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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0章 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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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栩正要说起事情的缘由,忽地却听门口有侍从前来禀告。

    “大人,康王爷驾到,如今已过了前门。”来人回禀。

    说话间,就听到有人高声笑道:“哎呦,这是正在升堂呢?本王正好来瞧瞧热闹啊。”

    话音未落,就见康王袖子一甩,出现在了门口。

    傅云泽皱了皱眉,站起身来,向着门口走了两步:“五皇叔怎么来了?”

    顾瑾言跟凤栖梧两个在后面跟着行礼。

    康王笑道:“总听人说你这儿热闹,先前在宫内,圣上又说你近来在办案,众人传的沸沸扬扬,不知真假,故而叫我亲自过来看看究竟。回去好跟他老人家宣扬宣扬。”说了这句,忽地看见地上的何栩,又见身上带血,便道:“这是怎么了,动了刑了?”

    康王似乎不想给旁人说话的机会,看向傅云泽道:“我听闻你要审的是误入军机处的那个陆家小子,怎么又乱搅到这人身上了?他不是演武场误伤了胡校尉致死的那个郎官,案子不是要结了的么?”

    因先前何栩都要认了,偏这会儿康王到来,一番搅扰,傅云泽生恐节外生枝,便对康王道:“皇叔有所不知,这几个案子是互有牵连的。”说罢,便请康王落座。

    康王入座,瘪了瘪嘴,道:“分明是隔了多少天的两个案子,怎么又有牵连?”

    说着,便扫了一眼侍立旁侧的顾瑾言跟凤栖梧,笑道:“竟然大理寺卿也在,难得难得,你小子有本事啊不过这军中的事,怎么牵连了大理寺?”

    凤栖梧道:“回康王爷,下官是因查兵部赵主事遇刺一案,追查到何郎官身上,便一同随审。”

    顾瑾言立在一旁,看上去瘦瘦小小的,气质却和凤栖梧同出一彻。

    康王爷笑道:“这小子是你们大理寺的新人?瞧着倒是面熟,却不知是哪位呀?”

    凤栖梧弯了弯腰,笑道:“王爷慧眼,大理寺之前倒也颇想纳顾公子为新员,只是世子抢先一步说来,倒是下官无能了。”

    康王爷不由得仔细将顾瑾言打量了一番,笑道:“哈哈哈哈,我记得了,你不是顾家小子吗?你大哥还没回京,你就被云泽这小子坑过去了?”

    顾瑾言垂着头,并不说话。一来是不知如何回答,而来则是因为自己着实不喜欢康王爷。

    前世,这位康王爷就没做过什么好事。再加上当初自己无奈被抬入凤府,有一半原因都跟这位康王爷有关,顾瑾言的面上便不自觉得带出了一份抗拒。

    傅云泽见顾瑾言这般模样,心里百转千回了一番。

    虽说顾瑾言性子怪异,却从不会对陌生人这般冷漠,更何况对方还是权位在身之人,但又不能当下问个原由,只得凑上前去,将顾瑾言微微拉到自己身边,说道:“皇叔可别吓着他了,这人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若被皇叔这般一说,跑了去,我找谁说理去?”

    康王“啊啊”了两声,便也不再闲聊,只道:“罢了罢了,还是先问案吧。何郎官是吧?你且快些细说端倪,不得有任何隐瞒。”

    谁知这何栩听康王口风不对,复握紧双拳,把刚才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只低头默然。

    康王挑眉,瞥向傅云泽,道:“如何他竟不言语?”

    傅云泽却也明白,若他此刻用刑,事后康王还不知要如何添油加醋,兴许会说他是严刑拷打才令人“屈打成招”。

    傅云泽便冷哼道:“何栩,这样首尾两端的事,亏得你做出来。”

    康王却笑道:“其实本王乃是为了军机处的事来的,旁的事倒也不急。不如请军机处涉案之人出来过堂?”

    傅云泽不觉扫了顾瑾言一眼,见她脸色还算平静,便命人带陆思明出来。

    片刻后,陆思明带到。

    见这许多人在堂上,陆思明不免有些诧异,又看何栩跪在旁边,因一直想不通他先前的话,几乎忍不住要上前质问,只是对上顾瑾言的眼神,才生生按捺住了。

    昨日把陆思明带回司兵府的时候,已经问过他,只今日康王在堂,傅云泽只能再问一遍:“陆思明,你当日为何要去兵部?细细说来。”

    陆思明并不识得康王,自然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便把自己怀疑胡校尉之死后前去兵部询问,却被人误引入军机处的话又说了一遍。

    傅云泽听罢,问道:“你可记得那带你入内的那人是何模样?”

    陆思明道:“只记得是个不打眼的兵部侍从,中等身量,我因一心寻人,并未看清。”

    康王忙道:“这话是何意?侍从是谁?”

    傅云泽道:“皇叔,今儿我们去兵部的时候,正遇到兵部里捉拿刺客,也正是为了凤大人的那件案子。那刺客又要行刺赵主事不得,竟伤了秦大人跑了,此事轰动兵部。而这逃走之人亦是侍从打扮,必然正是引陆思明误入军机处的元凶。整件事都是他们背后操纵,陆思明只不过是中了他们借刀杀人之计策罢了,故而我才一心审问何栩。”

    另一侧,凤栖梧也道:“下官也是查到赵主事曾驻守湖州大营,胡校尉c何栩两人却也曾在湖州驻扎。”

    康王颔首,便道:“既然他不认得那侍从,倒也未必就确信,除非将那人着实擒拿归案。不过你既然认定是何栩操纵此事,且再问他。”

    陆思明却是才知道此事,睁大双眸,似有疑惑之色。

    正此刻,却听得一个温和的声音道:“陆思明向来是伺候胡校尉的,胡校尉日常之事自也知道,不知胡校尉可提过有关湖州大营的事?”

    开口说话的自是顾瑾言,但陆思明显然还没回神,木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

    傅云泽便咳了一声,看向陆思明道:“你可听见了?我们查到胡校尉跟何栩都是出身湖州,你可记得,胡校尉是否跟你提过有关湖州的情形?”

    陆思明原本也正在想此事,挠了挠脑袋,说道:“胡校尉甚少跟我提起过去的事,只是有一次他吃醉了酒,曾说过几句酒后之语,我是记得的。”

    傅云泽便问是什么话。

    陆思明道:“我听他念过有个人名,什么‘花’之类的,又有什么‘湖州的时候对不住’之类。”

    何栩听了这句,便猛地抬起头来,转头看向陆思明,又惊又疑。

    顾瑾言沉了沉声音,看向陆思明:“你务必再细想,此事至关紧要。”

    陆思明皱眉,仔细地回思,复而点头道:“我记得,那次胡校尉说了好些话,只不过我不太懂什么意思。比如什么‘跟他好好地,比跟着我强’,还说什么‘会成全你的心意’,当时胡校尉喝的着实有些醉了,他抓着我,好像是把我认成了另一个人。我当他是撒酒疯,便也没甚在意。第二日,等胡校尉醒来后,我也问起过湖州是怎么样的,校尉却不答我,只说曾在那里驻扎过而已。”

    何栩直直地盯着陆思明,脸上的神情渐渐地骇然,身子也摇摇摆摆,最后竟跪不住,咕咚一声,栽倒下去。

    旁边的侍从忙上前扶住,一探鼻息,道:“他晕过去了!”

    康王也吃了一惊,见状道:“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受刑太过?”

    傅云泽道:“皇叔,他明明是听了陆思明的话,受惊晕厥的。”

    康王嗤笑道:“是么?”

    傅云泽也不理他,冲门口侍卫道:“打冷水来,浇醒了他!”

    陆思明看着晕厥的何栩,有些愣怔,不知何栩是怎地了。

    凤栖梧见状,也走过去问道:“陆思明,你再细想,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了?”

    陆思明绞尽脑汁,最终只是摇头,忽然又道:“胡校尉虽不曾再跟我说过什么,但是他跟我说过一句。”说着,便指着何栩。

    傅云泽问道:“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