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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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老鼠,也不是能轻易处理的东西。陈家人说会盯着江家,不管是不是气话,只要江涛心里有鬼就不敢轻举妄动。眼下天气冷,尸体腐臭的慢,但无论如何也不能长久地藏着。

    思及此,他便坐不住。起身道:“我出去一趟,晚饭不必等我。”

    许向阳一诧,来不及说什么就见他疾步出了门。

    c第19章咫尺天涯

    展昭匆匆出了门直朝安平巷去,从陈捕快那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江涛确实有杀人动机。但为何将人杀害之后投井又打捞起来若是真如许向阳所说的鬼话那般,把尸体藏匿在屋里,未免太过大胆他又打算如何处理尸体

    瞧了瞧天色,他略沉吟,半途折返。陈捕快已经发现可疑之处,尸体也开始发臭,恐怕他会开始采取行动。他若贸然前去怕会打草惊蛇,还是夜探为宜。折回开封府,安排了几个捕快暗中留意江家,而后自己也守在暗处监视等待时机。

    待天色黑头,屋里掌灯,展昭瞧瞧闪至窗下,隐匿在黑暗中。屋里头闲话了一些家常,而后听到江涛的媳妇李氏道:“相公,你说陈家人这回死心吗会不会真的在背后盯着我们”

    江涛阴着脸,“不死心又能怎么办官差也进来搜过了,哪里有小妹的影子”

    “可”李氏迟疑了一下,“可那东西一直放在屋里也不是个事啊,这味道一天重过一天,迟早瞒不下。而且,床底下埋着实在太瘆人,这些日子我都睡不踏实,心里慌得很。”

    外头的展昭眉头一皱,床底下莫非真的是把尸体埋在床底下任谁都想不到他们会把尸体埋在床底下吧实在胆大。里头又传来江涛的声音,“陈家人说不准正在暗处盯着,就等我们有动作,怎么处理,还得从长计议。”

    李氏不耐烦了,“从长计议从长计议这话你前前后后说了多少回,人都发臭了,还没个主意味道再大起来,不说屋子不能住人,就是爹娘也该起疑心了。”

    “要不是你失手杀了她,能有今天”江涛有些恼火。

    “我还不是为了你她要不死,爹娘的棺材本都要贴给她了她一个出嫁的女儿,三天两头回娘家打秋风算什么以前养着她,现在还要养她全家呸,有本事两个老不死的怎么不跟闺女过去何必跟着我们”

    “好了好了你小声点,没得被人听见”江涛不耐烦的打断她,女人就是嘴碎。李氏瞪他一眼,抱怨道:“当日丢到井里不就好了吗你再捞起来做什么”

    “你当我吃饱了撑着我人还没走远就被人发现了尸体,那女人吓得魂飞魄散,叫来了官差。我要是不把尸体藏起来,早就怀疑到我们头上来了就是因为尸体一直找不到,这事才能拖到现在,他们就算怀疑,找不到尸体也没辙。”

    李氏知道江涛说的对,当时她失手杀了人,跟江涛合计着把人丢到井里伪装投井自杀。现在回想起来不由冒出一层冷汗,江丽是头部受到重创而亡,尸体打捞上来一看就知道不是投井自杀,势必要怀疑到他们夫妻。江涛临时改变主意扭转了局势,找不到尸体,谁也不能说他们杀了人。只是眼下也快瞒不住了。心一横,道:“尸体这么大,一下子搬出去太显眼,不如分尸”

    江涛愣了愣,分尸也对,分成小块随便一裹就带出去了,就算被人发现尸块也未必能往尸体上去想。夫妻两合计了一会儿,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李氏又道:“尸体挖出来怕是味道更臭,明日我假装身体不适,去开两副药回来放在房门里熬,也好遮掩一些味道。”

    屋里头的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就熄了灯,展昭也悄然离去。

    待展昭向包大人回禀了案情的进展回到小院时已是亥时,推开房门,一张纸条应声飘落。他一愣,捡起纸条,上头的字是用炭写的,字迹娟秀。他不自觉朝许向阳的房间看了一眼,已经熄灯,应该睡了。

    收了纸条往厨房去,厨房里留着一盏油灯,暖暖地照着。掀开锅盖,就如纸条上所言,锅里温着饭菜。傍晚时分他并未吃多少东西,熬到现在已经有些饿过头。若是往常,也就这般熬过去,如今有人照顾饮食,确实不一样了。

    那天傍晚展昭出去之后许向阳就不曾再见到他的人影,于她而并没多大影响。她照样做她的针线,过她的日子。没有展昭的首肯,她不敢去林婆子那,只得带了药托人转交给她。天气越发的冷了,天空又开始飘雪,许向阳撑着油伞,挎着篮子慢慢往开封府去。这样的天气实在糟糕,雪被踩得泥泞,又湿又滑,每一步都要小心。

    忽然,对面街道传来一阵喧哗,但见一群官差押着人浩浩荡荡往开封府方向去。许向阳顺势望去,为首的是展昭。飘扬的雪沫迷蒙了视野,他便这般黑发红衣越来越近。肩头发梢已然被雪打湿,他却浑然未觉。她从来不曾见过这样正气凌然的他,心底蹿过一丝异样,有暖有涩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落寞。她与他,哪怕近在咫尺,也如隔着天涯。

    她伫立在雪中静静地看着,周遭的纷杂都散了去,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在一旁看着,不敢踏入他的世界分毫。忽然,展昭往她这边投来目光。她一怔,本能地想躲,却无处藏身,隔着来往的行人怔怔地与他对视。

    展昭不过是无意一瞥,不想竟看到她擎着伞在对街。她秀净恬静,一张脸被兔毛围脖衬得莹白,眼里有一丝无论何时都抹不去的慌乱。不过是一瞬,他便收回目光,不带一丝情感。许向阳依旧怔怔地望着他的方向,看着他的身影远去,心想,总有一天,他会这样走出她的生命。忽而她涩涩一笑,本来就没有来过,何来离去一说

    午后王嫂子送了一篮子的芋头过来,说是别人送的,吃不完,就送了一些过来。许向阳谢着收下,她没东西回礼,想着过几日用芋头做一些吃食送回去。王嫂子见她还是在忙针线,不禁仔细瞧起来。许向阳手巧,上回学了她的法子做夹袄,不仅王朝喜欢,她家的闺女更喜欢。

    王嫂子一子一女,凑了个好字。儿子已经十二岁,闺女今年十岁。小姑娘年纪虽不大,却已经渐渐开始爱美。对那些厚厚的棉袄很是不喜,后来王嫂子在许向阳这学了一手,这才合了小姑娘的心意。是以,见许向阳做针线活,王嫂子总会多留心几分。

    “姑娘这回又做什么诶,你这围脖瞧着好,我家那丫头一定喜欢。”王嫂子眼尖,立即被许向阳的兔毛围脖勾去了注意力。许向阳笑着把围脖解下来给她,道:“我买了些碎皮子,拼拼凑凑给袄子做里,余下一下就做了个围脖,不难,就是费些事。”

    王嫂子翻来覆去的看,说是碎皮子拼的,但针脚细密,拼缝也讲究,就如她所言,费工夫。她把围脖搁下,看看许向阳素净的模样,道:“还是你们这些年轻的姑娘好,穿什么都好看,哪怕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也透着一股子灵秀。”

    许向阳笑笑没有作答,王嫂子也不过随口一提,转而拿起她给展昭做的兔毛里子,抖开一瞧,亮了眼。许向阳买回来的兔毛颜色混杂,黑白灰花都有,被她细心裁剪排列,照着英伦格子的风格拼了起来,瞧着极是大方。“哎呦这可真好看换了是我,哪还顾得上颜色图案,能拼成一件袄子就谢天谢地了。这做里子未免可惜了,展大人见了还不得高兴坏了”

    且不说王嫂子已经慢慢接受许向阳,就是再不待见她,也得承认她手艺好。她家里条件不差,买一两块皮子做衣衫也能承受,这些碎皮子她知道便宜,可从来没动过那念头,实在是不会弄。没的省几个钱还被王朝说弄得不伦不类的,可瞧瞧人家,手多巧啊。

    “不过是一件衣衫罢了,我也是闲着才琢磨这些。嫂子成日忙里忙外,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哪里顾得上这些”

    这回王嫂子算是又开了眼界,可这些都是细致活,就如许向阳说的那般,她还真没闲工夫整这个。说话间,展昭回来了。王嫂子跟展昭熟络,年岁上又比他大上几岁,说起话来也随意。“展大人,您回来了外头下着雪呢,也不打把伞。”

    展昭微微一笑,“不碍事。”

    “哪能不碍事瞧您衣衫都湿了,赶紧去换身衣衫,着凉了可不好。正好,许姑娘给您坐了件兔毛袄子,试试看。”说着就往展昭手里塞,“瞧瞧,这多好看,我刚刚还说这做里子太可惜了。”

    展昭瞧了瞧,淡淡应着。王嫂子不好掺和两人的事,忙说有事辞了去。送走王嫂子,许向阳见展昭身上湿漉漉的,道:“展大人,你先去把官服换下来,我拿去烘干。稍后你若是不出去,我便去给你烧水泡药浴,公孙先生说你身身上的伤得仔细养着。”

    “有劳了。”展昭没有拒绝,想了想道:“那起案子已经告破。”

    “凶手抓住了”许向阳想起上午的所见,原来这几日他在忙这起案子。展昭简单的说了说经过,末了道:“是姑娘的那段鬼话给我提了个醒。”

    许向阳不敢居功,连忙道:“我不过是心血来潮随口说的。”顿了顿,“尸体真的藏在床底下”她瞥了一眼就魂飞魄散,竟然有人敢把尸体藏在屋里朝夕相处,实在骇人听闻。

    展昭笑了笑,“自然不是,但也差不离,尸体被埋在了床底下。”屋里铺了地砖,别的地方动不得,床底下却不碍事,床帐一垂,谁也不会去留意那里被动了手脚。

    即便如此,许向阳还是觉得骇人,真的是我在你背后啊。案子破了总算是让她心中巨石落地,她也能去林婆子那里瞧瞧。见他要回屋换衣衫,她急忙将兔毛里子用细带系在夹袄上,交到他手中,“天气越来越冷了,你穿这个吧。”

    加了一层兔毛,夹袄厚实了许多,展昭难得对她展了个笑颜,“多谢。”

    许向阳被这个笑容恍得一愣,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句谢,于她却如烟火灿烂。那一瞬的美惊心动魄,落在眼里,刻在心底,来不及触摸便已消逝,了然无痕。

    c第20章芋头饺

    时下已是腊月,近年关,开封府的公务比往常要忙。展昭前不久遭受重创,加上常年累积的旧疾,这段时日浑身酸痛。包大人体恤,特意让他辅助左右,帮着处理一些文书公务。年终之际,文书卷宗堆积如山,多个人手也是应当的。

    忙了许久,包大人停笔端起茶杯喝了个茶,见展昭正专心致志地埋首文书当中,一派温润。不由想到三个月前他与许向阳的荒唐事,他着实挣扎恼怒迷茫甚至低靡了一阵子。事情最终以许向阳寻死未果,丁姑娘离去告终。说告终不妥,但好歹是缓和了下来。据公孙先生所言,许向阳貌似忘了前事,近来深居简出,安分守己,似有悔过之意。

    对展昭的私事,包大人不好插手。但,见他眉间的阴郁之气少了许多,心中宽慰。虽说一段好姻缘被硬生生毁了,但展昭既然已经选择了许向阳,望往后的日子能平顺。放下茶盏,道:“展护卫,本府瞧着你这几日的气色好了许多,身上的伤痛可是好些了”有时候他也不忍,展昭总是将公务放在第一位,时常带伤查案,风吹雨淋,也没个贴心的人照料,这才积劳成疾。若不是他有心安排,这大雪天的他还带着伤痛在外头巡街。

    展昭抬头,微微带了笑,“多谢大人挂心,多亏公孙先生调理,已经好了许多。”

    公孙先生呵呵一笑,道:“哪里是我的功劳,我不止一次给你开药浴方子,你几时听过我的叮嘱哪回不是实在熬不过去了才来讨副药煎了服下草草了事”说着看看包大人,“这回多亏了许姑娘,才使他难得配合了一回。”

    包大人垂眸捻须,点点头,“成亲了自当不一样,有个人照料着总归是好。”

    展昭有些尴尬,他同许向阳的关系面上瞧着缓和了不少,实则也只能做到面上看似缓和。那些事如鲠在喉,恕他难以摒弃过往,全然接纳她。听着公孙先生和包大人的话,他只能一笑而过。

    王朝插了一嘴,“可不是,我媳妇说许姑娘手巧。不仅饭菜做的可口,衣衫也做得好看又暖和。展大人如今吃得好,穿的暖,哪能不好”

    展昭被王朝的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不由笑道:“难不成我从前吃不饱穿不暖”

    几人听了笑开来,王朝再道:“话不是这么说,许姑娘是手巧,我媳妇从她那学了点针线,做出来的衣衫果然大有长进。这我可没胡说”

    包大人对许向阳的事也有一些耳闻,尤其是吃食上的。最近的吃食变化比往常多,听王嫂子说都是虚向阳的点子。若不是那件事太过不堪,她担当得起聪慧灵巧四个字。不过,凡事无绝对,她若改好,于展护卫未尝不是幸事。

    展昭心中颇为欣慰,先前开封府众人对许向阳闭口不提,提起也是满眼的鄙夷。如今竟能被人夸上两句。私心里,他还是高兴的。许向阳再多不是也是他妻子,妻子被人鄙夷,他面上也无光。这一刻,他想着,日子若是就这般流淌而过,也未尝不可。

    如今展昭在书房整理公文,午间能回去吃饭。回了小院他先是帮着把水缸装满,他提几桶水不费劲,换做许向阳就吃力了。许向阳正在厨房忙活,见他要去提水,还是一副不敢劳烦他的模样,直说水缸还满,她迟些自己去提水变成。展昭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还是提了桶去挑水。

    许向阳今天打算用王嫂子送来的芋头做芋头饺,自己留一些,再送一些过去给她家孩子尝尝。芋头饺做起来不难,就是有些费事。先将小麦淀粉用开水烫熟,加入糖和猪油拌匀了再把芋头蒸熟了压成泥一道加进去揉成面团。之后用豆沙做馅,包饺子一样包好,放入油锅炸至表皮呈金黄色捞出即成。

    展昭把水缸装满时,芋头饺刚好出锅,一个个金黄胖乎地挤在白瓷盘中煞是好看。展昭瞧着,忽然想起过年时娘亲炸的鱼来,用面粉裹了,一下油锅就炸开声响热闹一团,不一会儿就胖乎乎地浮起来,喷香扑鼻。幼年的记忆总是被她不经意地勾起,无限怀念。他忍不住好奇,“这是什么”

    “芋头饺,里头包着豆沙。前几日王嫂子送了一些芋头过来,我就想着做一些吃食给她送去。”她能拿出手的也只有厨艺和女红了。“展大人,你也尝尝,刚出锅,味道最好。”说着转身取了碗筷给他。

    展昭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围在灶台等吃的孩童,巴巴地等着菜出锅。看看手中的碗筷,也不推脱,夹了一个。芋头饺外脆里嫩,里头的豆沙被她研磨的极细,甜而不腻。因为里头加了糖了猪油,倒是顶饱。

    他吃着芋头饺子,看她四下忙碌。不得不说她心思巧,给王嫂子送去的那些芋饺被她仔细码放在铺了白菜叶的盘子上。白菜只取叶子部分,在盘子里摆了一圈像裙边一样波浪起伏,衬着上头的金黄,十分好看。盘子被小心地放到篮子里,盖了块洗净的白棉布防尘,而后才被搁到一旁。

    展昭默默看在眼里,她除了心思巧,也用了心。若不然直接装在盘中送过去也成,可怎么也不如这样看着赏心悦目,怪不得能博得赞许。就说她做的兔毛袄子,确实好看的紧,可见用心。仔细想来,她做事都甚为用心,且别出心裁。这样一个女子,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想着,他不禁皱了眉头。

    许向阳见状,道:“这些甜口的点心多是孩童喜爱,下回我再做些咸的糕点。”

    展昭摇头,转而道:“安平巷的那位林婆子腿疾可好些了”

    许向阳一愣,点头道:“林婆子的腿疾是经年累积而成,我托公孙先生开了方子,却也是治标不治本,但多少好些了。”她在案子告破后去看了林婆子几回,给她送了两回药,又做了一条棉裤给她,总算是缓了她的难。

    “快过年了,你看着置办一些年货,也给林婆子送一些去。”展昭说着把钱袋放在桌上,距离上次给钱不过月余,她手头应该还有银子,但过年总要置办一些东西,宽裕些也不会叫她为难。

    许向阳看看钱袋,把心头的疑问压了下来,他既然说置办年货,那大概就是不回去过年了,那再好不过。

    日子和顺了几日,白玉堂又忽然来访。许向阳有些意外,她以为他早回去了,转念一想又觉得白玉堂可能是有事上京,顺道来给丁月华讨公道,故而道现在还为回去。白玉堂盯着她的脸颊看了半晌,见没有留下伤疤,多少安心了一些。

    许向阳有些不知该拿怎样的态度待他,也不好把人拒之门外,只能请他到堂屋坐。这个时间,展昭也快回来了,让他喝杯茶候着便是。白玉堂这回态度比上回好些,没有冷嘲热讽,只懒洋洋地不搭理人。才上了茶,展昭便回来了,许向阳连忙避到屋里去,他们之间的事她不想掺和。

    “展昭,想见你一面还真不容易,叫爷好等。”

    展昭不以为意,白玉堂说话总这般,有意无意刺上两句,淡淡道:“你差不过也要回陷空岛了吧何时启程”

    “明日就走。”顿了顿,白玉堂正了脸色,“你真打算就这么跟许向阳过一辈子不后悔”

    展昭低头笑了笑,继而无声一叹,“替我好好劝劝月华,你说的,她还能听进几分。”

    白玉堂摇头,“月华说愿意等,她为你牺牲至此,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将许向阳的后路安排好,也不算亏欠她。本就是她的错你怎么能因她的错让月华跟着受苦”

    展昭心底苦涩一片,抿着唇摇头,重重一叹,“我已经成亲,说再多也枉然,是我对不住她。”

    白玉堂愤然起身,道了声迂腐,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展昭端坐着,良久才无力地靠着椅背揉着眉心。若是有一丝一毫的可能,他都不会放手。事到如今再给月华无谓的希望才是残忍,是他配不上她。但愿白玉堂回去能说服她,不管怎么说,只要她能死心,哪怕是恨他也好。

    吐出胸中的闷气,偏头见许向阳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他眉头微蹙,道:“什么事”

    许向阳垂了眼眸,道:“王嫂子早些时候来过,说是请王大哥今日生辰,请你过去小聚。”

    展昭这才想起王朝早晨提过去他那喝酒,倒没说是生辰。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许向阳将手头的油纸包放在桌上,道:“这是长寿面,好歹是点心意。”王嫂子说不要送礼,哪能真的空手去,送点长寿面聊表心意是应该的。

    其实王嫂子叫她一道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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