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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摸手(锁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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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厉抽抽鼻子,看她问的这样认真, 神色紧张又严肃, 也只好认认真真的回答。“我们如果要打仗, 不需要找借口。左贤王的确不安分,如果他要篡权夺位,他会直接起兵造反, 找借口会被人看不起的。父子为了一个女人而反目,这种事在庆国是值得口诛笔伐的大事,史官都得叨叨几百年, 在我们这儿不是什么大事。为了一个女人, 一匹宝马, 一把宝弓,为了权力和羊群反目成仇的父子很多。”

    吕修贤都呆住了, 她紧急学了震族的语言和历史, 对他们的信仰、风俗有粗略的了解, 还不能明白这种干脆果断的父子关系。“你们不讲究孝道么?”

    “当然不啦。”拓跋厉欢快极了:“只有能征善战的人才值得尊敬,朽木不可雕的老头子变得又笨又弱小, 像小孩一样, 怎么能顺着他呢。要让强壮的男人去征战, 让聪明人做决定,让细心的人抚育孩子。我到现在还没有成为可汗,一个是因为父汗不主动提出让位, 另一个原因嘛, 因为我爱他。”

    “这不是一样么?”

    “这怎么能一样呀。孝顺是无论做父母的什么德行, 孩子都得老实听话,一辈子都不能殴打父母,没得选。我可是真的爱他。”拓跋厉有点苦恼:“父汗如果不好,我也不用愁了。左贤王对他儿子也好,要不然我早就挑唆我兄弟把他干掉了。”

    有一点他没有注意到,那些殴打父母的人都是平民百姓和低等官吏,在权贵家中没有这种事,只有三种状态:爱戴、无能为力、篡权。

    吕修贤的思维还卡在子女殴打父母的事儿上:“在白狼部,子女能殴打父母么?”

    在庆国,别说是殴打父母了,只要稍微有点不孝顺,都会被官府抓去打板子。

    小公主学过法律,女先生只讲了‘不孝顺父母’会遭受怎样的刑法。

    “整个关外都能。”拓跋厉兴高采烈的讲起故事:“我小时候,父汗身边有一个亲随,叫丰贵,他娶了两个老婆,一个是震族的,另一个是抢来的外族女人,好像是波斯的舞女。丰贵酒后特别喜欢打老婆,这两个女人各自生了儿女,长到十二三岁时都是壮小伙纸了,整天练武,丰贵再耍酒疯就被抓住一顿打,打了没几次就好了。咦,听起来这么爽的事儿,你怎么不高兴?”

    仔细猜一猜:“你是担心我们的孩子会是一个坏孩子么?”

    吕修贤惊讶的抬头,虽然现在内心沉重,还是莫名的染满红霞。

    一提到‘我们的孩子’,就把她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拓跋厉觉得自己猜对了,握住她的小手:“不会的。我们的孩子会成为天底下最好的孩子,我会成为可汗,随后是他。苍天在看着我和我们的孩子,别人家那些小混蛋们都知道敬畏天地鬼神,明白道理,害怕做得过分了被战友敌视远离,被人知道他是个坏人,我们的孩子会更聪明的。”

    是的,打父亲只有三个合理的理由。

    第一,父亲打老婆。

    第二,父亲无缘无故的殴打儿女并且有人证,或是让孩子留下伤痕、残疾。

    第三,父亲做了不该父亲做的是,侵犯或杀掉了儿女。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去动手,只会导致亲人朋友认为他是一个不讲道理、没有信义的人,不会有人跟他并肩作战,不会有人放心的跟他做生意,更不会有人把女儿嫁给她。

    这不是法律,是自然法。

    ‘自然’是明智的,永恒的,而法则是专断的,仅出于权宜之计,出于人手,为了朝代的稳定。

    震族的风俗其实是一种代代相传的社会契约,是一种共同监督的陪审团,是顺理成章的武力威慑。有一部分人天然的保持着高尚的节操,另一部分人乐意遵守道德和法律,还有一部分人需要威逼利诱来遵守道德底线。这也是民族共同的道德与情操。

    子女作为私产的同时,还被赋予了合理的复仇权,这不仅对母亲是一种保护,更能确保子女顺理成章的长大。

    而对于年老的父亲,友人和邻居口口相传的儿子的名声则成为了强有力的保护,一个人的名誉非常重要,能决定他能否顺利做生意,顺利的参加战争扩充实力。

    吕修贤作为一个异域人士,完全理解不了这种看起来颠覆三纲五常,会导致天下大乱的风俗怎样延续千年。她无意了解震族的法律和道德,只是红着脸,低声说:“你都想到生以后的事了。”害羞,心里头早就滚了八次床单,嘴上连生孩子这三个字都说不出来。

    拓跋厉点点头:“当然啦!”

    吕修贤心说:[那什么时候开始呢?]

    [我这个公主是不是很重要?如果我们现在做点什么,你父汗也不敢杀我,是么?]

    [在不快点就到蔡城了!]

    [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居然要我说出口?]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化作温柔婉转的:“嗯。”

    拓跋厉也有点害羞的搓手手,搓的不是自己的手,是她绵软的小手。纤细的骨头,洁白光滑的皮肤,小巧而柔软,微凉,凉的让人心疼。

    默默的怀疑那些已婚男子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女人真的和自己的手差不多么?真的平平无奇么?她的手这么软,我的手没法比啊!如果是双手摸摸我的脸打住!病还没好呢,别激动。

    拓跋厉拉着她的手又搓了搓,哇这手感,像是美玉,又像是豆腐,真是好软好嫩:“你练骑马的时候别忘了带护手,冷风吹了手会变粗开裂,很痛的。射箭时也是,唔,射箭没有护指啊天冷了别出去练。”

    他先是把她的手搭在手心上,用另一只手覆盖在上面轻轻抚摸,又改成捏着她的小手,翻来覆去的看,咽了咽口水,轻轻摸过每一根指头,从指根滑到指腹:“女人保养手有很多办法,我不记得了,刀红缨也不知道,回去问问骨朵们。你看我的手,我小时候骨朵们抓着我涂油膏保养手,我涂了几次,一股奶香味会被人嘲笑,后来就不涂了。你看我的手”

    吕修贤被他摸手摸的面红耳赤,浑身发软,十指连心啊,他摸着她的手指头,就好像摸到了她的心。她忽然说:“你的手很好看。”

    这双手很粗糙,手指头比她粗,也比皇帝的粗,手指头受力越大就越粗,无论是高强度健身还是重体力劳动都是一样的。拓跋厉的手并不美,手指粗壮,骨节分明,手掌的肉厚实如大猫,长时间的握刀拉弓让手掌和几个指节的皮肤有了厚实的老茧,粗糙坚硬。他的手,比脸要老五岁。

    吕修贤也学着他的样子,试图一根根的摸一遍,只是这老茧厚的让她怀疑他还能不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头:“父皇的手白白嫩嫩,太子哥哥的手白而瘦,都不好看,像是女人的手。”

    其实她可喜欢太子的手了,现在只是为色所迷,昧着良心说话。

    无论男女都是这样,一旦喜欢上某个人,就连他脸上的青春痘都变得可爱起来。

    更别提这双粗粝的大手给她一种温暖浑厚、沉稳可靠的感觉,单凭这种感觉,就值得喜欢。

    拓跋厉被摸的受不了了,先改成跪坐,发现遮不住自己的小兄弟,又换成支着一条腿坐,带起来的毯子能完美的隐藏住!好极了。他差点哼唧出声,喉头微动忍住了,忍了回去,伸出拇指满心荡漾:“你握着我的手指头,我看看嘶”不行了受不了了。

    吕修贤看他的脸黑红黑红的,泛着一种别样的光泽,双眼炯炯有神,头上的汗珠子一颗颗的往下滚:“怎么了?”她半跪着起身,用手帕给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是不是病的严重了?保健,去叫太医过来!”

    “没事,吃了葱冒汗很正常的。”拓跋厉撩开车窗,让冷风吹进来,强迫自己冷静一点。

    虽然不知道具体步骤,但他现在充满了探索精神,很想把她抱在怀里蹭啊蹭。

    等病好的!

    一天一夜之后,他病好了。生龙活虎的跳下凤辇,吩咐左右:“把凤辇里的垫子毯子拿出来晒一晒,用大萨满给的草药熏一熏,不要留下病气。”

    吕修贤正在驿站的院子里扎马步。

    苗一诺在旁边紧皱眉头,很想训她的诸多毛病,又不能对一位公主太苛刻,她现在能骑马已经很不错了。苗将军憋着不能打骂不成器的学生,几乎要憋出病来,正在旁边不断的吐纳呼吸。

    拓跋厉深深的呼吸一口寒冷的空气:“嗯呼!爽!哈哈哈又能用鼻子喘气了!哎?我的人呢?”

    这个小院子里空空荡荡,那些住在偏房的侍卫们都不见了。

    “公主害羞,不肯当众练练拳,我让他们出去跑圈。”

    拓跋厉看她在哪里抖抖抖:“稳住!”

    吕修贤一脸茫然:“我很稳当啊。”

    她真觉得自己很稳,而且很有毅力,扎了很长时间,腿都有点酸了。其实不到三分钟。

    拓跋厉箭步蹿过去,双手握住她的腰,辅助她稳住不抖:“这才叫稳住呢。你要是累了就歇一会,今天可真有意思,我居然起来晚了。”

    小公主被捏住腰的一瞬间,浑身都没了力气,全靠他撑住:“你松手!”

    从后边抓住腰她只是痒痒的想笑。

    拓跋厉没反应过来:“坚持住啊。”

    吕修贤终于憋不住了,笑着仰头往后一倒,被他稳稳当当的扶着站起来,这才松手。

    “你乐什么啊?”

    小公主挠了挠腰间,板着脸瞪他:“痒痒。我练武呢,你别捣乱,去练你的去。”

    拓跋厉扯了扯宽松的裤子,在院子里踢腿、踹腿,把打架用的诸多腿法演示了一遍,随后开始压腿,虽然在认认真真的压腿,却也在认认真真的盯着她看。

    太孙得意洋洋的晃着脚,小声说:“汪良媛的事儿解决了!爹,娘,我早就说了,祖父的喜怒都在我掌中。”

    太子叹了口气:“你要沉稳些,这种话说出口是自取灭亡!”

    太子妃拍了他一下:“儿子这么棒,你做不到就算了,还在这儿叽叽歪歪。哼宝贝过来”

    她把可爱的胖儿子搂在怀里,摸摸头捏捏脸,亲了两口:“咱们带出来的人,看起来十分可信,实则未必。咱们都得事事小心,方才那话,若被皇上的死士听了去,禀告给皇上,你可得想好怎么解释。”

    太孙笑了笑,仍然不以为意。

    屋中没有人,他说话的声音小,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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