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55那个女人是湘妃云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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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一笑:“那你可知道慕容青离为何要将你送到我这里来?”
“为何?”
“因为我是鬼,从地狱里爬出来要找你复仇的厉鬼。”
“你是谁?”他惊恐而疑惑的望着她,慕容青离怎么会跟她说出一样的话,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慕容青离要残害他至此,他还可以想的通,毕竟从一开始他们就是敌对的仇人,可是这个叶画到底和他有什么仇恨,他在叶府住的时候,自问并没有得罪过她,反而被她害得武功尽失,按理说,是他应该恨她才是,怎么反过来了。
更为可恶的是,凤羽带回来的火莲竟然是无用的废物,他的武功不仅没有恢复,还让四肢麻木到失去了所有知觉,像个真正的废人一般,连床也下不了。
他厌恶那种像个残废一样窝囊憋屈的日子,在万不得已之下,他喝下了五摧丹,这是一种可以让他在短期之内续好筋脉,武功暴涨的毒药,因为药性强烈,会大大缩减了他的寿命。
他宁愿轰轰烈烈的生一回,也不愿窝窝囊囊一辈子,至少他还有十五年的寿命可以为自己争夺一个天下。
在得到先皇遗昭的时候,他毫无犹豫的选择了要将慕容青离的恶行昭告天下,只可惜功亏一篑,他实在不明白,当中哪里出了差错,那个慕容青离怎么可以未卜先知,洞悉了他所有的一切,让他功败垂成,落到如此惨境,真不如一刀杀了他来得痛快。
只听她冷幽幽的笑道:“你不配知道我是谁。”
他用一种乞求的眸光看着她:“不管你是谁,我求你,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
他很想咬舌自尽,可是连牙齿都没有了。
“想死,没那么容易。”叶画的声音淡淡响起,阴冷的没有丝毫温度,“杀你还怕脏了我的手。”
“毒妇,你这个毒妇。”他堆满血污的脸蓦然涨了起来,一双眼睛涨的几乎暴突出来,黑洞般的嘴张的极大,带着无法解开的疑惑,嘴里发出刺人耳膜的细微声音,“是你,是你毁了火莲是不是?”
他突然想起,叶画是个精通医术的人,肯定是她在火莲上做了手脚,火莲才会变成毫无用处的废物。
叶画脸色冰冷,冷笑一声:“你倒还不算笨,确实是我做的手脚。”她往前一步,逼近了他,眸如寒霜,“你是不是想对凤羽下情盅,并借此控制他?”
“你你,你怎么知道?”
“看来我猜的不错呢,幸亏我未雨绸缪,让凤羽先吃了解毒丸,否则他真会上了你的当!”
“你你究竟是谁?”
他忽然觉得这个叶画比慕容青离还要可怕,她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心思,从而事先让凤羽服下克盅的解药,怪不得中了情盅的凤羽还是那样不听话,不肯为他所用制造出真正完美的凤凰眼,原来他早就被人当猴耍了。
叶画再不想跟他多说一句话,厌恶的挥了挥手,挥去那股污浊之气,然后转身离开。
赵昀啊啊乱叫起来,企图让人听到他的叫声,从而揭露叶画可怕的真面目,只是喉咙里似乎吸入了什么东西,他再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连话也不给他说了。
他还活着做什么,他想死。
死,本是最容易的事,现在于他而言却难于登天。
报仇,他要报仇,他在瓮里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大瓮也跟着晃动,他嘴里唔唔的喊着只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声音,希望有个人能给他一个痛快,却没有盼到一个人,苦熬了三天之后,他一个人在痛苦和挣扎中死去。
帝都,明德殿。
皇上手中的御笔突然滑落在地,沾了一地的鲜红朱砂。
吴长见状赶紧跑了过去,拾起御笔关切道:“皇上,天色已晚,皇上也该安息了。”
皇上眼皮跳了跳,抬手疲倦的揉了揉额头道:“朕还不困。”说着,他眼睛有些迷茫的看着吴长道,“吴长,你告诉朕,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挽照?”
吴长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太子裴凤祈率领大军凯旋而归,皇上却高兴不起来,就在太子率军出征的那一天,有人来回报说在与里南邻城平城见到了一个长得与湘妃云挽照一模一样的女人,连眼角的朱砂痣都一模一样。
皇上根本不相信,他命人去查,果然在平城找到了那个女子,她另寻了一个被毁了容貌的普通男人在山野间过快活日子,而且还跟那个男人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这让他如何接受,所以这两天一直心不在焉。
吴长劝道:“皇上,这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宫里不还有几位和湘妃长得相似的女子吗,还有那个”吴长想提起声音和动作都像入骨的云英,忽然觉得不能提,又止住口转而道,“况且湘妃娘娘当初死的时候,皇上你还守在她的棺椁旁七天七夜,她怎么可能会死而复生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吴长心里也在打鼓,因为他也觉得那个女人就是湘妃。
“可湘妃的棺椁是空的。”皇帝的眼神阴暗下去。
“这世上能有什么法子,让人死了七天之后还能复生,奴才真不知道会有这么离奇的事。”吴长继续劝解。
皇帝垂下眼眸,心绪不宁的又重拿了一字笔开始批阅奏折,刚圈了两个,他突然重重拍了一个御案。
“吴长,传令下去,朕明日要出发去平城。”
“可是皇上,勤王和世子爷率领的大军马上就要回来了,还有太子的人马,顶多再过七日就能到达帝都”
“吴长,你不用说了,这件事朕不能再等,朕一定要亲眼看看那个人是不是云挽照。”
“奴才遵旨。”吴长心中无奈一叹,转身垂着头正要退下。
“慢着!”皇上沉声一喝。
吴长转过头,又听皇上道,“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太子那里,倘若有一个字的泄露,朕拿你是问。”
“遵旨。”吴长脑门上浮出汗来。
本来他还准备派人快马加鞭去通知太子,这一下,他不敢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殿内,安静下来。
皇上独自批阅奏折直到四更天,他一夜没睡,因为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一刻也睡不着。
后半夜下了一场大雨,天明的时候,空气里带着潮湿的凉爽气息,当第一缕明黄的阳光照射进勤德殿的时候,皇上正要起身准备去平城,有个小太监急急来报。
“皇上,皇上,楚王回来了。”
“哦?”皇上眸中带着惊喜之色,连忙道,“快宣他来见朕。”
勤德殿外,一道紫色的光影迎着晨光走了进来,银色的面具遮去他半边容颜,更显得他整张着带着一种鬼魅的好看,满头青丝早已变成白发,只简单的用一根玉簪束在头顶。
浮尘在晨阳中浮动翻滚,照在他的脸上,像蒙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光晕,他走到皇上面前跪下道:“儿臣参见父皇。”
“快,快起来”当皇上看到他满头白发的时候,心在那一刻突然震动,这孩子是受了多大的罪才全白了头发啊!他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声音微有哽咽道,“凤吟,你的头发?”
“儿臣不过白了头发,却捡回了一条命,这也是儿臣的造化。”裴凤吟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只有浮于形式的恭敬之态。
“好,能活着回来就好,能活着回来就好!”皇上念叨两句,落下激动的眼泪,又命裴凤吟坐了下来,对着他道,“快,跟朕说说,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
裴凤吟看到皇上的表现,更加确信叶画和裴凤祈并没有在皇上面前揭穿他是薛痕的身份,他们顾忌的是什么,他或许能猜个大概,想不到裴凤祈为了叶画什么样的苦果都愿意吞下。
只要裴凤祈先发制人揭穿他的身份,揭露他在龙吟峡设下火炮埋伏,那皇上必定下令通缉他,可是裴凤祈没有这样做,他或许还一心想着自己能去救叶画的娘,可倘若让他知道救人的方法,他还肯不肯让他去救。
他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回宫,可上天偏偏让他找到了湘妃云挽照,当然这件事他肯定不会出面,毕竟皇上最是个多疑的人,他只是利用了太后对裴凤祈和云挽照的恨,让太后插手其中,将事情捅到了皇上的面前。
一旦皇上见到云挽照,还发现她跟别的男人生了两个孩子,而那个男人还是明太子,那裴凤祈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就彻底崩塌。
皇上不仅会收回裴凤祈的兵权,还会废掉他的太子之位,因为他了解皇上,他绝对会怀疑裴凤祈也是明太子的孩子。
至于明太子怎么没死,又是如何和云挽照过上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快活日子,他根本不关心。
现在皇上肯定已经不再相信裴凤祈,所以就算裴凤祈归来再想揭穿他,皇上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他不急不徐向皇上娓娓说起这些日子他的际遇,半真半假,都不过是他找的最合理的说辞。
因为裴凤吟的归来,皇上的行程整整延迟了两天,他开始害怕,害怕一旦云挽照的消息走漏到裴凤祈那里,会闹到什么不可收拾的局面,他不能让裴凤祈手里拥有足以谋反的兵力。
在他眼里,裴凤祈与裴顼就是利益共同体,所以他先寻了个理由收回了裴顼的兵权,将兵符交到了裴凤吟手里,才安心出发赶往平城。
而裴顼因为白桃花的死心灰意冷,哪里还会在意兵权,更何况他清楚的明白,皇上忌惮他的父王,也忌惮他,所以交出兵权才能换得康王府的一个安稳,当然还有他的母后和祈哥的安稳。
那时的他不知道,出了湘妃云挽照的事。
裴凤祈率领大军和叶画一起返回帝都的时候,那天正下着小雨,城内百姓冒着雨夹道欢迎,齐齐欢呼,他们大历的太子又一次凯旋而归,守卫了大历的疆土。
人们还记得世子爷和勤王归来时的盛况,只是那天的气氛很哀凉,十里长街,百姓们流着眼泪为敌国的桃花公主送行,若不是白桃花以死换回了腾州城的太平,北燕的铁骑已经在腾州城烧杀掳虐了,而大历的士兵不知又要多死多少人。
这些百姓里头,有许多人都是大历士兵的家人,当看到亲人归来时,他们是何等的激动与高兴。
这一回,迎在城门之外的是楚王裴凤吟和勤王裴凤息,因为里南大旱,蝗虫起,皇上找了一个借口,打着去视察蝗灾的幌子去了平城。
在回来之前,叶画和裴凤祈已经接到消息,鬼王裴凤吟回了皇宫,所以在见到他时,并不会觉得意外。
“臣弟恭迎太子,太子妃回宫。”
裴凤吟的声音沉静,眼角余光从叶画的脸上看去,眼里有过一刹那间的痛意。
他知道,他们之间已由师徒成了仇敌。
那一天,他跳下冰冷的江水去找她,因为害怕会误伤到她,他不敢再让人发射火炮,所以才给了裴凤祈逃生的机会,可是他并不后悔,因为她活着回来了。
那时,他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江水里游了有多久,到最后,他虚脱的全身无力,差点溺毙,当他醒来时,他发了疯的去寻找她,只到有了她的消息,他的心才安定下来。
原来,情根早已深种,渐渐生长成缠绕的藤蔓,他欲将让藤蔓开花结果,可是他知道,这不过是他一场单相思罢了。
小画,再也不可能会原谅他。
他和她走到了尽头。
也好,长痛不如短痛,既然要断,便断个干干净净,从此了无牵挂。
裴凤祈下了马,看了看他,淡淡道:“原来是五弟,你回来的倒快。”
“四哥这次大胜而归,臣弟当然要急着赶回来恭迎四哥了。”
“你的身体好了?”
“劳烦皇兄惦记,我现在身体大好了。”说完,眼神不自主的又看了看叶画,勾唇一笑,若有深意道,“有太子妃在,臣弟的身体自然会大好。”
他的脸背着光,笼下一层暗冷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一双魅惑的眼眸仿佛隐着一只蛰伏良久的猛兽,静待时机只等咬断你的喉咙。
他的归来让叶画的心里浸出层层寒意,差一点,凤祈就死在了他的手里,想想,心有余悸。
她根本不相信皇上的离宫是因为什么蝗灾,因为如果没有把握,裴凤吟怎么可能敢回宫,难道他就不怕她和凤祈揭穿了他是真实身份?
如今他回来了,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已经将这种后顾之忧解决了,至于他是如何解决的,她不得而知,但总觉得与皇上的离宫有关系。
看来,这宫里要有一场惊天巨变了。
她回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他们已经无话可说了。
只听裴凤息向前笑道:“这雨天的在外面聊什么,赶紧回去再说。”
“囡囡囡囡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远处景苏蝉一身红衣,骑着一个雪白的骏马急驰而来,因为景子归突发疾病,她赶来的迟了,怡宁本来也要来,可是景子归病势来的突然,竟然昏睡不醒了,请来了御医,御医竟连半点法子也没有,家里面的人已经急的闹翻天了。
“绒绒姐”叶画眼神一亮。
“蝉儿”裴凤息这一声呼唤喊在了心里,他呆呆的望着她,只见她一身红色纱裙迎风飞舞,腰间黄带飘然而动,身姿飒爽,美的叫人心跳加速。
如今她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他见过那个男人,当真一表人才,与她很是相配,他唯有默默祝福她能幸福。
爱一个人,就是要看着她幸福。
他该放手了。
当景苏蝉骑马到了叶画的跟前,叶画见她满脸焦虑之色,以为是凤羽出了什么事,毕竟她给的解毒药只能暂时克制凤羽体内的盅毒,她还必须重新配制解药彻底解凤羽体内蛰伏的情盅之毒。
她问她道:“绒绒姐,你怎么了?”
“囡囡,八哥她突然昏迷了。”
“什么?好好的八哥怎么会昏迷了?”叶画大惊失色,因为景子归是练武之人,身体底子很好,即使在隋阳城受了那么重的伤,也很快就调养过来,怎么可能好好的昏迷了。
裴凤吟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一闪而过,裴凤祈亦惊道:“苏蝉,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凤息见景苏蝉悲伤模样,心里恨不能代替她悲伤。
景苏蝉眼圈里是红色,她急急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早八哥还好好的,还说要和我们一起来迎接囡囡和祈哥你们凯旋而归,没想到吃过中饭,好好的就倒了下去,这会子已是昏迷不醒了!”
“这还得了,凤祈,我先去看看。”
“嗯,你先去,我处理完军务,随后就到。”裴凤祈点了点头。
“喂,画嫂子,小九姐,我才来,你们怎么就走啦!”
裴凤鸣刚过来,就见叶画重新又上了马,和景苏蝉调转了马头要走,二人哪里有空理她,他也不生气,跟侍卫要了一匹马就紧追而去。
一到景府,就见到景子归的屋子里围着许多人,景老夫人,南宫氏,怡宁三人坐在床边痛哭不已,景衡,赵氏,苏氏一起红了眼睛在旁力劝。
几位御医站在那里,一个比一个脸色凝重,因为他们根本查不出来景子归为何昏迷,自然不知道如何诊断,更不会开药。
一见到叶画,怡宁立刻扑了上来:“画嫂子,画嫂子,快,快救救子归哥哥。”
“怡宁,你别急。”叶画安慰一声。
“囡囡”大家见到她也仿佛见到救星似的,因为叶画的医术比宫里的御医强。
“外婆,娘亲,舅母”
叶画赶紧走到床边,当他看到景子归的样子里大吃一惊,那个俊朗如画的男子此刻像死灰一般躺在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睫毛软软的覆在眼睑上,眼睑周周围一片青灰,就连唇也是青灰的颜色,唇角边带溢着未干的鲜血,伸手探了探他的脉象,脉象虚弱的几乎要没有,她心中大骇。
指尖颤抖,她伸手抚向他唇角边的血,放到鼻下闻了闻。
怎么会?八哥怎么会了龟息散之毒,怪道御医们束手无策,连她都没有办法。
“囡囡,子归他他怎么样?”景老夫人见叶画脸色不太好,心陡然落了地,说话的时候,声音颤抖。
“画嫂子,子归哥哥没事的,是不是?”
“囡囡,你怎么不说话?”南宫氏心里揪的很疼很紧,充满希望的望着叶画。
“八哥是中了毒了。”顿一顿,又补充道,“这毒叫龟息散,虽看着凶险万分,但这一个月是没有事的。”
大家心里松了松,怡宁又急着问道:“那一个月过后呢?”
叶画声音颇为沉重道:“一个月后若无解药,八哥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什么?”怡宁大惊失色,“画嫂子,你一定能配出解药的是不是?”
叶画看了看怡宁,又看了看众人含着期待的眼神,她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不要说一个月,就是给她一年她也不一定能配出解药来。
龟息散是一种特殊的毒药,由三十余种药材配制而来,与白发三千毒倒有一点相似之处,就是这些药材单独分开,没有一种是毒药,偏偏混在一起就成了龟息散,寻常医者根本探不出患者是中了毒,只有配制毒药的人才能根据每种药的量配制出相应的解药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最好还是找到下毒之人,这样才可能知道毒是从哪里来的,否则我也无法配制出解药。”
众人顿时陷入疑云之中,景老夫人立刻说道:“咱们家的饮食虽然不像宫里样样都要拿银针试毒,可也十分小心,怎么会有人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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