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得鼠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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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明时分,清瑟睁开惺忪的睡眼,萧云楚已经没了踪影,她洗嗽完毕,问了保长,才知道他一大早就去田间捉田鼠了,正预备出门去找他,他已经提着一个笼子回来,手背上有被抓破的痕迹。

    清瑟担忧的看着他,“你手怎么了?”

    萧云楚奇怪的看着她,将笼子放在一边,“被老鼠抓的,怎么了?”

    “你是白痴吗?这些田鼠会带来瘟疫,你居然让它们抓着你!”清瑟脸色一白,眸光迸出火线,看着他手背上破皮的痕迹,气的发抖。

    “对啊,我不小心被它们抓了,你要不要帮我把毒血吸出来?”萧云楚伸出手,冷然的看着清瑟。

    “你疯了,如果能吸出来,这里还会有这么多人生病吗?”清瑟咆哮,双眸已经通红。

    “你是爱惜你的生命,所以才不愿意吧,清瑟,如果是你被田鼠抓伤,我会毫不犹豫的那么做!”萧云楚眸光一沉,轮廓分明的俊脸上闪过一丝嘲讽。

    清瑟不愿与他多做争吵,一把抓住他的手,去上药,萧云楚拽回手,淡然道,“算了,要是上药有用,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得瘟疫!”

    清瑟已经气的脸色发青,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提了鼠笼子就走。

    房间内,清瑟已经将老鼠开肠破肚,她强忍住恶心,眼泪扑簌落下,田鼠果然有问题,血液呈墨黑色,鼠腹中有一粒黑色的药丸,融化了一半。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萧云楚淡然走近,看了一眼蒙着口罩却泪眼模糊的清瑟,又扫视了一眼书桌上血腥的田鼠,嘴角勾出一个邪佞的微笑,“你真跟一般女人不同,这样都下的了手?”

    清瑟脸色已经煞白,额头上冷汗淋漓,现在连他都得了瘟疫,就算此刻让她再解剥一百个田鼠,她也要找出解药,腥臭味飘进她的鼻息,她一把摘掉口罩,冲出房门,弯腰大口呕吐了起来。

    萧云楚面色一紧,慌忙的俯身拍着她的背,“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要你管!”清瑟一把推开他,眼泪再次落下。

    萧云楚被推的措手不及,咬牙冷视着她。

    清瑟眼中虽然落泪,眼神依旧是不屈,一抹眼泪,走进房屋,再次用小镊子加出鼠腹中的半颗黑色小颗粒。

    萧云楚叹息着走进,“我没有被田鼠抓伤,手背上,是保长的儿子抓的。”

    清瑟没有抬头,却已经破涕为笑,萧云楚站在她背后,当然看不到,继续解释着,“早上保长的儿子非要和我一起去抓田鼠,保长当然不同意,那死小孩就抓住我的手不肯放,然后我就被他挠了……”

    “那你干吗骗我?”清瑟站起身,脸颊上犹带泪水。

    萧云楚走近她,大掌捏起她的下颚,俯身就吻住了她的柔唇,他看着她膛大的双眸,低喃,“闭眼。”

    “咳——咳——”外面响起了两声咳嗽声,清瑟抬眸,看着屋外天神一般的人物,一把推开萧云楚尖叫了起来。

    “祈大哥——”清瑟抱住祈殇的手臂,满脸的兴奋之色。

    萧云楚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满脸的不高兴。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祈殇唇角带笑,一袭白衣,不染丝毫尘埃。

    “没有,你来得正好,你过来看,我在鼠肚子里发现什么……”清瑟拉着祈殇的胳膊,走进屋内,完全将萧云楚当成了隐形人。

    萧云楚气结,看着两人头碰在一起研究什么的样子,满肚子火气,愤然的转身离去。

    碰巧保长的儿子抱着一个藤球到处找人玩,小家伙叫张富川,七岁,生的粉嘟嘟的,一点都不怕生人,看见萧云楚,就一把抓住他,“哥哥,哥哥,陪我玩——”

    萧云楚对小孩子极度没有耐心,想要将他一把推开,眸光又落在了屋内祈殇和清瑟的身上,两人都是白衣,坐在一起交头接耳的样子甚为养眼。

    看着他们时不时的会心一笑,萧云楚眯眼,接过小孩子手中的藤球,“好啊,玩,我们玩扔藤球的游戏,我们以那个屋内窗户口的白衣姐姐为目标,打中了她,就算赢,你敢不敢玩?”

    “敢!我最喜欢打女孩子,她们都是爱哭鬼!”小小的富川一拍胸脯,看着萧云楚骄傲的道。

    “好,那我们开始了!”萧云楚坏坏一笑,将球递给小富川,“瞄准了,再上一点,对,可以了,手腕用力,抛出去!”

    萧云楚指挥着,滕秋准确无误的划过一个抛物线飞进窗户,清瑟和祈殇正在专心研究死老鼠,一时间谁也没有注意这个天外飞物,滕秋砸在清瑟的头上然后落在桌面,溅的鼠血扑了清瑟一脸。

    清瑟咬牙,气的浑身发抖,看着窗外的罪魁祸首,双眸迸发出的火光几乎将萧云楚烧死。

    祈殇赶紧起身,扬起衣袖帮清瑟擦拭着脸上的血迹,蹙眉道,“晚上赶紧煎副药,不知道会不会染上鼠疫。”

    萧云楚自知理亏,别过脸去,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清瑟气的哭出来,转身跑出屋子奔去厨房洗脸。

    “萧云楚,你多大了?还玩这种游戏!”祈殇远远的怒视着他,斥责道。

    “关你什么事?”萧云楚语气不善。

    “那些血溅在她脸上,可能会染上鼠疫,你知道不知道?”祈殇冷哼,想要一拳揍醒他。

    “谁叫你靠她那么近?染上鼠疫也是她活该!”萧云楚仰头,望天。

    “好吧,我不跟你争,反正你是个弱者!清瑟万一有什么事,你自己去慢慢后悔!”祈殇气的打跌,扭头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切!就算她有什么事,也是她的报应!”萧云楚一见祈殇如此维护清瑟,气从中来。

    祈殇的脚步僵在那里,眸光落在清瑟的身上,结巴的道,“清瑟,你别听萧云楚胡说。”

    清瑟的脸色苍白,显然是刚洗过脸,双眼通红的看着萧云楚,紧咬下唇,然后转身对着祈殇,“祈大哥,我没事,我为什么要听一个弱者的话,我们继续去看那只田鼠吧!”

    祈殇点头,叹息一声,然后随着清瑟一起回房。

    萧云楚气的咬牙,他是弱智?笑话,他在带兵打仗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哪里!

    小富川一见闯了祸,也不敢在闹着玩,只是抓着萧云楚的衣摆,左右摇晃着,“哥哥,哥哥,我的滕球……”

    萧云楚双手抱胸,不耐烦的一转身子,怒喝,“滚开!”

    小富川摔倒在地,“哇哇”的大声哭了起来,萧云楚却头也不回,潇洒的离去。

    清瑟深呼吸,抚额,“祈大哥,你认识萧云楚很久了吗?”

    “嗯,很多年了!”祈殇点头。

    “你确定他是成年人吗?”清瑟怀疑。

    “呃,他应该大约是成年人吧!”祈殇尴尬一笑,抬首看着清瑟。

    “那他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清瑟指着萧云楚离开的背影,甚为惊讶。

    “这个……”祈殇抚额,开始认真思考。

    夜晚,清瑟抱着自己的行礼要离开这个屋子,萧云楚怒目,“你要去哪里?”

    “我去跟祈大哥住一起。”清瑟飞快的转身,似乎萧云楚就是一个瘟疫般,想要快速的逃离他。

    “这里还有干净的房间吗?”萧云楚挡在门口,横眉。

    “有,保长让他大儿子让出了一间,他们一家四口住一个房间。”清瑟想要从萧云楚和门的缝隙中走出,无奈被他堵了个严严实实。

    “不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像什么话?”萧云楚怒吼。

    “关你什么事?”清瑟火了,抬头怒视着萧云楚,冷然道,“萧云楚,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幼稚?我们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没有!”

    最后清瑟几乎咆哮出声,她喘着粗气,胸脯不断起伏。

    “你滚,滚去他的床上,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眼前!”萧云楚让开身,目光森冷,银牙咬的“咯嗤”作响。

    清瑟下唇已经咬出血丝,眸光也变得冷然,潋滟着波澜的眸子,如一泓秋泉,她双手颤抖,抱着行礼,愤然的道,“我会的,等鼠疫一解决,我就和祈大哥一起走,我们不会再见!”

    萧云楚气喘吁吁的看着她,仿佛不相信她会说出这么决裂的话,凤眸盈满水花,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清瑟抱紧行礼,阔步走出,衣衫带起一阵清风,衣袂飘扬,空气中残留着她经过时的淡淡馨香,萧云楚怒吼,一拳砸在门板上,实木的檀木门被砸出一个大洞,带着斑驳的血迹,触目惊心。

    萧云楚在衣衫上胡乱的抹了一把手背上的血迹,坐在台阶上,蹙眉深思。

    夜半,突然传来清瑟发烧的消息,据说脸上起了很多水泡,很像是瘟疫的前疹,连保长都开始惶恐起来,如果清瑟真得了瘟疫,那么他们一家人就很难幸免了。

    萧云楚大步流星的赶到清瑟房间的时候,祈殇已经一脸凝重的为清瑟把脉,她原本清秀的小脸上水泡淋漓,看见萧云楚进门,赶紧抓起一个枕套捂住脸,别过头不去看他。

    “怎么样?是瘟疫吗?”萧云楚蹲下来,眉头揪在一起。

    “应该是吧。”祈殇叹息,放下清瑟的手腕,“清瑟,你别捂住水泡,破了会感染的。”

    清瑟不得以放下枕套,但是还是不肯回头。

    萧云楚皱眉,右手钳住她的下颚,逼她回过头来看着他,看见她脸颊上的水泡,眸光一紧,都怪他,太冲动了。

    清瑟直视着他的目光,存心要他内疚,看着他眸中一闪而逝的悔色,她冷哼,“离我远一点,看着你烦!”

    萧云楚也不和她计较,放下手,低声道,“现在怎么办?你们昨天不是对着那死老鼠研究了半天吗?还是没有解药吗?”

    祈殇摇头,“解药,哪有那么容易。”

    “我知道一个人肯定有解药!”清瑟下床穿鞋,坚定的道。

    “谁?”祈殇回头看着她,面露惑色。

    “南轩澈。”回答的人是萧云楚,其实他早就想到是他了,东祈内乱,最得益的人根本就是他。

    “没错!我去找他要解药!”清瑟从衣柜中找出一方丝巾,系在脸上。

    “不行,你不能去!”祈殇拉住她的衣袖,皱眉道。

    “为什么?”清瑟挑眉。

    “你这样,出去只会引起惶恐,况且守城的人是不会放你走的!”祈殇小心的解释。

    清瑟的脸色顿时黯淡下来,如果守城的人不肯放她走的话,也不一定会放祈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