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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章 遭遇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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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心悦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清平山了,便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宁维诚说一下,但是这几日他似乎一直很忙,早上很早就出门,晚上很晚才回来,倘若不是晾衣台上还晒着他前一日换下来的衣服,她或许以为他一直没有回来过。

    这样的日子大约又持续了两天,她实在赖不住了,所以吃罢晚饭,洗涮完了之后就一直坐在客厅里等他,电视里播放着很枯燥的宫廷剧,她看了一会儿就坐在沙发上打盹,也不知在歪在那里睡了多久,只听到轻轻“咔嚓”的声响,她便惊醒过来,他臂弯里搭关黑色的风衣,风尘仆仆的站在玄关处换鞋子,她起身倒了杯热茶,待他走过来的时候,便伸手递给他,他接过来喝了一口,方说:“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找我有事?”她很少这样熬夜,若不是有事定不会坐在这里等他。

    “你饿不饿?”她看了眼壁钟,指针已然指向三点的方向。

    他本来在外面跟兄弟们吃了夜宵,这会儿也不觉得饿,但他忽然一个念转,笑着说:“有点饿。”

    “那我去给你热碗汤来!”说着就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工夫,就端着热汤出来,吹了吹才递给他。

    他觉得今晚的潘心悦有些异常,以前从来都是他事必躬亲的为她做这做那,而且也很享受为她所做的一切,可如今位置颠倒,倒真觉得有点不太习惯。

    他静静的喝着汤,等着她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他以为会跟高天桥的死有关,没想到她却说:“宁维诚,我可以搬走了吗?”言下之意是要结束现在的生活模式。

    他放下汤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淡然道:“不可以!”仅仅三个字,他却说得掷地有声,不容抗拒。

    潘心悦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答案,一时之间觉得有些可笑,她自己的自由凭什么由他说了算?

    “我已经好全了,没有理由再住下去!况且我要出去赚钱,好早点还你的两百万。”她指的是当初为了摆脱高天桥的纠缠,他帮她垫付的那两百万。

    原先气氛还算和气,但当宁维诚听到潘心悦这句话的时候,莫名的有股火气钻上来,他捏了捏手指的关节,手指关节骤然发出”咯咯“的响声,潘心悦知道他要发脾气的时候常常会有这样的动作。

    一时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心里正有些没底,却听到他说:“那好,居然你说明白了,我也不拐弯抹角,陪我五年,我给你自由,也不用你劳心劳力的到外面去赚钱!”

    “什么?”潘心悦像是听到惊天炸雷,犹觉不可思议,只好再确认一遍:“你说什么?”

    “你听得没错,就是这样!”这时候的宁维诚脸色已经十分难看,冷声重复道:“陪我五年,还你自由。”

    潘心悦沉默下来,她知道两百万对她现在来说的确是天文数字,如果真要偿还,也许需要她几辈子的时间也未必可以还清。

    “一定要这样吗?”即使回不到从前,但也不想是现在这样不堪。

    “你可以自由选择,要么是心甘情愿的乖乖待在这里,要么就履行契约。”意思再明显不过,无论如何是必须要待在这里了,除非他同意离开。

    “宁维诚,我们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纵使回不到从前那样,但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难堪?你如果真的很需要有个女人陪着,以你目前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你要不起呢?为什么要破坏我们曾经的那些过往?”契约?现在要维系他们在一起的东西原来只是一张契约?听到宁维诚的那些话,她忽然觉得有些心寒。

    “潘心悦,你给我闭嘴,你若还像之前那样老老实实的待着,我还是好生待你,你若再有什么妄念,别怪我不念旧情!”他说完便佛袖而去。

    等了一个晚上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这是潘心悦第一次认真的看清宁维诚不为人知的一面,她此时此刻深深的了解到,现在的宁维诚对她来说或许是个自己从未认识的陌生人。

    没过几日,清平山上便来了几个陌生的男子,身高体型都差不多,穿着一色的黑色西装戴着墨镜,日日夜夜轮翻值岗守在别墅的四周,潘心悦曾经试图着跟他们套进乎想从他们口中套出点什么话来,没想到他们却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除了说“不知道”外,半个字都不肯多说。

    潘心悦没想到宁维诚会对自己这样严防死守,觉得他大概是小题大作了。

    半夜的时候,潘心悦的肚子忽然绞痛难忍,头上直冒冷汗,实在忍不住了才打张嫂的电话,张嫂跑过来,看到她疼得脸色发青,上气不接下气,不知如何才好。

    因着之前宁维诚一再的交待无论任何事情都不可以下清平山,可是看到她这样疼,咬得嘴角都出了血,偏巧这会宁维诚又不在家,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她急得没办法,只好叫管家给宁维诚打电话,偏巧宁维诚的电话打不通,她左思右想才跟门外站岗的黑衣男子说了实情。

    两个黑衣人面面相觑,很显然也不知该如何应付这样的事情,过了半晌才给齐远征打电话,齐远征倒是来得快,看到潘心悦的情形的确是不容半点耽搁,便自作主张的开车将潘心悦送去了离清平山较近的医院。

    这会儿医院里并没有什么人,因此十分安静,忽然有这么几个人心急火燎的跑进来,立刻引起了护士站里的值班护士及个别科室医生的注意,齐远征也不以为意,只是着急着打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接潘心悦。

    潘心悦被送进了急诊室,在急诊室里待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医生才出来,告诉齐远征,潘心悦患了急性阑尾炎,刚刚做了切割手术,要住院观察几天。

    宁维诚的交待他不是不知道,只好跟医生周旋,说可不可以回家休养,医生说:“病人都还没有醒过来,不能挪动,况且即便是要回家,也必须等她醒来看情况,否则后果自负。

    这个“后果自负”倒是将了齐远征一军,他想了一会儿,方说:“那就等她醒来再看吧!”反正也不在乎这几个小时的时间,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彼时的宁维诚正在跟结义堂的佟文亮做最后的交涉,佟文亮一直想拉拢宁维诚来对抗宋襄南,因着宋襄南的势力太过宠大,已经将手伸到了福建区,意图显而易见,并不想给结义堂活路,结义堂并不想让自己打下来的江山供手让给别人,但是单打独斗很显然是没这个能力。

    所以结盟是最好的办法,也许佟文亮是真心的想结交宁维诚,可是宁维诚却并不想做佟文亮所谓的毒品生意,他清楚的知道,沾染上毒品,这一辈子恐怕就脱不开身了。

    佟文亮说:“宁老弟,你这是想把自己漂白?”他笑了笑说:“走上这条不归路,漂白谈何容易?”

    宁维诚的指间夹着一只香烟,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吐出来,语气淡然道:“漂白固然不易,但赚钱各人有各人的法子,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佟大哥,我还是原来那句话,贩毒走私,宁某不做。”

    “没想到宁老弟比骨头还硬!”佟文亮眼神犀利无比,但嘴角却是含着淡淡的笑意,给人的感觉十分阴森可怖。

    宁维诚闲适的坐在那里,将最后一点烟灰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站起来,散漫的说:“对不起了,佟大哥,这笔财宁某无福消受,请原谅!”

    佟文亮却并不答话,坐在那里,轻轻的用食指敲了敲茶几的桌面,过了半晌才说:“宁老弟,不要太着急拒绝,也许有一天,你会自动上门来找我。”

    “是吗?”宁维诚微眯着眼睛笑起来,“我希望请你喝酒吃饭的时候,你不要拂我的面子才好。”

    这时周家毅忽然闯进了房间,按理说,大佬会晤,下面的人应该都知道是要回避的,否则要按规矩进行处罚,可是这会儿周家毅顾不了这些,进来时候,神情极为紧张,这样看来,定然是有大事报告。

    佟文亮并不出声,只见周家毅伏在宁维诚耳边说了几句话,宁维诚的脸色忽然就沉了下来。

    佟文亮像是看出端倪,便问:“出事了?”

    宁维诚微眯着眼睛审视着佟文亮约有30秒,忽然淡然一笑,说:“没事!告辞了!”

    说着并不待佟文亮说什么,起身离开,车子一路上风掣云电的在高速上狂奔,宁维诚表面上看起来仍旧很淡定,可是他的指节却被他捏得“吱吱”作响,旁边的周家毅扭头看着他的脸,神色阴郁而沉着,他不敢作声,只是将车速从一百四十迈提到一百六十迈。他知道他心里定是急得不得了。

    潘心悦竟然出事了,在回清平山的途中遭遇伏击,而对方是谁却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