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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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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冯嘉树,没事吧?和打架了?”杜珵珵有些担心地看着这个神情异样的少年。

    冯嘉树只是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抬起下巴重重地哼了一声,一脸傲慢地说:“没事!能有什么事?”

    “还说没事!”杜珵珵也知道他嘴硬,没有拆穿他。

    没想到冯嘉树却撇撇嘴,“还不是因为!”

    杜珵珵莫名其妙:“因为?因为什么?可没有打!”看着他眼睛上两个黑眼圈,又轻笑起来。

    冯嘉树恼羞成怒地红了脸低吼:“养什么不好,偏偏养只狗,还是一条喜欢乱咬的恶狗!”

    “什么时候养狗了?”杜珵珵更是茫然,觉得冯嘉树迁怒。

    冯嘉树又哼了一声,对周围凶道:“看什么看!”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去坐好,脸色阴沉的厉害。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这样的亏,从来都是他去欺负别,这一次居然被欺负到头上了。

    他一定会报复回去的!

    想到这里,他又恨铁不成钢地回头瞪了杜珵珵一眼:“怎么就这么笨?”嘴里还嘀嘀咕咕,“以为很聪明呢,其实最笨的就是,傻乎乎的相信,以后就知道对有多好”巴拉巴拉。

    杜珵珵看他生气之后习惯性地自言自语,满头黑线。

    她走到他面前坐下,关心地看着他:“哎,真没事吧?一个念叨什么呢?”神情难得对他温柔。

    冯嘉树平时和她斗嘴完全没压力,但她一用这样的眼神表情看他,他脸立刻就涨的通红,所有不满和碎碎念都被吞到肚子里,很酷地木着脸面无表情地来一句:“没什么。”便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没什么脸这么红?”她以为他想到什么事不好意思说,也就不再问,只是诧异他这难得安静的模样。

    实际上冯嘉树学校气是相当高的,他和杜珵珵一样,也是学校的活跃分子,又是个争强好胜的,什么小学生奥数比赛,象棋比赛,心算比赛,只要他也学的,就一定要争个第一,一双丹凤眼眼角上挑,总是一副桀骜不训的样子,让难生好感。

    尤其是小时候,不仅老师都不大喜欢冯嘉树,就连班里同学也都怕他敬他多过喜欢他,这两年他大了些,越发显得傲慢,只不知是不是他脸张开了,班里女生开窍的多了,喜欢他的反而多了起来,加上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们都喜欢看童话书c青春偶像剧之类,他这性格就是偶像剧中明晃晃的别扭性格,使他学校气大增。

    回家之后,杜衡和老太太都不,杜若被她妈妈接走,家里只有她和老爷子。

    老爷子一个拿着个象棋自己和自己下,杜珵珵走过去道:“爷爷,和下吧?”

    老爷子高兴地将棋盘重新码好,“来,坐。”

    一老一小坐那里下棋,老爷子又问她一些学校里发生的事,她只捡有趣的事情说了,晚上作业做完,一个回房间睡觉,昨天晚上还不是那么好睡,今天晚上独自睡觉已经没有那么困难,自己关灯,自己和自己道晚安,安安静静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杜衡依然会过来看她,脸上表情越发的沉默,眼里像是酝酿了什么。

    自从察觉到自己心意,他对她的占有欲越强,生怕有一天她会喜欢上别,会离开他。

    只要想到有这种可能,他就忍不住绝望。

    然而他分析了自己所能拥有的东西,最后不得不绝望的发现,他除了是杜成义的养子之外,依然一无所有,他一直都是当年的那个一无所有的小乞丐。

    杜成义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一无所有的小乞丐?他势必要为珵珵选上一个门当户对的,疼宠她万分的,比如冯嘉树。

    这个认知让他如跌地狱,惶恐不安。

    他轻轻弯下~身子,将她环怀中,额头贴她额上,心中又回了些暖意,“珵珵,珵珵”

    他无声地低唤着她,一声一声,没有唤醒熟睡的杜珵珵,却仿佛唤醒了他内心的执念。

    他唯一感受到的温暖全部来自她,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源,让他如何再愿意身处黑暗?

    之前不是没有过男孩子给珵珵写过情书,但只是被他警告一番,也没有被他放眼里,可冯嘉树不一样,不说他的品相貌,还有和珵珵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关系,让他真正感到危机的是他背后家世。

    家世,这个词如同一座大山压这个乞儿出身的他身上,压得他的世界一片黑暗。

    杜珵珵感受到身上的重量,有些不自地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却看到最脆弱时候的杜衡。

    她迷蒙着双眼,嗓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哥哥,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往床里面去了点,拍了拍床边,“躺着,压着难受。”

    杜衡闻言更紧地抱着她,她颈脖边蹭了蹭,侧身躺她旁边,杜珵珵顺手用被子将他盖住,他则往被窝里更深入了些,将她整个都搂怀里,像小时候一样。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抱过她了,小时候他惧怕黑暗,长期流浪给他带来的恐惧和不安让夜不能寐,每天晚上必要睡她的身边才能暂时摆脱噩梦的困扰,即使这么多年,他依然经常梦见他被掳去,折断腿,趴路上行乞,而她背影远去的情景。

    许是和青春期躁动,他抱着她只觉浑身燥热,心底的邪念如同洪水一般冲出了闸口,他将脸埋她颈间,将心底最惶恐不安的一面彻底暴露她面前,不断地问她:“珵珵,会不会离开哥哥?珵珵,会不会有天不要了?”

    他如同一条随时可能被主遗弃的忠犬一般,不安而受伤地寻求主的承诺,这样的杜衡让杜珵珵心里又酸又涩又心疼,知道他是又想起小时候的经历,小手环住他的肩膀,如同小时候那样越过他的肩,轻轻拍着他的背,“不会不会,珵珵永远都疼,乖,不怕不怕。”

    杜衡心情蓦然就好了起来,唇角上扬,但他依然将脸埋她的洁白的颈脖间,闻着她身上独属于她的馨香,装作很脆弱的样子,低声道:“珵珵,唱首歌给听好不好?就唱《摇篮曲》。”

    杜珵珵对于杜衡这么大了还要唱《摇篮曲》感到有些窘,但想到他经常睡不安稳,小时候一直都是唱摇篮曲哄他入睡的,倒也没有多想,一边打了个哈欠,一边很自然地拍着他的背,低声浅唱:

    “睡吧,睡吧,亲爱地宝贝,珵珵地双手,轻轻拍着

    睡吧,睡吧,亲爱地宝贝,珵珵地双手,永远保护”

    虽然被杜衡紧紧地抱着,她还是唱着唱着,声音就低了下去,呼吸平稳,睡颜安然。

    杜衡却像着了魔一样看着她,只觉得随着她一声声浅唱,越发地沉沦下去,再也不愿离开。

    他就这么抱着她,睡到了天亮。

    杜家二老每天早上都会带着小音箱到外面唱戏锻炼身体,起的很早,杜衡也起的很早,他刚一出门,就见到老爷子老太太也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他下了一跳。

    “昨天晚上珵珵房间睡的?”老太太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他:“的老天,这是作了什么孽哦,那是妹妹啊!”

    老太太的声音又尖又锐,简直像魔音穿耳一般,撕破清静的早晨。

    杜衡担忧地看了房间里的杜珵珵一眼,连忙将她房门给关了起来,朝老太太淡定解释道:“奶奶,是来看看珵珵。”

    “大清早的六点多,来看她?什么时候不好看现来看她?骗鬼哦!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养不熟的白眼狼,她才十二岁啊,就们就”老太太伸出食指,哆哆嗦嗦地指着他。

    老爷子听出她话外之音,勃然大怒地一巴掌拍她手上,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胡说什么东西?这话是能瞎编排的?他们兄妹两个一起长大,早上去看一下珵珵怎么了?说不定是有东西落珵珵房间呢?这话是乱说的?”

    老太太被老爷子大怒之下拍的这一下,疼的立刻就火了,嗓门打开:“怎么乱说了?他们能做还不能说了?哪里说错了说?当他们还小啊?都这么大的小伙子小丫头了,还睡一起,他们不晓得丑,还晓得丑,外面的不知道还以为乱伦呢!谁家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老爷子听了恨不得把这嘴上没把门,臭的像马桶上擦过嘴的老婆娘嘴巴都给撕了,怎么什么都敢乱说,这大清早的起来就找事!

    杜衡因是昨晚回来就直接来到杜珵珵房间,澡也没洗,衣服也没换没脱,昨天穿的什么,早上醒来还穿的什么,校服上还有些皱褶。

    老太太的话让他眉间都打了疙瘩,脸色也冷了下来,语气还是淡淡的道:“奶奶,您误会了,是来叫珵珵起床,和一起去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