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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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饷,养蓄粮草,维持城内治安,也就只能支撑半年,但若张光辅的人马不走,那么

    从来没见过比此时更糟的这么一个烂摊子,突然想起尉迟真金说他是“铲屎之人”,狄仁杰也是心里苦笑不止。他站起身来,正色对他们说道:

    “那些犯了叛罪的兵士家属,一概留下,不得擅自处决。即刻发布告示,如有回归集市,贩运菜食进入豫州者,一年内不纳税赋,还有奖励。如有趁战后混乱抢劫民舍者,一经查实,立刻斩首不待;如有趁机囤积居奇,高价售卖米粮者,重打五十大板并罚没银两。另,往后豫州事务,涉及张大人兵营的,一概过来问我,由我决断,他们若强令你等,只管将事情推给我,说我不许,任他们要你们做什么,都不答应。”

    几名属下都一脸惊诧和激动,站起来告辞后风风火火地去办了,狄仁杰却心里无法平静,想着晚间见着张光辅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快。

    果然到了晚间,张光辅看到菜色并不惊艳,酒也不是最好,说了一句:

    “素闻狄大人清廉,也不应穷得至此地步吧”

    “这哈哈张大人切勿动气,如今豫州府里没有几多银钱了,下官也不敢动用公中的钱,还望张大人海涵。”

    “哼”

    这场酒席倒是平淡地结束,张光辅简短地用过了酒菜就告辞了,狄仁杰站起身来送他出了院子,自己坐着又喝了几杯,把菜吃完。

    接下来的七天,张光辅的副将们有任何要求,都一概被“刺史不许”为由而回绝。接着又出了一场风波,张光辅的兵士在城中勒索商户,发生纠纷,商户告到了府衙。司马和州府的法曹判令责打兵士,让商户安心。

    “好你个胡尚隽竟然责打我的兵士狄仁杰你还护着他”

    行辕的议事厅内,张光辅站起身来斥责狄仁杰,站在狄仁杰面前一尺之处,厉声地指责他,马鞭扬起,几乎指到了狄仁杰的脸上。

    而司马胡大人,则被强令跪在地上认错。

    “张大人这般作为,也真是够了”狄仁杰突然冷笑一声,开始数落起张光辅来:

    “大人捉到李贞也就罢了,再杀归降的兵士,又不严加管束自己的兵士,让他们在城中扰民,这豫州城几时才有安宁之日别再逼着他们都变成千万个李贞才是”

    “岂有此理你不过一个小小刺史,竟敢胡言乱语,直斥本相”

    “太后令你平定李贞,你却在此胡来,致民怨沸腾,若是太后知道,想必也不会赞同你这般作为可惜太后没赐我尚方宝剑,让我把剑放在大人脖颈之上,我若有机会这般做了,也就不用活了,我跟大人同归于尽才是,哼~”

    两人在厅里吵架,两旁的两路人马都听得惊呆了,一伙人劝走了张光辅,另一伙人也是惊吓不小,司马胡大人更是说没必要为了他得罪对方。

    “不为你一个人,为了公理罢了。”

    “大人今天这一骂真是大快我心,只是接下来该如何是好”长史柳大人也是心里慌乱不已。

    狄仁杰思索半晌,叫他们安排得力的侍卫和快马,自己连夜修书一封,要求侍卫从小道秘密出城,将自己的密奏送往神都。

    “若是见不到太后,无法递交奏折该如何”侍卫心下也是十分紧张。

    “无妨,见不到就给裴炎大人,他不受理就给薄千张大人。”狄仁杰心里也有盘算,裴炎定会看他的奏折,若是知道张光辅干的这些事,定然会呈给太后,让张光辅难看,若是裴炎不理他,给了老薄,他也定会帮他的。

    他奏报太后,有数千人被李贞的叛乱连累,张大人下令杀掉所有降兵的亲属,若是杀掉他们,定然有违天和,望太后抚恤他们,让百姓归心。又奏报豫州经济不稳,兵士们勒索商户,民心浮动,自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要太后开恩放款,让豫州休养生息。

    张光辅次日启程,准备返回神都,长史和司马都说,对方是没脸再在豫州待下去了,狄仁杰却在想,对方回去定然会说些有的没的,让他穿小鞋了。因此他令送信的侍卫,一定要在张光辅回到神都之前,将密奏交给太后。

    豫州离神都很近,侍卫三天便到了神都,而张光辅带领三十万人马,走了六天才到。

    果然,当张光辅返回神都后,除了大肆渲染自己的战功,又说狄仁杰如何同情李贞的降兵,大大不敬。

    当张光辅和裴炎从大殿退下后,太后看着自己手里的两份奏折,笑了一笑,递给了在旁的上官婉儿,问她:

    “婉儿看看,究竟孰是孰非”

    婉儿轻盈地下拜,说道:

    “臣斗胆评论一番,狄大人的奏折,叙事多,评议少,而张大人的奏折,评议多,叙事少。事实是怎样,就是怎样,不是谁说自己怎么好,就会改变的。相信太后心里已有了决断。”

    于是太后装聋作哑了一段时日,既不说狄仁杰有错,也不说张光辅有错。暂时将这事情放在了一旁。

    时间过去了两个多月,豫州的集市刚刚恢复了秩序,狄仁杰在城门楼上巡视时,看到城中一处茶坊二楼,尉迟真金坐在那里,独自品着茗茶,他快步下楼,走过去与对方相见。

    “张光辅走后,我时常坐在这里饮茶,看到街面上人渐渐多了起来,人们的脸上也开始有了笑容,有人称赞你,说你给这里带来了安宁,你辛苦了。”

    “不辛苦铲屎嘛,就要铲干净,你说是吧”

    豫州刺史的这段生涯,仅仅持续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因为张光辅数次在太后面前进言,又要御史台奏事,最后太后还是决定,要给张光辅面子,于是下旨,革去狄仁杰豫州刺史之职,令他戴罪入神都复命。

    太后的旨意下来后,传令官依旧给出了足够的礼遇,让狄仁杰乘着马车,回到神都。

    “御史台奏事说,狄仁杰同情李贞余党,又对张元帅出言不逊,实属不敬,你作何解释”

    “臣为太后英名计,抚恤百姓,非为同情叛党,太后明鉴。”

    “也罢,你去大理寺呆几天,等到他们调查之后再给你个说法。”

    狄仁杰谢恩之后,抬眼看看御座上,身着男子常服的太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并非为难他的意思,于是他也就平静地起身,去了大理寺。

    薄大人和邝大人到他的牢房里来看他。

    “好久不见,狄大人安好啊。”薄千张问他好。

    邝照却笑着问他,大理寺的牢饭好吃不。

    “比起十几年前,刚到大理寺时的那顿拳头是好吃多了。”狄仁杰住在还算不错的牢房里,一边吃着胡饼和面条,一边跟他俩聊着。

    “尉迟大人还好吧”邝照终于忍不住,用无声的口型问了他一句。

    他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c第60章

    “狄仁杰在豫州时,对张相出言不逊是实,念其过往功绩,降为复州刺史罢。如此,张相可还满意”

    太后翻看着大理寺和刑部呈上来的陈情书,慢条斯理地询问张光辅的意见。

    “臣惶恐谨遵太后懿旨。”张光辅听到太后如此说,只称狄出言不逊,并未称狄与李家过从甚密,再客气地问他是否满意,也就不敢再说什么。

    在大理寺的牢房里住了一个月,吃了虽然简单但还能入口的饭菜,睡了铺着厚草垫依然有些冷硬的石床之后,狄仁杰接到了降职为复州刺史的旨意。

    “行了狄大人收拾收拾,去复州上任吧”薄千张来通知他,说他的小命保住了。

    “多谢薄兄照顾。”狄仁杰拱手向对方告辞。

    “难得看你客气一回,快滚快滚”薄千张哂笑两声,挥手致意。

    大理寺外,有马车等着,并州老家来了两名仆役,是光远接到大理寺通告后派来的,要他们以后常日跟着狄仁杰照顾他生活起居,一名叫富盛,一名叫常春,他俩帮着狄仁杰把行李搬上了车,到复州去上任。

    “老爷,你去过不少地方了,也算是走遍大半个大唐了吧”富盛把带着的干粮和茶水奉到狄仁杰手里,跟他聊着天。

    “是啊,想想我还真是去过很多地方。”狄仁杰看着两名仆役都是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出来跟随他,都是一脸新鲜好奇的样子,便跟他们聊自己的往事和各地的风土人情。

    他说自己初入大理寺,在海战中跟着寺卿一起击退了鳌皇,挫败了东岛人的阴谋,又说自己后来年判无数大案,寺卿推荐他去了户部;后来到了苍凉的宁州,在大战中击退了突厥人;转向富庶的江南,体验了凌冽的海风。

    他说自己在神都吃过用精致的金银器盛着的樱桃奶酥酪,在宁州吃过带着柏树熏烤香味的羊腿c像铜钱一般大的葡萄干,也在江南吃过撒着豆皮和葱丝的扁食。

    却没有说,这么多年来,都有一抹如烈焰般的红,和两道如海水般的蓝,一直围绕在他身边。

    “时候不早了,走吧。”三人坐上马车,继续前往复州。

    复州毗邻荆州,在赤壁古战场南面,沿江可见壮阔风光,虽然规制不如豫州和宁州,刺史只是四品的品级,对狄仁杰来说,却也是个好去处。

    他在复州,专注治水,发展农商,不到半年时间,又将整个州府弄得有声有色起来。

    “刺史大人是从并州那边过来的人,那些老西从来就是善于理财的。”不少人称赞他的时候,都说三晋大地自古便多理财能手。

    到了十一月,天气渐冷,他还是等来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尉迟真金在豫州时听说狄仁杰被就地革职,托人带信与薄和邝,知道狄仁杰被关押,后来在驿站看到各地下发传递的公文,说狄仁杰到复州任职,已无性命之忧。

    他有时也想着自己四处去游历一下,却又想,自己放心不下狄仁杰,知道自己的心早已跟对方牵绊在了一起,便决定跟着过来。

    “这位老爷是”富盛和常春询问狄仁杰,怎么称呼尉迟真金。他俩看着对方跟狄仁杰毫不见外,下车后便直接将行李和兵器往狄仁杰面前一扔,让狄仁杰给他拿着;再看自家老爷不但不生气,还乐颠颠地在旁边端茶倒水,赶紧过来伺候。

    “这是黎先生,是我的远亲。”

    远亲为何从未听光远少爷或堂叔说过两名仆役的好奇眼光,让狄仁杰又谨慎地叮嘱,不要跟外人提起黎先生在此,又说也不要跟光远说起此事,否则家法伺候,那两人惊诧之余也很机灵,又跑下去张罗饭菜去了。

    “这边冬日也是极为湿冷,你过来了我固然很开心,却又担心你的腿伤。”

    晚间两人一起吃饭,狄仁杰举杯与尉迟真金碰了一下,跟他聊着天。

    “无妨,我自己会当心。总算看到你平安,也就好了。”

    夜里他俩睡在一间屋内,不过这间卧房里倒是还有一个小小的暖阁,狄仁杰让尉迟真金睡在暖阁里,尉迟也觉得分榻而眠很好,这样两人互不抢夺被子,若即若离,更自在一些。

    过了三日,到了十一月十一那天,狄仁杰从议事厅结束公事后,回到后院中,看到仆役们正在张罗酒菜,尉迟真金站在院门口回廊下,负手而立,等着他回来。

    走进屋内,坐在桌边,看到桌上几个菜都是他平日爱吃的,酒也是复州的名酒,他便笑着说道:

    “今日是什么大日子这般郑重”

    尉迟真金为他倒酒,又问他:

    “我特意在今日之前赶来,为你贺寿,你倒是忘记了要说你日理万机,太后也没你这么忙啊”

    狄仁杰怔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已经是五十岁了,又称知命之年。

    “怀英,生辰快乐。”

    两人碰杯后,狄仁杰还没喝酒,先说了一句:

    “我到得复州,旁人皆说我能保住性命已是不易,今后再难飞黄腾达。难得大人不离不弃,还与我在一起。”

    “我于你如此,你于我亦是如此。当此良辰,卿当满饮此杯。”

    狄仁杰心下感慨,看着酒杯中清莹的酒,再抬眼看着对方的眼睛,两人相视一笑,将杯中酒喝了下去。

    多喝几杯之后狄仁杰又开始乱说起来。

    “尉迟卿,你属什么的”

    “废话,你不知道”

    “我属虎,你属兔,你得让我吃”

    “滚。”

    天高太后远,日子好过,不过年后又出了个奇怪的案子,复州府下属的沔阳县,先后失踪了三名县丞,他们的家人和仆役,都说他们是被狐妖或蛇精掳走的,于是又开始有人举行起拜祭狐仙的活动来了。

    案子报到复州府后,狄仁杰悄悄到访了沔阳县,他假扮了一名县丞,坐在屋中,等着那狐仙的到来。

    等了三个夜晚,终于等来了一只“狐仙”,这女子从院墙外翻过房顶,轻飘飘地走进了狄县丞的屋内。

    一股浓厚甜香的脂粉气扑过来,狄仁杰借着灯火打量着这名女子,打扮十分妖娆,梳着高耸的发髻,戴着两朵芍药花,葱绿的襦裙,嫩黄色的抹胸,面目也还算姣好,只是面上的妆容浓艳了些。

    她步伐轻盈,看来是练过些轻功,狄仁杰心里在说道,是有影子的,终究不是什么妖魔,幕后可能还有些借神鬼之说敛财的主使。

    这女子在他周围跳着舞,曼妙的勾引着他,看他不上钩,不动声色也是有些着急,狄仁杰眼看着她拿出一张香得俗艳的绢帕,往他脸上拂过来,他心想这帕子上可能会有迷药,不过还没想完,就听到“砰”地一声,原来是这女子被藏身在帘后的尉迟真金的银链球砸中。

    她被砸中了左肩和左腿,歪倒在地,只是尉迟真金想着她是女子,出手较轻,没有下狠手打她。

    她勉强爬起身来想要跑出屋子,尉迟真金的刀鞘又赶了过来,“啪啪”几下,打得她不断娇呼“大老爷饶命”

    屋外等候的衙役和侍卫赶来将这女子押了下去,尉迟真金用刀鞘挑起落下的绢帕,笑着问他:

    “是真让这狐狸精迷了,着了道不成”

    “没有没有,我刚想拿她,你就出手了;我知道你怕我被迷药迷惑,我自有分寸的。”

    翌日审问过后得知,这女子是沔阳县麻四垸村人,从小学习杂耍,有些轻功底子,与一伙人出来以美色诱人,骗取银钱并煽动祭祀,有几名县丞贪恋了美色便丢了性命。

    这案子过后,依旧是太平无事,一日晚间,两人都睡下后,尉迟真金听到旁边暖阁外,有个女人的声音,跟狄仁杰说起话来。

    “怀英,你近日在忙什么好久没来看我了。”

    他觉得声音很清晰,自己想起来看看,却四肢不能动弹,听到狄仁杰说:

    “芳儿,我真的很忙,对不住你了。”

    那女人的声音听来,好像跟狄仁杰很熟悉,是他很亲近的人。

    “你这里几时有了个偏房哎,这人是谁怎么睡在这儿哪儿来的狐狸精你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

    那个女人的面目看不清楚,指着狄仁杰和他又说了一堆,也听不清楚了。

    “啊”

    尉迟真金自己喊了一声,吓醒了过来,一会儿之后听见暖阁外狄仁杰也是大喊一声,他跑过去看到狄仁杰也是一副慌乱和迷惑的样子。

    “你梦见谁了”他问狄仁杰,对方却不敢说出来。

    “你怎么了你也做梦了么”

    “没有不要理我走开”梦见别人的原配叫自己偏房,狐狸精,却又不好说出来,这世界真是不会好了。

    尉迟真金愤怒地踢着院子里的石块,用长刀在院里的树上胡乱地砍着,狄仁杰在回廊下看着他暴躁的样子,也是一脸心虚。

    作者有话要说:

    c第61章

    狄仁杰记得自己在梦中喊了光远的娘亲的名字,不知道自己是否喊出声音被尉迟真金听到,心里有些不安。

    两人都不说,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直到清明之时,狄仁杰让仆役备好香案,两人分别为各自的先祖上香之后,狄仁杰又自己向光远的娘亲遥祝了几句。

    “芳儿,从前我与你在一起时,是一片真心待你,年轻时太冲动,做事欠思量,累你早逝,我也很痛心。如今我与大人在一起,也是一片真心,总是我不对,还请你恕罪。”

    “一句都是你不对就能交待过去的么”听他说完,尉迟真金也笑了,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拿过三炷香来,也为狄夫人敬了香。

    狄仁杰感念尉迟为早逝的妻子上香表示敬意,又突然多嘴说了一句:

    “你这算不算拜见姐姐啊”

    就看见尉迟真金的脸色瞬间红了又白了,一伸手招呼到他脸上来。

    “找死是不是”

    “哎错了别打打人不打脸啊”

    仆役晚间还问狄仁杰,怎么老爷脸上多了一块淡淡的乌青,狄仁杰只好笑说,不小心撞到了门上。

    怕他过了几日假期之后,脸上瘀伤见不了下属,于是晚间尉迟真金手上沾了药膏,帮狄仁杰在脸上抹着。

    “以后再胡说八道,就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是是是轻点轻点”

    复州的生活又渐渐平淡地过去,尉迟真金平日帮着狄仁杰审理公文,闲暇时两人又一起练剑,一起游玩山水,泛舟钓鱼,十分惬意。

    他们在复州开心度日的时候,神都却越加风云变幻起来。

    武承嗣开始在朝上奏报,各地都发现了一些天降神迹,有神石,或者佛造像,显示女帝将临。

    朝中有不少大臣开始附和,消息传到各州府时,有人附和,也有人说,此为妖异之象,明眼人更是说,不过是武承嗣在各处大造声势,为女皇帝出世做准备罢了。

    “你说要是天下真的出了一个女皇帝,会怎么样”狄仁杰在屋里悄声地问着尉迟真金的看法。

    “以前也有掌权的女子,太后手握大唐朝政也多年了,也就是她想换个称号吧总是她胆量胜于往昔那些女子,也胜于无数男儿。”尉迟真金也悄声地说着。

    “这几年朝政也算清明,就连给底下人发的粮饷竟然也多了些,太后也算是奇女子了,只是李家的儿孙不会善罢甘休。”

    “你自己小心便是,不要引火烧身。”

    过了一段时日,神都传来消息,文昌台右相张光辅下狱了。

    因御史台周兴弹劾道,徐敬业的弟弟徐敬真流落到岭南,在韶州附近被擒获,供认张光辅先前曾秘密为他们兄弟俩提供银钱和人手,助他们起兵。

    “两面都要讨好,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哼”太后将奏折扔在地上,婉儿心神一凛,将奏折捡拾起来。

    随后太后便命千牛卫去将张光辅拿下,不久后张光辅便死在狱中。

    狄仁杰又被重新召回,在神都洛阳附近的洛州,任司马一职。

    “张光辅首鼠两端,又不爱惜百姓,污蔑狄卿,已被法办,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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