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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1.chapter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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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博衍到底是谁的孩子?”裴谦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扔在了桌上。

    弦歌犹豫了片刻,走了过去。

    那些照片看得弦歌头皮发麻。

    可颂幼稚园亲子活动时的照片,她带着可颂去游乐场c去商场的照片应有尽有。

    “博衍是我母亲名义上的儿子,我作为姐姐,陪在他身边,没什么奇怪的吧。”

    “姐姐?”裴谦冷哼,将手里的文件摊在弦歌面前。

    那是可颂的住院登记,亲缘关系那一栏,母子二字,分外刺眼。

    裴谦起身,走到弦歌身边,问。

    “闻博衍,究竟是谁的孩子?”

    他的声音,冷冽骇人。

    几乎将弦歌冻住。

    “那个画家结婚两个月不到就死了,你可别告诉我,一个癌症晚期患者,还有本事能让你怀上他的孩子,或者你在他死之前,还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

    愤怒让弦歌浑身颤抖。

    谁骂她水/性/杨/花都可以,唯独裴谦不行。

    弦歌转身,扬起了手掌。

    她的手腕,被裴谦牢牢地抓在掌心。

    她的眼睛蓄满了泪水,却半分不肯落下。

    这样的倔强,让裴谦怒火高涨。

    “还是你想告诉我,你怀着我孩子,嫁给了别的男人!”

    他大声吼道。

    第21章

    裴谦眼睛里泛着冰冷而凶狠的光,像一头发怒的狼。

    弦歌不明白他生气的原因。

    是因为她的背叛吗?

    那他的愤怒,未免也来得太迟了一些

    而且,愤怒算什么?

    她经历过绝望。

    弦歌望着他,笑得悲怆,凄凉,“你说的没错,我是带着你的孩子跟别的男人结了婚,可那个孩子,早就没有了,不知道是七个月,还是六个月,反正,她都没来得及看这世界一眼裴先生,这答案,你满意了吗?”

    裴谦蓦地放开了手。

    弦歌往后一退,撞到了桌子上。

    六年前,也是这么一撞,那个孩子,那个弦歌活下去的希望,就那么没了

    那时,安德森刚去世,宋雅意不知道从哪儿听到风声,赶到了美国。

    闻家同那母女早断了来往,却因为弦歌丧夫,又怀着孩子,情绪低落,才留下了她。

    谁也没想到,她会对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动手更何况,那孩子名义上的父亲,还是安德森。

    可能,宋雅意根本就不在乎孩子是谁的吧。

    宋雅意将有关裴谦订婚的报纸放到弦歌书桌上,抽屉里,还放了好几张裴谦跟女明星的亲密照。

    果不其然,弦歌看到后,情绪失控。

    宋雅意听到声响,跑进书房,弦歌同她发生了激烈地争执,拉扯中,滑倒的宋雅意不慎推了弦歌一把

    送到医院时,弦歌就不再哭闹了。

    作为一个母亲,她能感受得到孩子的生命在她体内里,一点一点抽离,消失。

    当时,弦歌是什么心情呢?

    是绝望。

    就像母亲在她怀里逐渐停止呼吸,就像她看着裴谦,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

    所有,她曾珍视的,全都离她而去了。

    只剩下了她一个。

    出院后,弦歌把自己锁在在那间小小地粉色地婴儿房间里整整两天两夜。之后的她,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只剩躯壳。

    直到兰彦出现。

    “裴先生,博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母子的生活。”

    弦歌转身离开。

    裴谦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就能原谅我吗?”弦歌吸了一口气,反问。

    “所以,你当年他妈的到底为什么要退婚?”裴谦一掌拍在办公桌上,电脑,水杯,都在发抖。

    他青筋凸起。

    周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弦歌咬着嘴唇。

    这么多年,裴谦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像他这样骄傲的男人,要他跟女人纠缠自己被甩了的原因,大概会比杀了他还要令他难受吧

    裴谦转身,死死地抓住弦歌双肩。

    “你就那么厌倦我吗?厌倦到连个孩子都不能忍?那也是我的孩子!”是他做梦都想要的,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

    而如今,她告诉他,那个孩子曾经存在,却又没了。

    看着他狂躁地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弦歌只觉得悲从中来。

    “如果你想,外面多的是女人排着队给你生。”

    “闻弦歌,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难道不是吗?赵如夏,宋雅意,你玩过的女人难道比我少?”

    混帐话裴谦一句都不想再听,他抓着弦歌猛地一转身,将人狠狠地推倒,抵在办公桌边,一手掐住弦歌下巴,强悍地亲了下去。

    他的气息,糊了弦歌一脸。

    弦歌双手打他,毫无作用,拼命地躲避着他的亲吻,大骂禽兽,裴谦就像聋了一般,充耳不闻。弦歌抬腿,猛地一踢,被裴谦灵巧的让开,并顺势脱掉她锋利的高跟鞋,再分开长腿,将她身体牢牢压住。

    “裴谦,你这是强/奸,我会告你的。”

    “随便。”裴谦单手握住弦歌双手,又补充了一句,“这是我的办公室。”

    抽屉里的遥控,被他抽空翻了出来,办公室里所有的窗户,缓缓关闭,门也锁住了。

    确定不会有人叨扰之后,裴谦一口咬住弦歌柔软的脖颈一侧。

    这一口,丝毫没有怜惜。

    他恨,恨她无情无义,也恨自己,恨自己,怎么都忘不了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坚硬牙齿带来的疼痛感,让弦歌浑身一颤。

    她不想屈服,可无能为力。

    裴谦伸手,扯下她头上碍眼的黑纱,扔进垃圾桶。

    他吻上她的唇,执拗地想要撬开她的牙齿,可她的牙关绷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手顺着她起伏的妖娆曲线渐渐往下。

    厚重的黑色丝绸长裙被撩起,层层叠叠地堆在他的手臂之上。

    “不要,裴谦啊”

    一声娇吟,牙关失守。

    裴谦长驱直入。

    灵活地舌头,还有,色/情的手指。

    温暖的包覆,将他带入天堂。

    此刻,裴谦真想告诉她,他不要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如果裴家一定要有继承人,只会是她生的,她的身体,太让他着迷,太让他疯狂了

    他不确定对着其他女人,他还能硬得起来。

    ‘啪’地一声。

    茶杯,文件,笔,被裴谦悉数扫下桌,凌乱地掉了一地。

    裴谦退出唇舌,抱着弦歌,平稳地放到办公桌上。

    “裴谦,你是不是有病,那么多女人你不找,为什么非得强迫我?”弦歌啐了一句。

    “你紧。”

    裴谦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弦歌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他脸上,他不生气,他插在她双腿之间的身体,用力一顶,并随身,将她压倒。

    弦歌一声闷哼。

    “别压抑,你也想要的。”裴谦退出作乱的手指,伸到弦歌唇边,同他的脸一起。

    淫/靡地味道萦绕在弦歌鼻间。

    “变态!”

    “越变态你越喜欢,不是吗?”裴谦边说着,边动手,撕开了她对襟的黑色礼服,像剥鸡蛋一般,露出她雪白地肌肤。

    不知轻重的吻,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烙印。

    最后,弦歌放弃了挣扎,裴谦放开了她的手。

    他的侵犯,一点一点往下,丰满的胸部,细软的腰肢,最后,他的手掌按在了她神秘诱人的双跨之间。

    裙子被再度撩起。

    弦歌冷静了下来,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头顶华丽的欧式吊灯。

    裴谦要亲她。

    她说,“裴谦,对不起,我没能保住孩子。”

    裴谦抬头。

    弦歌眼神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保不住她,我没用,是我没用。”

    弦歌抬头,然后,重重地砸在橡木桌面上。

    裴谦慌了,不假思索地拿手去垫,骂了一句,“发什么疯?”

    可弦歌仿佛魔怔了一般,还是一下一下地,机械般,重重地砸着后脑勺。

    “弦歌,宋弦歌,你给我醒醒。”

    弦歌什么都听不到,只重复着动作。

    脑袋砸在裴谦掌心,裴谦知道她有多用力

    渐渐地,愤怒悄悄变成了满满地心痛。

    第十下,裴谦终于忍不住,将弦歌紧紧搂入怀里。

    空荡而安静的办公室里,听不到一丝旁的声响。细细的抽泣声,慢慢从裴谦胸口漾开,听起来,是那样的可怜,那样的无助,她说,她没有保住孩子?

    裴谦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好。

    人就是这样,你过得越好,我越恨你。

    可你过得不好,我又会心疼。

    裴谦将弦歌从办公桌上小心地抱了起来,走到沙发边,一同坐下。弦歌抵着他胸口,一直在抽泣,裴谦蹙眉,并不想承认自己此刻其实有些手足无措。

    “别哭了。”

    她跟没听到一样。

    裴谦叹了口气,有些内疚地替拉好被他撕开的衣服。衣服的扣子已经被扯坏,不知道绷到了哪里,还好她腰间系着一根宽腰带,合拢双襟,扣上腰带,倒也无碍。

    鞋,却掉在了办公桌边。

    裴谦要起身,弦歌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鸟,缩到他怀里,瑟瑟发抖。

    “我不走。”他说。

    他伸手抚摸着她头顶,像小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