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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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究好友的伤心事,她把慕然浅把玩的手环递给浅晗尘,轻轻的叹:“我们倒是其次,最担心你的,还是皇上。”

    慕颜清登基为皇,他的原配王妃却在登基大典过后没有随他一起住进皇宫,反倒是继续住在王府,大臣们私下里都说皇上嫌弃原配的出身,所以才没有封后让王妃入主凤仪宫,反倒是把王妃赶回了王府。心思灵活的大臣扯着这个时机赶忙往内务府送自家妹妹女儿的画像,以期能够一朝选在君王侧,说不定还能当个皇后什么的。

    慕颜清顶着所有压力怒斥内务府,每天都会抽空来看浅晗尘,还让莲华和莲香有空多来陪陪她,为的就是让她尽快从祁墨言的死亡中恢复过来。他没有强迫她遗忘,也没有阻止她伤心,他给了她充足的时间让她平静心情,在她恢复成原来那个浅晗尘之前,所有的压力与责任他慕颜清一力承担。

    浅晗尘想起以往那个男人担心她的样子,不由得轻笑了出来,她确实不该再这样下去了,她还有夫君,还有女儿,还有朋友,对那个男人的歉意她会好好的放在心底,除此之外,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莲华,谢谢你”浅晗尘真诚的对着多年的好友致谢,感谢她无论何时都愿意陪在她身边,感谢她这么多年一如既往的信任她。

    “说什么傻话呢”莲华拍了拍她的头,扬唇一笑,“恢复了就好,好好带小浅吧,我得去看看小绝,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把小绝带成什么样了,真让人操心”

    莲华啰啰嗦嗦的走了,嘴里还一直念叨着慕颜浔带孩子的种种不靠谱,浅晗尘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微微勾唇,所有人都过上了新的生活,她也该向前看了。

    墨言,暂且就这么叫你吧,希望你真的能如你所愿,回到那个你熟悉的家,属于祁墨言的一切,终究会随着你的离开,化作漫长岁月里的一抔土,深埋在这个时空。愿你会有更好的生活,愿你长命百岁,事事顺心。

    翌日,浅晗尘抱着慕然浅入了凤仪宫,身后还跟着锦岚c雪影几人,下朝后的慕颜清听说了这件事,连常服也来不及换就匆忙赶去了凤仪宫。

    那里,浅晗尘正抱着孩子指挥着宫女太监重新布置,在一众“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呼声中,浅晗尘缓缓回眸,对她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清浅笑容,慕颜清知道,在经过多日的辗转忧心过后,他的小晗,终于回来了。

    c第一百四十章锦瑟叛变始有因

    浅晗尘回头看到男人眼里熟悉的温柔爱意,唇角的笑容愈深,她快步回头撞进男人的怀抱,小心的把孩子安放在她和慕颜清的身前,男人温厚的胸膛上带着丝丝墨香,却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平静。

    雪影早已带着一众下人悄悄离开了,安静的凤仪宫寝殿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浅晗尘轻轻蹭着男人的胸膛,低低的叹:“总觉得我好像很多年都没有感受过这个怀抱了。”

    “以后这个怀抱是你的专属。”慕颜清一手揽着浅晗尘,一手托着慕然浅,有妻有子的感觉让他感到一种堪比坐拥江山的幸福感,他终于明白,没有了浅晗尘,即使他坐拥万丈山河,他的生活里也缺了那一个她。

    慕然浅似乎感受到了父母之间深厚的感情,却不甘心自己插不进去,伸出小手张牙舞爪的的宣告存在感,甚至隐隐有了嚎啕大哭的趋势。夫妇二人低头看着怀里的孩子,慕颜清忍俊不禁的加了一句话:“看来小浅不满意了,好吧,以后父皇的怀抱是你和你母后的专属。”

    浅晗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样妥协的口气实在不像是慕颜清的作风,她抬头看着这个独属于她的男人,男人满心满眼都是沉沉的爱,她微微低头,男人的唇轻轻印在她的额前,如一朵梅花绽放。

    一家三口温存了一番,浅晗尘才想起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慕颜清去了御书房看奏折,她则在萧逸之的陪同下,一个人进了关押锦瑟的刑部大牢。

    祁墨言恨她是因为她让他来到这个时空,那锦瑟又是为何她实在想不明白,身为苗族护法的锦瑟,到底是有多恨才能让自己的家园一夕之间毁灭殆尽

    刑部大牢位于伊歌城东北方六部府衙中刑部的最里边,走在幽深狭窄的小道上,四面都是凡人喊冤的哀嚎,潮湿阴暗的牢房看起来更像是穴居动物的巢穴。浅晗尘却知道,能够长久关押在刑部大牢的犯人,除了重大案件还未审查明白的嫌犯,就只有犯了弥天大错的罪人,就连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也无法免除他们的罪过。

    浅晗尘对这样的人毫无怜悯之心,她目不斜视的往刑牢最深处走,萧逸之紧紧跟在她后面,却沉默着不说一句话,完全没有人前那副风流倜傥的样子。

    转过两个弯,开了一道门,浅晗尘终于看到了那个在大牢深处面墙而坐的女人,她明蓝色的劲装已经失去的原本的颜色,衣衫凌乱而邋遢,头发蓬松杂乱,看上去就像个行乞多年的乞丐,哪里有人会想到,这个人曾经是先皇最宠爱的锦妃娘娘。

    “逸之,我去见她就好,你在外面等我把”毕竟是苗族的旧事,于情于理也不该由其他人插手,慕颜清把锦瑟关了这么多天却不做任何行动,为的也不过是让她亲自去处理锦瑟的事。

    “好。”萧逸之毫无疑问,转身向外走了几步,和守在转弯处的守卫热情的聊了起来。他站的位置刚刚好,既能看到浅晗尘和锦瑟二人,又能保持距离不会听到大牢深处两人的谈话,他目视着浅晗尘打开了牢房一步步走近端坐的女人,心里微微提高了警惕。

    “你来了。”

    锦瑟对浅晗尘的出现毫不意外,她从关在这里的第一天就知道,慕颜清不会贸然对她下手,能被允许来见她的人,也只会是浅晗尘。只要浅晗尘不来见她,慕颜清就不会处死她,现在她终于来了,是不是意味着,她终于处理好了外面的事情,而主子也已经不在了

    “我当然会来,不然,也对不起你处心积虑对付我的这些年。”浅晗尘语气平静的道,她来这里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锦瑟若是配合便罢,若是不配合,她也不会对她手软。

    浅晗尘对祁墨言或许还会有恻隐之心,毕竟是她导致了这个男人悲惨的医生,可对眼前这个曾经带领外人灭掉她苗族的叛徒,她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处心积虑”锦瑟埋头低低一笑,依旧是背对着她的姿势,她右手微抬拂过袖摆,突然就大声笑了出来。“即便我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最后不也还是败在你手上了吗云潇,你现在应该很高兴吧”

    “你这么恨我,是因为苗族”这是浅晗尘的猜测,当年她第一次察觉到苗疆有人连通外人时就查到是锦瑟,在那之前她对这个左护法没有任何印象,也就是从那以后,锦瑟开始明里暗里和她作对,最后甚至协同幽染的幻鸣楼灭了苗族。

    “我倒是一点也不想恨你,云潇,但凡你有那么一点做族长的样子,我也许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锦瑟长袖一挥起身站了起来,不远处的萧逸之也收敛了笑意微微积蓄力量,准备在锦瑟要对浅晗尘出手之时即使救下她。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妹妹,就算我再怎么看不惯你,我原本,也应该是护着你的。”锦瑟却只是转身朝浅晗尘笑了笑,平素刻薄冷静的面容在这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容下也收敛了不少杀气,显得乖巧柔和了几分。

    浅晗尘却被她话里的意思惊吓到了,她怎么可能是锦瑟的妹妹“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怎么可能会是我姐姐”

    “云潇,你只记得你曾经是苏晗尘,记得你有个颖州首富的父亲,有个叫苏渐离的哥哥,甚至还记得你有个叫苏晗雅的妹妹,却独独忘了,你还有个叫云瑾的母亲,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你在江湖上逍遥快活的时候,压根就忘了自己还是苗族的一族之长,忘了多少族民在等着新任族长你带着他们安居乐业,忘了作为他们心中神圣的族长,你该肩负起的重大责任”

    浅晗尘被锦瑟一句句质问逼得连连后退,对于苗族她确实是心有愧疚的,当年她根本就不想当这所谓的族长,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肩负起自己该负的责任,锦瑟的这些话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忘了,忘了她的母亲是云瑾,忘了她是苗族的族长,忘了她肩负这一族振兴的希望。

    可即便如此,这和她是锦瑟的妹妹有什么关系

    “对于苗族我确实没有尽到该尽的责任,可是锦瑟,这和你是我姐姐有什么关系你难道就因为这个而去灭了苗族那毕竟是生你养你的根啊”

    “哼”锦瑟看着她那双血色的眼冷哧一声,“跟你那离经叛道的娘一个德行你们这样的人,到底有什么资格成为苗族的族长就因为你们那双所谓天命所归的血眸真是笑话”

    c第一百四十一章苗族将倾勉力护

    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浅晗尘才逐渐从锦瑟口中知道了苗族当年的一件秘事,那是三大长老从来没有告诉过她的,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让锦瑟义无返顾的走上了颠覆苗族的不归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苗族百年传承的继承传统,才是这场悲剧的最初源头。

    二十多年前,云瑾还是个不谙世事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对这世上的所有事都充满了好奇,改变了眼睛颜色后一个人偷偷摸摸去了幻香林外的彭州城,遇见了当年外出经商正好来到彭州陈的苏亦阳,两人一见倾心,云瑾便撇下了一众苗疆族民跟着苏亦阳回了苏家,甘愿为他洗手做羹汤。

    族长离开,苗疆的事物却不能没有人处理,当时苗族的一切都交由云瑾的姐姐c锦瑟的母亲云璇处理。云璇也是个能力卓绝的女人,在云瑾不在的十几年里把苗疆的事物处理的井井有条,这样冷静睿智的人原本是苗族族长的首选,可偏偏云璇没有从上一代那里遗传到苗族族长应该有的血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即使云瑾已经不再担任族长,云璇纵然天分再好能力再强,却无法名正言顺的坐上苗族族长的位子。

    云璇到底是个清晰冷静的女人,她为苗族尽忠尽责辛苦了十几年却无怨无悔,临终之时将她代族长的身份传给了自己的女儿云涩也就是如今的锦瑟,锦瑟也确实在族长的位置上辛苦操劳了很多年,奈何三位长老突然从外面领会了上任族长云瑾的女儿云潇,那双标志性的血眸成为了她身份的不二证明,没有遗传到血眸的锦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族长的位置上走下来,转而当了苗族的左护法,专心辅佐新任族长云潇。

    如果云潇当时能够尽忠尽责的当一个称职的族长,锦瑟或许不会那么迫切的想要毁了苗族的一切。可她当时是紫颜宫的晗月使,又要和莲华一起创立云华阁,实在没有太多心思去管理苗疆,很多时候回苗疆更像是应付式的点卯。

    锦瑟在那时像三大长老建议撤去云潇的族长身份,转而从族中另找贤者居之,却被三大长老怒斥犯上,居心不轨。

    从那时起锦瑟心底就存了愤恨之心,明明是她们母女二十多年来辛苦守护的苗族,就只是因为她们没有从母辈那里遗传到血眸,就剥夺了她们继续守护苗族的的资格,在新的所谓族长归来之时,她们就该乖乖退位让贤,甚至不被允许在新族长面前提起这件事。

    真是笑话一族之长的人选竟然只靠天定c运气来决定同样是上一任族长的女儿,她的母亲因为没有那双血眸,就只能在云瑾一意孤行离开苗疆之后以暂代族长的身份担负起族长的身份,在云瑾的女儿回来后,她就要忙不迭的把族长的位子还给她,凭什么

    苗疆百年传承,从先祖那里传承而来的选定族长的方式自然应该遵从,可接连两任族长都不把苗疆的基业当回事,只管在江湖上逍遥自在,这样的状况下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老竟然不重选族长,反倒是处处为云潇找理由,事事维护她,这样一个苗族,真的符合当初先祖定下的继承规定吗

    云氏先祖创立苗族后规定,只有遗传到上一代血眸的后代才能成为苗族新一任的族长,这样规定是因为拥有血眸的云氏人血脉中会封存一股强大的内力,能让他们在关键时刻保护苗族族民,这才是苗族世代尊有血眸的云氏人为族长的根本原因。

    可云瑾和云潇对苗疆族人不管不顾,甚至长年不住在苗寨里,如果苗族真的遇到灭顶之灾,这样的族长能够护得一族安宁吗苗族那些老顽固只知道愚尊,从来不去思考其中的利害,这样一个从骨子里开始腐朽的苗族,还留着它干什么

    浅晗尘挺着锦瑟淡淡说出这些话,心里惊讶不已,这些事情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从长老带她回苗族开始,她一直在被动的接受苗族的一切,无论是独属于苗族族长修炼的毒还是内力,她总是在不经意间接受这些,从来不去主动了解苗族的历史,对曾经尽职尽责担任苗族族长的锦瑟来说,看着她对苗族不闻不问,锦瑟的心里其实很伤心吧

    “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这些事呢”如果她早些知道这些事,她不会坚持霸在苗族族长这个位子上的,自私一点来说,她一直觉得苗族族长这个身份是她的负累,她可以是苏晗尘,也可以是浅晗尘,却唯独不想做云潇,她背负不起那一切。如果她知道当年锦瑟的这些想法,她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支持锦瑟坐到族长的位子上。

    “嗬,告诉你又如何你会好好的当个族长,不去管你的云华阁,不去理你的紫颜宫,只安分的呆在苗疆当个称职的族长”锦瑟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冲着她冷冷一笑,她的脸上有些微擦伤的痕迹,衬得她略带怨恨的脸更显得凶恶万分。

    “我不会。”浅晗尘上前两步站回原来的位置,定定的注视着金色的双眼严肃的说:“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把你推上苗族族长的位置,你才是真正应该坐在那个位子的人。苗疆缺的是一个称职的族长,而不是一个有着血眸的族长。”

    锦瑟像是没想到浅晗尘会这么说,神色怔愣了一下,片刻后又恢复如常,掀唇嘲笑道:“多么讽刺连你这么不负责任的人都能轻易看明白的事情,那些七老八十固执的老学究为什么就弄不明白呢”

    “不要这么说三位长老,他们只是苗族传统的守卫者,他们没有错,错的只是我这个不负责任的族长,原本该是好好守护苗疆的守护者的,结果却成为了苗疆的背叛者。”

    “你这么说是希望我原谅你吗”锦瑟将额前凌乱的头发勾到耳后,脸庞朝着她一寸寸凑近,直到两人的距离近至咫尺,浅晗尘的眼睛已经无法好好的聚焦到锦瑟的脸庞时,她才冷冷的开口:“不会的,云潇,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c第一百四十二章欲先立之必先破

    浅晗尘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待锦瑟将身子收回在她面前站好时,她才低低的说:“这句话他也对我说过,你们都很了我这么多年,我却一无所知的在我自己的世界独享幸福,你们都标榜我是一切罪恶的源头,是引导你们走到这一步的罪犯,可是锦瑟,这些事情原本可以不必走到如此极端的地步,但凡你在心里当我是你的妹妹,只要你当日对我说出这些往事,苗族就不会被毁,你也不必走到这一步。”

    “欲立之必先破之,我的傻妹妹,你怎么还是那么傻”锦瑟突然娇媚万分的笑了出来,就好像她又成为了当年艳压群芳宠冠六宫的锦妃娘娘,浅晗尘一时之间没弄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这般反应,锦瑟又收敛了表情一本正经的说。

    “你一定不清楚吧,苗族根深蒂固的传统已经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他们不会同意任何冒犯族长威严的行为,更何况是另找一个没有血眸的人替换掉原来的族长,即使我也是族长备受尊重的云氏后人。就算你是真的想要推我上位,族中上下没有一个人会同意。”

    “苗族的百年传承已经禁锢了他们的思想,这样的一个苗族继续发展下去,百年之后只能是落得走向灭亡的局面,与其看着它眼睁睁的自我消亡,倒不如我直接毁了它。”

    “你这个人怎么如此极端”这也是浅晗尘一直没想到的,锦瑟实在太极端,她眼光长远毒辣,做事却只追求最终的结果,即使她欲立先破的想法是对的,这样毁掉苗族的手段也会让苗族上上下下都对她恨之入骨的。

    “呵呵”锦瑟抿唇嫣然一笑,“我若不极端,又怎么会是锦瑟你又怎么会成为苗族族民感恩戴德的大恩人”

    “你做这一切是为了我”浅晗尘惊诧,锦瑟是在用成全她在族中的威望吗

    “你想多了,那只是不经意间的连锁反应而已。”锦瑟瞬间板着个脸木讷的答,“我最恨的人就是你,怎么可能会为你做垫脚石”

    “锦瑟,你”

    “好了,你问也问完了,该知道的也清楚明白了,现在该我问你了”

    浅晗尘是真的不懂眼前这个女人了,她名义上的表姐锦瑟,她实在是搞不清她前前后后捉摸不清的态度,这个女人的想法太诡异,恕她难以理解她的思维模式。

    要说锦瑟是为了自己吧,她处处又是从苗族发展的角度来考虑问题;说锦瑟是为了苗族吧,她却能狠心的连同外人一起毁了苗族;说锦瑟恨她浅晗尘吧,她却一路把她送上了苗族族民心中神圣的地位;说锦瑟是为了她好吧,她又能不计一切代价狠心和她作对,甚至两次用毒把她的爱人慕颜清送到鬼门关走了一趟。

    来来回回,周而复返,浅晗尘已经不想去探究这其中的恩恩怨怨了,锦瑟说要问她问题,她只能洗耳恭听了。

    “徐政他怎么样了”说起徐政这个名字,原本一直雷厉风行的锦瑟突然间却犹疑起来,浅晗尘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锦瑟口中的徐政就是那个她亏欠最多的男人。

    “原来他叫徐政。”浅晗尘闻言情绪也低沉了不少,这个最后带着微笑死在她怀里的男人,终究会成为她心底最深的痛。

    “他死了。”

    话一出口,锦瑟就陷入了沉默,半晌后她低低的笑了出来,“也对,他那样的人,不死你们怎么会放心呢我真是问了个白痴问题”

    浅晗尘沉默不语,她没有解释徐政真实的死因,就让锦瑟这么认为吧那个男人的一生过的太艰苦,作为最后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没必要让锦瑟也跟着难过了,就让她以为徐政被他们处死了吧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锦瑟说完这句话后又转身对着墙壁坐在了草堆上,挺直的脊背微微有些颤抖,浅晗尘看着她萧瑟的背影,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你再等几天,我会放你出来的。”浅晗尘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和萧逸之一起离开了刑部大牢。

    浅晗尘情绪不高的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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