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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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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没什么要问的?”回程车上, 段泽蠢蠢欲动地扒起了自己的马甲,前座的程白鹰耳朵一动, 从后视镜里观察着后座的情况。

    霍廷轩被谢欢那段无心的话搞得心烦意乱,闻言低声反问道:“问什么?”

    “就吸毒要拘留十五天, 为什么程白鹰能立刻把人带出来?”

    “他家里有警局的关系吧?”霍廷轩抬起头,对上后视镜里程白鹰的目光, “对吗?”

    程白鹰瞬间闭目假寐,打起了造作之极的鼾声。

    “呃, 对也不对”段泽都快被霍廷轩急死了, 他想这穷人家的小伙子怎么这么没有梦想呢,程白鹰的关系可不是什么简单的小警局关系,他爸是公安部的部长啊但霍廷轩本人不问,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 段泽就只能憋着,快憋成肺气肿了。

    隔天谢欣一早就翘课赶去警局, 把灰头土脸憔悴不已的谢欣接了出来。

    俩姐妹回程车上抱头痛哭, 谢欣在拘留室里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思来想去一夜,脑子里全是阴谋论,她哭完红着眼眶对姐姐说:“我感觉霍廷轩没这么大本事能把毒藏在早早的后备箱里,你说是不是他父亲的政敌做的?”

    “大小姐。”谢欢现在就想把谢欣脑子里的水一股脑倒出来,“还早早呢?赶紧和他分手。”

    谢欣拧起眉头, “现在正是他最痛苦最落魄的时刻, 我怎么可以落井下石, 在这么紧要的关头抛弃他?”

    谢欣:“”她点开手机,调出霍廷轩给她发来的视频,没想到谢欣第一反应竟然是:“姐!你怎么还有这种渣男的联系方式啊!他”

    “看完再发表意见,我的傻妹妹。”

    五分钟后,谢欣拍着大腿叫道:“这,这绝对是霍廷轩合成的,早早不可能吸毒的,这绝对是假的”

    “”

    “不可能的,姐姐,早早不是那种人”

    “杨步莲是董早的前女友,焦柏,苏安材他们都知道,就那天杨步莲在餐厅闹事的时候,他们还没分手。”

    谢欣尖声叫起来,“你瞎说!姐,你怎么一晚上就被霍廷轩那家伙洗脑了。”

    “谢欣。”谢欢声音愈加严肃,“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谁年轻时候没爱过一两个人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谁会嘲笑你。如果你还要做什么全世界都不理解他,众人皆醉你独醒的美梦,那姐姐也不会再管你了。”

    “”谢欣张了张嘴,最终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靠在谢欢怀里呜呜呜呜地哭了一个多小时,和姐姐一道把董早骂成了一坨狗屎,等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之后,傍晚,谢欣羞耻地在谢欢带领下去了段泽的画室,亲自给他道谢以及道歉。

    霍廷轩已经两个月没有在班级里晚自习了,一下课就泡段泽的小画室里做作业、写翻译,好多次段泽都没到,他就早早地等在门外,像一只被拴在门把上的大型金毛犬,段泽干脆给他配了把钥匙,坏心眼地再三提醒道:“这可是唯三的钥匙,除了我和清洁阿姨,就只有你还有一把,小心着点,丢了就不给配新的了。”

    看着霍廷轩眉眼中难耐的欣喜,段泽得意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然后又质问自己瞎开心个什么劲。

    “这次的事情真是多谢了。”谢欣弯下腰,郑重其事地给他道谢,“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段泽摸了摸肩膀,他眼角触及开了缝的窗户,准备起身关上,结果一旁的霍廷轩就跟脑门上长了眼睛一样,仅凭段泽的半分眼神就了解他的意图,先行站起为他关上了窗。

    这人绝壁是装作在写作业,实际上谢欢谢欣一进门,心里指不定多紧张,竖起耳朵不停地往这里偷瞟,绝对是的!

    “就是你是折枝嘛?”谢欣用的是问句,但话里都是笃定的意思,姆亚王子以六十万高价买段泽一幅画的事情,在艺术节当天就于校内就传开了,当时她还戴着有色眼镜看段泽,只觉得是谣言,今天倒了倒脑子里的水,一切线索不就直指段泽就是折枝?

    ze泽,zhe折,还有段同音断,不就是折的意思?

    段泽于瞬秒之间做出抉择,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正式和霍廷轩阐明自己的身份,也好下次花钱的时候可以不受拘束,“我”

    “你想太多了吧,段泽怎么可能是折枝?”霍廷轩轻笑道:“他是画油画的,你见过折枝的油画吗?”

    “可是段泽的国画卖出了六十万的价格!”谢欣皱眉驳斥道,霍廷轩指尖一划,转了一圈笔,“你们记得上次在展览馆遇到的那名迷路的小男孩吗?他父亲就是姆亚王子。”

    “什么?”谢欢惊讶地捂住嘴唇,“这么巧?”

    “嗯,出于感谢他才说出什么花二十万v币买段泽画作的话,价格抬得这么高,很明显他不是想真买,段泽也不会真的敢以这个价格卖,就是做个秀而已。”霍廷轩讲得头头是道,逻辑严密,差点把段泽都给唬弄了进去。

    谢欣沉默半晌,看向段泽,“真的?”

    “”段泽痛苦地点头,“他说得对。”

    谢欣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紧跟着又有点失望,“你的画风和折枝真的很像。”

    “折枝也是仿的卓风清老先生的风格。”段泽取出最细的雕刻刀,一点一点抠刻木章上最细小的纹路,等他正式进入到潜心创作的状态中去了,便不再搭理两姐妹。霍廷轩和她们也没什么好聊的,所以很快谢欣和谢欢就告别离开,画室重归静谧。

    夜22点,段泽锁上画室,回身看见霍廷轩站在暗处等他,头顶的日光灯给他投下一片静谧的阴影,一瞬间,段泽心中弥漫上一股愤懑,他很不服气地大步上前掏出手机,“你看!”

    “”霍廷轩莫名其妙地双手接过,“看什么?你让我看倒是解锁啊。”

    “不解锁也能看!断水科技的跃动3,512g,你搜索看看它的价格!”

    “”霍廷轩听话地在搜索引擎里键入价格,“一万四,嗯,怎么了?”

    现在学生千的手机比比皆是,就算用一万四的也很正常啊。段泽嘶一声,低头看向自己今天的打扮,衣裤不说了,鞋子是双纯为保暖用的老棉鞋,丑得人脸痛,背包还是那只扣了宝石的爷爷爱你包,他翻遍全身,只能举例道:“你查查我用的颜料价格,牌子叫七色堇。”

    “你到底怎么了?”霍廷轩后退一步,“怪怪的,快走吧,再晚一点保安大叔要锁楼了。”

    “你快查啊!”段泽打定主意今晚要扒下自己的一层马甲,但霍廷轩偏不如他所愿,“你叫我查我就查,你谁啊?”他留下一句话,嗖地跑出了教学楼。

    这人怕不是傻的吧!!段泽扶着墙稳稳心神,倏地意识到霍廷轩说不定早就已经知道了,他是装的!那他现在上赶着告诉霍廷轩真相,岂不是输了?

    突如其来的胜负欲望让段泽燃起了斗志,他回到宿舍之后打定主意要疯狂露富,让霍廷轩装无可装,迫于他的淫威之下承认他折枝的身份。

    霍廷轩无声应战,不管是段泽戴起三万的耳机,还是当他的面连着一周换了九部不同款的手机,亦或者假装不经意扔出两把车钥匙,都视若无睹,就差当众把自己戳瞎。

    “王子给你的稿酬还没有用完?还是你父亲的纳鞋底公司在国外上市了吗?”霍廷轩终于在大寒那天收到段泽的礼物——机械镶钻的手表、怀表一套,之后破功,问出了这么一个极为哲学的问题。

    “他现在不纳鞋底了,改卖凉皮了,你知道的吧,现在卖凉皮很赚的。”段泽取得阶段性胜利,很是舒爽地打开霍廷轩送给他的礼物盒,和霍廷轩手腕上一个款式的手链,他为白对方为黑。

    送情侣手链了这个死闷骚,我要是戴上他肯定要美死了。段泽这么想着,默默地把手链扣在左手腕上,果不其然,霍廷轩一双眼睫掀起垂落,却挡不出眸中雀跃的、怎么也抑不下去的笑意。

    “预祝你新年快乐。”他道。

    “那我预祝你妇女节快乐。”

    “”

    当晚,段漾哔哔哔哔地发来视频邀请,“小老弟,我输了,即便我撒泼耍赖延迟了这么多个月还是输了。”他开头就是这么痛心疾首的一句,“霍廷轩他,真的真的真的,啥都不是。”

    段泽有些不爽段漾这么说霍廷轩,下意识反驳道:“没有,他在语言上真的很有天赋。”

    “能和鸟虫鱼兽对话吗?”

    “不能。”

    “那算什么特殊身份啊。”段漾兴致缺缺,“我明儿让白鹰把别墅钥匙送给你,也顺便叫他和你道个别。”

    段泽在床上翻个身,“他走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叫他常来a大玩。”

    “休想。”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便各自洗洗睡了,但令段泽始料未及的是隔天,程白鹰来告别时带来了一个消息,被他称之为语言天才的霍廷轩u语期末翻译作业被老师打回零分了。

    “什么情况?”段泽迷迷糊糊地顶着已经晒到屁股的午日起床,他一边刷着牙吐泡沫一边和程白鹰说话,而后者站得笔直,穿着一丝不苟,“今天早上的事情,貌似是两个人对那本书中心句的翻译理念截然不同,中心句在全文内又出现了不下十五次。”

    “我是想问他什么时候又修了u语”

    “”程白鹰用无声表达了他怎么会知道。

    “怎么不去问原作者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十年前就去世了。”

    “那u国那边广为流传的是哪种说法?”

    “殿下”

    段泽终于意识到他提出的问题早就已经超出了程白鹰的业务范围,“知道了,白鹰这些天辛苦你了,有空来找我玩。”

    “谢谢殿下。”程白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完成使命光荣离开,留下段泽头疼不已,他在晚上霍廷轩来画室自习的时候头一回关心起了他的作业。

    “快期末了,复习得怎么样?”

    霍廷轩递给段泽一杯烫手的热可可,“很顺利,不出意外还能续写奖学金的神话。”

    屁咯,选修课老师都要给你打零分了。

    段泽挑挑眉,“是吗?给我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