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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四回 傻舅醉酒说真相 贾敕赏月露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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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氏从贾母处回到宁国府,见两边狮子下放着四五辆大车,便知系来赴赌之人所乘,便向丫鬟银蝶等众人道:“你看,坐车的是这样,骑马的还不知有几个呢。也不知道他老子挣下多少钱给他们,这整日游手好闲,好像钱花不完似的。”一面说,一面已到了厅上。贾蓉之妻带领家下媳妇丫头们,也都秉烛接了出来。

    尤氏笑道:“一直想着要偷瞧瞧他们干些什么。今天倒巧,就顺便打他们窗户跟前走过去。”众媳妇答应着,提灯引路,又有一个先去悄悄的知会服侍的小厮们不要惊慌报信。于是尤氏一行人悄悄的来到窗下,只听里面欢声笑语,有拍马屁的,有划拳的,有摇塞子的,自然也有喝酒或高谈阔论的,愤恨抱怨的声音也有不少。

    近来贾珍因为要服丧,每不得游玩旷荡,又不得观优闻乐作遣。无聊之极,便想了一个办法。以习射为由,请了各世家弟兄c富贵亲友来比赛射箭。便说:“如果只管乱射,就没有意思了,不但不能长进,而且坏规矩,必须有赏罚,赌个彩头,大家才有干劲。”因此在天香楼下箭道内立了鹄子,皆约定每日早饭后来射鹄子,比赛每局对赌,至于彩头两个比试之人自己定。贾珍不肯出名,便令贾蓉作局家。这些来的都是世袭公子,人人家道丰富,且都在少年,正是斗鸡走狗游荡纨裤。因此大家议定,每日轮流作晚饭之主,一每日来射,不便独扰贾蓉一人之意。于是天天杀猪宰羊,玩乐射箭。不到半月工夫,贾赦贾政也听见消息,不知里面的猫腻,说这才是正理,寓教于乐,又可以提升武艺,贾府的祖上本来就是武将出身,习练弓马本来就是分内应为之事。两处便也令贾环,贾琮,宝玉,贾兰等四人于饭后过来,跟着贾珍习射一回,方许回去。贾珍之志不在此,再过一二日便逐渐以修养生息为由,晚间或抹抹骨牌,赌个酒东,逐渐便发展成为赌钱了。如今已过了三四月的光景,已经没有什么人射箭了,公然斗叶掷骰,放赌开局,夜赌起来。家下人趁机捞赏钱油水,巴不得的这样,逐渐变成了惯例,每天不少王孙公子都在此聚赌。

    邢夫人之胞弟邢德全本来也就和贾珍亲近一点,本来就是酒鬼和赌鬼,这种事哪里少得了他?他虽是邢夫人之胞弟却只知喝酒赌钱,眠花宿柳,手中滥漫使钱,心中有没有什么算计,对无论上下主仆都兄弟姐妹想成,并无贵贱之分,因此大家都叫他“傻大舅”。薛蟠刚好又早已出名的“呆霸王”,一见到自然就相见恨晚,于是经常乱在一起,今晚也在。尤氏方潜至窗外偷看,看见有两个十六七岁以备奉酒的,都打扮的粉妆玉琢。今日薛蟠又输了一张,正没好气,幸而掷第二张完了,算来除翻过来倒反赢了。薛蟠高兴了,便搂着一个喝酒,又令将酒去敬邢傻舅。

    傻大舅输家,心情不好,吃了两碗,便有些醉意,数落两个只赶着赢家不理输家了,骂道:“你们这群兔子,就是这样专吃上水。天天在一处,谁的恩你们不沾,只不过我这一会子输了几两银子,你们就不理人了?”

    众人见他喝多乱说话,喝令:“快敬酒赔罪。”

    两个都是酒场伶俐善变之人,忙都跪下奉酒,说:“我们年轻,还不懂事,愿意受罚,求舅太爷体恕些我们吧。”说着,便举着酒俯膝跪下。

    邢大舅心内虽软了,还装生气的样子,不理人。

    众人又劝道:“这孩子老实,老舅是久惯怜香惜玉的,怎么今日装起来了?若不吃这酒,她两个怎样起来?”

    邢大舅已撑不住了,便说道:“若不是众位说,我再不理。”说着,方接过来一气喝干了。又斟一碗来。这邢大舅酒勾往事,醉露真情,拍案对贾珍叹道:“怨不的她们视钱如命。多少世宦大家出身的,若提起一钱势二字,连骨肉都不认了。老贤甥,昨日我和你那边的令伯母赌气,你可见道否?”

    贾珍道:“没有听说啊。”

    邢大舅叹道:“就为钱这件混账东西。利害,利害!”

    贾珍深知她与邢夫人不和,邢夫人非常看不起他这个兄弟,经常吵架,劝道:“老舅,你也是太不顾家,乱花钱,这样有多少钱才够老舅你花啊?”

    邢大舅道:“老贤甥,你不知我邢家底里。我母亲去世时我尚小,世事不知。她姊妹三个人,只有你伯母年长,所以先出阁,把家里的财产全部当做嫁妆搬空过来了。如今二家姐虽也出阁,她家也艰难,三家姐尚在家里。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你伯母的陪房王善保媳妇掌管着。我便来要钱,你以为都是你贾府的钱吗?如果不是你伯母搬空了家当,我邢家的财产也够我花的。可惜现在拿不到手,我也是有冤无处申啊。”贾珍见他酒后啰嗦,这话又有损贾府颜面,便岔开话题让他不要再说了。

    外面尤氏听得十分真切,乃悄向丫鬟银蝶道:“你听见了没哟?这是荣国府邢夫人的兄弟抱怨她呢。亲兄弟还是这样说她,这就怨不得下人们背后议论c指指点点了。”她心里又想起这几天的事情来,越想越是生气,感觉这邢夫人真实烂泥巴扶不上墙,这么大一个机会竟然只是弄了一点银子了事,真的是猪一样的队友,自己以后还得小心一点,搞不好还能够把自己给坑了,那就得不偿失了。反正就算荣国府那边斗得天昏地暗,目前也扯不上她宁国府,对她也没有太大影响,因为这边已经天昏地暗了。她一面说,一面便进去卸妆安歇。

    次日起来,就有人回西瓜月饼都全了,只待分派送人。贾珍这段都住在小妾配凤房里,不和尤氏在一起,便吩咐佩凤道:“你请你奶奶看着送吧,我还有别的事呢。”佩凤答应去了,回了尤氏,尤氏只得一一分派遣人送去。

    一时佩凤又来说:“爷问奶奶,今天出不出门?说咱们是孝家,明天十五过不得节,今天晚上倒好,可以大家应个景儿,吃些瓜饼酒。”

    尤氏心里想,应景你个鬼,这段时间老爷一直在你房间里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本来就是恨不得我走得远远地,不要碍你的事才好。刚好我也看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很不顺,不想看你们卿卿我我的,便道:“我倒不愿出门呢。那边珠大奶奶又病了,凤丫头又睡倒了,我再不过去,人也没有了。况且又不得闲,应什么景儿。”

    佩凤心里得意,但是也不好表现太过,说道:“爷说了,今天已辞了众人,直等十六才来呢,好歹定要请奶奶喝酒的。”

    尤氏没好气,说道:“请我,我没钱还席的。”

    佩凤笑着去了,一时又来笑道:“爷说,连晚饭也请奶奶吃,好歹早些回来,叫我跟了奶奶去呢。”

    尤氏虽然不喜欢,但是规矩上必须应付一下,便道:“这样,早饭吃什么?快些吃了,我好走。”佩凤道:“爷说早饭在外头吃,请奶奶自己吃吧。”

    尤氏问道:“今日外头有谁?”

    佩凤道:“听见说外头有两个南京新来的,倒不知是谁。”说话之间,贾蓉之妻也梳妆了来见过。少时摆上饭来,尤氏在上,贾蓉之妻在下相陪,婆媳二人吃完饭。尤氏便换了衣服,仍过荣府来,至晚方回去。

    贾珍夫妻吃完晚饭后方过荣府来。只见贾赦c贾政都在贾母房内坐着说闲话,哄贾母开心。贾琏c宝c贾环c贾兰皆在地下侍立。贾珍来了,都一一见过。说了两句话后,贾母令坐,贾珍方在近门小小凳子上告了坐,警身侧坐。

    贾母笑问道:“这两天你宝兄弟的箭怎么样了?”

    贾珍忙起身笑道:“大长进了,不但样式好,而且拉力气也大了不少。”

    贾母道:“这就好,叫他不要急,悠着点,免得弄伤自己。”

    贾珍忙答应几个“是”。

    贾母又道:“你昨日送来的月饼好,西瓜看着好。”

    贾珍笑道:“月饼是新来的一个专做点心的厨子,我试了试果然好,才敢做了孝敬。”

    贾母笑道:“月亮应该升起来了,咱们且去上香。”说着,便起身扶着宝玉的肩,带领众人齐往园中来。

    园之正门俱已大开,吊着羊角大灯。嘉荫堂前月台上,焚着斗香,秉着风烛,陈献着瓜饼及各色果品。邢夫人等一干女客皆在里面等了好一阵子了。

    这个时候嘉荫堂是月明灯彩c晶艳氤氲,地下铺着拜毯锦褥。贾母洗手上香拜毕,大家也一个一个按照年序轮流拜月。

    贾母便说:“赏月在山上最好。”众人听说,就忙着在山上去铺设。贾母且在嘉荫堂中喝茶少歇,等铺好了菜扶着人上山来。

    这里因在山之高脊,故名曰凸碧山庄。大家在厅前平台上列下桌椅,又用一架大围屏隔作两间。凡桌椅形状都是圆的,特取团圆之意。上面居中贾母坐下,左垂首贾赦,贾珍等人坐下,下面还有半壁余空。

    贾母看到只是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便笑道:“平时倒不觉我们人少,今日看来,还是咱们的人也甚少,算不得甚么。想当年过的日子,到今夜男女三四十个,何等热闹。今日就这样,太少了。待要再叫几个来,她们都是有父母的,家里去应景,不好来的。如今叫女孩们来坐那边吧。”于是令人向围屏后邢夫人等席上将黛玉c迎春,探春,惜春三个请出来,大家重新排了座位坐下。

    贾母便令折一枝桂花来,令一媳妇在屏后击鼓传花。若花到谁手中,饮酒一杯,罚说笑话一个。于是先从贾母起,次贾赦,一一接过。鼓声两转,恰恰在贾政手中住了,只得饮了酒。众姊妹弟兄皆你悄悄的扯我一下,我暗暗的又捏你一把,都含笑倒要听是何笑话。

    贾政见贾母喜悦,只好硬着头皮说一个了。方欲说时,贾母又笑道:“若说的不笑了,还要罚。”

    贾政笑道:“只得一个,说来不笑,也只好受罚了。”

    便笑着道:“一家里有个人怕老婆的。”才说了一句,大家都笑了。因从不曾见贾政这个老古板说过笑话,所以才笑。

    贾母笑道:“这必是好的。”

    贾政笑道:“若好,老太太多吃一杯。”

    贾母笑道:“好吧!”

    贾政又说道:“这个怕老婆的人从不敢多走一步,偏是那日是八月十五,到街上买东西,便遇见了几个朋友,死活拉到家里去喝酒。不想吃醉了,便在朋友家睡着了,第二日才醒,后悔不及,只得来家赔罪。她老婆正洗脚,说:一既是这样,你替我舔舔就饶你。这男人只得给她舔,未免恶心要吐。她老婆便恼了,要打,说:一你这样轻狂!吓唬得她男人忙跪下求说:一并不是奶奶的脚脏。只因昨晚吃多了黄酒,又吃了几块月饼馅子,所以今日有些作酸呢。”说的贾母与众人都笑了。

    贾政忙斟了一杯,送给贾母。贾母笑道:“既这样,快叫人取烧酒来,大家都喝几杯吧。”众人又都笑起来。

    拿了酒来,又击鼓,便从贾政传起,刚好传至宝玉鼓止。宝玉因贾政在座,心里有点怕,不敢放肆,心想:“说笑话要是不发笑,又说没口才,连一笑话不能说,何况是别的,要被训斥一顿。若说好了,又说不正经,油嘴滑舌,更有得说呢。不如不说的好。”起身辞道:“我不能说笑话,求再限别的作罢。”

    贾政道:“既这样,限一个一秋字,就即景作一首诗。若好,便赏你,若不好,明日你小心点。”

    贾母忙道:“好好的行令,怎么样又要作诗?”

    贾政哪知道宝玉想什么,只想着让宝玉表现一下,好过场,毕竟搞不好贾敕c贾珍也在,要笑话起宝玉来,也丢他的脸。说道:“母亲放心,他会作诗!”

    贾母仔细一想,也明白了估计让宝玉说笑也不庄重,会惹得他不高兴,搞不好又被别人笑话,便说:“既这样就作诗吧。”令人取了纸笔来。

    贾政道:“只不许用那些冰玉晶银彩光明素等样堆砌字眼,要有创意,试试你这几年学了什么东西。”

    宝玉听了,正中自己的想法,便立想了四句,向纸上写了,呈给贾政看。贾政看了,点头不语。贾母见这样,知道过了关,也放心了,便问:“怎么样?”

    贾政见贾母高兴,也不好训斥,只好谦虚一下,便说:“难为他能够做诗,只是念书少,到底词句不雅。”

    贾母道:“行了行了,他才多大,定要做状元才行吗!你多鼓励鼓励他,以后就越来越上进了。”

    贾政连忙说道:“是。”回头令个老嬷嬷出去吩咐书房内的小厮:“把我海南带来的扇子取两把给他。”宝玉忙拜谢。

    贾兰见奖励宝玉,便出席也做一首递给贾政看。贾政看了喜不自胜,便并讲给贾母听时,贾母也十分欢喜,也忙令贾政赏他。于是大家归坐,复行起令来。林黛玉转眼过去看李纨,见她没有什么表态,只是照样坐着喝酒并没有因为贾兰得了奖励有什么高兴的表情,心想,做寡妇真的不容易。

    这次轮到贾赦了,他喝了酒,想了一阵子后,也说笑话道:“有一个家里,他一个儿子最孝顺。刚巧母亲病了,各处求医不得,便请了一个针灸的婆子来。婆子原不知道脉理,只说是心火,如今用针灸之法,针灸针灸就好了。这儿子慌了,便问:一心见铁即死,怎么样针得?婆子道:一不用针心,只针肋条就是了。儿子道,一肋条离心甚远,怎么就好?婆子道:一不妨事。你不知天下父母心偏的多呢。”众人听说,都笑起来,也不知道是真笑假笑,到底笑什么了。林黛玉一听,便想到果然战火升级了,这贾敕明明是在说贾母偏心。林黛玉也听说之前贾敕也是勤奋好学c诗酒才情之人,只是后面原配死了,新媳妇不得人心,儿媳妇不仅跟自己不在一条线上,连个孙子都没有帮自己生,又善妒,把贾琏吃得死死的,偏偏贾母又护着,搞得他心灰意冷,不仅仅逐渐懒于朝政,更是连家务都懒得理了。反正搞得再好,估计最后便都是给贾宝玉做工,不如自己趁还有力气,多弄几房小妾,争取再生一个儿子才好,可惜天又不随他的意愿,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现在家里的事情闹起来,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又无可奈何,只能够接着机会发泄一下不满罢了。

    贾母也大概知道他讲什么,不过只要他和贾琏下面还没有儿子,这便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而且那邢夫人确实也是能力不行,偏心就偏心吧,能够怎么,喝了半杯酒,半笑道:“我也得这个婆子针一针就好了。”

    贾赦听说,知道一时失言,贾母疑心,忙起身赔笑给贾母倒了一杯酒赔罪解释。贾母亦不好再提这种令人不快的话题,便放过了,继续行起令来。

    不料这次花却在贾环手里。贾环近日读书稍进,今见宝玉作诗受奖,也索纸笔来立挥一绝给贾政。贾政看了,也觉得不错,只是词句终带着不喜欢读书之意,便不悦道:“可见是弟兄了,发言吐气都一样带着邪气,将来都是一群下流货。哥哥是公然以温飞卿自居,如今兄弟又自为曹唐再世了。”说得贾赦等都笑了。

    贾赦要诗瞧了一遍,连声赞好,道:“这诗据我有些骨气,咱们这样人家不一定要一雪窗荧火,一日蟾宫折桂,方得扬眉吐气。咱们的子弟读些书,不过比别人略明白些自然就可以做官了。何必多费了工夫,反弄出书呆子来?”因回头吩咐人去取了自己的许多玩物来赏赐给她。又拍着贾环的头,笑道:“以后就这么做去,方是咱们的口气,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袭呢。”林黛玉又想,这个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现在世袭爵位正式贾敕,如果按照这个意思就是要把爵位让给贾环?按照规矩他百年之后自然是贾琏接手,就算给了贾政这边,也只能给贾珠,因为贾珠不在了,便是给贾兰才对路。这话很是诡异,恐怕是一面暗讽贾政一房欺人太甚,不把他放在眼里,自己这个爵位早就是贾政的囊中之物,另外一面又在说贾琏自己不争气,老婆管不住,孙子也生不出来。嗯,原来是有一个孙子的,可惜在尤二姐肚子里被弄掉了。这件事情本来就十分诡异,太医院不应该有如此庸医,本来林黛玉也认为是王熙凤买通了太医,但是这可是拿性命开玩笑的事情,哪里是一个王熙凤可以左右的,除非是贤德妃才可以,但是贤德妃贾元春用不着为了王熙凤就做这种事请。林黛玉让紫鹃查过,心里想着只怕暗中还另有他人在从中捣鬼。抬头去看贾琏和王熙凤时,见贾琏一脸尴尬,眼神中也有点愤恨和无奈。王熙凤最近又有点病,脸色本来就不好看,从神色上来看,也是很不舒服的,想来王熙凤也是想要一个儿子,可是要不到,又不甘心让贾琏纳妾生出一个庶子最后分了自己的财产,在她看来,那样还不如给了她女儿巧姐好点。

    贾政听贾敕说到这种重大的事情,也是很尴尬,说实在他这个人还是比较真派的,也没有往深度想,只当是贾敕感慨自己后继无人想要过继贾环的意思,忙劝说:“他那是胡编乱写的,你不要太高看他。再说现在哪里就论到这么远的事了,还是继续行酒令吧。”说着便斟上酒,又行了一回令。

    贾母看见贾敕贾政两人在这里话里有话,明抢暗斗,便对他们说:“你们去吧,外头还有相公们候着,也不可轻忽了他们。况且二更多了,你们散了,再让我和姑娘们多乐一回,好歇着了。”先赶走这两个,眼不见为净。

    贾赦c贾政等听了,止了令,又敬贾母和大家一杯酒,带着子侄们出去了,林黛玉称身体病弱,不好久坐,也顺带告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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