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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6章 谁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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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月初三,便是夫人的生辰日了。”回府之时,陈疆来到裴邵书房,禀明府中多件琐事,便即开了口提醒于他。

    “母亲的生辰是在夏天。”裴邵好似正有所思,却是一笑看了他一眼。

    “不是的,公子”陈疆没想到自己言语之间竟令他会错意,便是急忙俯身再道:“小的说的,是少夫人。”

    他一直以来便追随在裴邵身旁,此刻倒也是说得勉强。而他亦极为清楚,裴邵如今与梁月疏的关系,着实令人无法开口。

    可是这个时候,他一边等待着回应,一面却见得裴邵好似心中所思一般,竟是郑然坐在桌案旁,却是只字未言。

    “公子!”陈疆等待几瞬,只觉得他好似没有听得,不由得再次重复着。

    “不是下个月吗?”裴邵的回应仍旧心不在焉。

    “啊?”陈疆一愣,却兀自想着无法反驳,便是应声嗯了一声。

    “可是公子,早上夫人房里的伶音过来,特地便是要小的跟您说一声,只怕公子忘记了。”

    陈疆解释之时,刻意留意着裴邵的神情变化。

    可是他却终究看不到什么,只是见得他顿了顿,似是敛息之时,却看向自己。

    “你觉得,该不该好好置办一次?”却是裴邵在询问着他。

    陈疆近乎于惊愕地瞧着眼前的裴邵,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公子”

    他说时,近乎连语气都透着惊诧。

    而此刻,窗外的人影渐渐退去。

    那人影不是旁人,正是梁月疏的近身侍婢——伶音。

    她此刻兴高采烈一般,在外还兀自保持着窈窕沉默模样,只是刚刚踏入梁月疏房中,还未及房里的其他侍婢离开,便即开口道:“少夫人,公子他说!”

    只是话音才刚刚落定,她便见得房内那三名侍婢均是一脸疑惑地朝自己瞧过来,一瞬间便即后悔,可是又无法言明,便只是转换了声音,再道:“你们两个,还有妙乐,都过来!”

    说时,她便是朝梁月疏使了个眼色,这边看着那名唤妙乐的侍婢,笑着吩咐道:“少夫人上次做的成衣很是满意,你带着她们俩,再去一次花颂坊,让她们再来府上替少夫人做几件衣裳。”

    妙乐见得她眉眼之间的雀跃尚在,却也是知道她心思,便即连声应下。刚要与那两名侍婢离开,又再回身过来,俯身询道:“少夫人,奴婢去花颂坊,可是告知她们明日便派人来?”

    梁月疏留意着她眼角眉梢的谨慎之态,一时间倒也心安,便扬手道:“后天再来吧,不过可要早些过来,若是午睡之时,我倒是没有时间应对她们。”

    “奴婢明白,一定替少夫人将话带到。”妙乐连声应下,竟是极守规矩,连忙便拉着那两名侍婢推门离开。

    “什么时候,你也做起我的主来了?”梁月疏见得她三人离开,又见得伶音关了房门,不禁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转了身说道。

    “小姐可是错怪了伶音呢!”伶音努着嘴,悄悄绕至她身后,一时间笑得灿烂,只是附耳便将适才在裴邵书房之外听得的话告知于她。

    “他真的这么问?”

    梁月疏听罢,竟也无法掩藏自己心下的喜悦。可是刚刚开口,她便即觉得有些蹊跷,不禁再问:“可是,他一向也不在意这些事情,怎么会忽然就关心起我的事情了?”

    伶音见得她面露怀疑之色,一时间只觉得她思虑过多,不禁劝道:“小姐和姑爷是竹马青梅的情谊,这样的情谊放在那儿,姑爷即便是再想不开,也总有想开的一天啊!”

    “我觉得不是。”梁月疏缓缓坐了下来,她适才的那种雀跃之态,也好似随之消弭一般。只见她牵起伶音的手,再道:“你听陈疆说完这事,他当真没有说别的吗?”

    伶音先是一怔,继而连忙开口道:“小姐想太多了,姑爷他一向也是冷冷的性子,听了你的事情,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很在意小姐你了。”

    “冷?他是冷冷的性子?”梁月疏说时,便已经露出几分苦笑。

    她的手轻轻放下,看着伶音,却又未开口。

    “上次老爷问我小姐在这儿的境况,奴婢还跟老爷说,您好着呢。”伶音见得她这副垂泪不语的模样,一时间心中着急,便直道:“依奴婢看,还不如把实话告诉老爷,让他替您做主!”

    “胡说!”梁月疏听得她的话,还未及开口,便已是满面怒容,只是指着她便道:“万不能告诉父亲,若是你说了,别怪我随便指了一个小厮,便把你嫁了!”

    伶音立马跪地,她虽然早知梁月疏这般性子,可是如今听得她所言,到底还是心有余悸。

    “小姐莫怪,伶音不敢,绝对不敢,也绝不会说的。”

    她一时间加快了语速,却也令梁月疏有些愧色。

    “你起来,怪你也无用。”她便是有些羞愧,言语之间也断不会失了身份。

    “小姐,恕奴婢多一句嘴,奴婢总是觉得,姑爷这样少言寡语的性子,若您也不多和他说话,只怕他”

    “你不了解,伶音。”梁月疏似已失了同她说下去的气力,她只是怏怏地叹了口气,便抬手示意伶音退去。

    一下午,便也未见梁月疏多说一字。到得入夜之时,因着梁月疏心情不佳,是故伶音也不敢陡然前来打扰。只是见得梁月疏一人用了晚饭,伶音便在外急急着令侍婢将饭菜拿走,自己于外面侍候着。

    天气寒冷,她久立在外,却也受不了这般寒风。

    是故坚持了一会儿,她见梁月疏房中灯烛尚是明亮,便轻轻抬步,朝东厢步去。

    巡夜之时,她通常都在东厢住下。可是今夜,才刚刚走到门口,便见一人高岸的身影步来,却是没有半分停留。

    “姑爷!”她哪里顾得上再多想,只是几乎要确认了来人的身份,便即脱口而出。

    而那一边,梁月疏久坐于房中,又加上正是夜晚,也是百无聊赖。此刻正自凝视着那灯烛出神,却正听得门外不远处伶音这一声含着惊喜之情的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