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神秘花船各显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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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来到江边的码头。只见码头上有不少船只停泊,多是小船。哪一艘是那粉衣少女所说的花船呢?
文江河用眼睛仔细地寻找着,他看见一艘很大的船正在江心行驶,船舱上画着七朵粉色的百合花,这是不是粉衣少女所说的花船呢?
粉色的百台花,粉衣少女,他一联想,便认定它是要找的船。
那船开始靠岸,泊在码头的边上,附近没有其它船只。
三个人朝停船的地方走去。
文江河的眼力比常人尖锐,已经看见船是双桅的楼船,分上下两层,用水曲柳木制做的,坚硬而又结实,漆着黄色大漆,又光又亮,单从外表看,可知船的主人必定是个非常有钱的人。一般的商贾和打鱼人,是造不起这样大而精的船的。
船上有几个人在走动,都是穿粉衣服的少女,她们倚着栏干,朝岸上眺望,好像没有下船的意思。
文江河看了一阵,知道要是马兰囚在船上,那肯定有高手严加看守,要想教出来,必经一番恶战。
别看那些粉衣女子个个美若天仙,武功却不会太差,不认真对付是不行的。
他想了想说道:“司马老弟,你和梅姑娘负责救人,等我上船之后,与他们打起来,把他们的人吸引到身边,你们再上船,直奔底舱,底舱关押人的可能性较大,且不可恋战,救出入就走,不要管我,我肯定有办法脱,身。”
司马冬答道:“我听大哥吩咐。”
梅有刺道:“我们不认识要救的人啊。”
文江河说道:“要救的人是和你年龄差不多,长得非常漂克的女孩子,她的名字叫马兰,人称紫衣仙子,最大的特征是穿一身紫色衣服。”
梅有刺一昕是漂亮的女孩子,非常不得劲地瞪了文江河一眼,那目光中含有几分幽怨,可嘴里在说。“我知道了。”
文江河说道:“你们二位先将身子隐起来,不能让船上人看见,免得他化有提防。”
正好岸上有几艘破船,底朝天地放着,两个人弯腰奔过去,将身子藏在船后。他们能看见船上的情况,而船上的人看不见他们。
文江河一个人大摇大摆地朝花船走过去,他站在岸上,大声说道:“请禀报你们的船主,说文江河求见。”
粉衣女子只是朝他嘻嘻地笑,并没有说话。
船身高岸有五六丈远,文江河连腰都不扭,一个“平地庳飞”,身子象鹰一样落了上去。
这本是瞬间的事,那几个粉衣女子并没有阻拦的表示,而是纷纷走进舱内躲避。
文汪河武功高超,虽初入江河,却对自己的钓力非常自信。孤身一人上船,明知船上有高手,也不畏惧。他用眼睛机警地扫了一番,想熟悉一下情况,这样万一动了手,他也好进遇方便。
他特别注意那几扇窗户,防止有暗器袭出。在他的概念里,凡是女子、残者、小孩,别看外面弱小或者长得古怪。但是敢在江湖上行走,不是身怀绝技,便是会用厉害的睹器稻其它可以致人死地的手段,比如放毒,所以决不可小看。
看了一会,并没有人迎出来,也没有人袭击,船上始终保持着平静,这倒使他不安起来,这安静之中似乎潜伏藉高深烫濒的阴谋。
那舱门画满了粉色纳百合花,把手是用粉玉精雕的百合花,异常精美,栩栩如生,晶莹透剔,用手一摸,细腻而又光辩,是用上等纯玉制成的。
粉王在玉石中极为少见,比黄金还贵m,朋来做门把手,实在是太奢侈了。
文江河的手一摸那粉玉把手,门就轻轻地开了,不是他推开的,而是自动打开的。他身子不由后退一步,害怕有人袭来,可是怔了半天,还是空无一人。
门开了,舱内的景色便全都显露出来。
这是一间很明亮的客室,四壁全用粉玉镶嵌,异常鲜兜,给人一种很热烈的感觉。
更令文江河惊奇的是家具也都是粉玉制成的,粉玉的椅子,粉玉的桌子,粉玉的茶具,粉玉的花瓶,瓶里插着几株攫开的百台花,散发着浓郁的芳香,使人感到陶醉。
玉壁像镜子一样,将室内的所有东西全映进去,将不大的船舱显得很大。
这些东西用十万两黄金也换不来,没想到在抚松这小地方竟有如此有钱的人。
文江河没有见到人。那几个粉衣女子明明进到这里,却不见了,很是奇怪,他决定进屋看看是否有什么暗道机关。
他蕾足真气,纵是用毒液浸成的魔窟,也不管了,一步就迈了进去。他只觉得舱内很暖,象生了火,实际上根本没有生火的地方。大概粉色是暖色,舱内丝风不透,才保持暖气不流失。
文江河还发现舱顶的四角上贴着画得很精美的百合花,宫灯从花蕊位置垂挂下来,灯里装的不是蜡烛,而是鸡蛋大小的夜明珠,闪闪发光。
应该说,文江河是官宦之家出身,可是他们家早就败落了,他并没有在富贵之中生活过,置身在这里,就像进了皇宫,他觉得太富丽堂皇,如同传说的仙境一般。
从这粉色,从这百合花可以断定,船舱的主人是个女人。
没有人出来,文江河知道并非是什么好事,于是他拔出雪剑,大声说道:“如果人再不出来,我就用剑将舱里的一切都毁了。”
他必须把人引过来,好让司马冬和梅有刺救人时少些阻力。
话音刚落,里面便传出了娇嫩的声音:“盘哟,从哪儿来的男人到小女子的闺房里来了,没招你,没惹你,要就动手砸东西。”
那严密无缝的粉玉壁突然象门一样开了,一个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女人正将身子转过来,与文江河打个照面,朝他浅浅一笑,那明亮的眼睛里竟含情脉脉,充满r柔情,人不但美艳照人,而且又娇又媚。
文江河一眼便认出是昨夜送信的耶个女子,他虽知这个女人引自己来决非善意,可还是脸色通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小姐,舱里没人,我才进来,不知小姐在里面。”
那女子娇靥上依旧带笑,姿态优美地朝前走了一步,用手揪一下衣襟,轻声说道:“没有人,你更不该进来,要是把你当成三只手,跳到江里也洗刁嘴。”
文江河脸更红了,面对这指责,无言可对。
那女子并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又盈盈一笑,说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让际跳江的,既然请你来,你就是客人,要好好招待客人,你才会觉得这里很有人情味。”
文江河已经从慌乱中定下神来,他觉得这女子有马兰的美艳,有梅有刺的大方,多的是过分娇娆,有点摄人魂魄的妖气。
他问道;“小姐,能否将尊姓大名告知在下,好便于称呼。”
那女子说道:“小女子名叫花无艳,说一遍你就能记住。”
文江河说道:“果然好记。”
花无艳脖上系着条粉丝巾,垂在胸前一段,他用手拉一拉丝巾,抿嘴笑道:“因为我姓花,又喜欢在水上生活,许多人称我为水中花。”
文江河说道:“花的花船就是这条船吧?,
花无艳道:“正是小女子过条船。”
文江河说道:“那马兰果真,体这条船上?”
花无艳说道:“我还能跑那么远路找你说谎吗?”
文江河没想到她答应得如此爽快,不由微微一笑道:“那马兰是尔劫掳来的?”
花无艳眼若流波。笑出声来,娇声说道:“小女子可没有那等手段。”
文江河说道:“那人怎会在你的船上?”
花无艳迈着细碎的步子走过来,伸出那像粉玉般细腻的纤纤玉手,拢一下鬓发,娇声道:“你如此俊美潇洒,应该聪明透顶,一猜便知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还用我说吗?”
文江河简直被这女人的不软不硬的话弄得不知所措,好半天才说道,“我怎么能知是谁把马兰弄到你的船上?但有一点我清楚,肯定是把她当作人质。”
花无艳噗哧一笑,说道:“公子又怎会不知道,人家不是给你留下字条,上面说得很清楚吗。”
文江河想起在石屋里见到的字条,不由说道:“是天鹅玉女。”
花无艳像孩了似的拍一下手,说道:“你总算说对了!亏得你看过那字条。否则我就你当成杀手,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她那双荡着柔情的大眼睛是那样媚人,那婀娜多姿的姿态是那样优美,那娇盈欲滴的小嘴那么笑意正酣,不能不让文江河有点迷乱。他说道:“在下言语有失,请多加原谅。”
花无艳又向前一步,已经出了那个屋子,粉玉壁门自动关上。她轻声说道,“公子何必说原谅,我可不是那种得理不让人的主儿。我问问不该问的话,那马兰是你心上的人吧”
文江河不觉怔住了。如何回答?他和马兰关系是很密切,可是并没有婚姻方面晌承诺,既是心上人,尚有点为时过早。自己喜欢马兰,那倒是真的。
花无艳娇笑道:“不是心上人,至少是相好吧?”
文江河只好点点头儿。
花无艳突然问道;“我和那马兰比,谁长得美?”
文江河说道:“都很美。”
花无艳又问道:“我和体现在身旁那小丫头比呢。”
文江河还是说:“都很美。”
花无艳笑出声来,说道:“你也许会骂我不知羞耻,但我还是要说,男人都喜欢美人,你也不例外。我要与你好,你也不会嫌弃吧?”
文江河喜欢她的美艳,可看不上那妖气,眉头一皱,说道:“小姐,你应该有点自尊,我可不是拈花惹草之人。在下来找马兰,你有什么条件,就提出来吧。”
花无艳并没有生气的表示,还是满脸带笑地娇声说道:“小女子愿用这条船和马兰换你的《舆地图》,你不会认为我是占便宜吧?”
文江河说道:“我要是不换呢?”、
花无艳轻声说道。”那你就得留在船里,那马兰象字条上所说的那样处置,那天鹅玉女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文江河说道。“小姐就是在船上布下刀林枪雨,我也要将马兰救走,在下既然来了,就没有怕过。”
说话之间,雪剑出鞘,寒光暴涨,船舱里的暖气顿消,荡起一股冷流。
花无艳娇躯一扭,训道:“小女子好心给你报信,你竞要出手伤人,太蛮横无礼了。”
她嘴里说着,身子往后退,要退回原先果的房子里,那粉玉壁上的门要开了,出现一条缝,
文江河没有用剑,而是用手朝粉玉壁一指,发出屠龙神功,那巨大的潜力,无声无息地飞去,竞将那正开启的门定住了,已开的部分根本进不去人。
花无艳大吃一惊,身子靠在粉玉壁上,骇声说道:“你们把那马兰给我看好,决不许有差错。”
里面传出答应声:“小的明白。”
文江河心中暗暗叫苦。他让司马冬和梅有刺到底舱救人,而人却在顶舱,这纯属判断的错误,非但救不走人,还有危险。
司马冬和梅有刺在船后藏了一会,见船上空无一人,文江河已进舱内,便走出来‘,纵身上船。
无人阻拦,他们很容易地就找到了底舱。底舱入口处不是门,而是块厚厚的盖板,掀开后才能进去。司马冬动手去揪,可那盖板没有把手,与船板连在一起,耧秃秃的,有劲用不上。
梅有刺将凤凰短剑拔出,扎进盖板有半寸来深,用它当作把手,用力一拽。
板开了。随着一阵响叫,里面飞出一莲蓬箭雨,像急风骤雨,又快又猛,直奔面门。
那箭雨来得太急,不用说闪避,就是兵力去挡都来不及,速度快得无法顾暇,只能等着丧命。梅有刺不由娇叫一声,“妈呀!”
就在这时,司马冬的扇子展开,煽出一阵凉风,凉风经过之处,那箭纷纷掉落。其实那不是普通的风,而是一股内力,用内力中的罡力,将箭挡住,救了梅有刺的命。
梅有刺已经闭上眼睛,只等着死了,可是睁开眼一看,自己完好无缺,司马冬也安然无恙,手中的折扇还在煽,只是他已经有点面色苍白了,那是内功耗费太多所致。
梅有刺有点不信司马冬有这两下子,可不信又不行,事实在那里摆着。
她隐约感觉到司马冬对自已有意,可她心江河,并对他没有什么表示。现在司马冬救了自己的命,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剑雨停了,不知舱里还有什么暗道机关,两个人没敢立即下去,而是观察了一会,认定不会有事,方跳进去。手里全拿着兵刃,预防发生意外。
舱底很黑,伸手不见五指,特别是刚从亮处来,什么都看不见了。
司马冬用扇护身,梅有刺用剑护身,等眼睛适应了,方蹯开始搜寻。
这是个大统舱,堆了不少船上用品,吃的食物,行李杂物,到处都是东西,行走很困难。
司马冬喊了儿声;“马兰,马兰,你在哪里”
梅有刺也说道:“快吱一声,我们来救你!”
没有一点反应。
他们干脆一点点地搜起来,从东头到西头,并没有发现人。
司马冬道:“看样子人并不在这里。”
梅有刺道:“z我们上去看看,也许在一层舱里。”
他们决步来到舱口,发觉船身在晃,刚才光顾找人了,并没有注意这些。
掠出舱口,方知船已开动,到了江心,距两岸都有百丈之遥。
船上还是没有人。
司马冬道:“走,到一层舱里看看。”
梅有刺道:“真怪,难道这里人都死光了。”
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女声道:“谁敢这样讲话,我们活得好好的,你们才得死光。
舱壁不是门的地方突然出现两个门,从门里走出两队粉衣女子,手持弯月刀,脖系粉丝巾,像一阵风似的,将两个人围住,也形成一个天鹅阵。
其中一个粉衣女子道:“你们正是我们要找的人,如今都来到船上,卫:好一打尽。”
司马冬在黄花岭见识过这天鹅阵,也呻不由骇然,但嘴里还说道:“就凭你们这些人还想打尽我们,真是螳螂挡车,自不量力。”
那粉衣女子道:“我只要一扬手,便可以使你们两位毙命,但是还没到你们死的时候,我们的堂主正和公子谈判条件,谈好了,你们便可自由离去,谈不好,只有死在这里。”
梅有刺急切地问一句:“谈判什么?
粉衣女子道:“谈用他的《舆地图》换一个关在这儿的丫头和这条船。”
梅有刺一听那丫头字眼,火就窜出来,软剑从腰带上解下,刷地朝那粉衣女子剌去。
那粉衣女子并非弱手,手一扬,从那粉嫩的掌心上飞出一根天鹅羽毛,直奔梅有刺的颈部,腻时拔出弯月刀,两个动作几乎是同时完成的,相当敏捷。
梅有刺微微一笑,用剑去削那天鹅羽毛,她削碎天鹅羽毛后,欺身上前,软剑连连出招,前后右左,上下盘旋,异常凶猛。
那粉衣女子的刀法不在梅有刺之下,一招快似一招,一式紧似一式,刀刀都围着梅有剌转,虽然伤不着人,也使对方不得不全力以赴应战。
几十个少女,并没有直接参战,而似游龙,在甲板上缓缓地走动,时刻准备出手,那阵势非常诡异。
司马冬急于想冲出去,折扇一展,如同半月,只见扇影闪动,袭向那游动的女子,可是每个女子只是接一招就过去了,走马灯似的不知接了多少招,还在内转悠,怎么也冲不出去,这时他才感觉这阵势并不简单。‰
梅有刺和那粉衣女子,各展所学,打得非常激烈,刀光剑影,纵横交错,不断变化,分不出胜败。
双方形成了僵局。
再说文江河在二层舱内,没有答应花无艳的要求,两个人已经翻脸,听见外面有兵刃交击声,知道司马冬、梅有刺已经动手,也举到向花无艳逼去,厉声喝道:“把人交出。一
花无艳格格一笑,说道:“你再无礼,我就让人将马兰的脸用刀划个十字。”
文江河大叫;“你敢!”
花无艳用手一拍粉玉壁,只见两个粉衣女子挟持着已被点了穴道的马兰来到那门缝前,刀刃横在闭着双眼的脸上,只要一蹭,那吹弹可破的嫩脸立即能被毁掉。
毁掉美丽的容貌,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来说,比死还难以接受,这一点文江河是知道的。
他忍无可忍,骂道:“你这个小妖精,太狠毒了。”
花无艳还是娇笑道:“你看准了,是不是你的相好?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连相好的人都保护不了,还指责别人,不觉得羞愧吗?”
文江河说道:“在下并没有得罪过小姐,你为何如此相逼?常言人怕逼,马伯骑,说不定我要做出让你想不到的举动。”
花无艳轻哼一声道:“哈,文公子,你这是在吓唬人,我虽然胆小,可就不怕硬的。我提的条件非常优惠,只要答应了,便可荣华富贵一辈子,何乐而不为?告诉你,我的条件是有时间限制的,时间一过,不但你、。马兰,还有你那另外两个同伙,都得付出最沉重的代价。”
文江河出来这些日,见了不少世面,有了一定的经验,知道花无艳目的不是杀人,而是要那《舆地图》,所以轻易不能下杀手。
他要利用这个特殊的条件,将马兰救出。
他想好了如何救人的主意,将剑入鞘。
那粉玉碧门本是要打开的,但是被文江河用屠龙神功定位了,只开一条缝。他突然一收功,门全开了,那两个挟持马兰的女子身形全露出来。
他的身子向前一欺,两只手伸出,正好一只手挟住一把刀,像用铁钳夹住一般,同时将松鹰功法用在手上,冷流浸进那女子体内,冷哿身一抖,刀就松开,入朝后退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穴道被点,软绵绵地倒节。
花无艳见文江河的功怍决捷无比,一出手便将两仓侍从制住,花容大变,双足一点,手里多一把缅刀,朝文江河砍来。
文江河一只手抱起马兰,身子一闪,躲过凌厉的刀锋。
花无艳的刀滚转如轮,在小小的空间幻出一片刀影,朝文江河飞卷过去,真是又快又狠。
文江河想解开马兰的穴道,可是没有机会出手,好不容易将剑掣出,荡起一片寒咒,像漫天飞雪,飘洒而下。
花无他的缅刀是刚缅铁制成,也可以削金断玉,而且锋利无比,几次与雪剑相碰,并无损伤。但听一阵响亮的交鸣声,在半空中爆起一片火花,经久不息。
文江河的雪剑发出森森的剑气,扩及到每寸空间,使花无l池觉得周身发凉,可并没有退让,那粉面上再也没有丝毫笑意,水汪汪的眼睛里吐着杀气,刀不停地朝文江河砍来,那身形每晃一下就是一刀,别看她年纪不大,武功相当高强。
文江河一手挟着马兰,无法为她解开穴道,又怕伤了她,行动受到制约,出招只是抵挡,一次又一次地架开花无艳的刀锋,一时很难脱身。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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