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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一三章 请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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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满脸胡碴的男子跑在最前面,眼看就跟常久并骑,伸出满是黑毛的爪子便来抓常久,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却见他的马扑地一声倒地,将那男子远远地甩了出去。后边又有马追了上来,一追到常久近前,又扑地倒下去,人甩飞出去。片刻工夫,三个男子已全被甩下马,常久松了一口气,回过头去看,见还剩石珍珍一骑,却也已停了步,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往前追赶了。常久这才看见,不远处的一棵胡杨树旁,李临淮一手提着弓,一手里提着两只兔子,像一尊天神一样站在那里,目光望向自己这边。

    常久飞马奔过去,跳下马,纵身扑入他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身,轻轻啜泣,撒娇道,“石珍珍,她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了出来,说要把我捉了去,放我的血,吓死我了。”李临淮见常久狼狈逃命中,手里竟然也还抓着自己给她的那把剑,心下欣慰,抛下了弓和兔子,紧紧搂住她,安慰道:“有我在,没事的。”

    石珍珍自是已看见了李临淮,也看见常久如飞燕投林般投入李临淮怀中,不禁恨得牙痒痒,又往前追了几步,不敢再靠近,方骂道,“常久小贱人,看来,我那日还真没骂错你,你的确是勾引了他,还与他远远跑到这里幽会偷情,真不要脸!今日被我抓个正着,看你还有什么话说,你那两丫头要在这里,怕不羞死?!将来回到长安,我非弄得长安家喻户晓,看看太子会不会收拾死你们这对奸夫!”

    常久毫不气恼,泪水犹在,偎在李临淮怀中,回头笑吟吟地看向石珍珍,“石珍珍,你好没意思,临淮哥哥乐意我勾引他,你管得着么?我们幽会偷情,与你何关,你不如现下就回长安传扬去,看太子会不会把你关进天牢里打死?”

    李临淮见常久如此说,心下感动,却又轻斥道,“你一个女孩家家,为何要这样说自己?”

    “人家已经眼见为实了,口口声声奸夫,说什么都没用的,但我知道这样说她气到吐血,因为她喜欢你,是以,我就偏偏这样说,反正已经是黑的了,也不在乎再往黑里描一描。”

    “你这叫什么,杀人一千,自损八百么?”

    “哪怕同归于尽,只要能让她不痛快,那便值了。”

    “你还真豁得出去。”

    果然石珍珍气得跳脚,慑于李临淮在旁,又不敢靠近来,只是远远站着,气得直转圈圈,骂了常久无数句小贱人,又恨恨威胁道,“小贱人,你等着,等你哪天落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临淮松开常久,俯身捡起扔在地下的弓,又从箭囊里抽出一枝箭,搭在弓上,向石珍珍瞄准,石珍珍看到,惊恐莫名,她对李临淮的神射技一清二楚,只没想到他这会儿竟然把箭瞄向了自己,当下不敢多待,也不敢叫骂,转身纵骑而去。那几个男子也屁滚尿流,狼狈逃窜而走。

    李临淮这才带常久返回马鞍旁,又从林子里捡回一大堆柴禾,取出火折子,燃着柴堆,将带回来的两只野兔剥皮开膛,三两下收拾利索,常久从沙眼泉里撩出泉水,帮他在一旁冲净,他拿一根枯枝串起,返回火堆旁,架在火烤了起来。

    沙眼泉里的水已是满满一窝,冲完兔子,常久牵过早就候在一旁等得不耐烦的马儿,轻声道,“大黑,你不是早就渴了么,快,轮到你了。”

    李临淮在一旁烤着兔子,目光却落在这边,笑着对常久说,“你该自己先喝,喝完,把水囊灌满,再让大黑喝。”

    常久帮大黑梳理着长长的鬃毛,嘴里应着,“没事,大黑又不脏,它渴得厉害,让它先喝。”

    李临淮朗声笑起来,“人家是爱屋及乌,你这是爱人及马么?”

    常久斜睨李临淮一眼,“少臭美,谁爱你了。大黑是功臣,若不是它带我跑得快,我早被你未婚妻捉去放血了。”

    “这倒是,不止这样,昨晚要不是它,我也很可能找不到你呢。”

    大黑喝了个够,跑到一旁找东西去吃了,常久这才重新清理泉眼,灌水囊,掬水喝,然后慢慢梳洗起来,她在那里细细碎碎,忙个不住,李临淮的目光始终笼罩着她,及至她一切妥当,回至他身旁,他伸出手,无声地将她揽在怀里,柔声低问,“小久儿,那会儿是不是吓坏你了?”

    常久摇头,“我知道你在林子里,出去的时候也没骑马,不会太远的,我不害怕。”

    李临淮沉吟,转动着那只已烤得黄亮散发出阵阵香气的兔子,说道,“看来,你确实需要学点剑术,以便防身,蛮荒之地,不比长安,你虽说不怕,但想来总是惊险,若我迟上一步,怕是后果不堪设想,就怕不是次次有这么幸运!”

    常久侧目笑睨他,“可是,我不想学呢。”

    “乖,哥哥亲自来教你。”

    “那我也不想学。”

    李临淮腾出手,捏捏她秀挺的鼻尖,“由不得你。”

    常久避过这个话头,“不说这些了,咱们快快吃完赶到绿洲去,他们不知道咱们的消息,不定多么着急呢。”

    李临淮往烤熟的兔肉上撒了些混合的调味料,一条一条地撕肉给常久吃,一边看住常久,“你急着回去?跟我独处一处,你心里不欢喜么?”

    “欢喜。可总也得回去。”

    李临淮收了收手臂,似是十分不舍,长舒一口气,语下颇为惆怅,“回到使团中,我便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亲近你了。”

    “同在一个使团中,日日都可见到,也足以欢喜。”

    “可望不可即,总是折磨。我如今竟然盼望着快快完成此行使命,早日娶你回家。”

    “你怎么脸皮越来越厚?谁说要嫁你了?”

    “这还用你说?这该我来说。”他果然定定地看住她,将一绺香喷喷的肉放在常久唇边,轻声说,“常久,你答应嫁给我吧?”

    常久轻启粉唇,他将肉放入她嘴中,常久抿唇细细慢嚼着,想了半天才说,“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一切都留待使命结束后再说吧。”

    她想到了与太子的糊涂婚约,也想到了萧烈的紧追不舍,一时之间,亦是难以抉择,她轻声说,“哥哥,一切都不要强求,好不好?若然你我果真有缘,那最后自然会在一起的,若你我缘悭,便是我眼下就答应了你,那又如何?我与太子哥哥,从小便指腹为婚,如今,不也是一笔糊涂账么?他始终也不肯放手,可是这会儿也可能已在长安娶了宇文贞。世事弄人,半点由不得。我不可能私下许你终身,必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能体谅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啥好说的,哥哥定当遵从。等回到长安,我马上就办。”他说的信心满满,常久心里却一片迷茫,她虽年纪没他大,但或许看多经史的原因吧,情绪中总有浓浓的宿命感,沧桑感,两三年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她很迷茫,并不若他信心百倍,对于自己的一切,她总喜顺其自然,不喜强争强夺,亦知强争强夺是争夺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