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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9、追查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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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成皇后走后,冯跋没有马上去用餐,此刻他已毫无食欲。想到方才顺成皇后说的话,希望他成为一个有成就的皇帝,可是他“唉”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么小的皇室纠纷他差点酿成大错。

    他起身离开了卧榻,弯腰拾起摔在地上的那个玉佩。经过拼凑和复原,“冯素”两字依稀可见。想当初他就是凭借这两个字将太子怀疑成下毒者。顺成皇后的一番话推翻了他在听到桑妃哭诉时产生的简单的判断。那时他以为桑妃的眼泪是真实的,毒药是真实的,因为一个小花猫在试喝她的汤药时死掉了。那个死去的小花猫像一个证人似地卧在桑妃寝室的地上,让人马上去想“谁下的毒?”桑妃肠胃不好,让太医配制了一副中药。像以往那样喝药前她让小花猫先舔了几口,没想到只喝几口的小花猫很快就没有了呼吸。后来,有人发现了太子的玉佩,众人将怀疑的视线马上就锁在了太子的身上。

    “一只死去的小花猫,一只遗落在地上的玉佩,他们有必然的联系吗?咋这么巧,玉佩会丢落在桑妃的寝宫?这只玉佩真的是紫烟偷走的吗?”

    冯跋将事情一件件进行了梳理,她想到那个关键的细节:柳璎珞真的看见紫烟进入东宫了吗?那个玉佩真的是紫烟偷走的吗?用什么理由能证明柳璎珞的话是真实的?可以断定的是太子不可能亲自到桑妃那里下毒,如果他不可能亲自去,那么他的玉佩就不可能掉落在桑妃的寝宫。显然,有人将这只玉佩从蕊珠的首饰盒中转移到了桑妃的寝宫。没错!有人偷走了太zigog中的玉佩!

    “来人!”他大喊一声,马上就有两名jii跑到他的面前。“听令!到栖霞宫捉紫烟!”

    “诺!”

    很快,紫烟被两名jii推到冯跋的面前。

    “扑通“一声,紫烟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陛下饶命!奴婢该死!”

    “你有什么罪如实招来!”冯跋厉声喝道,“不许有半句谎言!”

    “奴婢奉桑妃娘娘之命偷走了太子的玉佩!”紫烟哽咽着,泪水已打hi了面颊。“奴婢不敢不听桑妃娘娘的话,奴婢不听桑妃娘娘的话,桑妃娘娘就会杖责奴婢的!”

    “你怎么知道太子的玉佩在蕊珠的首饰盒里而没有在太子的身上呢?”冯跋疑惑地问,这是他最想知道的。

    “我与太子妃房中的侍女珍珠是邻居,我们的父母都是在宋国灭亡时被乱兵砍死的。成了孤儿后我们一同被人送到宫中作了侍女。平日里我与她常有来往,是她告诉我太子将他随身的玉佩赠给了太子妃。”

    “赠给又怎样?”冯跋紧盯着紫烟的脸,进一步逼问,“在玉佩身上可以做文章吗?”

    “桑妃娘娘因冯亮没有当上太子闷闷不已,常常诅咒太子和顺成皇后。她希望太子获罪,或者生病死掉。当我听到珍珠说太子将他的玉佩赠给了太子妃,觉得此事有可趁之机,就将这件事告诉了桑妃娘娘。”

    “可趁什么?”冯跋脸色铁青,怒气上涌,“趁机偷走太子身上的信物,栽脏陷害吗?”。

    “是的!”紫烟眼含泪水点了点头,“我后悔将这件事告诉她。”

    “后悔有什么用?”冯跋大声喝道,“你没想到后果有多严重?放着好好的侍女不干,偏要干卑鄙的事情!”

    “陛下饶命!奴婢仰人鼻息,每日看主子的脸色行事已成习惯。望陛下开恩,饶奴婢不死!”说完,紫烟叩头不止。

    “孝顺主子方法多得是,非得助纣为孽吗?”一个小宫女竟有如此大的胆子帮主子做这等卑下的事,冯跋十分气愤,他厉声喝道:“来人!将紫烟打入大牢!”

    刚才在栖霞宫捉拿紫烟的两名jii又冲到紫烟的身边将她从地上拉起,大声吼道:“走!”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紫烟声嘶力竭地喊着,满脸都是泪。

    可是怒气冲冲的皇上已经气得浑身发抖,哪里还听得进紫烟的哭喊?未等紫烟走出寝宫,他又喝令:“来人!将太子妃宫中的珍珠擒来!”

    “诺!”有两名jii出现在冯跋的面前。

    不多久,当紫烟求救的声音再也听不到时,珍珠被皇上“请”了进来。

    珍珠像一个软弱的小鸡雏被两个jii恶狠狠地摁在地上,jii满脸的杀气,好像他们已经知道珍珠所犯的罪过。

    看到匍匐在地如一滩泥巴的珍珠冯跋怒不可遏:“是你将太子的玉佩偷出来送给紫烟的吗?”

    “陛下饶命!是桑妃娘娘让奴婢偷走太子玉佩的!”珍珠像鸡啄米似地不断地磕头求饶。

    “你和紫烟同谋想害死太了吗?”冯跋声色俱厉,十分痛恨眼前的这个侍女,“吃宫中的粮食,还要挖宫中的地基吗?”

    “不是!不是!是桑妃娘娘逼我干的!”

    这个珍珠比紫烟有心机,一口气将所有的罪过都推给了桑妃,不像紫烟,将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还高喊饶命。

    “啊?”冯跋虽已料定桑妃作了很大的手脚,可这个事实从一个小侍女的口中说出,他竟难以面对。他眼中似有火星喷射出来,气急败坏地吼道,“桑妃怎么会知道这只玉佩已经不在冯素的身上?”

    “这”珍珠紧张得一时回答不出,满脸都是汗。“是是紫烟告诉她的!”

    “你这个小贱人为了锱铢小利,将良心当钱花了吧?”冯跋双目紧盯着珍珠的脸,像洞查到她内心的一切。

    “陛下饶命!”珍珠眼见事情败露,皇上已知晓了所有的内情,嚎啕大哭,“桑妃娘娘给了奴婢一支银簪,我受宠若惊,便不管不顾地将太子妃首饰盒里的玉佩偷了出来,在太子妃省亲当日交给了紫烟。”

    “那支银簪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珍珠忙不迭的从腰中的口袋里掏出那支银簪,颤颤地递给了冯跋。

    冯跋将手中的银簪反反复复地看了看,觉得此物很熟悉。觉得有必要当着珍珠的面来对质,有珍珠在场不怕桑妃不承认。他马上下令:传桑妃娘娘!”

    “诺!”太监德云马上领命而去。

    德云走后,冯跋心中越发愤怒。这个桑妃本来他是喜欢的,她在后宫的地位仅次于顺成皇后。自从冯素封了太子,她就愤闷不已,常有牢骚挂在zui边,时不时地找点小麻烦,令冯跋十分不快。冯跋也因此远离了桑妃。现在,牢骚满腹的桑妃不仅仅是发牢骚,还付诸了行动,要加害当朝太子!

    这时,太监德云来到冯跋的面前:“桑妃娘娘到!”

    桑妃此时已无往日的那种跋扈,低垂着她的那张瓜子脸,惶恐地跪在地上:“桑妃给陛下请安!”

    桑妃身着浅紫色的罗裙,外披紫色的长衣,像一棵幽雅逶迤的紫萝蓝。可如今这棵紫萝蓝好像已经枯萎,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太子无缘无故被人构陷,还有什么可安的?”冯跋已没有往日的i吮和悦,脸上布满了冰霜。“谢你赐福,他还能活在这个世上。”

    听到冯跋冷冰冰的带有强烈讽刺意味的话,桑妃不由得身子哆嗦起来:“陛下恕臣妾不知内情,枉加猜测之罪。”

    “什么?你不知情?”冯跋更加气愤,“你抬眼看看,谁跪在你的身边?”

    桑妃刚刚进来时已看到跪伏在地上的珍珠,知道事情已经败露。虽然有些紧张,但她暗下决心坚决不承认:“桑妃不知何人跪在旁边。”

    “不承认?”冯跋对桑妃的不认罪很是气愤,大声说道,“珍珠已将事情的始末交待出来,你还zui硬?”

    “陛下恕罪,桑妃真的不知情,是被这些侍女给蒙蔽了。”

    “胡说!”冯跋怒不可遏,大声斥喝,“珍珠!你说说这支银簪是何人送给你的?”

    “是桑妃娘娘!”

    “听清了吧?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赖?”冯跋咄咄逼人的架势似乎击溃了桑妃反抗到底的信心,她顿时软了下来。

    “这支玉簪的确是臣妾的,可不知何时到了珍珠之手。”桑妃故作冷静,故作泰然,好像那些事与她毫无瓜葛。

    “什么?不是你给的?”冯跋的眼睛似乎睁大了许多,脸色更加灰暗,“不是你给的是珍珠到你的宫里偷走的吗?”

    桑妃无言以对,默默地跪在地上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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