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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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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再叫你受伤。”南宫酌轻抚白华的头,小声安慰。

    “骗子,昨天还咬我呢。”白华仍在记仇,刚刚想尽办法都没报复成功,正憋着气呢。

    “今天炎王邀请新月酒楼一起聊聊,说是和这个传说中满腹韬略的小军师接触接触。”南宫酌将早朝炎王的邀请说来给白华听,白华听完后把刚才的事通通放下,开始细想怎么对付他。

    “这本是什么?”白华本来打算去换件衣服,却看见一旁桌子上有一本全书,便拿起来翻了几页。

    “文宣帝四十三年,太子睿提出‘招贤纳士’,英雄莫问出处,从此出身好就未必能做官,出身不好也可飞黄腾达。”白华又往后翻了几页,口中i喃:“原来科考是几十年前才开始的,还是当时睿亲王提出来的。”

    文宣帝四十九年,病榻多年,太子睿一向贤明颇得人心,朝中已视他为新君。

    乙酉年壬戌月亥日子时,漫天火光照亮京华,整个长安都被吵醒。在文宣帝驾崩前日,睿王府走水,睿王崩,时年二十有四,举国痛哀。翌日文宣驾崩,哀悼三日民间不可嫁娶,需斋戒沐浴送二主归天。

    “这是关于睿亲王的?”白华继续向后翻:“这有写关于小世子的”翻到一些记录,白华聚精会神的看。

    这年,睿王爷才及冠纳妃,一入腊月便有世子诞生,名为南宫绪。文宣帝十分喜爱,常叫睿王爷把小孙儿带进宫去。小世子一见到雍王世子南宫酌就会哭,至此同年而生的两个世子在未见面。

    文宣帝五十大寿,三岁的南宫绪奏一曲博得龙颜大悦,在场亲贵无不喜爱这个小世子。

    “这上记录是,四岁的小世子葬身火海。”白华不由得为这心思玲珑可爱的孩子惋惜:“很讨人喜欢的孩子,三四岁就文武双修,若是还活着,真是好极了。”

    “确实还活着,当日小世子带随从与夫子出去未归,逃过一劫。”南宫酌从没见过那个小世子,据记录上写的,是因为二人自幼不和。不过从婴孩时便断定两人不和,也太荒谬了,那时南宫酌正愁没人陪,整日功课压得头疼,也没准会和他成为朋友。

    “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你说那个小世子会不会就在长安?”白华说出自己的猜测,因为那小世子的夫子像是那种心思缜密的,能够在情急之时把小世子带走藏起来,自然能够有长远之计。

    “我也有这想法,所以要从缪九罭下手,是他主动漏的马脚,必定值得揣摩。”他把a着一只杯盏,清浅一笑。

    “在此之前,要探明炎王和缪九罭的关联。”白华说着就要去换衣服:“事不宜迟,你等我一下。”

    就在这两位忙着去见炎王的时候,白云飞从书院出来正要回怀王府,就被一小太监拦了去路。

    “是皇后懿旨,奴才只是一个传话的,还请大爷不要迁怒奴才。”那小太监被白云飞吓得浑身发抖,跪倒在地不断说那是皇后旨意。

    “呵呵,皇后的意思我还真不大明白,不过,晚辈们的事我懒得管,叫皇后自己去找白华好了。”白云飞再没看那小太监,迈步就要离去。

    “皇后娘娘说了,若是您敢不遵,就哪也别去了。”说完便有锦衣卫围了上来,白云飞气煞了容颜,眸光犀利带有浓浓的杀意:“皇后还真是母仪天下,手段如此狠辣。”

    那太监听得出来语调讥讽,看得出来白云飞想杀人,一时害怕,马上吩咐把白云飞带走。

    “其实你们无须用散功粉,我又不会对皇室出手。”被压至甘泉宫的白云飞冷冷的看了眼皇后,几乎是用瞪的。

    皇后把.玩着一个玉镯,凤眸微挑:“拿本宫当傻子这么多年,本宫随时都可以与你旧账新账一起算,你若配合,本宫就继续当傻子。”

    “哼,若说白华是狐狸精勾住了南宫酌,不如说是父子相承骨子里带的。”白云飞毫不客气的维护白华,管她是不是六宫之主,白云飞又不归后宫管。

    “休得猖狂,本宫此时杀了你,皇上可寻不到一丝一毫的证据,不能拿本宫如何。”皇后这一生气马上就有皱纹显现,果然是韶华不再青春老去,年老色衰的她与十年如一日的白云飞和皇上比起来,马上老了许多。

    白云飞端的是那股‘我还就猖狂了,你能怎么地?’的狂傲劲,冷哼一声:“若不是我当年退避,根本不会有今日的后宫粉黛,更不会有你的皇后宝座,你还要识相些。”

    有一个很识趣的小太监,见情况不妙,悄悄地退了出去。皇后气得脸都绿了,怒拍桌案:“一届刁民,给本宫狠狠的打,消消他的气焰。”

    “好啊!你打,反正你儿子已经迷上白华了,你也无法力挽狂澜叫他把心思转到你那小侄女身上去。”白云飞才不怕她,几板子下去,看是谁后悔莫及。

    皇后已经被气昏了头,成天后宫摸不到皇上的影子,自打这些皇子都出世了,他就再不来后宫了,后宫佳丽的怨气还都压在这个皇后身上呢。只见两个人拿着板子战战兢兢走过来,为难的看了眼皇后,随后小心和白云飞说话:“奴才轻点,多有得罪,您忍忍。”

    所以说,这跟挠痒痒似得板子打在习武之身上根本毫无用处,皇后更加生气,摔了一个茶盏:“没吃饭么?给本宫重打,不然摘了你们的脑袋。”

    “住手,这是怎么了?”皇上及时出现解救了所有人,忙扶起白云飞,奈何有太后给皇后撑腰,也不能朝她发太大的脾气,冷声开口:“皇后这是发哪门子火,云飞向来招惹不到你。”

    “皇上,臣妾只是被气到了,他毫无礼数对臣妾不敬。”皇后恭敬的行了个礼,确实有些后悔刚刚失了理智的大发脾气。

    “太后年岁大了,护不了你一世,你还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才好,莫要给朕杀你的理由。”皇上不再听她废话,对于皇后的手段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拉着白云飞的手拂袖离去。

    “云飞,有没有打痛?谅他们不敢下重手,若是打痛了,告诉我。”皇上才一出甘泉宫的门就紧张询问。

    “没事,只是吸入了散功粉,这几日无法使用武力。”白云飞仍在气头上,只是淡淡的回了句。

    “这皇位到手了才知一点也不好,这些年委屈你了,处处忍让迁就。若是再给我选择的机会,我宁愿抛开一切权势富贵与你浪迹天涯,也不愿叫你承受这些年的苦楚。”皇上驻足看着他,由于自己君临天下,叫白云飞平白多了不少磨难。

    “人生短短数十载,遭遇的种种皆是命数,若九泉之下我要随你一同偿还罪孽,也是心甘情愿。”白云飞清浅一笑:“今日纯属是被那些孩子的事连累的,尤其是你儿子。”

    “我替你教训他,给你出气。”皇上一进未央宫就把白云飞拥进怀里,说不出的心疼与难受:“你为我无亲无故终身不娶,我却拥有后宫佳丽三千儿女承欢膝下,对你太不公平,是我对不住你。”

    “这有什么公不公平,你心中只给我一人留了位置,这就够了。况且我也不是无亲无故,白华与我可是血脉相连。”白云飞低声i喃:“今日的散功粉抽去了我浑身的力气,好累。”

    “睡吧,只要有我在,不会有人拿你怎样。”说这话时,白云飞已经昏昏沉沉睡去,想必此番折腾还卸去了他的功力,早就累的撑不下去了。皇上横抱起他放到龙g上掩好被子,转而小声吩咐:“今日的事如实告诉怀王,也好叫他防备一下,若是白华重步云飞的后尘,云飞会生气。”

    人往往最后才会明白,自己心中最重要的究竟是什么。当白云飞已经默默承受了一切,才幡然醒悟,自己要的不过就是守护他一世,却是害了他一世。有些事不经历永远都不会明白,所以他从不和南宫酌明言,只等他自己逐渐明白,在最后时点醒他就够了。

    指尖轻抚他的脸颊,语气听起来有些无赖:“自始至终我都唤你云飞,你却在我登基后不再唤我雍砾,太不乖了。”

    “雍砾”

    只听g上的人梦中喃语,唇边绽开一抹满足的笑:“还是喜欢你睡着的时候,梦里不会拘束。再等我两年,我扶一个可继承皇位的,便浪迹天涯踏遍山川如何?”

    别人不会懂,以前只要江山的一代君王,为何如今只要云飞不要江山。更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狠辣残害手足的皇帝,在云飞面前就像一只小兔子,任由对方怎么发脾气都百般乖顺。

    他没有忘记,不喜争斗的白云飞是如何为了他手染鲜血残害无辜;更没忘记一切尘埃落定,他在太后的压迫下坚决不离弃,即便重刑加身也不怕;记得清楚那新婚之夜,雍王府的龙凤烛燃到天明,他独自一人望着那凄寒的月光,默默流泪独自忍受。被母后限定哪一日必须留在正妃侧妃房间哪一日可自由决断去处,自然想过他的感受;世子一个又一个的降世,喜讯接连,当然想过他以怎样的心情笑看心爱之人与别人绵延后嗣,可那仅仅是想过,身为皇子,未来的皇上根本护不得他分毫。如今一切都过去了,谁也不能再伤害他的云飞,谁也不能再阻拦,过两年便将大权转手,旁人能奈我何?

    白云飞到底是没有白日睡觉的习惯,没多少工夫就醒了,伸手去轻抚那深锁的眉头:“又在为什么事发愁?”

    “我决定过两年就让位,带你去游遍山川安享晚年,你不用发表任何意见更不用劝我国事为重,只需要奖励我就行了。”说完倾身过去吻住他的唇。

    白云飞心中是高兴的,只是眼神带着谴责,表示这个唯我独尊的家伙总是无关痛痒的事叫他拿主意,大事从不商量。不过也还好,这两年几位皇子除却南宫煜,都已经长成,到了交权的时候,他能放开这些真的很好。

    “我说即便如此,你也不要大白天发.情。”白云飞见他越吻越烈,不由得怒骂起来。

    “叫我雍砾,云飞不要再避开我的名字,放掉过去,全新的雍砾来弥补你从前的伤痛。”宫娥已经将帐幔层层放下,悄悄退了出去,就更加给他壮胆,肆无忌惮的除去他的衣物。

    龙涎香溢满整个宫殿,屋内是一片旖旎,宫人退的远远地不敢离得太近。

    “云飞,叫我名字,叫我名字。”

    “雍砾雍砾给我,给我。”

    “以后都不许改口,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不许再躲避。”

    “好,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

    所以说,男人啊,总是被轻易夺取思考能力。二人缠.绵过后决定传膳已经是晚上,白云飞躺在他怀里已经动弹不得,无力怒骂:“你这混蛋,这算逼迫,这不是为君之道这是小人之举。”

    “在你面前,什么样的小人我都当得。”宠溺的吻了下他的额头,喊了传膳:“我叫人送进来,就不要起了,吃好了就休息,我陪你。”

    这边的甜蜜一整天,白华那边已经气得炸毛,各种发脾气:“那混蛋放咱鸽子,那混蛋竟然传话说今日有事明日再叙,看小爷明天不玩死他。”

    南宫酌看白华这般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顿时浑身汗毛倒立,无语凝咽。太危险了,惹怒白华可是各种危险迎面袭来。

    “好了好了,我带你出去玩,夜市可是有不少好吃的和好玩的。”南宫酌马上以物质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然这样下去白华会重演今早的惨状。

    “南宫酌,我想叫白大爷来陪我,很多问题要向他请教。”白华淡定的提出要求,夜市什么的都玩够了,白华想尽快达到目的。

    “他成是在陪父皇,因为今日他没回来。”南宫酌顶着那乞求的目光,狠心拒绝。

    白华盯着南宫酌看了好久,然后想起上次撞破两人滚g单而被当成坏孩子罚,仍心有余悸,咬了咬唇:“好,去夜市,要把好吃的好玩的都买来。”

    其实此时的白华已经很乖了,没有到那种胡搅蛮缠的程度,南宫酌至少现在没为难。

    “对了,可有河灯?”白华想起了古代常玩的就是河灯祈福,今天正好想放河灯来许愿,希望大哥早点醒。

    “有,不仅有河灯,还有烟花。”南宫酌叫人取披风来并带了散碎银两和银票,无论是买贵些的物件还是小摊上便宜货,都要慷慨解囊。

    “烟花开的最短暂,瞬间即逝,我不喜欢。”白华不喜欢留不住的东西,太美反倒不敢奢求。

    “那就不看烟花,放过河灯就去夜市。”许是看出了他眸间忧伤,南宫酌心痛了一下。

    自爱残妆晓镜中,环钗谩篸绿丝丛。

    须臾日射燕脂颊,一朵红苏旋欲融。

    山泉散漫绕阶流,万树桃花映小楼。

    闲读道书慵未起,水晶帘下看梳头。

    红罗著压逐时新,吉了花纱嫩麹尘。

    第一莫嫌材地弱,些些纰缦最宜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寻常百种花齐发,偏摘梨花与白人。

    今日江头两三树,可怜和叶度残春。

    南宫酌的一心相伴,并不祈求天长地久,只要他开心。默默地看着他恨缪九罭,没有爱何来恨,明白得很。陪着他思念不知何时会醒的子睿,没有爱,哪来如此依赖,南宫酌明白,即便一遍又一遍的说他们是属于亲情,可他们没有血脉之间的联系。

    白华,在你心里,我究竟是怎样的?既然不爱,为何在茫然无助时哭着喊我的名字?若是对我无意,何必对我的安排丝毫不反抗,明明你的性子便是会将别人的苦心一次次推翻的那种小混蛋。

    南宫酌陪着白华玩了半夜,乐滋滋的回来,南宫酌收到了宫里父皇的人传来的话,多了几分担忧。这样说来,白华成了许多人的眼中钉,后宫之中一波,朝堂之上一波,还有一个缪九罭虎视眈眈,虽然缪九罭会顾忌白华中毒的事,也不见的会忍让。

    “我倒希望,不管这里境况将会如何,你都去药谷,不要回头。”南宫酌轻抚白华的头,换来看傻瓜般的眼神。白华就是这种最煞风景的狼心狗肺,不会知道你为他操碎了心,甚至会把你的一颗心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

    “南宫酌,情海无涯,回头是岸。”白华淡淡的说了一句,明白自己不可能喜欢他,只是他的权势好利用。这个人很可能会登上皇位,才不要陷入那样的苦海。南宫酌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叫白华头疼,总是有那双情深款款的眼神看着,白华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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