等下咱们一起吃饭!”

    俏俏听出他话中的语气,别有深意,却没有回话,也不曾反驳,只是安静地立在那里,颇有点坐山观虎斗的意味。

    贺明任一进门先跟伊俏俏说了句话,而不曾理会他的亲生女儿冷溪成和外甥,这让所有人都有点意外。

    冷溪成抿着唇,微微低头,红了眼圈,却不敢说话,她似乎很怕贺明任的样子。

    视线淡淡地扫了一眼冷溪成,贺明任在转向俏俏時又是淡淡一笑,十分慈祥,然后才对伊震赫道:“伊老还是一如当年,多年未变啊!”

    “你不也一?人已五十了吧?看起来也就不到四十的样子。”

    “这得感谢我的妻子,这些年来,多亏她帮我保养,才有了今日的成果!哦,对了,忘记介绍了,伊老想必也认识我的妻子,这是青青,白青青!虽然我们是二婚,但我们彼此都很庆幸找了对方,能相携到老,是我们修来的缘分!伊老信缘分吗?”

    伊震赫看向白青青,目光如刀,几乎是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怎么能不认识?白小姐还是一如当年,美丽如初啊!”

    白青青未曾坐下,垂眸望着坐在沙发上的伊震赫,那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给她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压迫感,她用淡漠的嗓音道:“老了!比不了二十多岁的時候了,要是那時死了,青春永驻了就!可惜还苟延残喘的活着,如今保养再好,也有老的時候!这么些年,您难道没觉得即使外表再怎么没变,其实骨子里早已外强中干了吗?我可是真的了解了岁月不饶人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人嘛!老的時候就得干点老人该干的事,七老八十的時候得服老,如此,才能让晚辈尊敬,而不是敬畏,您说是吧?”

    贺明任就在一旁微笑着,胆子在场的所有的人都听出了白青青的嘲讽,这话自然是说给伊震赫听的!

    伊震赫哼笑道:“说的也是,老了就得承认自己老了,四十岁再生孩子,就真的有点危险了,一不小心就死在产房,一尸两命可就不好玩了!”

    白青青轻挑眉梢冷笑道:“说的也是啊,人生处处有危险,有意外。别说四十多岁生孩子有危险了,这生出来的人,还不是哪会儿说死就死了?这年头好在医学都发达了,一般手术都能救回人命,可不像当年一样,一进手术室,出来孩子被下病危通知,的确是差点一尸两命!想起来当年,那真是危险呢!不过好在给我提了醒,不然还真是活不到现在呢!如今,有明任守护我们母子,我从来都信吉人天相!俏俏吉人天相,我肚子里的这个也是!”

    “多年不见,你倒是话比之前多了!”伊震赫目光已经很冷。

    “人总是会变的!”白青青冷声道:“前提是遇到对的人!”

    外头的阳光忽然暗了下来,原本投在门口白青青身上的明亮光线,此時变得有些阴冷,衬着她同样冰冷的一双猫眼,那眸子就仿佛是暗无天日里森冷潮湿的寒潭,散发着幽寒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之中渗透人的心骨。

    伊俏俏看向白青青,白青青望着伊震赫的目光是那样的暗沉。

    恨!

    那该是恨!

    恨到极致恨不得挫骨扬灰的恨!白青青居然如此的恨伊震赫,而且是毫不掩饰。

    白青青跟伊震赫的目光对视,一時让所有人都有点受不了这气势的寒冷。

    贺明任伸出手轻轻扶着白青青的腰,“媳妇儿啊,别只顾着叙旧,宝宝要紧,伊老不让咱们坐,咱还真不坐啊?过来坐下,好好保胎,把孩子好好生下来,将来咱的儿子还得领着咱们的外甥一起闯天下呢?”

    伊震赫冷笑,眯起眼看向他们。

    冷溪成不敢说一句话,只是抱着孩子!

    贺明任挽着白青青坐下来后,这才看向冷溪成。“溪成,把外甥给我抱过来看看!”

    “是,父亲!”冷溪成被叫了名字,立刻答应,抱着儿子就要过去。

    “溪成,东东不是该睡觉了吗?把孩子抱上去,睡醒了再抱下来!”伊震赫这時开口,摆明了是要阻止贺明任看。

    贺明任不怒反笑,云淡风轻地望向冷溪成。“既然如此,那就抱上去吧!可惜了”

    “没关系的,父亲,东东还很有精神!”说着,冷溪成就抱了伊南东往贺明任身边走去。

    伊震赫的眸子倏地凌厉起来:“冷溪成!”

    那语气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冷溪成却对伊震赫的语气置若罔闻,反而看了一眼伊震赫,笑着道:“爸,我父亲是东东的姥爷,孩子也想见见姥爷,见过每一个亲人,在友爱的大家庭里成长才对孩子最有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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