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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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昀宿淡笑着将视线从她面上掠过,视若无睹的越过她走至了杜七七的面前,笑眯眯的问道:“我有一个好主意,你想不想听?”

    杜七七瞥了眼旁边一脸气愤的凝笑,复又回头提防的看着他,稍稍退后一步小心翼翼的反问道:“抢亲?”

    夜昀宿听罢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原本就有些犹豫不决的杜七七当即调头就走,夜昀宿却是不依,一个闪身拦住了她的去路:“抢亲也分两种的,你不想听听我的主意吗?”

    杜七七抬头狐疑的望着他,顺着他的意思问道:“比如?”

    “比如,一种是来硬的,但是这种强取豪夺的事,我向来不屑。”说到这里夜昀宿顿了顿,又是异常温柔的露出一抹笑意。

    杜七七顺口接道:“你都是威逼利诱。”

    闻言夜昀宿又是赞赏的望了她一眼,继续道:“我是个斯文人,自然只做斯文事。”

    “抢亲也叫斯文?”杜七七忍不住丢给他一记嫌弃的白眼,顿时觉得眼前的人已经无耻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你也可以不称其为‘抢亲’。”说罢还一副自认为很有道理的模样,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是抢亲是什么?”

    “诱拐世子出逃?”见杜七七露出嫌恶的模样,又接着道:“私奔?”

    杜七七直接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次睁开后才努力心平气和的道:“能不要这样每时每刻的拿人寻开心吗?”

    面前的人却好似没听到她这句话般,兀自将话题揭了过去,冲她勾了勾手指道:“将耳朵凑过来。”

    杜七七又小心的望了眼一旁生闷气的凝笑,再看看夜昀宿盈满笑意的眸中那一丝让人忍不住信任他的光彩,乖乖的凑了过去,夜昀宿便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交代了一番。

    旁边耳力向来敏锐的凝笑却是听不到半个字,只见杜七七脸色变了又变,心中更似被猫爪挠的一般揪心。

    正满心不悦的怒视着二人,夜昀宿则已直起身子,依旧笑容满面的看着一脸震惊的杜七七,问道:“记住了吗?”

    杜七七却只能机械的点了点头,似乎还未从方才的震撼中缓过神来,好一会儿才又急急地问:“若他问我原因和证据呢?”

    “别理他。”

    “那若他为此找上门来呢?”杜七七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但更多的仍然是惊讶。

    夜昀宿笑眯眯的答道:“那你就成功了一半。”

    杜七七一想,也对,但一想起要利用东篱已死去的娘亲,心里仍旧有些过意不去,不忍的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夜昀宿不再多话,只是不置可否的微微歪了下脑袋,一副“你已经信了又何须多问”的表情。

    确实,杜七七对于夜昀宿说的,完全相信,她不需要去追究为何他会知道那么多,因为在她看来,夜昀宿知道任何事情都是那样顺理成章,那样轻而易举,那样的胜券在握。

    “待他找上门来问我呢,我该如何回答?”

    “让他等。”

    “他若不信我呢?”

    “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他一定信。”

    “那你究竟将证据放在了何处,为何不能现在给我?”万一她招架不住也好将证据先给东篱看不是么?

    夜昀宿则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一针见血的戳到她痛处:“怕你心软,撑不到成亲那日。”

    杜七七张了张嘴,却只能作罢,因为她无力反驳,然而在一旁当空气的某人终于忍不下去了,愤愤道:“你们究竟在商讨何事,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隔墙有耳。”夜昀宿不以为然的一笑,走回她身边牵住了她的手:“走,我们回家。”

    “回家?”凝笑被突然的转变弄的一愣,接着又急急地回头望着杜七七道:“那七七呢,她一个人在这里行不行啊,诶你别拉我啊,我得去帮她!”

    “她不需要你。”夜昀宿头也不回的吐出五个字,伸手将她的脑袋掰过来,看向前方的路。

    “你们究竟计划了什么,为何不告诉我?!”那么近的距离都不让她听到,分明有鬼,就是想故意瞒着她,还说什么隔墙有耳!!

    “因为计划里没有你。”

    “!!!”凝笑气结,却仍旧不罢休的死命拽他胳膊:“我不管,回家后你得告诉我!”

    “好。”

    这么干脆的回答着实出乎凝笑的意料,不由狐疑的侧目向他的脸上看去,“我怀疑你在骗我。”

    夜昀宿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头也不回的“恩”了一声,答道:“是。”

    “”她就知道,就知道就知道!!!不告诉她,她自然能想办法知道!!!!

    夜昀宿微侧首,笑意盈盈的望了她一眼,瞧她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正在不停的碎碎念,只是更加愉悦的扬起了嘴角。

    千秋侯府外的杜七七正垂首思索着夜昀宿方才告诉她的消息,她所等的人却已出现在她面前,当她见到那双映入眼帘的金丝镶边的黑色靴子时,微微一愣,缓缓地抬起头来。

    东篱正面无表情的望着她,顺手举起手中的纸条,递到她面前问:“是你让我出来?”

    杜七七有些愣神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纸条,心道,定是夜昀宿干的好事,便也只能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其实在看清府外的人是杜七七时,东篱着实有些意外,他以为二人之间发生这么多事之后,她定然是不会再来主动找自己的,就像六年后的那次初见,她宁愿冲进大雨也不愿多见自己一面,这样一想,倒确实有些好奇的问道:“何事?”

    原本正忐忑不安的人一听他这般好言好语的开口,语气里未曾听到一丝丝的不耐,很是吃惊的凝视着他,一时竟失了语言。

    东篱被她看的不解,疑惑的“恩”了一声,眉头不自觉的微微蹙到一起。

    发觉他的不悦,杜七七才恍然记起正事,指了指不远处的茶楼道:“能坐下说吗?”

    面对杜七七的要求,东篱只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甚至率先往茶楼走了过去,这一点又让杜七七很是意外,为什么她竟感觉如今的东篱有些不一样了,后又一想,毕竟六年过去了,自己都成熟了许多,又何况是他?

    待二人坐定,东篱也不急着发问,毕竟他是真的寡言少语,再者,他方才已问过一遍,便也不愿多费其他的口舌,兀自品着茶,淡漠的望着楼下的人群和景色。

    杜七七则比之前更加踌躇不安起来,这样心平气和的与东篱坐在一道喝茶,就在昨天,还都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如今真的发生了实在有些难以消化,若不是还有正事要办,她真想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与他一起坐着,喝杯茶,哪怕是如普通朋友一般,她便也知足了。

    再度望了眼东篱坚毅而俊朗的侧脸,杜七七才鼓起勇气开口道:“你可知你母亲因何而死?”

    原本一脸平静的东篱,闻言不由的面色一沉,似乎总也舒展不开的剑眉又一次蹙到一处,回首冷冷的看着杜七七,漠然的反问:“与你何干?”

    “若我说她并非因病去世,而是遭人所害呢?”

    话音刚落,东篱的脸色顿时阴霾起来,墨般的瞳孔猛的一缩,死死的盯着杜七七,似乎要从她的脸上找出什么阴谋诡计一般,良久才低低的问道:“我为何信你?”

    杜七七闻言只是淡淡的一笑,心中却因东篱的眼神而心虚起来,低头望着捧在手中的茶杯答道:“你不妨回去问问你父亲,你母亲是不是送进宫里由太医诊治之后才去世的。”

    因为连沐香去世时,东篱尚且还在襁褓之中,刚满一岁,以至于对于母亲,他也是长大之后,才从东染那里得知,是因为他收下皇上所赐姬妾而怨恨致死,其中各种细节,父亲并不愿多说,如今听杜七七这般一说,心中也并不十分确定,只是狐疑的问道:“我都不曾知晓的事情,你又如何知道?”

    然而杜七七却是避而不答,只是颇显认真的抬起头说道:“你母亲是被人所害,这就是我今日要告诉你的事。”

    东篱的双眸不由微微的眯起,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但那副认真的模样竟叫他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沉默许久才面无表情的问道:“那依你之言,我母亲又是何人所害?”

    谁害的?这她也不知道,因为夜昀宿没有告诉她,所以杜七七很是听夜昀宿吩咐的直接站起来,放下一锭银子转身就走。

    东篱显然没有料到杜七七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以为她与自己说这些必然是有所图,但这般动作又是何意?

    并非病逝,却是遭人所害?东篱的脸色又沉寂许多,认真的分析着杜七七方才所说的那几句话,忽的抓住重点,起身便往府里赶回去。

    每日下朝后东染都会待在书房,替皇上批阅一些不大要紧的奏折,东篱进府便直奔那处而去,半路上却突然忆起,自己从未闯过自己父亲的书房,而偏偏两次都是因为杜七七,一想及此,竟莫名的露出一丝苦笑,脚步不停的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