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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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花楼的老鸨玉莲是李忠的情人,年方三十, 风华正盛, 往外一走就引得众人纷纷瞩目。一个老鸨都这么漂亮, 这楼里的姑娘得有多美啊!她笑盈盈的在旁边倒酒, 瞧着须发皆白的李忠,又看了看年轻英俊的拓跋少主:“我这妹妹有出息了,将来前程似锦, 还不多谢郡守大人。”

    樱娘正是双十年华, 非常漂亮, 白皙纤细, 笑容甜蜜, 声音柔媚极了,男人听她说一句话, 就会变成香酥带鱼——连骨头都酥了。她看到拓跋少主之后,笑容更加明艳, 这样高大英俊的高贵男子,可真好啊。上前翩翩下摆, 似蝴蝶落在枝头, 轻盈艳丽:“多谢郡守大人。”

    拓跋厉笑了笑,牙齿白的惊人, 把这些女人精心保养的‘皓齿’都比下去了。

    一辆小香车送她去拓跋少主居住的驿站,满城的男人都知道樱娘现在成了拓跋少主的女人, 个个扼腕叹息。没见过她的男人难掩好奇心, 见过她的男人更是痛不欲生。

    总的来说, 女支女从良是一件好事。

    回到驿站中,眼前摊开一张地图,整个蔡城的地图,图上的墨迹很新——当然很新了,这是黑齿镜子画了三天画出来的!他默默的计算从这里派人送信给父汗,父汗再派兵出来需要多少天。

    那李忠手里有兵,态度也很坚决,假若直接杀了他,那些忠于他的士兵会哗变,这个办法直接划掉。如果我带着公主直接出城,出关,嗯,会被轻易拦下来,如果杀了人,小公主肯定不高兴,毕竟这是她的食邑,划掉。看来只能等父汗兵临城下来接我们。

    樱娘也在驿站中安顿好了,又在身上涂了香膏,身上穿了一件薄纱软袍,外面罩一件洁白喷香的狐裘,袅袅婷婷的走到拓跋少主门外:“少主奴家能进去么?”

    拓跋厉把图一卷,递给黑齿镜子,嘱咐道:“你小心些,听说达保健失踪了半日,假若你失踪了,我只好去找李忠打架。樱娘么?进来吧。”

    黑齿镜子点点头,夹着竹筒出屋去了,在门口瞅了一眼樱娘露在狐裘下的脚腕子,冷笑一声。大冷天露脚脖子,我这样的壮汉都不敢,你就不怕被冻尿血?真骚。

    樱娘进了屋,翩翩下拜,一不小心把衣服滑落了一些,露出锁骨与香肩,娇喘含在嘴里,只等对方扑上来。

    拓跋厉看在眼里,有点动心,白送的女人啊,还不用负责又想起骨朵们的嘱咐‘凡对你有敌意的人,送的美酒美食和美女,都有毒’,他把这个女人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看了几遍,没发现她哪里藏毒,可能是体内有毒?

    可能有毒只是个形象的说法吧,或许这是个奸细,或许这是貂蝉一样的美人计?唔?小公主会生气!?吧?啊呀!李忠好毒计!不能打的女人生气了超可怕的!

    不能打的女人包括:骨朵、妻子、嫂子们、姐妹们。

    他大刺刺的坐着,沉声逼问:“李忠是你什么人?”

    樱娘吃了一惊,仰头看着这位少主,吃吃的笑了:“我好冷哦”

    拓跋厉冷笑一声:“活该。不穿棉裤,还不穿秋裤,就该不寒而栗。”一入秋他就穿了秋裤,下雪之后又穿了棉裤,肥肥大大的超暖和!除了穷人之外,不穿秋裤冻死活该!

    樱娘呆住了,她陪过各种各样的客人,也能和书生相谈甚欢,但是这位少主说出来话叫人摸不着头脑。“原是为了少主方便,既然您不用,奴家回去穿上。”

    拓跋厉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进了屋,关门上门闩。“听说你是百花楼的头牌,李忠要拿你送人,不用问问价么?”我买个猪头还要问价,掰着指头算银子,你可比猪头值钱多了。

    樱娘神色微变,这话说的难听,听着也刺儿,她神色婉转,眼波流转的瞧着拓跋少主,坐在床边上忍着冷,露出半条腿:“郡守大人的时,奴家哪敢在背后议论。奴家身若浮萍,在百花楼中尚可栖身,求得温饱。现如今郡守大人将奴奴送给少主,少主又对奴家提不起兴致,将来若把我留下不带走奴家再回到百花楼去讨生活,身价贬了,郡守大人也要责备”

    拓跋厉简短的总结道:“你想要个男人,嗯,你不缺男人,你想让人娶你??”

    樱娘仍然揣摩不透他的心思,含羞带笑的点点头,一双媚眼努力散发魅力。

    拓跋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捏了捏腰,邪魅一笑:“包在我身上。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富裕的?可靠的?”

    樱娘仰头看着他,眼中全是这位意气风发的少主:“奴家想要一位年轻英俊,皮肤黝黑,位高权重的男人,要事事比人强。若能身为妾室侍奉这样的男人,此生无憾。”她的眼神往下三路瞟了一眼。

    凭她的职业,能做妾已经是非常好了。

    拓跋厉毫不含糊:“可以。”这样的人一抓一把。

    樱娘心中得意,忙一五一十的说了:“郡守大人是百花楼的东家,别人都说他和玉莲姐姐有染,其实玉莲姐姐打一开始就是他的女人,在百花露当妈妈,也和人闲聊,但这些年从没接过一个客人。”

    “他开百花楼为的是什么?是打探消息吗?”

    “为了赚钱,也为了打探消息。来往的商旅还有各地官员,别的城池没有百花楼这样漂亮的姑娘,别的郡守和将军也来我们这里。他们在百花楼不光是做那事儿,更多的是喝酒谈事,偶尔听见只言片语,我们都告诉玉莲姐姐。然后怎么样,我们就不知道了。”

    拓跋厉沉思了一会,越发觉得李忠深不可测:“李忠有什么志向,你可知道?”

    “这,我与郡守大人不熟,玉莲姐姐知道的更清楚。玉莲姐姐常说郡守是个好人,忠君爱国,律令严明,最恨仗势欺人为非作歹的事,有一次他的部属强抢民女为妾,还被他抽了一百鞭子呢。”

    拓跋厉冷笑,最恨强抢民女?没有人抢女人,百花楼怎么开的下去:“百花楼的女人不是抢来的?”

    “不是,玉莲姐姐身份最高,她是父亲获罪被官卖的大小姐,紫藤妹妹也是。”樱娘莞尔一笑:“我父母双亡,舅舅本想把我卖给邻村的老鳏夫当媳妇,那老东西特别凶狠吓人,我求我舅舅把我卖到大户人家去。只要有吃有穿,我什么都不怕。”

    拓跋厉对于她的悲情史一点都不感兴趣:“若有人问你,你就说我睡在这屋。”出去安排罐儿带人守在这屋门口,又把狗窝端过来,叫狗子趴在门口。

    奔马打了个喷嚏,屋内传出来的香气熏的不舒服,把脸朝外趴下了,扭头叼住自己的羊皮小被子,原地打了个滚,给自己盖好。

    拓跋厉每次看到狗子自己盖被都会爆发出非常得意的怪笑:“咿嘻嘻嘻整个草原上只有我的狗子会给自己盖被!”

    掏出一张图,在半明半暗的日光下研究了一会,捏着下巴继续坏笑。

    等到天黑,换上一套灰白色、土黄色混杂的脏兮兮的夜行衣,跑到郡守府翻墙进去。嘴里叼着图纸,翻过一道墙就用指甲在羊皮上划一道印,终于费劲千辛万苦——看到蹲在房顶上招手的刀红缨。

    “早知道你在这儿我就从那边开始翻了!那边一眼就能看见!”视线总是被挡住!可气!

    刀红缨低声怒骂:“我在这儿蹲了半个时辰了!说好的天黑就来呢!呸!”

    “你敢啐我?”

    “呸!吐瓜子皮呢!”刀红缨蹲在房顶上磕了一兜瓜子,嗦了三个大柿子:“去你的吧。”

    “我怎么总觉得你在骂我呢。”拓跋厉推门进屋,低声问:“小公主?小公主你睡着了么?我的小公主呢?”

    屋里点着蜡烛,侍女已经不做针线了,夜里做针线伤眼睛。要干的活都在天亮的时候做好了。她们趁着公主在里屋打坐,在外屋悄无声息的打麻将。

    这麻将不是一块一块的,而是一根一根薄薄的竹片,上面画着饼、条、四方等图案和字,拿起放下都没声音,要藏起来往袖子里一揣就好。这一路上全靠偷偷打麻将打发时间,从来没被人发现过,现在吓了一跳,连忙做手势求少主别嚷出来。

    拓跋厉也拱手示意她们别说话,假装不在屋里。

    两下用手势一顿比划,都乐了。

    吕修贤裹着被子打坐,身旁放着两本书,显然是看了一会不想看了。

    “小公主苦思冥想我呢?”

    吕修贤冷笑:“你不在驿站和那樱娘在一起厮混,来我这里干什么?你穿的什么东西?百衲衣?”这件衣服实在是太丑了,丑的令她震惊。

    “小公主我裤子穿少了,好冷啊。”拓跋厉坐在床边上,甩掉靴子,抱着腿假装瑟瑟发抖:“我好冷哦。”现学现卖。

    吕修贤往后瞧了一眼,叠着一摞缎被面的厚实被子:“自己拿。”

    拓跋厉压根就不冷,翻墙翻的一身大汗,看小公主捂着鼻子往后挪,他又往前蹭:“你别躲啊,我这身衣服是新的,昨天刚洗完澡,现在别提多干净了。这可是大萨满亲手给我做的衣裳呢!有法力!能让人瞧不见我。不信你闻闻。”

    大萨满:承让承认,其实这是迷彩。

    一个往后退,一个往前爬,这床可没多大。

    他爬的太快,小公主半信半疑的被挤到床角,退无可退,只好闻了闻,:“哼,一股下流脂粉味儿。”

    拓跋厉捏着她鼻子:“胡说八道,我压根就没碰她。哎呦,我才反应过来,你吃醋了呦!酸溜溜的,嗯真酸”

    吕修贤好气噢,说吃醋没什么,你不能闻着我头发说我酸了!

    拓跋厉敏捷的叼住了她伸过来推自己的手:“唔?呜呜??”

    “别咬我呀。”像狗一样吕修贤微微笑了笑,心里头倒有些快活。

    拓跋厉强行挤进被她捂得热乎乎的被子里,把她按在怀里:“你仔细闻闻,我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大小伙子呢。”

    吕修贤终于忍不住了,笑出声:“哈哈哈哈”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低声说:“李家的娘子们跟我说,你要走了百花楼的樱娘,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是嘛,不能她们说什么就信什么,得互相问问。李忠死气白赖的送一个女人给我,我想着不要白不要就收了,自己不用,拿回去送人也好。”拓跋厉紧紧的搂着她:“我一想到他给我送女人,就怕他给你送个男人。李忠这人面带忠厚,内藏奸诈等父汗的军队来接我们,他没法子在拖延。”

    小公主皱着眉头,在他耳边轻声问:“如果如果李忠想要打仗呢?”

    拓跋厉摇摇头:“不可能,李忠这个人我略有所知,太子跟我说过,他贪图安逸,不思进取,一贯只守不攻,时常被朝廷中人诟病。其实我觉得他不错,他家世代忠良,满门忠烈,四个哥哥都死在战场上,其中有三个是因为上官胡乱指挥,听着挺可惜。但西门大娘子和刀姐都很讨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好色吧。不管他,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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