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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41章 楚王府大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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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应秋眼睁睁看着夏护院将茶叶放进茶碗里,冲水泡茶,但还是不敢喝。

    夏护院泡完客人的四个茶,又给朱民梁和自己泡了一个。

    朱民梁见周应秋四人既不吃点心也不喝茶,笑一笑,吃了一块酥糖,品了一口茶说:“来来来,大家别客气。王爷就到,王爷到了,我们就到楼上开席。”

    周应秋见朱公子带头吃糖喝茶,也是吃了一块酥糖,品了几口茶。

    出于礼节,夹谷杵和李金凤、貔木英也是如法炮制,纷纷吃糖喝茶。

    几个人闲聊几句,看看天黑下来,有仆人进来点蜡烛,外面也掌起了灯,而王爷还没到,夹谷杵已经有了七分疑心,只是不便问。

    夹谷杵正在观察这个茶室,心想如果我们遇到突然袭击,除了这个半掩着的门,再后只有后面一扇半开着的窗户是退路了。

    夹谷杵把目光刚刚从窗户收回来,突然见周应秋脑袋几晃,打个呵欠,头一歪,睡着了。

    夹谷杵暗吃一惊,楚王果然摆的鸿门宴,及待看李金凤和貔木英时,李金凤往桌上一伏,打起鼾来,貔木英眼睛几眨,也伏桌上睡了。

    夹谷杵立即打个呵欠,闭上眼睛,望后侧身扑倒,只是两手交叉,右手刚好掩在左手的麻石镯子之上。

    夏德地见周应秋四个轮番倒下,望着朱民梁拍手大笑:“大公子,我说有十个人对付他们四个绰绰有余,你出面接待,我负责下药,八个家丁负责把他们抬到江里喂鱼。王爷对我的方案还不放心,还非得按照毕护院的方案再设三道埋伏,毕护院带十人埋伏在楼上,二公子带十人埋伏在他的楼下,三公子四公子和五公子带六个家丁埋伏在王爷的楼下。他们总共来四个鸟人,我们这么多人,掐都要把他们掐死。大公子,你们也把威总的三个护卫吹得太厉害了,什么武功了得?我还有遇到过我药不翻的武林高手。你看这个黑美女,她为什么带这两样镔铁家伙?她是用来试毒的。但管用吗?一般的蒙汗药她试得出来,但我的药,她能试出来吗?”

    朱民梁笑一笑说:“夏护院,黑美女防备了你在酒菜中下药,没防备你在茶中下药。你怎么知道她试不出来?你少得瑟,别急着表功,去叫人来,把他们扔江里喂鱼。”

    夏德地嘻嘻一笑:“大公子,我的人就在厨房后面的休息间里喝茶,叫他们来还不容易吗?”

    夏德地关上门走后,朱民梁踢了周应秋的屁股一脚,哈哈大笑:“威总威总,你小子杀我妹夫,还逼着王爷宣判。你会玩套路,我们不会玩?王爷为你饯行,这不错,但你们贪杯,喝多了,失足掉进了江里,这能赖上我们王府吗?哈哈!”

    夹谷杵一听这个夏护院果然是夏德地,忍无可忍,早已经从左手上取了一颗麻石扣在右手心,眯眼瞅了瞅朱民梁的右太阳穴,出手一击,一颗麻石正好嵌进了朱民梁的右太阳穴。

    朱民梁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在了地上。

    夹谷杵起身抽了朱民梁的刀,藏身门后,铡要听门外的动静,无意中瞟了一眼窗外,看到两只眼睛。

    夹谷杵正要飞石出击,听得有个轻悄声音说:“杵哥,是我老余,这是解药,给他们一人喝一小口就够了。我来引开家丁。”

    夹谷杵一听,是余礼炎。

    余礼炎抛来一个拳头大小的酒葫芦,夹谷杵伸手接过。

    夏德地从厨房后面带着八个家丁刚进过道,听得厨楼后一声喊“起火了,起火了,快来人啊!”抬脚就追。

    夹谷杵拧开葫芦,给周应秋和李金凤、貔木英一人灌了一小口解药,然后轻轻关上窗户,退守门后。

    貔木英打个呵欠最先醒来,醒来一看夹谷杵持刀守在门后,立即操起家伙闪身在门前。

    李金凤第二个醒来,李金凤醒来一看这场合,知道遭到了暗算。夹谷杵把刀抛给她,她立即接了,守在门后。

    夹谷杵见李金凤和貔木英已经守住了门,抽身出来,揉了周应秋几下,周应秋轻啊一声醒了。

    周应秋眨巴了几下眼睛,刚要说话,夹谷杵轻嘘一声,小声说:“威总,我们果真被暗算了。他们要把我们扔到江里喂鱼。”

    周应秋一咬牙:“兄弟,杀呀,这叫反杀,是正当防卫,闹到皇上那里,我不怕他,还等什么?”

    周应秋话音刚落,夹谷杵听得过道上一片杂踏的脚步声,立即将周应秋按下,自己倒了周应秋的边上,早已捏了五颗麻石在手。

    “奶奶的,刚才是谁在鬼喊起火了?这家伙穿着我们家丁的制服,又不像是我们的人。他轻功倒是不错,竟在我们眼皮底下跳围墙望江边跑了。这事一定要追查到底!”

    夏德地唧唧歪歪,推门进来,貔木英一刀,下了他的脑袋。

    紧跟着夏德地进来的两个家丁收脚不住,一人吃了貔木英和李金凤一刀,两个都倒了。

    李金凤用惯了双剑,不习惯用单刀,是以立即从家丁手上取了一把刀在手。

    后面六个家丁抽刀应战,貔木英旋风般地卷出门外,剁了四个。李金凤赶上,剁翻一个。

    余下一个家丁一边望楼上大喊“来人呀,出事了!毕护院,快来呀!”一边望厨房里跑,貔木英赶上,在过道里一刀将他剁了。

    夹谷杵抽了夏德地的刀在手,护卫着周应秋出来,一看貔木英往厨房里冲,只得和李金凤跟上。

    貔木英才转得一个弯,听得楼梯踏得一阵响,抬眼一看,是毕护院带着一帮家丁冲下楼来了。

    貔木英忙退后几步,就过道里摆开战场。

    毕护院见貔木英拿着菜刀和锅铲当兵器,大笑:“哪里来的野女人,拿个菜刀锅铲也敢来王府闹事?”

    毕护院长剑一扬,一马当先冲下楼来。

    毕护院一剑劈来,貔木英左手锅铲一举,右手菜刀一扬,已经切断了毕仁松的喉咙。

    挤在楼梯上的家丁见黑美女一招就杀了毕护院,慌忙后撤。但前面几个收势不住的家丁正好撞在貔木英的刀口上,貔木英左铲右砍,三下五除二,剁了四个。

    余下几个家丁一看这黑杀神如此厉害,纷纷往楼上涌,一面望院中大喊“来人啦来人啦!”。

    貔木英性起,把楼梯口交给李金凤,飞身上楼,见人就杀,六个家丁除了一个跳楼跑了的,其余五个都做了貔木英的刀下之鬼。

    貔木英搜索了一下楼上的餐厅和茶室,见无人可杀,操着家伙从南面楼梯下来,冲进了厨房。

    貔木英进厨房一看,厨房的伙计已经逃个精光。

    貔木英提起两个烛台往柴草堆上一扔,大火立刻燃起来。

    夹谷杵一看貔木英拖了两捆燃柴来到过道上,立即和李金凤带着周应秋往厨楼后撤。

    夹谷杵四人刚刚撤到厨楼外,朱民唐带着十个家丁从东二栋举着火把赶来。

    夹谷杵梅花五朵,飞石出击,当面五个家丁应声倒下。

    貔木英冲上前去,将这五个家丁剁了。

    朱民唐仗剑杀来,李金凤挺着双刀相迎,两人战在一起。

    貔木英早已开始追冲入另外五个家丁,杀得嗷嗷直叫。

    李金凤与朱民唐战到第三回合,卖个破绽,朱民唐一刀砍来,李金凤大喝一声,左刀出击,一刀斩杀了朱民唐。

    貔木英追着剁了四个家丁,见一个家丁望主楼开跑,立即追击。

    这个家丁扔下火把飞奔,也跑不过貔木英,貔木英有意旋到他的前面,回手一刀,将他剁了。

    李金凤从地上捡起两个火把,转身从家丁楼放火,夹谷杵捡起一个火把,接着点燃了东一楼,东二楼东三楼。

    夹谷杵四人追到主楼,朱民晋、朱民汉、朱民周兄弟三人带着六个家丁守在楼口。

    朱民晋冲周应秋吼道:“威总,你胆儿也太大吧?你敢到王府杀人放火,你知罪吗?”

    周应秋呸了一声:“你谁呀?摆老子的鸿门宴,剁老子喂鱼,你们谋杀钦差,就是死罪!叫朱良正下来受死,我赏他一个全尸!”

    朱民晋刀一挥,叫声“杀”,九把刀望四人卷来。

    夹谷杵大怒,飞石出击,一颗石子击杀朱民晋。

    貔木英刀铲翻飞,杀得直叫。

    李金凤双刀齐出,杀入垓心。

    朱民周一看不是三个杀神的对手,忙望楼上跑,夹谷杵看得真切,望他后脑一颗石子,打了他一个扑地啃土。

    夹谷杵回眼望时,貔木英已经剁了朱民汉和四个家丁,李金凤杀了两个家丁。

    夹谷杵见九个拿刀的家伙已经解决,立即举着火把上楼。

    貔木英和李金凤护卫着周应秋上楼,遇房就搜,见人就杀,杀了五个仆妇。

    四人在楼上搜了个遍,不见朱良正。貔木英不甘心,搜到茅房,一脚踢开,里面正躲着朱良正和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妇人。

    貔木英一刀结果了那老妇人,将吓得瑟瑟发抖的朱良正拖了出来。

    朱良正一见周应秋,双腿一软,跪下来连连叩头:“威总饶命!”

    周应秋冷笑道:“朱良正,你害老子的性命,你还要老子饶命?你以为你是个王爷,老子就怕你!”

    李金凤递给周应秋一把刀。

    周应秋双手拿了,望朱良正脖子上砍去,谁知朱良正头一仰,砍在头皮上。

    周应秋嘿嘿一笑,回刀再砍朱良正的喉咙,一砍一捺,结果了他。

    周应秋把刀还给李金凤,踢了朱良正一脚一笑:“朱良正,楚王,你当老子是个伙夫,老子是伙夫,老子没杀过人,但会杀鸡呀。”

    四人下楼,貔木英将一个火把扔到楼下的房间里,等火燃起来,又点了几个火把拿在手里,点燃了东五楼,东六楼,东七楼。

    四人来到门房,门房已经空无一人。

    李金凤扔下两把已经砍缺的刀,就墙上取了自己宝剑在手。

    夹谷杵回眼一望,见东楼不少人顶着火喊爹叫娘正从楼里逃出来。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威总,你少待片刻,待我们杀他个精光,烧他个痛快。”

    夹谷杵操起一把刀就走,周应秋从墙上取了一把刀说:“我也参加一个!”

    夹谷杵话音刚落,貔木英和李金凤早已刀剑齐出,望过道杀去。

    这一般妇人小孩,哪里经得起四人一顿大杀?

    周应秋杀一个,大喊一个数字,才杀四个,东楼逃出来的已经被夹谷杵三人杀光。

    周应秋持刀走进晴川阁,环顾四周,哭叫声已经不见,只剩楚王府内大火冲天而起,开始绵延烧开。

    夹谷杵冲到周应秋边上,见貔木英和李金凤举着火把冲向仓库,立即制止:“师姐,木英,西边那些物资,就留给抢火的百姓。还有侥幸未死的家丁和仆人,算他们命大。我们走啊!”

    周应秋望了一眼火光中的三个血人,惨然一笑:“我们不如从北门走,到江边洗洗血迹,好去喝酒。”

    夹谷杵三人互望一眼,也是一笑。

    四个血人从大火的缝隙里出得北门,来到江边,江边漆黑一片,只有江水哗哗,楚王府的码头空无一船,死一般地寂静。

    四人正在江边洗了一身的血,突然楚王府围墙的岩缝里跳出一人,吓了周应秋一跳。

    “谁?”夹谷杵厉声喝问一句,一颗麻石正要飞出。

    “杵哥,我是老余!”

    周应秋上岸,望余礼炎一笑,“余员外,你怎么待这儿?吓老子一大跳。”

    夹谷杵把酒葫芦扔给余礼炎说:“今天不是余员外的神药,你们三个,恐怕真的要被扔江里喂鱼了。”

    余礼炎说:“你们回客栈换身衣服,我到酒家等你们宵夜。”

    四名值班军士聚在客栈门口,望着楚王府冲天的火光,正焦急地来回踱步。

    突见周应秋四人浑身湿漉漉地从码头走过来,四名值班军士大吃一惊:“周大人,楚王府火光冲天,你没事吧?你们这是怎么了?”

    周应秋淡笑一下:“楚王摆我的鸿门宴,茶里下我的蒙汗药,要把我扔到江里喂鱼。老子命大,第三次又没死。哈哈!”

    一名军士请示说:“周大人,要不要立即报告雷所长?”

    周应秋微笑一下说:“明天报告吧,楚王府没烧完的东西,救火的百姓收了,余下的都是你们锦衣卫的,你们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