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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一四章 公然袒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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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如石姑娘,她那么喜欢李临淮,可是她最终能从李临淮这里得到什么呢?有的人,得不到他的心,还可得到他的人,有的人,得不到他的心,便不可能得到他的人。

    两人终是在天黑时分赶到了绿洲,众人本已等到绝望,忽见常久与李临淮突然完好归来,不禁皆喜出望外,一片欢呼,怀西c绿柳和圆月,早围着常久喜极而泣起来。哭了一会儿,又围着她问这问那,各种关切,各种惊奇,皆感叹不已。

    绿柳与圆月又哭又笑地问了一回,看着自家小姐浑身上下皆是尘沙,忙跑去给常久备沐汤。怀西拉着常久的衣袖,泪犹未干,轻声道,“姐姐多亏回来了,不然,妹妹这一辈子都不得安生了,不是姐姐先让我,或许昨日被尘暴卷走的便是我呢。”

    常久抚抚怀西的发丝,“可不许说这些傻话,本来就该先护着你的嘛。我们这一大群人来干什么了?不就是护送你去和亲的么?结果遇劫,我们都好好的,把怀西公主给丢了,那我们岂不成了一大群草包?”

    怀西含泪带笑,抱住常久,“姐姐,我往日就看你比别人亲切,果然是不错的。不管如何,还是多谢姐姐,也多谢李将军把姐姐找回来。”

    常久点点头,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去搜寻李临淮的身影,却见他正在不远处与白孝德还有韩王他们说话,偶尔目光投向她这边,已没了两人独处时那般温情脉脉。已与往日的冷峻严厉一般无二。心下不由感叹,一个冷酷的将军,和一个温柔多情的男子,竟然能在他身上如此自然地来回转换,真是令人感叹。

    她听得怀西在耳畔说,“姐姐,你有没有觉得,李将军这次找你回来,整个人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常久摇头,“有么?还真没看出来。”

    她一向情感不够细腻,若然对方的变化不是特别明显,细微之处她是无从体会的,她倒想知道怀西这个小人精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

    怀西重重点头,“肯定是有,但要细说,又觉得不是很好说,你注意到他唇边的法令纹没有?他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扫了一眼,直觉便是觉得他的法令纹突然浅了许多。”

    “啊,你连这都注意到了。”常久不觉扶额感叹,便即是现在怀西说过之后,她再看也仍是看不出什么。想到昨晚今日,他曾无数次亲吻于她,她对这些细节却视若无睹,不禁暗愧,随即又想,怀西如此犀利,是不是也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什么?想起他也曾数次吮吻她的颈项处,不禁立马坐立不安起来,匆匆对怀西说,“妹妹,我昨日从沙土钻出来到现在还未曾沐浴过,我先沐个浴去。”

    怀西点头,“嗯,姐姐快去。这里今晚有篝火,沐过浴,用过膳,咱们一起去瞧热闹,这里的人活泼得很。”

    常久答应着匆匆去了,手里紧紧地抓着李临淮送她的那把剑,怀西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微笑,却也有些困惑。常久一直坐她的车,昨日,黑尘暴来临之前,她仍是坐在她的车上,并不曾见她拿过这样一把剑,那便是李将军送的了。

    怀西蹙眉,心下不解,喃喃道,“这李将军好生奇怪,为什么要送常久姐姐一把剑,我咋就觉得送这么个杀气重的东西给人,那么不吉呢?”

    韩王几个人与李将军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李临淮回了自己的大帐,白孝德跟了来,又给他说了些使团的事,末了,白孝德突然笑得有些不同寻常,“李将军,你是不是把那个丫头给收服了?”

    李临淮斥道,“你胡说什么?”

    白孝德道,“我追随将军多年了,将军有什么事能逃过我的眼?看来,这回,雌雄双剑中的雌剑总算是交到那丫头手中了,我看那丫头一直握在手中,如获至宝似的。”

    李临淮心想,她真要如获至宝就好了,只不定什么时候不高兴了,又气哼哼地还给他,想到这,他警示白孝德,“管住你的嘴,若是惹恼了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哟!这么护犊子了已然?这算是认了吧?!将军放心,我白孝德别的本事不咋样,这识人之明还是有些的,那丫头,别看平时绵绵的,真惹火她了,可是敢下狠手的!我可不想学勺磨栽倒在她手里,更何况她又是你的人,我当然不会招惹她。”

    “你知道就好。论孔武有力,冲锋陷阵,她自然不如你。论及其他,你未必就是她的对手。”

    白孝德嘿嘿笑,“这般欣赏,都不讳言了,看来这场黑尘暴帮了将军你的大忙啊!”

    “若是可以定天行事,我倒宁愿没有这场黑尘暴!”

    “那是,那是!可以想见,没找到人之前,将军内心有多么煎熬!找到的那一刻,是不是双双抱头痛哭了?”

    “滚远点!该干啥干啥去!”李临淮将白孝德往外轰。

    白孝德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将军,今晚有篝火,有好多年轻的男男女女跳舞,常久姑娘说不定也要去看,你先歇息一会儿,到时候你也去啊。”

    白孝德退出,李临淮把自己放进热乎乎的沐汤中,好好地泡了一次,泡完以后,穿好便袍,倒在床榻上,和衣而卧,睡了过去。恍然便见常久在前面不远的一处花丛里,对着他拈花微笑,含情脉脉,他便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走近了去,走至她面前,心绪绵绵,伸手便要将她揽入怀中。谁知一揽之下,却扑了个空,再定晴看时,常久已全无踪影,接着便是漫天的黑尘暴卷了过来,无边的尘暴中,他只看到尘暴中飞卷着一条五彩薄丝,裹挟远去,直至不见。

    “常久!常久!”李临淮大声呼喝着从梦中醒来,起身坐起,心跳得像是要崩出胸膛一般,已是一身冷汗。帐子一掀,有随从进来说道,“将军您醒来了,常久姑娘正在篝火那里和当地的男男女女一起跳舞呢,跳得出色极了,把全场的人都压了下去。大家都在那里欢呼击掌呢,将军您是用膳呢,还是过去看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