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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屡遭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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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气为刃,达到了上乘御气之境的寒凌凝视着四周,冰封前一刻仍被杀气充斥着的冰室,此时却是一片寂静,墨霨不知去哪了,甬道的冰墙不见了,室底的石门也打开了,石门后也有一间冰室,是里室,在寒凌被冰封的这段时间,应该发生了某些事。

    黄纱轻挥,萦绕着寒凌的气刃消散于空中,飘舞的秀发与黄纱也散落下来,虽不知自己到底被冰封了多久,也不知室内到底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既然石门打开了,那自然是要进去看一看。

    越过石门,寒凌明显感到一阵清凉的寒气涌来,虽说里室与外部冰室相连,但里室却给寒凌一种奇妙的舒适感,让她格外心怡。

    里室上方冰锥悬挂,四周的冰面上错落着不少冰晶,室中有座三层阶梯的平台,平台足有半个里室那么大,而在平台上面的,则是一副石棺。

    看着简陋的里室,寒凌心中不禁一阵哀叹:唉~看来这室中的也没什么东西,害我还差点为此丢了小命伴随着目光在石棺上的停止,寒凌心中燃起了希望之火,但愿这石棺可以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寒凌走到石棺旁,看着眼前的石棺,不禁吃了一惊,石棺上不但数寸厚的寒冰覆盖着,而且寒冰和石棺竟是与整座里室相连,更有可能是和整座山体相连!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有破冰器具,也难以将石棺打开,更别说妄想徒手开棺了。

    这么一来,寒凌心中的希望之火再次被熄灭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出,一种无常的愤懑亦随之而出,自己辛辛苦苦与墨霨相斗,在生死边缘徘徊,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这座空荡荡的里室和一副根本无法打开的石棺?自己从来没有面临过今天这样的险境,也从来没有过徒劳无功的盗陵经历,寒凌感到了前所未有失落愤懑,或许是这两种经历成了她的逆鳞,亦或许是与墨霨交手后的愤怒仍未消失,总之心中的愤怒不断涌出化成强大的灵力,寒凌已被冲昏了头脑

    突然,里室中涌起强大灵气,灵气游走寒凌全身脉络,汇聚于双掌之间,四周的寒气亦被聚引而来,磅礴的气势打破了里室的宁静。

    当寒凌双掌灵气与四周涌至的寒气混为一体时,寒凌立即以惊雷之速击向石棺,即使知道要打开石棺乃是无稽之谈,但寒凌却仍要强行一试,至少为了发泄一下内心的愤怒。

    在寒凌双掌间浑厚的灵气与石棺相触之时,只见一道灵气从棺中散开,石棺上便现出数条将石棺锁紧的灵气锁链,锁链共交于石棺上出现的一把灵力锁。灵力锁蕴藏着极为强大浑厚的灵力,锁链深入冰地与整个山体相连,兼具天地之威压,彻底形成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禁锁之势。

    攻势受到了灵力锁的阻挠,但寒凌并没有因此而止住攻势,反而不断凝聚更多的灵气去与灵力锁相抗。

    里室内顿时狂风骤涌,山体也开始摇晃不定,室顶冰锥亦摇摇欲坠,整座里室一时间似乎要塌陷一般,但即使如此,灵力锁的封禁之势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动摇。

    不知为何,越与灵力锁抗衡,寒凌内心的愤怒就越为强大,现在,竟将全身灵气都聚到了双掌,并将胸前灵玉所凝聚的灵气全数抽出,亦汇至掌间。

    灵玉所蕴藏的灵气,足比寒凌全身灵气还多几倍,由此一来,寒凌接下来的一击,可比先前要强上不知多少倍,足具撼天动地之威,之前的泄愤之意发展到现在,似乎已成了生死搏斗,不把石棺打开誓不罢休一样。

    惊人的灵力触动了石棺的灵力锁,室顶顿时降下一道寒光注入锁中,击起一道灵气环将寒凌强行逼退。

    退至里室门口,寒凌停了下来,双眸中的愤怒平息了不少,她意识到自己无谓的冲动是毫无意义的。

    石棺上的灵力锁和与山体相连的锁链在灵气的涌动下泛出寒光,片刻后便消失不见,里室恢复了之前的宁静,依旧怡人的冰景,依旧让人感到安适。

    再次环视里室冰景,室顶冰锥棱角分明,并没有断缺,冰壁透彻光滑,没有丝毫裂痕,这不禁让寒凌为之一惊,在自己全力一击的威力下,连山体都摇晃不定,但这里室却完好无损,犹如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正在寒凌疑惑不解时,一点寒光从她眼前闪过,寒凌立即追望过去,室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不少在空中游弋的清寒光点,像是萤火虫一样。

    此时,一点寒光向寒凌飘来,落在了她的指尖。

    寒凌将光点放到眼前仔细端看着,没想到竟是人形的四翼小精灵,微小的身躯满溢着一种令人感到温和的灵气。

    虽说寒凌从未见过这种精灵,也没有听说过关于它们的传闻,但不知为何对这些小精灵有着一种喜爱之情,或许是感受不到精灵们的敌意和它们总是在自己身旁飞来飞去让自己感到亲切的缘故吧。

    寒凌再次走到石棺旁,看着周围飞来飞去的青光,此时的心情和方才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不单是心情,就连刚才全力一击,耗尽全身灵气而产生的倦意也莫名的消失了。

    凭着空中的小精灵散发出来的幽光,寒凌注意到了石棺后方冰壁上的刻字:

    自古乱世画伊人,浮云翩跹叹夙颜。

    碎云渊醉惜红泪,碧落黄泉冰凝香。

    阅览完冰壁上的诗后,寒凌心中默然生出丝丝伤感和怜惜:这首诗是为一名女子而写的,从伊人c夙颜和红泪这些字来看,想必这名女子定是艳绝群芳,该不会就是躺在这棺中的人吧

    寒凌看向石棺,心中又再次起疑:如若棺中真躺着诗中所提之人,那必定在布置此冰室的心中占极为重要的地位,再加上室外又有像墨霨这样强的灵体守护,室内又有强大的灵锁封印,足见布置者对女子的爱护,但为何却要以石棺相葬?凭借这冰室的气温,造冰棺来葬,尸体亦可永不腐朽,而且还可常见棺中之人的模样,但石棺就

    身为侠盗的寒凌,向来对陵墓一类神秘的东西都有超于常人的好奇心,再加上这里可是自己经过一番生死拼搏才来到的,虽说简陋,但也正因其简陋而使寒凌对石棺更加充满好奇,一首委婉凄美的诗章,更让寒凌想要见识下棺中伊人的绝色,“定要一睹棺中之人”的念头在寒凌心中深深扎根。

    在里室游走一番后,寒凌再次欣赏了下冰壁上的诗章,无奈地摇了摇头,朝石门走去,而此时,四周的精灵都聚集到了室口,挡住了寒凌的去路。

    “你们这是干什么?”寒凌不解,问道。

    只见精灵又一起飞到了里室右侧,在冰壁上摆成一扇门,“你们是想我去哪里么?”

    精灵在冰壁处蹿动一番,冰壁开始向前方移动,一条暗道出现在寒凌面前。

    咦!这怎么会有条密道?寒凌不禁一惊,以自己多年的盗陵经验,没什么暗道会是自己无法察觉的,但这次,自己怎么就会没发现这里的暗道呢?莫不是这才是通向冰室藏宝处的真正道路?莫名其妙的猜测在寒凌脑海中浮现。

    寒凌走到暗道口,向甬道内看了下,四周皆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该不该进去呢?

    正当寒凌思索时,冰壁忽然向后方关闭,寒凌来不及跳回里室,只好迈入甬道。随着冰壁的闭合,暗道随之一振,刚迈入甬道的寒凌还未站得住脚,便一个踉跄朝前方摔去,谁知前方竟是坡度相当大的滑坡,寒凌更本来不及反应,直接摔在了滑坡上,顺势滑了下去。

    正当寒凌打算停住滑动来应对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幽暗的光点,这让寒凌心中有了另外的打算。

    在寒凌滑到光点处时,寒凌脚尖轻点地面,轻轻一跃,便从甬道跃出。

    皎洁的明月高挂在正空,茂盛的翠竹在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腾跃到半空中的寒凌衣襟飘舞,窈窕的身姿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诱人。

    落入林中,寒凌抬头仰望明月,“想不到巳时入洞,现在出来却已是亥时”话虽如此,但事实上寒凌已在洞中度过了一天,她是昨天入洞的,只是她自己没有察觉到而已

    “不过回去的路”寒凌望了下四周,“该往哪儿走才对算了,还是先出来竹林再找人问下吧。”

    找人问下,看来她早就忘了自己入洞的原因,也可能完全忽视了某人的存在

    顺着竹林的小道一直往前走,寒凌来到一座峭崖旁,峭崖直指长空,一位素衣苍发的老者正背对着寒凌,卧坐在峭崖峰上。

    寒凌来到峭崖旁,恭敬地弯腰问道:“老前辈,在下寒凌,为”话至一半,寒凌忽然想起自己是为了找云潇而入洞的,但现在却

    见寒凌迟迟不作声,老者缓缓地站了起来,转身回道:“在下北冥惊鸿”当老者看到后方时,寒凌早已不知去哪了。北冥惊鸿,应该就是那家伙的外公了,今天不小心上了人家外孙,至今又下落不明,要是被刚才那老人家知道,以不晓得会有什么后果此时的寒凌正在竹林中踏着竹枝逃离,在用灵气感觉到后方没人更来后,寒凌才放缓了脚步,送了口气:虽不知那老人家会不会武功,但人家毕竟也是一谷之主,我初来此处,人生路不熟,还是少生事端为妙。待明日我再去寻下那荆云潇的下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他真有什么意外,那我也难辞其咎总之在没找到那家伙的下落前,还是不要和这谷中的人相见为好。

    想着想着,寒凌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另一个出口,纵身一跃,寒凌再次从竹林中出来,可眼前的景色却令她颇为一惊,直至长空的峭崖,素以苍发的老者正背对着自己卧坐于峭崖峰上

    寒凌往后退了几步,立即跃回林中,在竹枝间翔跃,暗自思索:莫不是我刚才在竹林兜了一圈,但我的方向感应该没这么差吧

    正在疑惑中的寒凌不知不觉又来到了竹林的出口,一跃而出。

    寂静的夜景,素以苍发的老者背对着寒凌卧坐于峭崖峰上,

    寒凌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惊慌,但她并没有犹豫,纵身一跃,再次进入竹林之中。

    不能再分心了,这次就直接往前走,我就不信还会去到同一个地方。为了避免方向的错位,寒凌从竹枝上跳了下来,灵敏迅捷的身影在翠竹间穿过,笔直的朝前方奔去,竹林的出口再次出现在寒凌眼前,寒凌踏步一跃,再次从竹林中出来,而眼前的景色依旧,峭崖与老者。

    顿时间,寒凌感到危机四伏,随着恐惧涌上心头,寒凌马上退回林中,但这次她并没有再一味的前行,而是在确定四周没有人跟来后停下了脚步,在林中开始静思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诺大的林子难道就只有一个出口了?或者说,这是一个可以将我不断引向同一条路的密阵!想到这里,寒凌开始观察四周,除了一些嫰笋和翠竹外,便在也没有其他东西了,这么一来,寒凌再次陷入了沉思:这片竹林不但兼具土c木两行,而且拥有坤c坎c艮c巽四卦。若巽为主阵,则需风引,风夹于息中,会显杀气,而这四周如此安宁,不像是巽阵;若是艮阵,则需山碇,碇为山石,有山势之泰然,而这林中并不具有如此浑厚的泰势;若是坎阵,则需水兕,水于地面,则聚水蕴,四周应是相当湿润接下来只剩坤卦,坤土相连,阵斗为辰石,蕴于地底,不易察觉,而木行可以翠心为阵斗,翠心育于林中,而此处绿竹繁密,翠心亦不知会于何处

    想着想着,寒凌不禁一阵哀叹,到底该如何是好没办法,毕竟来到这后,寒凌所遇到的一切都另她匪夷所思,不是伤神就是苦脑,而这次也不例外。

    思索片刻后,寒凌用力一蹬,踏着竹枝朝上方跃去。

    无论这阵法再怎么奇妙,只要到了林子上空,一切便可一目了然,我就不信,这样还离不开这片鬼林子!寒凌不禁为自己的机灵聪慧而感到沾沾自喜,但她,还是太小看这片竹林了。

    寒凌在竹枝上踏翔了一会儿,但仍没有到达竹林上空,寒凌顿时感到似乎有些不对劲,朝下方望了一下,自己离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远,但再朝上方望了下,自己离竹林顶端的距离竟没有丝毫缩减。

    看来这个密阵的确不简单,这竹林根本就无法到达顶端寒凌停下了腾跃,向后一蹬,从如今数丈高的竹枝上落向地面,但在她离开竹枝的一瞬,离地数丈高的距离瞬间缩到不足一丈!寒凌大惊,若以数丈高跳落的高度准备落向从这一丈的高度出落下,那必定会伤及脚骨。

    只见寒凌在离地面不足两尺之高时,凌空来了个迅捷的后翻,随后脚尖踮地,顺利地回到了地面。

    再次仰望上空,竹林高不过两丈,为何会无法到达顶端?方才脚下怎会出现了数丈高的距离?而落地时又怎会缩成了一丈?自己出了冰室后怎么就摊上了这种事情寒凌无奈地哀叹着,而就在此时,林中忽然涌起飓风,凌冽的狂风刮寒凌难以睁开双眼,然正当寒凌打算御气抵挡狂风时,狂风又莫名地停了下来。

    寒凌睁开了双眼,方才的竹林竟已转移到了自己的后方,而此时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景色,就是先前的那番景色,直指长空的峭崖,在月光的照映下,一位素以苍发的老者在峭崖峰上,但这次并不是卧坐,而是直立的站着,任长风浮动着苍发,素白的长袍亦随风而动。

    这次寒凌不再选择逃避,因为她知道自己迟早都是要面对,而且今晚如果不和老者见上一面看来自己可能也离不开这里,不过从这仙风道骨的老者身上,寒凌隐约感到了一种温馨的亲切感,这让她自己也想和老者相谈一番。

    “在下北冥惊鸿,乃此漠河谷主,姑娘方才所闯,乃是道友栎容所布的笋花幻阵,普天之下,可洞察其中玄机者寥若晨星,老朽奉劝姑娘莫要白费心机。”话音未落,谷主便以转身望向寒凌。

    看着转身过来的谷主,寒凌内心猛地一阵翻涌,嘴角开始不断颤动,泪水也按耐不住夺眶而出,“叔叔!”“叔叔!叔叔!”寒凌一边哭着,一边朝谷主奔去,随后一头栽到谷主怀中。

    谷主未来得及反应,差点就被寒凌撞到,险些从峭崖处掉下去。

    “叔叔,叔叔想死月儿了,月儿就知道叔叔没死呜呜,呜呜”

    谷主一脸茫然,连发生了什么事都还不知道,但见到寒凌如此失声大哭,也只好卧坐回峭崖上,默默地缓抚着寒凌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小姑娘别哭,没事了,没事了。”但寒凌并没有理会谷主的安慰,依旧这样大哭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寒凌才停止了哭泣,在谷主的怀中缓缓的睡着了,她太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朦胧中,寒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娇滴滴地懒道:“叔叔,现在什么时辰了,月儿还想再睡一会儿”

    听到寒凌醒来后的话,谷主无奈地摇了摇头,祥和地回道:“现在是子时三刻。”

    “哦。”“子时三刻?”寒凌从谷主怀中懒懒地爬了起来,“叔叔,月儿睡了多久啊?”

    “嗯不多不少,足足一日。”谷主温和地笑道,而这个回答却让寒凌大吃一惊,足足一日!自己竟睡了足足一日!这怎么可能,而且寒凌看向谷主,这意味着谷主的姿势也保持了足足十二个时辰

    顿时,寒凌心中感到有种怪怪的歉意,憨憨地笑道:“不好意思,叔叔,月儿不小心睡过头了,嘻嘻。”

    略带娇气的声音让谷主倍感喜爱,“没事,小姑娘,老朽还不至于老到那种程度,呵呵。只是啊,小姑娘,老朽并非你口中的叔叔,老朽这也是第一次见你,”谷主伸手为寒凌擦去脸上的两行泪迹,“哭多了可就不好看了,小姑娘,呵呵呵呵。”

    谷主的声音让寒凌感到了久违的亲切与温暖,但也让寒凌感到诧异,虽说谷主双鬓斑白,但容貌确是和天悬一模一样,除了脸上多了几道皱纹和苍发外

    “老朽只是此河谷谷主,北冥惊鸿。”

    “怎么可能?你明明和叔叔长得一模一样”寒凌似乎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因为一切都像极了,虽然有些不同之处,但这些不同之处却反而大大的提高了谷主是寒凌叔叔的可能性,毕竟寒凌的叔叔绝对不可能和以前一样。

    “人有相似,天下之大,若有一两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亦为常事,虽说老朽少出河谷,但对武林江湖动荡还是颇有了解,可至于小姑娘你口中的叔叔”谷主捋了下白须,开始思索这武林中是否有过这么一号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物。

    “叔叔是天下第一侠盗,姓盖,名天悬,字望然。武功天下第一,无人能及,劫富济贫”寒凌望回谷主,“不就是叔叔你么?叔叔难道失忆了么?”

    “非也,非也,老朽活了大半辈子,对以前的事都记得相当清楚,又何来失忆一说?至于小姑娘你口中的天下第一侠盗,老朽却是有听说过此人,不过此人并不叫盖天悬,也不是天下第一武者”谷主再次捋了下长须,问道:“小姑娘,你是哪里人?”

    这么一来,寒凌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这里的天下第一侠盗竟不是自己的叔叔,那么就是说,这里可能根本就不是自己以前的那个地方,难道是远疆,还是其他非中原地区

    一时间千头万绪,寒凌来不及去理清,只好先隐瞒一下,待自己弄清楚一切后再行事。

    见寒凌迟迟未答,谷主再次开口道:“不说也无妨,老朽亦不会强求,只是”谷主顿了下,“只是小姑娘你以后的路,可不是那么好走,要慎重选择啊!”

    “老爷爷此话怎讲?”寒凌改口问道。

    “呵呵,看命算卦,老朽倒是略懂一二,不过天机不可泄露。”谷主转头望向峭崖的长空,“来,小姑娘,和老朽一起欣赏下这美丽的星夜吧,今晚的夜景可是每年只有两回可见啊。”

    寒凌抬起头,望向长空,眼前的夜景却是令她一阵兴叹,皎洁的圆月,漫天的繁星,密密麻麻,交错想布,寒凌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好好去欣赏过这些美丽的夜景了。

    寒凌以前很喜欢一人仰望长空静静地思索,特别是在夜里,只是自从那一件事后就很少有心情去欣赏夜景静思了,而如今,再次重温以前的喜好,无限的心事涌上心头,在寒凌脑海中一幕一幕地回放着

    就这样,寒凌和谷主一直静静地坐在峭崖欣赏着这幽美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