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四章 不明身份的人盯着我

    司机方强两手摊在方向盘上问：“尧尧，我们在等什么？”

    “等人”。

    等什么人？

    “等想见到的人。

    “什么时候来？

    “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呵呵，我说完大笑。

    方强无奈的摇头。

    “哎，还真出来了。”看到目标出现，我提高声音说到。

    “谁？”李警官问。

    “走，下车。”我边开车门边说。

    我拉着李警官远远地跟在刚才在楼上房间办公的两位女性后面。一同走进了不远处的一家自助餐厅。

    原本我还担心——在这种高楼大厦里办公的企事业单位，一般在2楼都设有餐厅，职员们若没有特殊事物无须出来吃午饭。

    而今天居然心想事成，想曹操，曹操到。

    我俩跟在后面看到，这两位女职员可能为了保持身材，各自只取了一个素汉堡和一杯饮品，然后就坐在靠窗子的位子上进餐。

    我和李警官照方抓药，也取了同样的食材和饮品，端着朝她们走过去。

    我问道：“这两个位子可以做吗？”

    “可以。”她们头也不抬答道。

    坐下后，我端起饮品喝了一口，故作惊讶对她俩说：“啊！你们好，刚才我不是在办公室向你们打听过人吗，真巧啊！”

    听我如此一讲，两位女职员抬起头看我一眼，冲我点点头。

    我趁热套近乎说：“真羡慕你们，能在那家单位工作。那可是个有钱途的好公司啊。”

    讲完后，我没指望她们会有热烈的回应。而是继续说：“我曾经偶然和你们的庄总经理（就是庄司长的儿子）在一起吃过饭，嗯，怎么最近好久没见到他了？你们俩应该天天见到他吧？”

    两位女职员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对我说：“听说他出事了，已经很久没来上班了。”

    “哎呦，怎么会这样呢！挺好的人嘛！”我像个演员似的进入角色开始表演。

    “不清楚。”她们一起摇头后又继续小口的咬着汉堡。

    我遗憾的说：“我感觉你们庄总经理好像并不太喜欢应酬，总像有什么心事似的，是不是？”

    跟我并排坐的女职员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说道：“可不是嘛！有一次我去他办公室，请他批阅一份计划书，他坐在那好像在梦中，我讲了两遍，他竟然都未听清我在讲什么，让我感觉，他好像被什么心事困扰的还不轻呢！”

    “那你们估计他会有什么样的心事呢？”我忙追问：“会不会是他又看上了哪个漂亮姑娘或者是公司的投资出现了问题？”

    “应该不会吧，他太太长得挺漂亮的。而且我们公司的投资有着严格的评估和立项标准，绝不会遇到什么风险。再说了，这位女职员讲到此停顿一下看着李警官继续说：即便我们这样的公司所决定的投资纵然回报率不高，也并无大碍，所以

    “哦，是的是的。”李警官赶紧接上话头说：“我听别人提起过你们这家令很多人垂涎的公司。”

    我等李警官讲完。从包里掏出两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递给两位女职员说：“同你们俩聊天很愉快，我俩（指李警官）是从事高档化妆品进出口业务的，现在给你们俩每人一瓶香奈儿（高级香水）权当萍水相逢的小礼物。请收下，别客气，回见啦！我们先站起来告辞。”

    两位女职员很高兴的接过说声谢谢，并站起来同我们挥手再见。

    我和李警官坐回车里。李警官不解的问：“为何不趁热打铁，问出个究竟再走？”

    我满意的解释说：“不要以为别人都傻，仅凭一两件小礼物就想得到重要信息不对等。幻想一蹴而就很可能适得其反，必须得有条不紊的推进。”

    李警官听后夸奖说：您确实有两下子。

    她话音未落，我的手机响了，我接听后——这才引出一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精彩游戏，而游戏主角不是我和李警官！

    经过是——我接听电话后得知，是那个向警方提供线索c并让李警官讨厌透顶的管道工打来的。他除了告诉我愿意全力配合警方的安排，调查外，还神秘兮兮地告诉我——有个不明身份的人愿意先付给他五万港币，以换取我和李警官在机场大厅同他的对话内容。

    我听后立刻觉得不妙，我仿佛看到c感觉到有人或组织在和我赛跑，终点嘛——必然是看谁抢先破获这桩枪击案。

    我镇定地在电话里对管道工说：“如果你愿意，40分钟后还在机场大厅见面。”他答应了。

    我吩咐司机方强驱车赶往机场大厅。李警官问：“还得去见那个歪瓜孽枣（指管道工）吗？”

    我安慰说：“李警官，请暂时将讨厌c反感放下。眼下，完成使命乃是重中之重。另外，可以这样，一会到机场后，你可以站在大厅门口看看蓝天，白云，我单独去见那个歪瓜孽枣管道工。”

    李警官听后想了一下回答：“好啦好啦，我委屈一下自己吧，因为上司特意对我交代过。”

    我开玩笑说：“为了补偿你受委屈，明天一定也送你一大瓶香奈儿吧！”

    她听后不好意思的笑了。

    赶到机场大厅，我俩同管道工一起坐下。我首先问：“是个什么样的人想同你做交易？”

    他紧盯着地面回答：“一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

    “那你感觉那人像私家侦探吗？”

    “可能是吧。”

    “那你为什么不同那个人做交易，先拿到手5万港币再说呢？”

    “因为我的目标是上亿元的悬赏金。”

    我听后笑了。李警官还是用讽刺语气说：“你胃口不小啊！你没想想，那可是需要大”

    我急忙按住李警官的膝盖，示意。她才没继续讲下去。

    我是担心，假如把这家伙惹急了，他给你撂挑子坚决不配合了，岂不是很可惜！

    我对管道工说道：“你讲的对，一个大男人要干就干大的。不成功便罢，若成了就可以咸鱼翻身，让过去看不起你的上司和朋友怪自己有眼无珠，对吧？”

    他听后，虽然头还是低着没有说话，但双脚并在一起使劲搓着。

    我继续对他说：“我很快就会电话通知你去警署分辨声音，说实话，你碰到我们也算有运气，我们一定会让你梦想成真。另外，我压低声音对他讲了一个计划”

    离开机场大厅，我先将李警官送回警局。然后去探望还在狱中的哥哥。

    见面后我对哥哥说：很快你就可以回家了，我正在

    哥哥流下眼泪打断我说：我知道c我知道！好妹妹，爹地已告诉我了，你在辛苦救我。如果能回家，我一定痛改前非做一个小职员就满足。失去自由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呜呜大哭起来

    我听后也很难过，就不停安慰他，直到接见时间终了。

    回家路上，我打电话问候司警督。

    司警督高兴的告诉我说，他很快就出院了，希望能同我再接再厉侦破这起案件。

    我听后连说三个一k。

    接下来的三四天，我全力又将警方所掌握的资料温习一遍，列出几项需要我自己亲力亲为调查的疑点。

    这天，司警督打来电话告诉我他已经出院，可以随时协助，我劝他再静养一段时间，可他说：“这件鬼案子（指枪击案）破不了，吃饭都没兴趣，哪有心情静养！”

    我听后回答：“那好，先帮我擒一只黄雀吧！呵呵呵呵笑。”

    从那天管道工告诉我有一只‘黄雀’在后面盯梢时，我就开始全神贯注思考对策。我意识到——这件案子和以往大不同，它远远超出我预想的难度。我分析，只要南湾区警察署长不打电话或者通过别的途径来索要录制有管道工讲述目击嫌犯雇凶杀人的视频以及记录本，那么，不管是谁也不可能超越抢在我之前破案。当然，绝不能掉以轻心想当然，谁也无法保证，绝对保证不出现意外。

    不过，我又感到很庆幸——这次不但开局很好，迷雾渐失，而且我还准确判断出这只“黄雀”的身份，无论他以什么样的面目和身份出现。

    但眼下燃眉之急并非是抓住这只黄雀，而是尽快找到雇凶杀人的嫌疑犯。

    我还感觉到我已经在黑夜中看到曙光，王牌在手，胜局还会远吗！

    反过来，我为警方努力了一年多感到遗憾。从资料显示，警方曾经派人远赴英国，走访庄司长儿子曾就读过的格拉斯哥大学，甚至找到了他儿子的同学了解情况，但结果事与愿违。

    说句题外话——众位不要以为格拉斯哥大学乃无名之辈，是杂牌大学。这所大学的历史上曾出过一位诺贝尔生理学奖获得者。

    但正如司警督介绍的那样——警方挖地三尺想洗刷掉因这起案件蒙上的耻辱——罗列出几十种可能性并一一查实，但一直未取得实质性突破。

    思考过这一切后，我马不停蹄地一边迅速找到庄司长儿媳所怀疑的——她的同学——霍华仪核实情况。

    另一边我安排李警官再赴庄司长儿子工作的投资公司，向那两位女职员了解情况。

    在电话中我对李警官说，过去后着重需要了解的是——自庄司长儿子出事再没去上班后，有哪一位职员幸灾乐祸很高兴，或者是现在顶替庄司长儿子坐上总经理位子的人。

    对她叮咛后，我准备出门去找庄司长儿媳怀疑的人。

    但这时传来一则让我震惊的消息。司警督电话通知我，最高行政长官要在办公室接见我。

    我答应后陷入沉思，我分析——事态在朝着对我哥哥不利的方向发展，暂时撇开我个人的辛苦不论，但是绝不能让父亲和哥哥失望。我在心里暗下决心这样想着。

    我决定调整思路不能按部就班地处理了。于是，我自信的坐进司警督的汽车，同他奔赴最高行政长官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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