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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8.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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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张良从雪地里回去就昏迷了,后来他做了一个很长很真实的梦。

    梦里诸子百家在博浪沙被一网打尽,伤亡惨重,大铁锤在那次刺杀中丧命。高渐离和雪女为了不让众人失去信心,用生命给了嬴政最后一击,再也没回来。

    卫庄带着流沙的人也消失了。

    他跪在小圣贤庄后的山顶上,看着伏念和藏书楼一起葬身火海,火光冲天,半边天都被映得血红,张良仿佛能听见木料燃烧的噼啪声。颜路和荀况被秦兵带走,儒家弟子全部被坑杀,他往小圣贤庄拼命过去,却被人紧紧拖住。

    而且那个梦里没有她,有的只是一个也叫公孙玲珑的陌生人,性格和她完全不同。那个公孙玲珑和他只有数次交集,最后一次见她是他走在雨中时,她给他撑了一把伞。

    十年后他从绝壁下来,才听说那个公孙玲珑已经死了好几年,然后他就醒了。

    张良醒来后沉默了三天三夜,仿佛真实地经历了十年,梦里那个张良是他,又不是他。

    天蒙蒙亮的时候,玲珑突然惊醒,在摸到身边的人时心里才落下。她抱住他精瘦的腰,肌肤相亲,她一愣,昨晚明明没脱衣服才对!

    张良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将她贴得更近:“嗯别动”

    察觉到什么,玲珑脸颊有点烫,脸贴着他的胸口,无比乖巧地缩着不敢动。新婚那一晚她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没怎么看清,却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直到他平息了,她才腾地一下从他怀里爬出来,爬到他耳朵不远处用气音问:“子房,你的伤怎么样了?”

    张良嘴角一弯:“嗯?”

    玲珑疑心是不是声音太小了,于是贴得更近了些,嘴唇都快贴到他耳朵上:“伤到哪里了?”

    张良微微偏头,软软的触感,他皱着的眉眼柔和下来,拿着被子将她露出来的肩膀盖住才贴着她的耳垂道:“别担心,没有大碍,夫人来月事了,不能受凉。”

    他怎么知道的?玲珑耳尖发红。他凑上去,轻轻咬住,在齿间揉捏,一下又放开,唇瓣含着白玉般的耳珠温柔地亲吻,手指摩挲着她耳后的皮肤。

    “别,别,”玲珑很快就不行了,急忙勾住他的脖子,不许他亲,软声求饶,“子房,别我,我有病!”

    张良果然一顿,她松了口气,缩回来拉过被子把两人的头盖住,在他身上摸,想知道他哪里受伤了,很苦恼,又有点不好意思:“我也不知怎么,有时你靠得太近了,我就会浑身无力。”

    张良一愣,轻笑一声,狭长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情愫,修长的手轻轻扶着她的后脑,嘴角微勾:“夫人,那不是病,是欢喜。”

    玲珑有点奇怪,怔了下,确实,对别人她就不会这样,难道是因为喜欢他?她摸到他小腹处,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紊乱。

    玲珑赶紧掀开被子,愣住了。

    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从肌理分明的小腹向下延伸,没入白色的里裤,显然是昨晚留下的,伤口很深,现在已经结痂。顾不上羞涩,她的手指有点抖,指腹轻轻摸着疤痕的旁边,生怕把他弄疼了。

    “还疼么?”

    张良的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指尖用力。她的手指一路往下滑,他压抑着呼息,喉间闷哼一声,不像是疼的,斜斜地歪在榻上,狐狸眼微眯,嘴角带着笑意,任由她动作。

    突然她的掌心无意间擦过,他眉头一皱,吸了一口气,头微微侧到一边,白玉般的脸染上一层可疑的薄红,额前短发微颤,猛地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拉过来抱着,哑着嗓音:“不疼了,昨日在树林里就已经上过药,端木姑娘的药效果很好。”

    她没说话,撑着身体,不敢压到他的伤处。

    张良知道,她又哭了,眼泪正好滴在他心口处。他将她盖好,亲吻她的头发:“我们第一个孩子的名字就叫不疑好不好?”

    玲珑默了半晌,不疑?她抬头看他,说:“我没怀疑。”

    张良眸色一深,目光灼灼。

    她眼中还有未干的水光,眸子还是黑白分明:“我是很怕,但是子房是对我最好的人,我更怕我一旦怀疑,就不配再喜欢你”

    她还没说完,张良扣住她的后脑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和她的抵在一起,极尽温柔,又不遗余力地占有缠绵,随后抱着她翻身将她放在身下吻下去,怎么亲都不够似的。

    她双手轻轻放在他宽厚的背上轻轻抓着,试探着回吻过去,他一愣,继而吻得更深,玲珑难耐地哼出声,感觉快要窒息,舌根都木了,脚踝蹭着被褥不由自主地伸直,露出一截葱白的小腿。

    其实她一直觉得自己有病,别人对她好一点,她就会惶恐,想逃避,别人对她没那么喜欢了,她又很敏锐地就能察觉到。

    以前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正常地和别人相处,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一辈子这样,没有正常喜欢别人的能力。

    可是尽管这样,她还是喜欢了他,抱着飞蛾扑火的念头。

    子婴说的话的确会刺痛她,可是她就像和自己作对一样,一定要相信他,即使她心里很不安。还好,他来了

    许久,张良将她的腿勾回来盖住,头发散落一肩,抱着她躺在他怀里:“大师兄c二师兄还有师叔他们都很好,师妹和大师兄也快成亲了。”

    玲珑愣了一下,他又说:“之前师叔固执地一个人住在小圣贤庄,现在师叔说等这场风波过去就跟着师妹回老家。”

    玲珑静静地听他说,时不时嗯一声,听他的话她大概知道了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荀鱼受伤后伏念就有所松动,后来他烧藏书楼时,伏念站在藏书楼里不出来,是荀况把他打伤的。

    荀况把毕生功力传给了张良,所以病倒了。伏念也终于从小圣贤庄的重担中解脱出来,和荀鱼成亲。

    而颜路仍旧一直对赵绫很疏离,似乎从头到尾都不曾变过。

    那个逃走的张良其实是流沙的墨玉麒麟假扮的,大铁锤也平安地离开了。至于真正的小八,已经被大铁锤和墨玉麒麟一并带走。

    天即将大亮,他说了许久的话。玲珑又迷迷糊糊睡着了,张良吻了她脸颊一下,眼神柔软似水。

    他临走之前,颜路送他到门口,说:我总觉得你现在变了不少,变得柔和,会瞻前顾后,不再是从前那样没有挂碍,时露锋芒,连自己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张良回忆起那个梦,梦里的张良最终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梦里的他和现在唯一不同的便是,梦里他孑然一身,而现在他却有了牵挂。

    他低头轻轻含住她的唇瓣,仔细品尝,似乎有丝丝甘甜,像是上了瘾,从嘴角到唇珠,一遍遍描绘。

    唇上痒痒的,她无意识地舔了舔,越舔越痒,她不悦地皱眉,过后好一会儿,总算不痒了。她又浅浅地笑着,嘴角梨涡若隐若现。

    玲珑再次醒来时,婆婆正好过来了,婆婆见她眼睛还是红的,就知道她肯定又哭了。

    她叹了一口气:“小姐,你别伤心了,姑爷定是不知道小姐在这里,不然他肯定会带你离开。”

    玲珑有点惊讶,婆婆怎么会这么相信他?

    婆婆从木盆里拧好巾帕递过去,语重心长道:“小姐,昨晚你不应该回来,以后只要有机会就赶紧逃吧,去找姑爷,不用管我,我都一把年纪了,我也活够了。”

    “婆婆!”玲珑接过,立刻就急了,“您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婆婆笑了:“好好好,小姐赶紧洗洗脸,等下该用早饭了。”

    “嗯,您也回去用早饭吧。”回想起昨夜,玲珑心情很好,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找到了靠山似的。

    婆婆也笑眯眯道:“好。”

    婆婆走后,玲珑才发现帕子上黑黑红红的,她脸一红,她就是顶着这幅样子和他说了一晚上话?她赶紧把脸洗干净,顺便安慰自己,反正这样的事一年前她就干过了。

    不多时,宫娥把水端下去,车队也停下来用早饭。

    她的手摸到系在腰间的锦囊,心念一动便将里面的信取了出来。

    片刻过后,玲珑气恼地将信塞回去,下车找了名宫娥问:“小八呢?”

    宫娥只道没看见,玲珑原地转了两圈,心里还是生气得很,他就是个骗子。

    有名侍卫从前面过来,在她面前跪下,道:“郡主殿下,陛下请您过去。”

    玲珑只得作罢,有点疑惑为什么这个时候找她,刚走了不远,就看见南公竟然在下面站着。玲珑奇怪,南公什么时候从桑海过来的?

    嬴政揉了揉额头,重重地咳嗽两声,对着她道:“来了?”

    玲珑上前拜见:“皇伯父。”

    “嗯,”嬴政又咳嗽一声,看着南公道,“南公,朕的侄女就劳烦你教导了。”

    玲珑一惊,南公已经笑呵呵地跪下:“老臣遵旨。”

    嬴政又对玲珑道:“今后你就和南公一起学阴阳术,蜃楼之行朕绝不允许失败,知道了么?”

    玲珑这才听懂,陛下大约是觉得她这次已经对张良已经彻底死心,所以请了人教她武功,不然以她的实力,连大司命都不一定打得过,更不要说还有阴阳家那么多高手和东皇太一。

    “谢陛下。”玲珑叩头,不论他的目的如何,她这次确实是真心实意感谢,有了实力,她才会多一分活下去的可能。

    随后她又开始担心,蜃楼她不得不去,却不希望他和她一起去。因为这一世的轨迹已经和前世和历史都偏离了,她不知道他是否还会如同她知道的那样平安一世。

    南公和蔼地笑着:“郡主殿下的车中老头子去多有不便,稍后还请殿下移驾老头子这辆马车,我们今日便开始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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