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羞愤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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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打电话给陆痕,跟魏海洋静静的在马路牙子上坐了会,我就向一辆出租车招了手。

    我们上了车,这才发现两个人都没带钱,司机皱着眉看了下我们,然后,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我们赶了下来。

    我身上穿着运动服,脚上踩着高跟鞋,魏海洋原本的礼服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只一件衬衣,纽扣掉了好几粒,肚皮都快露出来了。

    我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有点新奇,但没受到刺激,还好。

    魏海洋生怕我觉得自己悲惨,陪我压着马路,边走边逗我开心。

    又走了一会,我累了,重新坐回了马路牙子上,魏海洋坐在了我身边。

    “要不,我打电话给我妹妹让她来接咱们?”魏海洋提议。

    我摇头,双手支着下巴,看马路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去,汽车的尾气钻进我的了鼻孔里,我伸手,在自己脸前挥了挥,有些嫌弃的皱起了眉毛,魏海洋突然狠狠的拍了一把自己的额头。

    “你干嘛?”我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魏海洋极度报歉地看着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他划开屏幕,重重的手指就点了上去,“小含,我特么真蠢,我现在才想起来V信里有个‘哒哒打车’!”

    “……”

    出租车将我们送回山顶上的白楼时,时间快已经是中午了,林姐在院里给名贵的花木做防冻工作,当看一脸狼狈的我跟魏海洋下车后,她吓了一跳。

    林姐急忙将工作放一边,奔了上来,小心谨慎的询问了我,“陆小姐,你们是遇到抢劫了吗?”

    我摇头,回她,“我好饿啊林姐,有没有什么现成的吃的?”

    林姐急忙点头,奔过去帮我们开门,“有有,昨天晚上陆少就来打电话了,让我今天早点来白楼,一早给你多熬点粥温着。”

    “……”我不敢询问林姐陆痕还说了什么,昨天晚上他好像很“忙碌”,打电话吓唬我,打电话给林姐,还有,陪着铁心心。

    我跟魏海洋一前一后的走进白楼里,换了鞋子,坐进餐厅里时,林姐已经将两碗温热的粥盛放在我们面前。

    粥早就不烫了,温温的,刚好是入口的温度,魏海洋陪我折腾了一宿,估计早就饿了,开始狼吞虎咽。

    我慢慢的喝着,小口小口的,怕空到极致的胃一下子喝太多会受不了。

    喝完了粥,林姐又给我们端来了几样小点心,我只吃了两个,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我跟林姐还有魏海洋说了一声“我上楼休息”后,便走向自己的房间,路过陆痕的房门时,我看了一眼,房门是打开的。

    我分不清心底是失望,还是心酸,或者庆幸。

    我走向自己的卧室,推开门,一个高大背对着我,正对着窗外的身影就直直的撞进了我的眼睛里。

    原来,陆痕他在。

    我眼眶有点酸,抬步进屋后,转身合上了房门。

    “小痕。”

    我尽量挂上轻松的语气,这是我想了一上午,再次面对陆痕时我要有的模样,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背对着我的,坚硬的后背。

    陆痕回过身来看我,他黑漆漆的眸底望不出过多的内容,我只能从他眼底的几根红血丝判断出他昨夜睡得并不算好。他伸出手一只手,五指拢进了我的头发,将我柔顺的发丝勾到了耳后。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残余的药力并没有清除,我感觉陆痕的手滑过我脖子的时候,带着细微的电流。

    我的手指还可笑的伸着,陆痕垂头看了一眼,我急忙想将手缩了回来,陆痕却将我的手捉住了,他拿到自己眼前细细的看,轻轻地闻,我窘迫地抽回自己的手,他却抓得很紧。

    我害怕的屏住呼息,陆痕温热的鼻吸在我手指上喷拂,我想起昨夜,我不止用了自己的手,我还用了浴室的梳子柄手。

    我突然很想换个V博小号,名字就叫“本人已死”,我感觉又羞又窘迫,更多的却还是在陆痕面前的无措与惊慌。

    我越来越心慌,越来越害怕,陆文含,说好的姐弟呢?

    就因为陆痕一句吓人的警告,我就乖乖的听话,即使难受到几欲死去,也忍住了凶汹的热潮?

    我要抽回自己的手,陆痕放开了。

    “陆文含,除了这个,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的东西?”

    我脸一转,看向我卧室的墙壁,我深呼息一口,轻道:“小痕,我们能不能止住,不要再谈这么敏感的话题了啊?”

    “陆文含。”

    “嗯?”我一紧张,忘了陆痕的“嗯”字箴言。

    陆痕一手钳过我的下巴,抚着我昨天差点被咬烂的双唇,他又叫了一声“陆文含”,黑眸颜色开始加深,“到底要到哪步,你才舍得给我想要的答案,还有,真拿我当弟弟,你就把你的蠢脑袋先洗干净。”

    “……”

    “我只是担心你用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后面你自己受罪。”

    我脸颊开始滚烫,陆痕的手抚着我的唇好像也带着电,让我身上开始又冒热气,我躲避他的双手,气息开始不稳了,“陆痕……你能不能别碰我啊?”

    “呵,陆文含……”

    “……”

    “昨天在电话里,你也是这样叫了我的名字。怎么?想要的时候你脑子里的不是我‘姐夫’,而是你弟弟?”

    我急忙摇头,立刻否认,“不是,我不是,我昨天跟魏海洋真睡了,而且我们还是‘正常’的夫妻关系,你不用担心,没……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很累啊小痕,求求你,求求你让我休息下,一下下就好,一下下……”

    我自己说着。眼眶就酸了,眼泪啪嗒地砸在陆痕的手背上,就像陆痕知道我的弱点,我清楚地知道他害怕我的眼泪。

    果然,陆痕放开我的下巴,他的眸子直视我,过了半晌,终于惯性的帮我抹走泪水,他说:“陆文含,不作就不会死,同样一招儿用久了总会失灵的。”

    然后,陆痕打横抱起了我,走向浴室。

    我的心跳得很急,瞪大眼的时候,陆痕将我放在了马桶上,他扯过旁边一条毛巾,系在了我眼睛上。

    “小痕,你要干嘛?”我莫名的害怕,想站起来,又被陆痕按了下去。

    “呵,你以为我要干嘛?你不是说魏海洋睡了你?欺骗相处两处二十多年的‘亲人’,我会让你清清楚楚的知道后果是什么。”

    陆痕额外咬重了“亲人”两个字,我后背惊出一身冷汗,陆痕他,是不是真的知道了呢?

    “陆文含,你再说一遍,魏海洋昨晚有没有碰你?”

    陆痕应该就弯身在正对着我,他的气息离得我很近。我心酸,我苦笑,我凉声反问:“碰没碰过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是的,我不说,但我其实心底一直记得,25岁生日的当晚,我以为结束一个只是走过场的“相亲”晚餐后,我就会等到从B市赶回来给我过生日的陆痕,我怀着期待的心情等待着陆痕,可最后,我等到的是一场让我无可奈何又无能为力的婚姻。

    现在这样的我,又能怎么样呢?我已失身、已婚,是陆痕名义上的姐姐——亲姐姐。

    陆痕半晌没有再开口,我慢慢地解开系在自己眼睛上的毛巾,我这才发现,陆痕他已经走了,他走的时候,脚步一定很轻,轻得我都没有听到。

    我站起身,踢倒了脚边的什么东西,低头看时,发现是一瓶女性护理液。

    “陆文含,”陆痕的声音从浴室旁边的墙壁那边传来,他应该正背靠在墙壁上,他的声音压抑着,仿似还掩着什么,“如果我真的碰你了,你会不会想死?”

    我垂眸,淡淡地回了一个字,“会。”

    宴会结束的第二天,铁心心搬进了白楼。她只带来了只皮箱,身边跟着一个年纪大些的女佣人李嫂。

    她说,她喜欢我的房间,想跟我一起住,我说好,陆痕就宠溺似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当铁心心抱着之前陆痕送进我房里的粉色抱枕,我才知道了那只抱枕被陆痕送过来,存在的真正含义,陆痕从头到尾都是细致的布局,虽然没有跟我直面沟通过,但他却早就给我做了各种“暗示”……

    开始,铁心心跟我睡时还会害羞,后来慢慢的,她跟我越睡越近,开始跟我分享她的小秘密,她说她喜欢陆痕,跟我住在一起,她就感觉跟陆痕靠得更近了。

    黑暗中,我听着她的分享,心里却莫名的觉得不是滋味,那感觉就像有人在拿小刀一点一点的,无声的捅进了我的心里……

    “姐,姐你有在听吗?”

    我淡淡的应了一个“嗯”字,声音有点闷,佯装,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