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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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漪笙,漪笙啊,这几年你去哪儿了?”

    岁月似乎并没有格外疼惜英萍,她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眉眼也不精神,只是瞧见了岑漪笙,双眸才格外亮起来,探着手,想去握一握岑漪笙的手。

    她伸长了手臂,岑漪笙却迟迟没有伸过手来。

    岑漪笙抿了抿唇,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背,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望着英萍朝她伸过来的手,一直僵在半空,她也有些于心不忍。

    慢吞吞的抬起手臂,她的手握住英萍的,勉强弯了弯唇盥。

    “萍姨。”

    英萍笑开来,脸仿佛也红润了些,她握紧岑漪笙的手,仔细询问,“快告诉萍姨,这两年你去哪儿了,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一直听说你已经挪回岑家祖宅了,可就是再也见不到了。”

    岑漪笙笑笑,并未作答泸。

    许是因为来自一旁灼热的目光,令她十分不自在。

    窝在椅子上的小家伙见母亲不再搭理他,有些没意思了,便在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一转身瞧见母亲和一个婆婆的手握在一起,便有些好奇的凑了过去。

    他伸长脑袋望了一会儿,遂搭上岑漪笙的手臂,想在母亲手臂上荡秋千,却因重将岑漪笙和英萍握住的手分了开来。

    岑漪笙吓了一跳,怕摔着儿子,忙把他抱进怀里。

    忽然冒出来的小人儿也令英萍吃了一惊,她指了指小家伙,疑道:“漪笙这孩子是”

    她抱了抱儿子,遂将他放到地上站好,拿眼示意他安分会儿,她牵住儿子的手,捋了捋耳旁的发,想着怎么开口说比较合适。

    “是你儿子?漪笙,你结婚了?”英萍猜测道。

    岑漪笙便点了点头。

    对此英萍仍是有些吃惊的,没想到这丫头不声不响的结了婚,竟还有了这么大的儿子,怎就这么突然呢,

    她瞧了一眼搀扶着自己的儿子他是否一早知道呢,为何只字不提。还是连他也是到了今天才晓得?

    顾子期注意到母亲疑惑的目光,他摇了摇头,并不打算开口。

    其实岑漪笙有没有结婚他的确不知道,看到她带着一个小男孩儿出现,他心里也是有些惊讶的。当初郁逸臣带走她,又过了那么久都没有她的消息,他几乎以为二人不会再有见面的可能。

    可偏偏命运还在下一盘好棋。

    怕英萍继续纠结于这个话题,岑漪笙开口将话题转开,关怀道:“萍姨身体又不舒服了吗,我瞧您神色没从前好。”

    闻言英萍叹了一声,不在意道:“老毛病了,不过是定时来医院瞧一瞧,拿些药。”

    “噢那您”

    “子期啊,你去拿药吧,我和漪笙聊一会儿。”英萍忽然对儿子下驱逐令,口吻不容拒绝。

    顾子期挑了挑眉,望了一眼从未把视线放在他身上的岑漪笙,点头应下。

    他走开没几步,驻足回头瞧了瞧。

    岑漪笙已扶着英萍坐下,两人面上都是浅浅的笑容,相处融洽。

    其实他注意到,岑漪笙在第一眼看到他们时,眼里是有惊惧的。说起话时,她故意看都不看他一眼,把他当做透明人一般,和三年前她刚回国时全然不一样。

    那天之后,他再也打听不到她的消息,唯有的两次是听田璃提起,在周睨那儿得知岑漪笙的户口已经迁回了本宅,却没有住回来。

    再则就是那场交通事故的官司。

    据闻岑漪笙出席二审,做了那人的辩护律师,并成功替那个人缩减了刑期。这也让他了解,岑漪笙在出庭后已经知道当时他的肇事案是假的。

    但她再没有出现过,或许就像她所说的,认为那个肇事案的阴谋和祖宅过继都是一场报复,她已接受。

    报复?

    如果真是报复,这报复也未免太过轻了。

    顾子期自嘲一笑,英萍在,他也无法开口,终究她是回来了,无论是报复还是旁的,终有的是机会和时间了。

    英萍和岑漪笙许久不见,聊得也久了些,她估摸着郁逸臣也快要来接他们了,小家伙又不肯打针,也只好等着郁逸臣来了再去。

    怕再聊下去,顾子期就要回来了,她随便找了个由头,撇下英萍一人坐着。

    不知是为什么,她竟对顾子期有些心悸。

    她抱紧儿子,到医院门诊大厅的长凳坐下。

    方才给郁逸臣发了短信,他就快到了。

    她等的无聊,儿子又央着她唱歌听,她只好闭着唇哼着些没调的音符,还左右瞧着怕别人听见似的。

    何谓冤家路窄,大抵就是她这样的。

    本就是为了躲顾子期,没想到他也跑到了门诊大厅了,岑漪笙忙扭过去,和怀里的儿子大眼瞪小眼。

    但对方早就瞧见了她,径直走了过来。

    余光瞥见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近,岑漪笙有些坐立不安。渐渐的她身子微微颤起来,这种惧怕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究竟是为什么。

    怀里的小家伙左顾右盼的,全然不懂母亲的异样,一双溜溜大眼一直往一处瞧着。

    “爸爸~”

    小家伙乍的出声,伸出两条肉嘟嘟的手臂。

    岑漪笙吓得一个激灵,她猛地抬起头,却见郁逸臣从大门走了进来,瞬间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他

    她瞪了怀里的儿子一眼,“怎么还换称呼了?”

    “三个字好多哦。”小家伙嘟嘴。

    郁逸臣已走近,从岑漪笙怀里抱过小家伙,亲昵的亲了亲。他转了转眼珠,望向几步之距的顾子期。

    只差这么几步,他就能靠近岑漪笙。

    幸好,他来的及时。

    顾子期的脸沉了沉,他听到了男孩儿的呼喊,这个孩子居然是郁逸臣的?他们竟然会走到了一块儿。

    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曾经还算得旧时的好友,一朝为了个女人翻脸,竟成了永远的对手吗。

    “顾少,好久不见。”郁逸臣礼貌性的朝他点了点头,打着招呼。

    顾子期难得的弯了弯唇角,也微微点了点头。末了,他拿眼望了望背对他的岑漪笙,故意问道:“郁少何时做了丈夫和父亲,悄无声息的,顾某都未来得及喝上一杯喜酒,来日定补上。”

    岑漪笙的脸色并不好看,郁逸臣也了然,他腾出手拍了拍岑漪笙的肩,将儿子重新交回到她怀抱里。

    “你和儿子去车里等我吧。”他从怀兜里掏出钥匙,递给岑漪笙。

    岑漪笙接过钥匙,有些担忧的望着他,迟迟没有挪开步子。

    回以一个安心的眼神,他推了推她的背,让她快些离开。

    待岑漪笙走远,郁逸臣的表情也不似方才友善,他冷眼望着顾子期,说话也是半点不客气,“顾大少何必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喜酒,郁某断不会麻烦顾大少来补一杯的。”

    顾子期也冷了脸,他是一万个没想到,这几年,竟是郁逸臣一直守着岑漪笙,口风藏的那样紧,叫他一丁点儿都打听不到。

    “郁逸臣,你确定你了解岑漪笙吗?这样一心扑在她身上,真是眼如盲人。”

    “会后悔的,也只有你这样小肚鸡肠的男人,为了些小事耿耿于怀,你还算是个男人?”

    双方交锋,话锋犀利。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气势高昂,谁都不肯弱下去一分一毫。这场景,和三年前的那场大雨里的情景,甚是想象。

    那个时候,他们也是如此。

    郁逸臣不愿与他再有过多言语,他伸手揉了揉额,道:“顾子期,我和她现在生活的很好,烦请你远离我们。之前种种,你们早已两清了,别再伤她,否则——就是顾氏要和郁氏集团过不去。”

    他说罢,摆了摆手,转身快步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顾子期忽然有些烦躁。郁逸臣把岑漪笙看得很重要,甚至都牵扯到了两个集团的对立,实在是

    先前他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忽然跑来对他说回心转意,他一点儿都不信。多年后重逢,她变了许多,真心悔过,说心里其实一直有他,只是自个儿没发觉,想重头来过,他险些就信了。

    不过是一个真相,她转身就嫁了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还生一个儿子。

    亏得他竟然相信她一再的胡话,爱?如果这就是她所说的爱,那这爱未免也太容易变质,令人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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