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身份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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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节致命身份5

    李泽浩道:“你只顾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任我在外面替你着急替你担心,你始终看不见。偏偏一副无辜的样子,让我任何时候都为你心疼。”

    “你是哥哥啊,我知道你关心我,但不包括可以擅自调查我。从头到尾我都没有一刻把你当成哥哥以外的人,这还不够吗?”

    李泽浩随意的垂着手,手里的酒杯杯口倾斜,酒缓缓的流了一地。我低下头提起长裙避免裙子被打湿。

    李泽浩另一只手突然扶住我的后颈部,用力的将我拉近他,他的嘴唇压下。

    脑子里有片刻空白。无法思考,也做不出反应。直到他手滑的将玻璃杯掉到地上,玻璃碰上大理石地面,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才惊起心中的愤怒。用尽力气撞开他,手不听使唤的挥向他的脸,也啪的一声脆响。

    玻璃碎片铺满一地。一如我心中某种坚硬的东西,被他这个举动轻意打碎了,碎得想不起它完整时的样子。

    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仿佛只被阵风刮上脸,目光琐住我,只笑道:“哥哥会这样对妹妹吗?”

    我向后退了两步,全身还止不住在发抖。

    “sie,李泽浩,你们都在呀。”丽娟此时推开阳台的门,“咦,sie,你怎么哭了?”

    我哭了吗?抬起手,用手背一擦,果然湿的,冷风一吹,彻骨冰冷。我面向墙壁低头擦干眼泪。

    “李泽浩,是不是你欺负sie了?”丽娟道。

    李泽浩没有说话,把身上精致的三件式西装和领带整了整,便跨步走进大厅内,一副翩翩公子的气派。

    丽娟站在阳台门外,看看他,他只留下背影,又看看我,我紧紧的抱紧双臂,望着天空。天上的那颗冷清的圆月,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住,那乌云显得那么近,低低的笼罩在头顶,压迫着呼吸。快人快语的丽娟也沉默了。

    晚上回家,陈雨枫在客厅留了灯,他不在客厅内。

    刚刚受了寒,小腹受到刺激,到家才感觉到腹痛难忍。

    陈雨枫可能听到声响,从书房里出来,笑道:“你回来了,等你很久了。”

    我疼得冷汗直下,道:“有事待会说,我先洗个热水澡。”

    在热水里把四肢经络泡热了,肚子才没那么疼。洗完澡出来,陈雨枫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让我喝。

    “受寒了吧?之前都不痛的。”陈雨枫道。

    我一口喝下。

    陈雨枫拉起我双手,看着我的眼睛道:“昨天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吧?”

    我微笑点点头。

    他仿佛松了口气,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枚式样精巧的戒指亮了出来,戒指正中的镶了钻,在灯光照射下闪着璀璨的光芒。

    “这戒指我买很久了,就是五月份那天买的。”陈雨枫从盒子里取出戒指,拉起我的手,将指环戴上我的无名指。“很合适。”

    我伸出手,看那戒指戴在手上,看了一遍又一遍,简直百看不厌。

    “这戒指就当订婚。虽然伯父伯母都不在了,我还是想当面向他们承诺。至于彩礼上门这旧一套,我们两个人不用这么麻烦。你觉得呢?”陈雨枫说。

    “不用这么急吧?”我说。

    “急?我还没有直接带你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呢。”陈雨枫笑道。

    “嗯,我今天也想过了。我们两个人决定结婚,当然不存在家庭阻拦,但也没有祝福。我很想我们结婚的时候有长辈参加。”

    “我也希望我妈能够看到这一天,但她也不在了。”

    “你爸爸还在。”我说。

    陈雨枫脸色冷了下来。他捏着我的手,盯着那枚戒指道:“那个人根本算不上是我爸爸。你不用把他计算在内。”

    “天底下没有一个长辈不关心自己的儿子。就算你过去不和他来往,我们结婚以后你不愿意和他来往也可以,至少我们结婚的时候,请他参加也不可以吗?”

    “怎么这样麻烦?我们两个人安静的结婚幸福的过日子不就好了吗?”

    “你不能为我妥协一次吗?这对我很重要。”我说。

    “好吧,我们不要为不值得的人争了,这件事以后再说。你身体不舒服,先休息吧。”

    以温情开始以分歧结束。我在之前的房间睡下。心里百感交集,说不出的滋味。

    “伤心了?千依百顺的情郎也有不依你的时候?”心里的声音在静悄悄的房间里说道。

    我用被子捂住头,不理心里的声音。入眠后做了一个怪梦。梦里我和陈雨枫正举行婚礼。我幸福的穿着雪白婚纱,神圣的教堂内,宗教音乐吟唱歌颂,阳光从教堂的圆窗洒下,白色婚纱在阳光中白得闪耀,半空中有白鸽拍打翅膀,一切都唯美。和陈雨枫交换戒指之后,神父宣布我俩结为夫妻的时候,有人大声道:“我反对。”

    反对的人站在教堂入口,远远看去一道黑色身影向我们悠悠走来。他穿过花圃,走上红地毯,来到我们面前,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说:“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嫁给他呢?”

    宾客席中也有人走出来,道:“我一直很喜欢你你怎么能不理我的心意嫁给他呢?”

    陈雨枫站在我身边,一直给我坚强的依靠,他说:“我们彼此相爱,本该结为夫妻幸福到老。”

    他不理前来捣乱的人,深情的拥抱我,在上帝的见证下深深亲吻。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下分裂为两个。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我从我的身体里面走出来,所不同的时候她一身黑色婚纱。她面对宾客,站在台前,张开双臂慷慨激昂道:“从今以后,我才是陈雨枫的太太,唯一一个。”

    说完,她回到我体内,我的婚纱一点点由白变黑,白鸽快速的扑腾翅膀,一根羽毛从它身上掉落。羽毛在空中盘旋,飘荡,飞舞,缓缓落在红地毯上,羽毛刚接触红地毯,白色羽毛仿佛一滴墨汁,迅速渗透到红地毯里,以墨滴为中心整个红地毯变成深黑。阳光褪去,白鸽落在十字架上,落在耶稣的右臂,变为乌鸦。

    “哇哇”乌鸦发出不祥的鸣叫。

    我猛的惊醒,一身冷汗。从床上坐起,明显感觉到清晨的寒意。窗帘透出的暗暗的亮,天刚蒙蒙亮吗?穿上衣服去洗漱。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八点半了。看天色还以为最多五点。陈雨枫还是老习惯做好了早餐等我起床吃。他已上班去了。

    也不知要回到房间干什么,就不由自主的到房间里了。目光一瞥,就看到书桌上躺着一张四开的素描纸,纸上好像画着什么。我有预感,想接近又怕看到可怕的

    东西。脚却一步一步的接近了。

    走近一看,那张画,毛骨悚然。那素描纸上画的,正是我梦里的画面。教堂里,黑色地毯,黑色乌鸦,黑色婚纱,我在素描里的样子嘴角勾起,眼神邪气。我吓得后退几步,死死的盯着画中的我。她仿佛在向我挑衅。

    我咽下剧烈的心跳,握紧手心又松开,颤着手伸着那素描,她还在挑衅。我拿起画,折中撕开。直到撕成小片,再看不出原样,才把碎纸片丢到马桶里,拉水冲掉。

    我不能这么做,不能这样带着隐藏的凶险嫁给陈雨枫。我体内有黑暗物质,我必须设法消除。

    丽娟提过陪我去医院检查身体,我婉转的拒绝了。看到那张画后,我觉得不能再拖了。想叫丽娟陪我去医院,刚输入她的号码,又按下清除键。约了她,要怎么说?“娟啊,我的精神有问题,你陪我去医院看精神科吧?”这样?这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只有这样了。一个人,偷偷的去。

    医院大厅挂号的排起长龙。我前去咨询,提前预约了一个精神科的号。然后看医院平面图,找到精神科的门诊室。远不如其他疾病的门诊人满为患。在门诊前徘徊许久,落落寡欢的正要走,又看到路标指着心理咨询室,往上。

    犹豫着还是乘电梯上了一层,找到了那个标示的心理咨询室。依然无法鼓起勇气入内。

    如果去医院就坐实了自己是病态的。我是病态的,除了看医生,一定有别的法子。我一定能想到,说到底是我的隐藏的阴暗在作怪,它能由我引出,必能由我熄灭。

    丽娟在对待小动物的公益上做得不亦乐乎。隔了几天没见,她又打电话说有好事找我。她说的好事我实在怀疑,不过见面倒无妨。去后才知道她给我分派了任务。让我选一只宠物带回家。

    她照看的每一只宠物都那么可爱,要选一只有些为难,看到那只白耳朵黑猫后,我想,丽娟说它喜欢我,那就选它吧。

    我把白耳朵黑猫带回家。陈雨枫看到它非常惊喜,连问我从哪来的。我说丽娟送的。有洁癖的他不仅不怕这毛毛茸茸的小家伙,还把小猫抱在怀里,轻轻的摸它通体的黑色毛衣。

    “家里本来有一只猫了,现在真正的猫来了。它叫什么名字?”陈雨枫问。

    “不知道。我还没给它取名字。”我说。

    “唔,叫你什么好呢?你这只小黑猫。”陈雨枫语气温存,仿佛在和小孩说话。

    我笑道:“小黑猫?我还黑猫警长呢。”

    陈雨枫道:“好呀,那就叫警长。”

    自从我把警长抱回家,陈雨枫简直对它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