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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章 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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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马车,看见唐谦在府门口等着我,心里不由得一暖,连跑带跳的下去。

    “小心!”唐谦边说边到了我边上。

    “没事儿。”我挽着唐谦的胳膊,“你不会从半夜等到了现在吧?”

    唐谦笑笑没回答,我知道肯定是这样。

    “没我什么事,”我对唐谦道,“只是皇帝和皇后有些矛盾罢了,诺,好像普通人家一样,爹娘吵嘴,立刻把孩子叫过去。”说着说着我自己笑了。

    “没事就好,我们担心了半天,”唐谦道,“连环和萱姨也非要等,她们两个,一个小,一个身体不好,哪能让她们等,被我连哄带威胁的弄进去了。”

    “辛苦你们了。”

    “王妃,早。”

    我猛的停住,抬起头,笑容止住,“萧怡。”

    她眼圈泛黑,一看也是一夜没有休息。

    “晋王没事。”我淡淡道,不想过多说明。

    她低头下,明显的松了口气,片刻之后,她扬着下巴望着我,丝毫不忌讳边上的唐谦,“我要得到他的心。”

    “那是你的事情,”我再次挽上唐谦,“不必对我汇报。”说完便走开。

    我低着头,天越来越亮,空气中带着浓浓的露水味,再过阵子可能就没有了,那时候,还没有掉的草木叶子上,便会有白色的霜。我面对萧怡的时候,能够表现得若无其事,离开她,心慢慢的沉重。一直以来,我同杨广刻意的保持距离,甚至刻意的让他厌恶我,是希望自己会对他可以没有丝毫的感情,因为,这份感情,我注定承受不起。

    我预知了太多关于他的命运,看过了太多诋毁他的文字,还有一点,他那三宫六院无数的美人佳丽,都是来自未来的我所不能容忍的。其实又岂止是因为来自未来,一个要强的女子,贪爱的女子无论在什么时代都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有着别的女人,无论是身体的背叛,还是心灵的背叛。独孤后,就是明证。我的这个婆婆再次向我彰显了一个温柔的悍女人形象,可以失去,不可以分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不错,我以为自己不会爱上他,可是到底因为什么,从来没有动心过的我,却在这个陌生的时代爱上了那么一个人呢?他脾气并不好,甚至虚伪,阴险;甚至他看我,也是不好的我们,都并不了解对方。

    是因为,他偶尔的一丝脆弱让我心疼?还是因为他偶尔对我的孩子气让我想要宠溺,更或者,是他那双漆黑深湛的眼睛在看着我的时候是那么的专注?是他在我面前和在旁的人面前不同的坏脾气?还是我手放到胸前,在最贴身的位置,暖暖的,我隔着衣服攥住,仅仅一条链子,便俘虏了我的心?

    不,我叹口气,不能给那个人我的心,否则我万劫不复。可是,我能保住我的心吗?

    我推开门,屋里已经被收拾整齐,我坐到床上,唐谦静静地给我倒杯茶。

    茶水的热气折腾着,袅袅挪挪,如果是在我的时代,我或者敢去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因为我有家可以回。可是在这里,我能吗?输了,我将血本无归,生不如死。那种烈性的女子不是我,我

    一声叹息,两点清泪,入茶,淡淡涟漪,旋即不见。

    这种矛盾,我是否真能控制?

    “玉儿,”杨广推开门,来到我屋,我茶杯不禁一抖。

    “怎么了你?”他问道。

    “有点冷,”我笑道,站起身,“外面黑漆漆的,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我这儿了。”

    他脱下披风,连环要接过去,我对她摇了摇手,然后自己接了过来,“连环,下去吧,有事我在叫你。”

    待的连环下去,我把杨广的披风放在椅子上,然后递过去茶杯,“冷不冷?”我道,“握着茶杯很暖和,茶还烫的呢。”侧身,我坐在他旁边。

    他低头,伸手覆盖住了我手上,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竟然不敢抬头看他。他手很暖,热热的。

    “看你手冰的,这屋子很冷吗,你穿的也不少。”

    “我怕冷。”我讷讷道。

    “过来。”他命令道。

    我抬头看着他,迷惑。

    他把茶杯从我手中抽出去,然后放在桌子上,继而把我的手裹在他的手心里,“坐在我腿上。”

    我脸色通红,“不成!”

    他皱眉,一脸不悦,然后猛地拽我的手,我惊呼一声,跌倒在他怀里,“你就不能听话!”他斥道,“跟我唱反调那么好玩儿?”

    “我哪有”我闷闷。

    “从第一次见面你就那样。”他冷哼,下巴在我的头顶上,说话的时候一动一动,怪痒的。

    我忍不住噗哧笑了,“都是你挑衅。”

    杨广不屑的哼一声。

    我掰着手指道,“第一次,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抓我头发,打我,欺负我,蹂躏我;第二次,你推我下水,想害死我;第三次,你上门耀武扬威,作威作福;新婚之夜,你欺骗我,冷落我;在并州,你身边一群女人的无视我,践踏我;回来之后,你”我猛地住口,脸上又开始发红。

    “回来怎么样?”他问道。

    “回来”我随口糊弄,“总之你一直在欺负我。”

    他轻笑,趴在我耳边道,“回来之后我跟你嗯?”

    我挣扎着要起身,这个人就不能有几分钟正经。

    “你给我坐下!”他箍住我身体,不悦道,“你是我的妻子,做都做过,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恼羞成怒,瞪着他,“不要脸。”

    他眯着眼睛看着我,笑道,“随便你说吧,我本来就蹂躏你践踏你的,你还没习惯?”

    人至贱则无敌,我偷偷腹诽了句,但不敢说出口。

    “你想什么呢?”他沉下脸来。

    拜托,我心里想的难道你也能听见不成?

    “看你样子就知道你没想好事。”

    我笑眯眯的,我很阿q的已经战胜了他,你说呀,再说你也不知道我心里怎么骂你的。

    杨广看着我笑笑,一把把我拥入怀里。

    “玉儿,你得意的样子最可爱。”他轻轻道,让我心跳加速。忽然间就发现自己腾空了,我低呼一声,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

    “杨广”我声音虚弱,有些胆怯的望着他。

    “从我第一次看见你,你就老是在我面前特别得意特别得意的样子。”

    “我没有,”我辩解道,“我一向很低调的嘛”

    “瞎说,你得意的很,还喜欢教训我,让我每次牙都痒痒,我早就发誓一定要报复你一辈子。”

    “怎么报复?”我望着他的眼睛,那么好看的深邃。

    他低声笑,胸膛一起一伏,我感受着那种共鸣,浑身燥热。

    “我就让你得意不起来,你怎么能得意我就怎么压制你。”

    “太恶毒了吧”我喃喃的不服气道。

    他又笑,“可惜,还是管不住你,不超过三句话,你就要跟我对着来。”

    “这是因为正邪不两立,”我舒服得趴在床上,戳着他胸口道,“你是妖,我是仙,自然是泾渭分明,不能共存。”

    他攥住我手指,哑声道,“别乱动。”

    我抽不出手指,噌近了一点,对着他的胳膊就咬上一口,得意的看着他,“怕了吧?”

    “玉儿,”他突然把头埋在我颈窝喃喃道,“是你引诱我”

    我想翻身推开他,但是却如何推得开,他身体滚烫,左手扣住我的手,右手则顺着我的肩开始往下游移,到胸,到腰,小腹,轻轻地继续往下,这一次没有喝酒,我清晰的感觉的他的指尖的碰触,让我说不出的酥麻。

    “我没有”我试图分辩,却发现声音出来更像是一种呻吟。罢了罢了,我心里模糊的叹息着,我如何自持,不是不想,实不能也。

    迷迷糊糊的,感觉一只手在我身体上下游移着,我右手迅速的下去抓住了那只手,侧个身,扎到他怀中,想继续睡。

    杨广低低的笑,胸膛起伏着,让我皱起眉,“我求求你了,让我再睡会儿吧”我闭着眼睛梦呓一般的渴求。

    “不成,我不答应,”他侧过身,顺势又把我半压在身下,我仍然坚持着不肯睁眼,双手抱住他不让他动。

    “你是在表示你想要吗?”他在我耳边笑道。

    “再睡一小会儿,一小小会儿”我箍住他,喃喃的。

    杨广半晌没有声音,我挣扎着睁开眼,有丝睡意的望着他道,“怎么了?”

    “睡吧。”他把我的头揽在胸口处,“昨天晚上累着你了”

    我一下子脸色绯红,困意全消,全身僵硬。

    “怎么了,玉儿?”

    “没有”我胡乱答道,“天还没有亮,你怎么这么早就醒”

    “这还早,我每天起得都比这个早。”

    “起那么早做什么?”说几句话,我清醒了些。

    “很多事是找时间的做的,否则每天的时间哪来得及做那么多事情?”他懒洋洋的道,“睡吧玉儿,今天陪着你,我不早起了。”

    “不要,”我莫名的忧心忡忡,“别耽误你正事,是不是昨天”

    “不用你操心,”他吻着我额头,“难道你质疑你男人的能力?”

    我打掉他又开始乱动的手,“乱说,太子大哥昨天白天没有为难你吧?高大人呢?”

    杨广有些不屑的笑笑,“他是自作孽,为难我什么?”

    我喟叹,“太子大哥居然能说出那种话来,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那有什么奇怪的,”杨广道,“母后跟大哥的感情因为大嫂和云昭训一直有些芥蒂,只不过,母后依然疼大哥,可是大哥居然为了这个恨上嫡亲母后,荒唐,他以己度人,生怕母后也想对他不利,居然能趁此机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就算高大人一心想帮着这个太子,恐怕也只是扶不起的阿斗。”

    我抱着杨广,暖暖的,呆了一会,道,“太子大哥也着实看轻了父皇对母后的感情,这么说或者不好,但是区区一个美貌的年轻女子,怎么会动摇父皇母后几十年的相濡以沫,父皇一气之下居然能自己跑出宫,都没有发怒的苛责母后,废后我怕父皇一辈子都不会这么想呢。太子大哥那么说,唉,何止母后,恐怕父皇都会胆战心惊。”

    “还是我的玉儿聪明。”他在我的额头噌来噌去。

    “别噌,好痒。”我往他怀里躲,转移他注意,“你开始调查沈南新了吗?”

    “嗯,”果然杨广缓缓抬头道,“我昨天晚上就以派柳言去查。”

    “这么急?”我惊讶。

    “那是,”他敲下我的头,“这种事情已早不宜迟,若是晚了,对方会做防范,打得就是个时间差。”

    “好疼,”我揉得额头,“你怎么知道沈南新会防范?他又不知道我们是谁。”

    “才说你聪明,”他笑,“不过可能这种男人之间的感觉你不懂。”

    “反正我是小女人喽。”我狠狠的拧他后背,他后背光滑细腻,结实有力,让我身为女人都要嫉妒。

    “你挑衅?”他低头咬着我的耳朵。

    “缴枪不杀,优待俘虏。”我立刻举白旗。

    “柳言有了线索一定会来告诉我的。”

    “你很信任柳言?”

    “什么叫信任?”他卷着我的头发玩,“就事论事而已。玉儿,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头发,又黑又亮,看这就让人想抓一把。”随手他就用力一扯。

    我瞪着他,这个人真让人说不出话来形容。

    “唉”我一声叹息,又低下头去。

    “怎么了玉儿?”

    “我在想”我呆呆的,“我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哎哟!”

    他又是一扯我的头发,“让你瞎说,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有什么不知道的?”

    我心里有点迷惘,我们说的不是一个问题,可我不会表达自己的,也可能是不敢表达。如果幸福是短暂的,就让我短暂的拥有着吧,即便只有一个晚上,一个月,一年。不求知心,不求了解,不求分担痛苦哀愁,只要此刻能分享这一分甜蜜,一分快乐,足矣。

    更多的,我不敢奢望。

    原来,我看轻了自己的勇气,我藏在他胸口偷偷笑,来吧,爱一场,其余的,苦也随他,乐也随他。

    “王妃,什么事情这么高兴?”连环一边帮我梳妆一边好奇道。

    我这么藏不住心事吗?我瞪着镜子里面,哪里看着都跟往常一样啊?“连环,你那只眼睛就看我现在格外高兴了呢?”我不解。

    “谁都看得出,”萱姨笑,“连环别再跟王妃闹了,没大没小。”

    “谁都看得出?”我惊讶。

    “哎呀不闹就是了,”连环抿嘴一笑,偷偷低头在我耳边小声道,“这几天王爷夜夜来此,上朝才走,谁不知道我们的玉王妃高兴什么呀?”

    我脸腾的烧起来了,不习惯跟人讨论这些个问题,又没法子,自己在那儿连咳嗽带左顾右盼的。

    “王妃?你着凉了?”连环故作担忧的把脸凑近了我面前,我恼羞成怒,拧着她的腰,低喊,“你这个坏丫头,坏丫头,最坏的坏丫头!”

    “饶命饶命,饶了奴婢吧!”连环尖声笑着讨饶,萱姨,唐谦都跟着笑了起来。一时间,虽值初冬,屋子里却春光明媚,笑语不断。我心里暖暖的,只觉得人生从来没有如此的开怀过,所有的会让我伤心的伤身的事情,统统暂时性的失忆。

    “玉儿。”窗外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一下的跳起来,向门跑去,到了门口,忽然转回头又看看,连环笑弯了腰,我皱皱鼻子,笑开了。

    “杨广,”我在阳光下笑着跑向他,到他面前猛的停下,望着那张我牢牢记在心上的面孔,“杨广。”

    “怎么了?”他皱下眉,问道。

    我低着头笑,忽然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头抵在他的胸膛上,“杨广。”

    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嗯?”

    忽然我又胆怯的要命,只是仍然忍不住笑,“杨广。”

    “傻瓜。”他敲了下我的头顶,笑道,“傻玉儿。”

    我舒服的继续抱住他,才不管他说什么,安逸的靠在他胸口,“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记得你最近说是会很忙碌?”

    他拥着我,两个人走向后花园,那里面的亭子是我们最喜欢呆的地方。

    “想我的玉儿。”他下巴又在我的头顶上磕了几下。

    我掐他的腰,自己忍不住又笑,最后靠在他身边坐下喃喃的叹息道,“我真的很幸福,从没有体会过的幸福。”

    “这么简单就可以了?”杨广把玩着我的辫子,闲闲道,“你没有别的什么要求吗?”

    “没有。”我干脆的道。

    杨广抬起我的下巴,静静的望着我,我毫不躲闪,同他四目相对,“玉儿,”半晌他轻轻道,有些迷惑,“为什么很多时候我发现我好像不认识你一样。”

    “不认识哪里?”我微笑,“眉毛,眼睛,下巴,鼻子,还是胳膊,腿?”

    “你这个小无赖,”他缓缓低下头,叹息着,覆盖住我的唇,“我什么时候才能少喜欢你一点?”

    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深深的吻着,良久,才分开,头抵着头,问道,“为什么你要少喜欢我?”

    他声音沙哑,“因为喜欢你似乎很危险。”

    我轻笑,“杨广,我才知道,原来你也有害怕的。”

    他抚摸着我的脸颊,“我真的不解,似乎有什么不对。”

    “你想得太多了,说明你是个坏蛋,”我笑。或者,我有些期盼的想,他喜欢我,比我想象的还多一点,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患得患失,他没有过经验,自然觉得有些困惑。而我我是出离了那种患得患失,是的,我不奢求得,也就没有恐惧失。求你,再对我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再对我多几句真心话,再多一点点在意,再多一点点害怕。

    “你说,”我站起身,满地的找落叶,“人能够永远这么幸福吗?”

    “为什么不能?”他随口道。

    我笑笑,知道他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不多纠缠,“来,我们玩个游戏。”我把一把树叶交给他。

    “做什么?”

    “笨蛋,”我挑了一片树叶,“拔根儿。就是这样,你也像我一样,找一个最粗的树叶的根儿,我们这样交叉的缠住,然后用力,谁的断了谁就输了耶,我赢了!”我欢呼。

    他刚刚明白是怎么回事,“继续。”他命令道。

    我笑嘻嘻的,“谁跟你玩,我完胜,不玩了!”

    “不成!”他把那一把树叶又都塞到我手上,“你,挑一根,继续。”

    “就不,”我抖掉一身他扔过来的树叶,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手里的树叶,“送你了,这是代表胜利者的我送你的礼物,这可是代表胜利的!”

    他拿过树叶,放进怀里,不再同我争,“希望我的玉儿说的乃是吉言。”

    “怎么?”我一呆。

    他一把把我又抓进怀里,“快要对陈用兵了。”

    “这么快!”我身子一抖,心里空落落的,“你会做什么?”说着双手紧紧抱住他,似乎就要从我面前消失一般。

    “还没有定”他安慰般的轻轻拍拍我,“以前的玉儿镇定理智,最聪黠,怎么忽然现在变的又喜又忧的,让人不放心。”

    我不理会他,继续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你会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他回答,“平陈的方针父皇计划九年了,九年的卧薪尝胆,如今北方已经基本扫平威胁,一举荡平南方,统一天下的日子就快到了,玉儿,我只告诉过你我的梦想,我想亲手统一这纷乱了三天年的天下,梦想在即,我真的激动而又紧张。”

    我能感受到他渐渐加快的心跳,以及越来越兴奋的声音,这个男人的梦想,是王图霸业——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我会变成以前让你放心的玉儿,”我凝望着他那张充满信心而俊美的脸,允诺道,“不会让你有任何的担心,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傻瓜,”他又拽我头发,笑道,“我要保护你,让你安稳幸福,不用你担心不用你做任何事。”

    “是是是,”我轻轻道,贪婪的望着他,“我什么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